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写论文好像确实不着急,我才刚读完大一,虽然我计划提前毕业尽早成为空条老师的研究生, 但毕业论文还有很长时间可以写。
东方仗助点了点头:“露伴老师确实住在杜王町,我们不止见过,而且从十二年前起就是好朋友了,芙拉喜欢他的漫画的话, 我带你去他家。”
“好耶!”
兴奋完我愣了一下, 他说认识露伴老师是十二年前,也就是1999年, 同样也是游戏里的我从仙台市杜王町出发前往机场的年份。
我好像逐渐理解一切, 这破游戏是不是知道我要来杜王町拜访露伴老师, 才那样设置了游戏背景?
既然如此,那游戏的上部一定能从杜王町开启——
“芙拉,你要不要玩玩看露伴老师的同人游戏?”
诶?
我惊讶地望着提出这个建议的东方仗助,虽然内心雀跃不已想要一口应下,但还是故作为难地稍微矜持了一下:“可以吗?露伴老师会同意吗?”
“你使用能力需要得到本人的同意吗?”
我挠了挠头:“倒是不用,但我觉得他不知情的话可能有点失礼。”
“那刚才的安室君也知道你在玩他的同人游戏吗?”
你为什么要一脸天然地问我这么尴尬的问题啊!
“他不一样啦!他是敌对组织势力,我干嘛要去征求一个拿枪威胁我的坏家伙的同意啊!”
而且游戏已经BE了……为什么他们要笑!我气鼓鼓的样子很好笑吗!我又没有在萌混过关啦!
笑完之后他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头,温柔和温暖瞬间驱散了我的所有不满:“授权就交给我,作为交换,我想看芙拉的游戏实况全流程。”
我立刻比了个OK的手势给他:“成交!”
太好了!今晚的梦里一定都是露伴老师的成名作《红黑少年》!女孩子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纯粹!
回房间以后洗个舒适的热水澡,旅途的疲惫瞬间涌了上来,我擦着头发慢吞吞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眼睛已经几乎睁不开。
甚尔正在和什么人打电话,语气听起来相当不耐烦,我强撑着在沙发上坐下等了一会儿,到他终于挂断电话的时候,已经短暂地失去过几次意识。
注意到这一点,黑发男人轻笑了一声走到我身前,居高临下威慑感十足,将我整个人圈进他的阴影里:“想和我说什么?”
我揉了揉眼睛,声音满是困倦:“甚尔你今天是不是打架了啊。”
他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对,有些讨厌的家伙找事,怎么了?”
“我是想说,虽然我没有战斗力,但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帮你挖对方的黑料或是盗他的号,在网络的领域里我还是挺强的。”
困得快要不能思考了,我费力地眨了眨眼睛,眼前蒙上一层水雾。
“没那个必要。”甚尔突然弯下腰把我抱起,轻松地像是拿起一个抱枕,完全不尊重我的体重,几秒后他将全身都软绵绵的我放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开口,“我是拿钱办事,你不需要做多余的事。”
“虽然这么说,毕竟还要一起生活一个月,你心情不好也会影响到我……甚尔,你认识五条悟吗?”
刚要离开房间的男人停下脚步,转向我的方向:“咒术界没人不知道他。”
我的精神一振,试探着、带着些许期待、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是在期待什么地问道:“那他有没有什么关系很好的朋友?”
比如一个喜欢穿灯笼裤、扎丸子头的咒灵操使。
“不知道。”甚尔重新迈开脚步,“我只见过他一次,在他还是个小鬼的时候。”
也对,毕竟他们的家族关系很差,甚尔又一直在意大利为老板工作……应该有超过六年吧?
“那甚尔你也早点休息——”
过了好几秒,我才听到他的回应。
“晚安。”
夜里突然下雨了,我意识到这一点是因为有雨点落在了脸上,我花了足有一分钟才完全清醒过来,脑袋因为还没睡够而昏昏沉沉,起床气让我整个人都焦躁不安地想要锤床。但很快,我听到了天使能够缓解我起床气的清澈嗓音。
“芙拉还在睡吗?要不要叫醒她?”
其实我已经醒了,只是还不想睁开眼睛。
“她已经醒了。”是甚尔的声音,“着火的房间在我们房间下面三层,灭火之后就能回去,不用打扰她休息。”
……着火?
我全身一颤,猛地睁开了眼睛。
“甚尔……还有天使,怎么了?”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正裹着毛毯被甚尔抱在怀里,和酒店的一部分客人们一起在对面建筑物的屋檐下躲雨。大概是他的臂膀实在太让我安心,我甚至完全没察觉到自己早已离开了床,还被移动了那么长一段距离。
“十四层有个房间着火了,烟雾警报器出了故障没有响,火势蔓延到了旁边的房间,在火被完全扑灭之前,我们还要在这里等一会儿。”东方仗助说,“我想应该用不了多久。”
又有细细的雨丝落在我的脸上,我往毛毯里缩了缩,抬起眼想去看着火的楼层时,甚尔却侧身挡住了我的视线:“不睡了吗?”
