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长发飘飘,只能瞧见一个被浴袍裹得严严实实的背影。
裴子鼓从容地喝了口手中的牛奶,眉心微微蹙起。
太甜了,他不喜欢。
“好喝吗?”
“好喝。”
姜若礼喜上眉梢,小手在男人胸前肆无忌惮地打着圈。裴子归一只手搂着她,满脸宠溺地任由她上下其手。
“喝完了。”想喝口水压一压嘴里的甜味。
姜若礼捧起裴子归的脸亲了上去,“吧唧!”,发出不小的声音。
“老公真乖。”
鼻息间多了一股牛奶的香甜。
高管们大眼瞪小眼,齐刷刷把目光转向了莫特助,开始无声交流(八卦)。
「总裁和夫人平时在家玩这么猛?」
「莫特助,你平日里怎么一声都不吭?」
莫特助:「少见多怪。」
感受到扶在腰间的手猛得收紧,姜若礼嘴角扬起狡黠的弧度。
她握着裴子归的手,解开了腰间的带子。
“你的书房,暖气好像太足了。 ”
随着动作,浴袍让开位置,显露出里面的睡裙。红色的吊带睡裙开着深V,把两zhi水蜜桃衬得愈加挺拔圆润。
女人像是盛开在雪山悬崖上的红玫瑰,雪很大,衬得玫瑰分外娇艳。
突然,裴子归把人搂进了怀里。
这会儿,就连报告的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断断续续,一听就是在开小差。
他们虽然听不到,也看不到什么,但看到总裁霸道又温柔地将女人搂进怀里,仍是错愕到像是网断了。
一时间没了动静。
两秒后,耳机里传来裴子归沉冷的声音:“结束。”
下一刻,屏幕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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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going完就go
姜若礼被迫贴在裴子归的胸前,听到男人的话,身子僵了僵。
她不可置信地抬起脑袋:“你刚才,在开会?!”
裴子归掐着女人的下巴轻啄两下,笑着安抚道:“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他又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呢?
话虽如此,但姜若礼还是羞恼地埋在了裴子归的肩膀上。万分庆幸幸亏他关键时刻切断了信号,不然等到她再做些过分的事,那她的面子还要不要啦。
小脸紧紧埋在男人的脖颈间,呼出的气息温热清香,还有丝丝香甜奶味,估计是小姑娘端上来的时候还偷偷喝过两口。
裴子归也不催她,两人就这么坐在椅子上。不过,男人的手可没那么老实,不仅上下游离,还在“不经意间”剥落了她的“包装”。
浴袍脱落,宽宽松松堆在腰间,掌心慢慢上移,感受到没有任何阻隔的细皮嫩肉。
裙子的后面竟然是镂空的,一直开衩到后腰,几乎快要到尾椎!
突然的凉意,姜若礼又往裴子归怀里缩了缩。
垂眸看着乖巧的小妻子,裴子归眼底笑意更浓,还隐隐透着幽暗的浪潮。
他的指腹在姜若礼滑嫩的背部来回摩挲,似是觉得还不够,又触到了腰侧。
捏了捏。
引得姜若礼仰起上半身,却下意识贴得更近了。
“故意的?”男人的嗓音很哑,
“痒~”女人的声线娇甜。
酥软的嗓音带着细微的小钩子,更像是故意勾他了。
再坐怀不乱,怕不是真男人了。
裴子归一手牢牢掐住仿佛一折就断的细腰,把人困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直接扣着姜若礼的后脑勺就亲了上去。
“唔……”
轻声的低呼被吞入口中,紧接着,背后的掌心替她隔绝了冰冷的桌沿。
碍眼的浴袍不知何时被扔到了地上,雪藕般的软白玉臂再次搭上了男人宽阔的肩膀。
红色裙摆下,修长的腿分隔在坚实大腿的两侧,纤细光滑的小腿垂落在黑色长裤旁边。
一黑一白,对比鲜明。
书房内逐渐多了些旋律,嗓子里被甜牛奶充斥着的甜腻感似乎悄悄被冲净。
裴子归拢着姜若礼的腰,手心慢慢向上。想更近一步时,她却推开了他的手。
那双眼眸泛着浅红水光,和唇上的颜色几乎快要一样,无形中吸引着人贴向她。
姜若礼把手撑在男人胸口,眨了眨眼睫,俏声道:“你别动,我来。”
这倒是稀奇,也不晓得小姑娘又想作什么。裴子归向后靠到了椅背上,眼底是餍足的惬意,语气慵懒:“裴太太今天兴致这么好?”
