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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夜袭！
好好好，这口狗粮我吃了，我吃的真好。
八卦到真的了，心满意足。
第52章 结婚得买坟
1.
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啊！佩罗娜！！
啊啊啊啊啊！！！
是, 你确实是来我房间了——但是是我失忆了还是你做梦了？什么都没发生吧？应该是什么都没发生吧？应该？
你不要把话说的那么令人浮想联翩啊！！
家里其他人的八卦固然会使杰森·陶德气恼，但佩罗娜的回复是肯定会让他头昏脑胀的。
杰森很紧张，但佩罗娜的松弛感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
于是他的脸一下子刷的红了。
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其实挺期待这件事了的，下次一定、下次一定，他下次一定努努力把谣言落实, 男人不能说不行。
而眼看现在大家饭其实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杰森就“哗啦”一下推开自己的椅子，拉着佩罗娜就准备跑路了。
真是受不了了——昏睡的父亲、眼神诡异的大哥、八卦的弟弟妹妹们和破碎的他。
布鲁斯你倒是管管你儿子们啊！
五分钟, 五分钟, 再睡五分钟你又要睡到下午了。
“杰森，史蒂芬妮约我下午逛街，说卡珊也要回来——”
“我还没见过卡珊妹妹呢！”
佩罗娜体重很轻, 实在不想面对迪克那诡异的、怜悯的一般的眼神的杰森直接将佩罗娜连着她坐着的木凳子一起抱着跑了。
红头罩, 强壮！
前面忘了，中间忘了，总之红头罩是男人中的男人, 矿工中的矿工, 巅峰！
而且说到底那究竟是个什么眼神啊！
就算是达米安直接说出来了他们几只小鸟私底下八卦他们俩的话题杰森都没那么别扭。
但是、但是！
迪克那个眼神总让杰森有一种、有一种自己很可悲、在某种方面被质疑的感觉！
他没有不行！他很行！
他明明强壮的可以连佩罗娜带椅子一起抱起好吧！
于是杰森就在佩罗娜戳了戳他的胳膊告诉他女孩们下午要逛街的时候, 为了远离那个迪克头、杰森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啪。”
即将离开餐厅的杰森将椅子放在了刚刚又去叫了一次布鲁斯回来的阿福身旁，对他低声说了句抱歉。
还得麻烦阿福把椅子放回去了。
然后杰森就换了个姿势把佩罗娜抱着, 直接隔空对史蒂芬尼喊话道：
“抱歉, 史黛, 午饭后我会把佩罗娜送过来的。”
“我、我……”
“我下午给你们拎包！”
2.
杰森依稀记得他上次给家里两个妹妹拎包的结果是他手上的东西堆到看不清路、最后掏腰包花钱请了专门的工作人员后才发现那些店其实是可以送货上门的。
两个妹妹是在“报复”他前两天战斗里的鲁莽行为，就是故意。
坏心眼的女孩们。
而那天杰森和女孩们还上了哥谭小报的头条——
什么韦恩之子、冰山会所的老板现身街头, 亲自博美人一笑，疑似被哥谭宝贝带坏……真是学新闻学的！
“呔。”
红头罩吐口痰骂骂咧咧.jpg
但总之, 和佩罗娜谈恋爱是杰森·彼得·陶德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虽然陪喜欢买买买的妹妹们逛街对他来说比和黑面具打一架还耗费心力，但知道自己早晚逃不过一顿来自女孩们的“审讯”和调侃的杰森决定主动出击：
他主动给佩罗娜拎包！
勇敢杰森，不怕困难。
于是杰森就冲到停车库开走了自己心爱的摩托，将佩罗娜又一次放在了后座上。
同时他还在心里给迪克记了三笔，给达米安和布鲁斯各记了一笔，以及提姆……
提姆，这只小红鸟得记两笔！
别以为他猜不出来这个八卦决对是从鸭鸭侦探那里传出来的，一天天的推理个什么呢？