“等回去再睡,我记得我有穿睡衣,你可以把我放下来。”
虽然被他抱着很轻松,但现在这种状态,总觉得像是我被他绑架了,又或者是霸道总裁终于找到了逃家的妻子,不顾她的挣扎硬把她卷进被子里带走,后续发展应该是拎回家丢上床然后做成年人该做的事。
……这个比喻好奇怪哦,我脑子里都是什么黄色废料。
“你的鞋还留在房间里。”
“……那就麻烦你了。”
雨渐渐停了。
不经意间,我看见安室透的车开过我身侧的马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是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不知道和火灾有没有关系。而几乎是在火被扑灭的同时,几辆警车也出现在酒店楼下,深夜出勤的几名警察神色匆匆,像是发生了大案。
酒店的工作人员说已经可以回到各自的房间,还说会对今晚的情况予以补偿。甚尔和仗助没有排队等电梯,直接从楼梯一路爬上我们居住的十七楼,这脚力让我羡慕不已。
要是我有这个体力,阿帕基绝对会少损我几句……也不一定。
再次醒来已经是正午,我去洗漱的时间里,仗助带着从餐厅打包的午餐过来,笑嘻嘻地向我挥手:“早啊芙拉,现在酒店的人手不足,客房服务忙不过来,我就自己去餐厅买了。”
他绝对是个天使!这治愈的力量一口就把我的精神条奶满了。
我向他道了声谢,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拆起餐盒,顺口问道:“昨夜的火灾是怎么回事?意外还是蓄意纵火?”
甚尔的声音懒洋洋的:“应该是杀人后处理现场吧。”
诶——他怎么好像很懂的样子?他在热情里难道是暗杀组所属?
“我刚才去问了,着火的房间里发现两具尸体,身上没有明显外伤,死因暂时不能确定。烟雾警报器被外力损坏,如果这是杀人案,那放火就是湮灭痕迹的手段。”东方仗助说,“可惜调查凶杀案是搜查一课的工作,我也没目击到什么可疑的人,帮不上忙。”
我动作一顿,思绪飘了出去——
身上没有明显外伤,烟雾报警器被破坏,再加上放火,这个描述怎么这么熟悉呢?
“那走廊的摄像头呢?什么也没拍到吗?”我问。
“听说着火那段时间电路出了一些问题,超过十二个小时的视频数据全部丢失。”仗助耸了耸肩,“所以现在只能靠客人和工作人员的目击证词来寻找线索。”
呜哇这不会也是琴酒干的吧?感觉很像他的手笔啊。
不,我没有兴趣,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没有案件也没有战斗、朴实无华的科研生活。
餐后我收拾了一下行李去退房,其实现在早已超出了退房的时间,今晚的房费应该也已经从卡里扣掉,但我实在不想在这家酒店继续住下去,昨夜的案件总让我回想起我在游戏里的悲惨结局。而且要去拜访露伴老师,能早一天是一天。
甚尔先拎着我的箱子从酒店门口出去,我在前台排队交还了房卡,听说这两天的房费都会半数返还,合计一下算是白嫖了今天超时的几小时。
仗助排在我之后,我先行向大门口走去的时候,被一个突然跑进来的男孩撞了一下,我被撞了一个踉跄,男孩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远处的甚尔向我的方向望了一眼,大概觉得一个孩子没什么危险,又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你没事吧?”我弯下腰扶起了那个戴着眼镜的男孩,他长得和小时候的工藤新一实在有点像,让我不自觉多说了几句,“这里不可以跑步,你没有和家长在一起吗?”
“我没事,对不起大姐姐。”男孩很乖巧地低头认错,“我就是要去找我叔叔的。”
但当他抬起头和我对上视线时,脸上却露出了不像小孩子的异样神色:“大姐姐,我以前在哪里见过你吗?”
