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卡拉OK ,她小心翼翼地偷偷喝酒时,早坂静香可是一直在她耳边说个不停。
类似于什么“姐妹相信我,你一定可以把幸村学长给迷死”、“把他迷到什么都听你的”、“我们女生要自己掌握主动权” ......
爱梨当时有点醉翁翁地说,“可是就算我不穿泳衣,幸村学长也已经什么都听我的了呀...”
其他人(...) : 又是狗粮!
“精市...很想看吗?”
幸村精市这次却没有再直接说他想看,而是换了一种说辞,“如果我说不想,那未免太虚伪了。”
他亲了亲爱梨红扑扑的脸,“怎么会想到买这种?”
和她以前喜欢穿的,是两种风格。
爱梨闷闷地回答,“是静香帮我挑的...”
果然是这样。
幸村继续亲她脸,“好,知道了,喜欢的话,下次我给你买就好。”
结果少女继续慢吞吞地说,有点委屈,“因为静香说,这样能把精市迷的神魂颠倒......”
然后她就心动又冲动地买了!
结果真穿在身上的时候,又不敢给他看。
爱梨很惆怅。
...结果,幸村听完事情的经过,终于忍不住把头搁在她脑袋上,肩膀还笑的一抖一抖的。
听见他的笑声,爱梨很羞愤又忍不住好奇,“ ...你笑什么? ...”
简直奇奇怪怪。
幸村精市: 继续笑。
...爱梨不懂,她可是实话实说,这个难道很好笑吗? ......
讨厌的幸村精市!
最后,还是幸村精市低头去哄气鼓鼓的粉团子。
“我不笑了,爱梨不要生气,好吗?”
“...哼...”把头偏了过去,哼哼唧唧。
爱梨很委屈,“ ...你真讨厌,都不知道在笑什么...”
她一点都不觉得哪里好笑,所以看到幸村笑成这样,她又有点羡慕。
他一定被逗的很开心吧?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在生气!幸村学长也不和她分享一下,就只知道他自己一个人笑,真是小气鬼
幸村精市不是故意的。
只是看爱梨一脸认真地说起“要把他迷的神魂颠倒”这种话,幸村实在忍不住。
世界上怎么就会有一个人,这么可爱呢。
总之,关于泳衣的事情,终究是过不去了。
幸村哄着爱梨,“既然爱梨也这样想,那为什么不试一试。”
爱梨: “...试什么。”
他放出微笑技能,“来试试看我会不会被迷的神魂颠倒。”
......这是什么让人牙酸的鬼话,说完以后,幸村精市觉得自己也很离谱,但是只有这样说,她才有可能同意。
非要说的话,爱梨什么都不做就已经能迷的他神魂颠倒。
“我想想...”爱梨纠结地揉搓着衣角。
揉搓衣角的动作也很可爱。
幸村精市耐心地等待着。
“精市...”没过一会,粉团子鼓起勇气朝他仰起脸,“只看,不/碰,对吧?”
那可不一定。
在心底这样回应道,幸村精市看起来正经地点了点头, “嗯,对。”
毕竟到了那个时候,他自己会怎么样、会做出什么,他也不知道。
爱梨纠结地点点头,“...那好吧!”一副十分紧张羞/涩的模样。
——但最先出问题的,却是幸村精市。
浴室里隐约传出这样的对话。
女声担忧: “精市...你怎么了?为什么一直捂着鼻子。”
随后便是爱梨的惊叫,“精市,你怎么流/鼻/血了......”
少年语气闷闷的,似乎十分气虚,但仍然坚持,“咳...没事,我们来继续...”
爱梨(惊恐) : “——呜啊,还是在流鼻血了!”
简直停不下来嘛...
最后真正躺在床上休息,已经快下午两点。
爱梨缩在被子里休息,她抬起眼睛害怕又害羞地看了一眼男朋友,少女的身体莫名还在发/颤。
居然过去这么久了。
...止过鼻血后,幸村学长就变了。
明明素日里十分有教养有分寸,却突然开始不讲道理起来。
他变得毫无遮拦。
到最后,两个人又玩了一次上午的那个游戏。
自觉十分委屈,爱梨抽抽搭搭地,羽扇般的眼睫委屈地颤动,小小的唇如同沾着露珠的花瓣。
“你、你走开...”