姜若礼娇滴滴地哼了一声,故意将裙摆往上撩了撩,一双小腿晃啊晃的,令人挪不开眼。
可眼前的美景太多,实在无暇顾及,最后,男人晦涩不明的视线落在了那双含水带俏的眸子里。
她的瞳孔,倒映着他的情难自禁。
姜若礼握着裴子归的手,慢慢放到了细细的睡衣带子上,分秒间,包装着昂贵礼物的精致丝带滑落到手臂处。
紧接着,是另一侧的带子。
两边的带子松松垮垮挂在白玉上,摇摇欲坠。
小兔子同猎人打了个招呼。
……
忽然,雪山上吹起一阵微风,随即吹落白雪,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倏然出现在视线中。
红色的缎面松松垮垮堆在腰间,只有那一块是有颜色的,剩下的,是漫山遍野的雪白。
沟壑分明的腹肌上,是两只不安分的小手。
裴子归眸光深深,紧绷的下颌隐隐暗示着即将崩掉的那根弦。
他的嗓音已经哑得不像话:“确定要这么玩?”
男人的声音突然变了调,余光瞟到了下巴处毛茸茸的小脑袋。
长了牙的小狐狸不知死活地咬在了上下滚动的喉结上。
裴子归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到了书桌上,他甚至贴心捡起了地上的浴袍垫在姜若礼的身下。
她惊呼一声:“啊!”
“宝宝….”
………(删)
……
……
眼看着自己即将要沉溺,姜若礼狠狠咬了咬自己的手指。
“裴子归,别……”
胸侧的朱红小痣困住了男人的视线。
“老公,你等等。”
姜若礼很少主动喊出这两个字,裴子归一听到,咬了咬牙,脖子上青筋显露。
他咬了咬女人的耳朵,低·chuan着:“等什么?”
姜若礼推了推他,“你先起来。”
怎么这么重!推都推不动!
“你先起来,一会儿你想干嘛都随你。”
“都随我?”
“嗯。”
裴子归咬了咬后槽牙,终于直起了身子。
可下一秒,姜若礼就像是一条滑溜溜的小鱼,直接从他的胳膊下溜了出去,还没忘记把自己皱巴巴的裙子穿好。
赤裸的小脚不怕死地在地上跑,没三两下就跑到了门口。
姜若礼把着门,狡黠地冲着里面的人眨了眨眼,视线落到紧绷等待的小小归,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
“叫你说我勾引你,这才叫going。现在,我要go了,拜拜~”
见裴子归大步朝门口迈来,姜若礼砰一声关上了门,逃之夭夭。
回到主卧,姜若礼窃喜地将钥匙扔到了床头柜,安心躺进了被窝。
嘿嘿,没有钥匙进不来吧。今晚就在书房自己手动挡吧!
二十分钟后,一道高大的身影推开了主卧的门。黑暗中,男人目标准确,直接将床上人拢进了胸口。
姜若礼没有换掉那条睡衣,估计是嫌麻烦。此刻,背脊的蝴蝶骨就那么挨着他。
怀里的人动了动,几秒后,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尖叫着想要挣脱。
耳边,落下沉沉的低语:“老婆,来不及了。”
……
……
你见过暴风雪吗?
狂风掀卷起翻天覆地的雪浪,几乎快要把悬崖边的玫瑰连根拔起。玫瑰瑟瑟发抖,无力抵抗,只能随风摇晃,抖落着身上无穷无尽的雪水。
可低吼的风声却似乎在告诉玫瑰,趁着茫茫无际的黑夜,一切才刚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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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动不动就晕过去
姜若礼醒来的时候,天色昏昏沉沉,乍一看,还以为是太阳刚出来。可当她打开手机,定睛一看,才发现太阳都快落山了。
她竟然睡了整整一天!
昨晚的裴子归像是吃了药一样疯,先不说战线有多长,光是那条领带就被他玩出了花。
到最后,姜若礼实在撑不住,都不晓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也不知道是怎么被抱去浴室洗的澡。
好在裴子归还算是个人,给她换了干净的新睡衣,是条纯棉的睡裙,穿着更舒服。
纯白的睡裙下,没有一块好皮。粉白的雪肌布满了星星点点,特别是胸口,那颗朱砂痣都被吻得淹没其中,难以分辨。
真不是人!
“醒了?饿吗?抱你去吃饭?”
卧室的门口出现了熟悉又讨厌的声音,昨晚,男人就是用这股声线一遍又一遍地逼着她说着那些羞人的话。
现在倒是装起温柔来了。真是条大尾巴狼!
姜若礼扭过头去不愿看他,甚至还重新缩回了被窝里。
脚步声逐渐靠近,到了身后,突然没了声音。
被子下的姜若礼眼底划过几分好奇,刚想偷偷钻出去瞄一眼,整个人被裹着被子抱了起来。
一声惊呼:“啊,你干嘛呀!”