我疑惑歪头:“应该没有吧,这是我第一次来日本,虽然我对自己的日语水平还挺有自信的……我要先走了,我朋友该等着急了。再见啦小朋友,快去找你叔叔吧。”
奇怪的小孩子,这年头六七岁的小孩子就会搭讪了吗,用的还是已经过时的套路。
但是,他长得和工藤新一还真像啊……游戏里见过的那孩子,竟然没有在现实中活到成年。
果然我要尽快向老板控诉琴酒的罪行,那个组织之前在美国暗杀我们的成员,已经等同于向我们宣战,还毫无底线地夺取无辜青少年的未来——这并非为工藤新一报仇,只是这种令人作呕的邪恶不应该存在于世上。
打开手机时,我才注意到老板的回信已经躺在了邮箱里。
「是的,他的名字是迪亚波罗,我已经从阿帕基那里听说了你的新能力,好好享受这些游戏,祝你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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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知的情报:
1.芙拉是幸运E
2.茸总暂时不会出手搞酒厂
3.爹咪的怀抱很棒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5393932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2章 人才济济杜王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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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老板已经参透了我新能力的秘密, 毕竟他总是无所不能,除了平安夜外我都把他比作神明——平安夜当天则是圣诞老人,但我自己其实还没完全弄明白。
但也没关系, 反正那是自己的替身, 肯定有足够长的时间去了解。
我们没在东京多做停留, 直接前往仙台市杜王町,酒店早就预定好了。这里是仗助的故乡, 一路上他都在向我们虚空介绍杜王町的风景名胜,包括安杰罗岩、跳跳崖还有住着人的铁塔, 他说每个地点都有一段故事, 之后带我参观时他会讲给我听。
不过我更在意的, 果然还是明天就可以见到露伴老师——
“我记得以前承太郎先生来杜王町时, 也是住在这家酒店。”到酒店门口的时候仗助突然说, “住了有三个多月, 那个时候也发生了很多事呢。”
我的精神一震:“这是空条老师以前住过的酒店?”
呜哇, 心里蔓延开的幸福感是怎么回事?
明明刚才还在为明天就能见到超级憧憬的露伴老师而雀跃,现在却因为跨越时间和空条老师有了空间上的交集而心跳不已,而且身边还有甚尔这样一位脸和身材都极为高质量的男性, 不仅战斗力高还仅会对我展露温柔——
我真是罪恶深重的女人啊。
如果非要我从其中选一个,我一定会困扰到抑郁的吧,大家不能都成为我的翅膀吗?无论是谁我都不愿放弃——
……我又在脑补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最大的矛盾可是露伴老师根本不认识我、空条老师喜欢的是我的论文、而甚尔喜欢的是我的钱诶。
“明天上午十点我过来找你,在去露伴老师家之前, 要不要先去海边逛一逛?”仗助问。
我当然不会拒绝:“非常乐意, 然后明晚你就可以看游戏实况了。”
他就高兴地点点头:“我很期待!”兴奋得完全不像是可靠的成年人,而是正计划着整蛊朋友的活泼高中生。
这样的人, 初恋会是什么类型的女孩呢?根据我看漫画多年的经验, 如果他少年时期也和现在一样没有傲娇属性, 直爽又天然,那初恋说不定会是个习惯口是心非的傲娇鬼,然后在两情相悦的前提下始终保持着单身。
我不由得望向沙发上正乱换着电视频道的甚尔,察觉到视线,他立刻抬眼看我:“怎么了?”
“我有一个问题,”我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觉得我傲娇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我不觉得。”
“果然是这样吧,我也不觉得自己——”
他随意地解释:“该道歉的时候道歉,该道谢的时候道谢,做到这一点,就不算是傲娇了吧。”
有点道理,我总觉得道谢和道歉都是礼貌问题,虽然在动漫和游戏里是萌属性,但在实际中该说的话如果不在当时说,说不定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就算是作为老板的养妹,我也没被养歪成什么高傲不可一世的黑|帮大小姐,只能说老板的教育非常成功,让我成为了这样懂礼貌高情商的美少女。
甚尔挑眉:“你突然笑什么?”
“嗯?我想起了高兴的事。”
还有有点想念老板了。
隔天仗助来接我的时候,我以为会全程陪同的甚尔向他打听了一下最近赌马场的位置,就放心大胆干脆利落地扭头走了,看得我目瞪口呆——往好处说他这是信任仗助,实际上这就是上班摸鱼啊!拿着高额工资上班时间去赌马,真有你的啊甚尔!你在我心里的形象一落千丈你知道吗!
杜王町是个不大的城镇,从酒店去海边走路不过二十分钟。我带着宽檐的米色遮阳帽,穿着昨晚在酒店旁的服装店买的白色连衣裙和绑带凉鞋,吹着逐渐变强烈的海风,裙摆和头发一起扬起弧度,非常有度假的感觉。
仗助随口问起来:“我一直很好奇来着,甚尔先生和芙拉是什么关系?虽然看起来像是恋人——”
开什么玩笑,我才不会和上班摸鱼白嫖老板工资的坏男人做恋人呢!
不仅不会,还要向老板告状扣他的钱!
“当然不是恋人啊!”我快走两步到他面前,双手在胸前大大地比了个叉,“哪会有人把这么可爱的女朋友交给其他男人,让他们去海边踩水,然后自己心安理得地去赌马场啊!”
“嘛哈哈哈可能是觉得我没有威胁——”
“拿出自信来啊天使,”我好笑地望着他,“颜值来说你们不相上下,但年纪肯定是你占优势啊,甚尔可是儿子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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