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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真有意思。”
小丑毫不掩饰他对这些超级英雄变化的喜闻乐见，如果所有人都可以溺死在最糟糕的一天那化学池的苦味里就更好不过了！
但是只有蝙蝠侠，只有蝙蝠侠不能变成上个周目的那个样子。
哥谭可以抛弃蝙蝠侠、小丑可以抛弃蝙蝠侠……
但蝙蝠侠抛弃他们？
哈！
不知什么时候小丑将自己被固定住的双手从束缚衣里那出来了，这也就意味着只要他想他现在又能在尝试一次越狱。
不过他没这么做。
小丑其实没那么讨厌住在阿卡姆，包吃包住包治疗，如果他住的不顺心了他甚至能去哥谭法院告蝙蝠侠虐待病人没有人道主义精神，虽然小蝙蝠不会出席就是了。
所以小丑一般只有有什么计划、或者无法忍受无聊了才会越狱。
而现在，他在等蝙蝠侠、佩罗娜和红头罩主动来找他玩。
他知道的，他当然知道的！
爱德华·尼格玛那个自以为是的蠢货一定已经用黑面具和那副手铐去布置自己的新谜语了。
让他想想、让他想想……不出所料的话不到一小时小蝙蝠就会过来了。
所以他要忍耐、他得忍耐！
“咔、咔咔咔、咔咔——”
像磨牙的老鼠一样毫无规律的啃着自己坑坑洼洼的指甲盖，小丑在既是在等蝙蝠侠也是在等他的肩胛骨长好。
他的肩胛骨怎么了？
哦，从拘束衣里出来不是很简单吗？
你只要像小丑一样把自己的肩胛骨碾碎再用其他方式控制着你的胳膊移动就好了。
当然了，脊柱这种地方是没办法像平平无奇的肩胛骨一样好的这么快的。
作为小丑的死敌，蝙蝠侠下手自然是往小丑恢复得最慢的地方去的，蝙蝠侠知道小丑的弱点就像小丑知道他的一样。
所以小丑现在所谓的恢复了自由行动能力，其实就是他用控制自己肩胛骨破碎的手臂移动的相同方式让自己像提线木偶般可以动起来罢了。
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吗？
完全没有！
“咯咯咯~”
像小孩一样笑着的小丑像蛆一样在病床小小的空间里扭来扭去，然后他的脑袋里想着的东西又变了——
“不能让世界再重启，对，不能，所以我把佩罗娜带来了哥谭。”
“佩罗娜、佩罗娜，小小的、娇气的公主……”
“只要，只要，她，哦~她也是不配合教导的坏孩子，不让我才不会改变计划让她这么快见到她的蝙蝠daddy呢！！”
“HAHAHAHAHAHA！”
小丑的思维跳跃的很快，远比一向天马行空的佩罗娜或者其他海贼更快。
他活着的每一天身上每一寸被漂白了皮肤都无时无刻的不在灼烧着他，他的思维也是，他几乎没办法在同一个东西上停留自己的注意力。
除非他感兴趣，并且刻意为之。
所以当他没有兴趣而哈莉又在烦他的时候他往往就会对哈莉动手——但这不是她变成不听话的坏女孩的借口——小丑举起自己的左手对放下的右手这样说道。
至于佩罗娜……小丑最初有一个自认为完美的计划：
【先把人骗来哥谭；接着把人洗脑、改造成小丑叔叔的跟班“小小丑”；最后再把人分成6块送回给小蝙蝠……】
一个可以让佩罗娜永远留在哥谭，然后让这个世界借助那个世界停止重启的完美计划！
小丑都佩服能想出这种计划的自己。
不过他的计划在洗脑改造那一步失败了，毕竟佩罗娜甚至可以在睡着的时候都变成幽灵。
小丑好几次举起撬棍砸下去都被墙和地板的反作用里震的手痛。
而迷药什么的他明明都下了可以迷倒一头大象的量了，佩罗娜第二天还是会按时醒过来，那个什么恶魔果实能力也没失效。
所以小丑就只能瘪瘪嘴让蝙蝠侠把人带走了——
“哈！一定要先煎牛排和昂贵红酒，还只住公主床不然就和哈莉一起尖叫，甚至可以穿墙跑到你房间里哭上一整天的小公主！”
天知道那四天里小丑是怎么一边控制着阿卡姆不让蝙蝠侠那么快发现不对，一边让疯帽匠“贡献”出他给他的下一位爱丽丝准备的新衣服、小玩具。
然后让谜语人、双面人他们哄着佩罗娜不要跑出阿卡姆的。
7.