“宝宝...”身后的少年可怜巴巴地对她道歉,“对不起,不要生气。”
大骗子!现在这么可怜都是他在装,刚才在浴室里他可不是这样...
美少年蹭过小/莓/果的鼻尖此刻凑过来亲昵地贴了贴她的脸蛋。
他吃过莓/果的嘴巴也接着来亲她的脸蛋。
这又让爱梨有些脸红。
她小声抽泣,说话间撒娇般嘟起了花瓣一样的嘴,“你都说了,说好只是看看,什么都不做的...”
结果根本不是这样,他真过分。
幸村学长大骗子。
爱梨不开心的后果就是不理他。
幸村一说话她就捂住自己的耳朵,整个人藏进被窝里,一副不想和他交流的模样。
等她耐不住寂寞,慢吞吞地一探出被子,对上的,就是幸村精市一个人可怜兮兮地对着桌子上的蛋糕,一动不动的模样。
爱梨:......
对哦,今天还是他生日呢...
说如果是生日的话,就连最大胆的胡闹,好像也可以被人宽容。
少年对上她露出来的眼睛,眼神一亮。
爱梨躲开幸村的目光,逼自己不去看他。
..哼...
“爱梨,不来陪我吹蜡烛吗。”
幸村接着说,“今天真的好幸福,我好希望每天都能过生日。”
...爱梨很想去吹蜡烛,也很想吃这个巧克力蛋糕。
但是她又不想回答幸村,只能一个人憋在被子里不出去。
因为她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从浴室出来以后就这样了。在被子里滚来滚去也没有困倦,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直睡不着,身体也莫名的不舒服。
爱梨忍不住想探头问一问幸村,他一定知道吧?
却她又不想这么快就和他主动说话。
爱梨只好委屈地把被子抱在怀里贴了贴。
这是少女在主观上不由自主就做出的行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慢慢的,她全身紧绷,开始笨拙又慢慢地mo//蹭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知道焦躁的心脏似乎在逐渐平复,身体莫名好多了。
然而,还没等自己感觉放松了一些,也还没等她琢磨出什么来,被子就被幸村轻轻地按住了。
少年轻柔地呼唤她的名字,“爱梨..?”
爱梨吓了一跳。
她十分害怕自己刚刚奇/怪的动作被幸村看见了。
然而,他却像什么都没看见那样,轻轻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爱梨委屈地扭头,“..嗯。”
“都怪幸村学长,从浴室出来,我就这样了。”
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并没有吃坏东西,也并没有受凉,于是只能把原因归咎在幸村的身上。
幸村垂眸看着被子,她一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开始喊他幸村学长。
不像刚才在浴/室里,一声声,娇娇弱弱喊的都是“精市”。
爱梨这样说完,她不明白,幸村的表情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怪异。
她放开了被子,委屈地想缩进去睡觉,却被幸村阻止了。
他慢慢俯身,在爱梨茫然的表情下,说,
“不如让学长来帮你吧。”
不枉爱梨交付的信任,他的帮忙果然很有效果。
..只是,爱梨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帮助。
窗外的梅花飘落进汤泉里,被水中柔波吞/弄,浮/浮/沉/沉的,叶片上沾满了泉水的露珠。
幸村精市起身的时候,拿过一旁被扯/坏的衣服,少年随意地用它来擦了擦他自己的脸。
因为上面两边,都是她刚才·出/来的东西。
“宝宝,有没有好一点呢?”
爱梨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声音都在发/颤,
“你怎么会..”
幸村轻笑,“我算戴罪立功了吧?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什么戴罪立功,爱梨震惊过后就开始躲进被子里害羞,好半天才说:“ ...你坏..”
“好,我坏。”
她又听见幸村说,“我有些等不下去了,我们这个月尽快订婚吧。”
“想对你做更/坏的事。”
村村用的嘴。
接下来是小课堂时间! !
他脸颊两边,都是她刚才·出/来的东西。这里的·,指代的词→ 喷
这要是还被su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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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笨蛋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就在刚刚那会,她还哭着问幸村,她是不是生病了。
幸村说不是,他说这是一种很正常的事,就像他也要求爱梨帮他一样。
女孩泪眼朦胧,依旧沉浸在余/韵里,“所以是和精市身上那个游戏一样吗...我帮精市,精市帮我..”
虽然方式不一样,手/嘴各有不同?