裴子归一个膝盖半跪在床上,将人拥到面前,被子里面钻出个小脑袋,头发也乱糟糟的。
他不免失笑,满脸宠溺。
“小猪宝宝睡了一天还没睡够吗?该吃饭了。”
姜不乐瞪了眼裴子归,明明他比她睡得少,为什么一身西装笔挺,感觉精力很旺盛的样子?
太不公平了!
她像是一只咕涌的虫子,哦对,忘记加个形容词,拼命咕涌但却无用。
“我不饿,我要睡觉!”
话音刚落,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彻云霄。
“……”
“饿死我算了啦!反正你昨晚也不管我会不会死掉。”
姜若礼破罐子破摔,前后矛盾的话张嘴就来。
想到昨晚,裴子归的眼底黯了几分。昨晚,她的确是在自己身下喊了好几次快要死了,到后面,被逼着说了更羞人的话。
比如,快要坏了,以后就不能用了。
再比如,能不能不要这么重。
早上醒来的时候,裴子归才睡了几个小时。但生物钟使然,他甚至还去楼下健身房练了半小时。回来洗完澡,床上的人依然沉沉睡着,想来昨晚的确是累着了。
他弯腰捡起地上那条皱得不成样子的睡裙,还有叠在上面的黑色领带,一起拿进了卫生间。手洗,烘干,亲力亲为。
想到姜若礼醒来肯定会不开心,他提前就从公司下班赶回来,果不其然,一进家门就听到兰姨说小姑娘睡了一天都没动静,也不知道会不会饿坏。
裴子归用手指仔细梳理着姜若礼毛乱的发丝,语气诚恳温柔:“昨晚是我不对,大方的裴太太原谅我好不好。”
姜若礼向来吃软不吃硬,在外不苟言笑的男人回了家在自己面前低声下气,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击中心扉的反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和裴子归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昵,除了做着那些夫妻之间最亲密无间的事情,还多了一些难以言喻的爱意。
就像现在,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这两人几个月前还在婚礼上装不熟。
“宝宝,怎么不说话?”
姜若礼抬起眼睫看向俯身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心脏一刻不停扑通乱跳。
如果一次心跳失控是错把性当做了爱,是意外,是误会,那么一次又一次,便不是例外。
或许,她是真的爱上裴子归了吧。
他昨晚那么过分,她竟然也没多生气,反而……
“真生气了?是昨晚的领带绑疼了吗?”
裴子归眼底掠过几分急躁,以为自己真把人弄伤了而不自知,急匆匆就想把被子掀开检查一通。
肩头突然落下两条白藕玉臂。
“饿了,抱我去吃饭。”
他松了口气,把人抱到了腿上,耐心地穿上棉软的白色羊毛袜。虽然家里有暖气,但是姜若礼的脚向来比较冷。
“宝宝,真的没伤到吗?”
昨晚是姜若礼主动挑起的刺激,他的动作的确有些过火了,虽然昨晚看了只是有点肿,上了药膏。但现在想想,说不定哪儿还真伤到了他没发现呢?
白色睡裙长到脚踝,一下子就被撩到了膝盖处,还有往上的趋势。
姜若礼眼疾手快按住了裴子归的手腕,“没有!没有伤到!快点抱我去吃饭!”
“宝宝,我不放心。”
最后,姜若礼还是没拗过裴子归,被他一通检查,确认真的没事才被抱着下了楼。
佣人都被差离了主楼,餐厅只有夫妻二人。一身黑色高定西装的男人抱着怀中白色公主睡裙的绵软,一口一口喂她吃着饭。
抽空还帮她剥着爱吃的虾。
“裴子归,你最近几天都别碰我了。”
“为什么?不是没伤到吗?”他显然不认可这个说辞。
“节制!节制你懂吗?你们裴家的家训里是不是有一条克己复礼?”
暂且不论裴子归,再这样下去,她都怕自己肾亏!
裴子归将完整的虾肉放入姜若礼的小碗内,拿起一旁消过毒的小毛巾擦了擦手。
“克己复礼?”他笑着重复了一遍,薄唇贴到了女人耳后,“姜若礼的礼吗?”
“……”
这副样子,哪儿还有以前那些名媛口中矜贵清冷的斯文形象。
“我听说,一个男人一辈子的xx数量都是有限的,你就不怕……”
姜若礼悄悄仰起头说了四个字。
裴子归把人换了个姿势抱着,吹了吹手中的红枣参鸡汤,阴森森地笑着:“精尽人亡?”
他把温度适口的鸡汤放入姜若礼口中,盯着小姑娘扑闪扑闪的澄澈眼眸,意味不明地笑了。
“你说的有道理,以后可能真的会不行,不如趁着还年轻,我们好好把握当下的每一次?”
好好好,偷换概念来这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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