而就在时间过去了大约5分钟后……
哈莉没回答小丑的问题他怎么知道时间的？
小丑没说吗，他从一开始就一只在数自己的心跳打发时间呢。
只要知道自己每分钟心跳的次数，算出过去了多长时间并不难——至少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是这样的。
突然，还在胡思乱想的小丑听见了熟悉的轻微脚步声和哈莉的叫喊声。
“。”
听不见声音只能感受到震动的那个是蝙蝠侠，他一向脚步轻甚至会让猫女都吓一跳。
“啪。”
脚步声很轻却声音特殊的是那只长大了的红色小鸟。
他总是穿这种战术靴，声音很特别。
“哒哒哒……”
哦，而最后这个噪音一样在落地都能听见的这层顶楼跑动的小丑一听就知道是佩罗娜了。
虽然她体重轻但是她可从没想过掩饰脚步声。
等等，等等等等，哈莉在说什么？！
她又要背叛J叔叔了！
“等等等等！哈莉宝贝，你怎么可以阻止我和蝙蝠侠的约会？”
“好女孩的嫉妒心这么强不好！”
非常大声的将上来的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小丑略微感到了一丝不妙。
就像他计划在洗脑着一步被打乱的不妙。
“哦~等等，你们怎么来的这么快？！”
“谜语人真是没用的东西。”
时间，是时间。
即使是体感一片混乱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靠钟表或者心跳来计时的小丑都能发现，蝙蝠侠他们来的太早了，比他预计的至少快了半小时。
是哪一个环节出问题了？
谜语人放的谜语太少了，少说废话了，爱德华·尼格玛能一个晚上在哥谭放80个谜语和炸弹。
那是谜语人被抓的太快了？
可小丑从未指望过谜语人能靠战斗拖延时间，谜语人绝对是一拳下去就倒了的那种。
所以总不可能是蝙蝠侠他们把黑面具放着不管，直接来阿卡姆汇合吧？
“HAHAHAHHAHA——”
不可能，吧？
第32章 蝙蝠神与蝙蝠侠
1.
“HAHAHAHAHAHAHA——”
阿卡姆的最顶层一般住着一些极为特殊的病人、或者说极为特殊的精神病罪犯。
比如说哈莉·奎茵, 她会在感觉将要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想杀人的时候描述自己的病情主动住进来；又比如蝙蝠侠最大的敌人，小丑。
阿卡姆最顶层的病房则是削减了“人道主义精神”，增加了大量防护和治疗措施的, 可以说关押的意味极重。
所以这一层在装修是几乎去除了所有能被利用来越狱、杀人的东西：
比如说“窗户”。
现在是1月5日，基本已经可以算是清晨了，第一缕阳光透过这层楼唯一的一扇窗户撒在远离小丑病房的走廊那端的干净地面上。
而当蝙蝠侠一行三人听到哈莉打招呼、试图阻拦下佩罗娜的话语声后, 他们三人又被隔壁大呼小叫的小丑所吸引了。
见不到面就见不到吧, 小丑像是自暴自弃般的这样子咂巴嘴然后嘟囔了两句，隔壁病房还传来了翻身的窸窣响声。
然后他又开始狂笑了。
他在狂笑中还难得抽空对他亲爱的小蝙蝠说道：
“你知道我找到了不让世界重启的办法了对吧？对, 就是佩罗娜, 就是你这个基本上没有感情的女儿。”
“嗯哼～”
“哦～这最开始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啊甜心。”
“HAHAHAHAHAHA！！”
“我只是想着那些更高的、那些把我们当作普通漫画作品而不是蝙蝠侠和小丑随意玩弄的家伙怎么能让你跳出哥谭……”
“于是、于是于是于是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默契十足，在小丑说话途中发病陷入了痉挛的那瞬间，蝙蝠侠走向了小丑的病房挡住了佩罗娜的视线。
红头罩则不顾可能出现的尴尬与暧昧, 只以一位义警的专业素养握住了佩罗娜的手将身高只有1m6的女孩护在了怀中。
后背贴着前胸, 红头罩搂住了佩罗娜腰方便将人随时甩出去、甩到安全的地方去。
而紧接着，在小丑抽搐、一边翻滚扑腾一边将自己皮肤都扣烂的鲜血的铁腥味和乱糟糟的声响都传到佩罗娜的附近时……