幸村笑着点点头,“对。”
嘛...她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的。
但是少年依旧在心底里开始计划着,什么时候能对笨蛋科普一下真正的生理知识。
省的到时候,她真的被吓到。
不过,从幸村精市说要订婚开始,爱梨就一直缩在被子里了。
她一个人叽里咕噜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像是害怕又像是很高兴,在被窝里翻来翻去,但死活都不愿意露脸。
害羞了。
幸村笃定地想。
但这可不行。
幸村精市摸着被子叹气,“请爱梨大人可怜可怜我吧,今天是幸村精市的生日,他想一直看着爱梨。”
“请让我好好看一看你吧。”
幸村精市示弱的话果然每次都很奏效。
他现在这语气,和他刚才说“要帮忙”、“要尽快订婚”、“要对她做坏事”的那些语气又截然不同了。
他变得可怜极了。
很快,爱梨慢吞吞把头露出来,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
结果她一露面,幸村就要凑过来,
“梨宝好乖。”
原来他一直在被子外面守株待兔。
爱梨: Σ(д|||)... !等一下! (脸通红)
不是她现在不想亲嘴巴,而是爱梨现在根本不敢看幸村精市的嘴。
一想到他之前......少女就忍不住闭眼脸红,心跳加速。
那个时候,她内心觉得这简直荒唐又胡来,但真要说,她居然没办法拒绝...
......而且她更不解,男朋友平日里斯文俊雅,怎么每次在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上,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
“我已经漱过口了。”少年无奈地咕哝着。
幸村精市以为她是嫌弃自己,他语气含糊不清,“让我好好地一会......”
“想死了。”
温/热的吐/息中,美少年呢喃细语,
“爱梨...愿不愿意订婚?”
“和我订婚吧。”
努力了好久,才推开投入的男朋友,爱梨眨眨眼,眼神里布满好奇与期待,
“真的要订婚吗......”
金色光线从窗外照射进来,勾勒出她完美的脸部轮廓。
天真无辜的美貌。
幸村被她推开也不生气,反而看她看的入迷。
少年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爱梨抿唇,垂眸躲开男朋友炽/热的目光。
“...我们现在,难道就可以订婚了吗?”
爱梨没有忘记,幸村刚才说,他已经等不及了。
此刻少年盯着她的这个眼神,才让爱梨切身体会到,他说的等不及,确实不是假话。
幸村精市正坐在床边,试图去牵她躲躲藏藏的手,轻描淡写的说,“怎么就不可以?”
他捡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衣物,打算替她穿戴。
然后就可以许愿、吹蜡烛、吃蛋糕——分明是他的生日,但寿星却像爱梨。
每年都是这样,幸村精市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就算爱梨一年要过两次生日,做十次八次小寿星,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一开始她还不不愿意,“...我可以自己穿...”
幸村知道她只是脸皮薄。
大概人长到这么大,早就没有人会亲手帮她穿衣,连父母都不可能再做这种事。
不免又想到爱梨小时候,她自己笨拙学穿衣,又把扣子扣错的模样,该有多可爱?
可惜,他没有机会再见到。
所以替她穿衣服是幸村精市一直都想做的事。
他好好哄了一番,把人成功抱入怀里。
经过今天一天,爱梨渐渐入门,被他带的胆子都大了起来,少女已经不会再抗拒这种程度的“帮助”了。
当然,因为她已经接受了来自幸村更热情的帮助,不是吗。
“爱梨为什么觉得,现在不可以订婚?”
拥在怀中,她雏鸟般盈盈的回眸,这些都是难关,是考验。
毕竟,要帮忙穿,就得先月/兑。
经过一番艰难,终于结束这项伟大工程。幸村精市选好了一件粉色毛衣,一件白色短裙,慢慢平铺开,随后拿起贴身衣物,话里也不带克制,
“我们两个人都已经满了十八岁,我已经二十了,就算是要做一点更过分的事都是可以被允许的,更何况订婚结婚是合法的,你说呢?”
爱梨喜欢这套毛衣和裙子。她之前的泳/衣早在浴缸里就已经没了,至于她刚才月/兑下的,是酒店里的手工浴袍。
罪魁祸首幸村精市答应她,要重新赔给爱梨十件泳/衣。
“我自己来。”
爱梨想抢过来,没有成功。他拿着衣服的手也在动,看不出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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