大坏红头罩早晚给他一锅炖了，炖成老鸭汤，清热泻火。
至于为什么迪克会被记得最多，纯属是他那个诡异、慈爱还带着怜悯的眼神惹得祸，活该，杰森这样想到。
“所以杰伊，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啊？”
耳旁是熟悉的风，摩托的引擎哄哄直叫，佩罗娜这次非常自然的抱住了杰森的腰，还把脑袋抵在杰森的背上用他挡风。
这两个对彼此的昵称用的非常乱糟糟的家伙说着话：
“还是去犯罪巷玩吗杰森？”
“你之前说过的有很多猫的那个地方还没去，我喜欢猫！”
佩罗娜确实是喜欢猫咪的，她尤其喜欢黑猫，有一种自己是强大巫婆的既视感。
能看见幽灵的猫什么的其实超酷的好吧！
她曾经还带着几只黑猫做坏事、偷米霍克的酒腌苹果，可惜他们分手之后米霍克死不放猫，就是不给她带走。
可恶！
想到自己养过的那几只黑猫，佩罗娜开始骂骂咧咧并且被红头罩听见了。
“所以是你甩得他？”
“嗯哼。”
听见佩罗娜的答复，杰森暗戳戳的有点高兴，但是同时把乔拉克尔·米霍克这个人放进了“值得注意的”名单上。
一起养了很多只黑猫却一只都不让对方带走是为了什么？
不放猫的行为是正常的，但是那个数量不正常。就算是舍不得猫，但正常来说怎么也会让对方带两只离开吧。
而且他还是被甩是那个……
呵，男人。
红头罩决定短暂的让自己的性别变成红头罩一下，眼看两个世界就要互相联系了，而那个叫米霍克的家伙一定会撬墙角。
别问为什么红头罩这样觉得，问就是男人的直觉——
一只猫都不放手，就是为了让佩罗娜常去看猫，然后他好把人哄回来吧！
闷骚的家伙。
然后他就给了佩罗娜否定的回复：
“不，今天不去犯罪巷。”
“去钻石区——”
红头罩拿走了没有人要的犯罪巷，从黑面具手里抢走了上东区，这两个地方都是出名的贫民窟，经济来源都偏灰色。
但，红头罩其实也有一个正经可以做生意的地盘的。
【钻石区】，韦恩塔和冰山会所所在的繁华市区，曾经属于企鹅人。
“那边方便你们下午逛街。”
杰森这样说道，然后他加了一句：
“你想看企鹅吗？”
“冰山会所养了很多只企鹅，可以摸但是得先消毒，想喂的话也没问题，就是得注意他们在减肥。”
3.
“老板好！”
“BOSS！！”
钻石区，来到冰山会所的杰森牵着佩罗娜手进了门，然后他就被这两尊门神一样蹲在门口的手下整无语了。
“鲍勃，我想我给你开的工资是经理而不是保安的。”
“比尔……你是打手啊！”
“算了，比尔你想看门就看吧，随便你了。”
在外界看来，冰山会所点老板是布鲁斯·韦恩的第二子杰森·陶德。
但冰山会所之前可是属于企鹅人的，所以这个小少爷一定和那位暴揍了企鹅人一顿的红头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就像哥谭宝贝和哥谭骑士。
而在杰森的摩托开进钻石区没多久冰山会所这边就得到消息了，于是他亲自任命的新经理鲍勃就一直蹲在门口方便第一时间迎接了。
主要是冰山会所早上不开业，下面的赌场晚上才开，上面的餐厅下午开业。
难得这个时候不在犯罪巷彼得的洗衣店而是在冰山会所见到BOSS的鲍勃是担心有什么大事——
确实是大事。
“老板，这是你马子吗？”
喊BOSS的是鲍勃，喊老板的是比尔。
比尔就是之前把佩罗娜行踪给了鲍勃最后给到红头罩手上的那个流浪汉，在离开假面会社几个月后他终于找到了新工作。
“啪！”
没有回话，只是一个巴掌招呼到了比尔愚蠢的后脑勺上，杰森狞笑着骂他：
“求求你有点眼力见吧，不会说话没人求你说。”
“这是我女朋友佩罗娜。”
走进门内，脑瓜子一向灵光的鲍勃什么都没说，战战兢兢。
他已经认出来佩罗娜是那天晚上照片里那个飘在天空上还抱着小熊的姑娘了，他还以为哥谭新出现了什么反派呢！
结果没想到BOSS居然和这姑娘在一起了——
那她应该不会是什么杀神吧？
眼观鼻、鼻观心，向企鹅们馆走去的鲍勃任由比尔唠唠叨叨的说起来了他今天白天不上班为什么会在这里守门：
“我要结婚了！”