也没两秒。
小丑像是突然冷静下来了般正常、轻声地哼起了童谣：
“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暗处窥望哥谭市, 藏于矮墙阁楼间。居于家中他同在, 卧及床间他亦存。”
“万莫提及他名号, 利爪将你头来寻。”
“猫头鹰法庭。”
双手握在小丑病房监狱一般上方是栅栏的铁杆子上，透过缝隙蝙蝠侠看见了小丑绿色的双眼。
在紧急评估了一下小丑的状态、确认他现在不需要ECT也就是俗称的电痉挛疗法后, 蝙蝠侠低声念出了那个给了小丑灵感的组织的名字。
“猫头鹰法庭, 由哥谭一群历史悠久的腐朽贵族和他们的后代所组成的组织。”
“他们会用带有酒神因子的一种特殊金属琥珀金将有天赋的孩子们变成不死的利爪帮他们杀人, 帮他们掌控哥谭的一切。”
又像是在和小丑对话，又像是在给佩罗娜解释, 蝙蝠侠像审讯般质问着：
“但猫头鹰法庭的目的一直都只有他们在哥谭的地位和利益。”
“你做了什么，小丑？”
“你做了什么？哈！小蝙蝠你怎么可以这么看J叔叔, 我可是最遵守游戏规则的好伙计了！”
阿卡姆最顶层唯一的那扇窗离小丑的病房是真的很远，那一缕的清晨的阳光根本就无法照亮蝙蝠侠和小丑。
于是在隔壁哈莉病房中不强不弱的灯光照耀下，阴影中，小丑大笑着回应了蝙蝠侠的疑惑：
“NoNoNo～”
“咯咯咯咯，小蝙蝠你是忘了吗，那五种金属聚齐会发生什么事？”
“HAHAHAHAHAHA——”
这是阳谋，所以小丑不在乎有没有说出计划来让自己知道。
只是一瞬间，理解了小丑所指事情的蝙蝠侠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就像小丑在无法洗脑佩罗娜后就不再尽力阻拦蝙蝠侠发现佩罗娜踪迹一样。
对小丑来说，有些计划自然说出来更好。
而小丑所指的有关蝙蝠侠、有关猫头鹰法庭、有关五种金属的事情是什么？
回忆起过去，蝙蝠侠想起了某个猫头鹰法庭的阴谋差点成真的周目：
在那一周目中，不在满足于隐藏在哥谭阴影中、不仅仅只是想从韦恩手中抢走哥谭白日支配权的猫头鹰法庭被世界外侧的【存在】“蛊惑”了。
说他们是被洗脑了也好，说他们是变成了邪教也罢。
他们试图抓住蝙蝠侠，将五种特殊的金属插入蝙蝠侠体内献祭，以打开多元宇宙的大门召唤来被称呼为“巴巴托斯”的邪神。
而猫头鹰法庭之所以选中的“祭品”是蝙蝠侠只有一个原因：
在这个宇宙，“巴巴托斯”祂的另一个名号是“蝙蝠神”。
没人知道“巴巴托斯”祂的过去、现在未来是什么样的，没人知道祂是怎么诞生的。
但唯一可以确认的一点是祂与“蝙蝠侠”有很深的联系。
蝙蝠神、五种金属、黑暗多元宇宙……
“砰。”
在想到这些时蝙蝠侠就立马回忆起了这个世界的真相，于是他几乎像要把小丑的房门扯下来的吼道：
“你做了什么JOKER！”
当然，即使表面已经愤怒的像是失去理智但蝙蝠侠也仍然没有停止思考，他的心中仍然抱有疑惑。
比如小丑如果做了联系黑暗多元宇宙的事情，他不可能查不到线索。
说是联系黑暗多元宇宙，但蝙蝠侠、小丑……或者说这个宇宙上的绝大部分义警、反派和超能力者等等都知道一件事——
【他们这个宇宙本来就是黑暗多元宇宙中的一部分。】
2.
击溃了猫头鹰法庭的阴谋，世界又一次重启后。
蝙蝠侠曾在理清楚了平行时空的概念后，在瞭望塔给闪电侠、绿灯侠他们讲解过他们所在宇宙的现状：
【如果将地球比作一个小球，那地球和其他同样也是小球的的星球本身就是在一个名为宇宙的中球中。
而其他同样包括了地球的中球就是普世意义上的“平行世界”。】
“啪啪。”
“看黑板绿灯侠！闪电侠你……算了，你继续吃吧。”
“嗨！顾问，你这是区别对待！”
【如果平行世界理论只到这里为止，那么联系其他平行世界虽然有危险、但也不过如此。
可在中球的外面，所有拥有地球的中球又会被分别包含在两个大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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