对比尔口中提过无数次的爱情故事不感兴趣，鲍勃悄悄在心里总结着比尔和那姑娘是闪婚。
说不定明年就离了，所以他才不同意比尔预支工资的行为。
但比尔还是直接向大老板告状道：
“老板，我是来找鲍勃预支工资的，但是他叫我去门外哪儿凉快哪待着去！”
“老板、老板娘，我要预支工资结婚——”
“所以你预支整整一年的工资做什么？”
一只手牵着东张西望并且乐于听比尔爱情故事的佩罗娜，在向企鹅们所在的地方前进的时候，杰森用另一只手捏了捏眉心。
头疼，比尔这个新手下的性格是真的闹腾。
从这家伙会有胆子把佩罗娜引去找黑面具麻烦就能看出来，这家伙是真的闹腾。
而且他也不好不管——
毕竟杰森和比尔也算是老相识了，比尔从迪克还是罗宾的时候就在当黑//帮马仔了。
这家伙虽然资历老、实力不错但还真没做过什么大事。
因为每次他都会在头上老大准备干什么坏事的前两天被蝙蝠侠或者罗宾揍进医院去，但是每次事件一结束他又好了。
说真的，大家都已经眼熟比尔了，夜翼那种性格外向的还会在揍他之前打个招呼。
蝙蝠侠也认真观察过比尔一段时间并且认为他有成为超级反派的潜力，但蝙蝠侠最后放弃了这项活动，他是这么说的：
“那是个笨蛋，暂时。”
而据红头罩所知，比尔那家伙没什么不良嗜好。
他不吸//毒，偶尔喝酒，烟瘾不大，存不下钱来纯粹是因为有多少花多少，手头松就大手大脚、手头紧就用五美元度过一周。
所以他究竟为什么突然需要这么大一笔钱——
这在哥谭可不是个好信号。
突然需要大笔钱往往意味着他要么惹上了大麻烦要离开；要么意味着他染上了什么不良的爱好；或者是被骗了……
鲍勃不同意是对的。
杰森这样想到，比尔这个笨蛋，如果鲍勃都不问清就支钱给他才是真正的害了他。
4.
但比尔的回答却让在场除了佩罗娜以外的两个哥谭本地人都愣在了原地——
“我要钱买坟结婚啊！”
“怎么了啊，你们难道结婚前不打算买吗？”
“为什么结婚要买坟？”
虽然喜欢哥特恐怖系的东西，但佩罗娜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将婚礼嘉宾以外的结婚有关的东西和坟墓联系在一起。
毕竟婚礼嘉宾也能是从坟里爬出来的，但结婚要买坟？
好怪啊。
“嗯……”
这究竟该从哪里说起好呢，杰森停顿了一下，最后有些干巴巴的解释道：
“这是哥谭的一种习俗。”
“就是——”
第53章 因为爱
1.
【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快乐或是忧愁, 我将永远爱着您、珍惜您，对您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结婚誓词是这样庄严的一段话, 但能真正做到的夫妻却是少数。
而在哥谭，言语的力量是有限的，行动却能证明真心。
那什么才是真正的永永远远？
——是死亡。
于是, 即使近十多年来在蝙蝠侠的努力下哥谭死亡人数已经降到了每年两百人左右, 但有些习俗依然在哥谭流传了下来：
【买坟。】
【或者说更准确来说是与对方交换坟墓。】
真正决定和对方相守一生、并且真的永不分离的情侣会在婚前为对方买好坟。
他们会在婚礼现场交换坟墓的产权证，以证明自己的真心。
而交换过坟墓的情侣、夫妻, 一旦有一方出轨或者做出了什么令人难以容忍的事情, 另一方就将他/她杀死。
没有离婚，只有丧偶，所以这个习俗也称为哥谭的【死亡契约】。
在哥谭, 每年都有因为死亡契约而被对象杀死的人。
所以它也是被蝙蝠侠大力打击、布鲁斯·韦恩也曾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下呼吁过停下的“陋习”。
但, 哪个哥谭人年轻的时候没有幻想过自己有一天可以有一位交换坟墓的终身伴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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