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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完结】

时间:2024-09-02 23:03:43  作者:空白喵【完结】
  难为阿玛了…
  她低头伤心:“阿玛向来疼妾,是妾不争气。”
  弘历轻笑:“儿女也是缘分,兴许是你的缘分未到,谈不上什么争不争气一说。”
  “明儿就让永璜,来你这里住几日罢。”
  “他虽住在前院,可心情郁郁,到自己额娘跟前几日,也是应该的。”
  高氏大喜。
  再抑制不住,双目含情的起身,行了大礼:“妾,谢爷恩典!”
  弘历亲手拉起了她:“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高氏含羞带情,一夜温存自是不提。
  第二日,弘历一早就走了。
  可永璜果然在早膳后,被高玉带来了。
  高氏如何能不喜,虽然未曾做过母亲,可也极尽温柔,嘘寒问暖不说,竟一整日,都同永璜一处说话,看书,还问了永璜的功课。
  “儿臣天资愚钝,先生所讲,便比二弟的进度慢了许多。”永璜实话实说。
  “这有什么呢?”
  “有道是勤能补拙。”高氏温柔的道。
  “只要你心里想着用功,总有法子的,你如今只有一些小太监作陪,太监不识字,对你功课无助益,我可为你寻两个书童,冲作你的小厮,也能陪你一道学习。”
  永璜有些感动:“谢侧福晋。”
  高氏也不要求他改称呼,来日方长么。
  如此,永璜在玉锦阁的东厢房,住了三日。
  期间,弘历只回了府里一回,还特意来同他们用了一顿晚膳。
  这可让不少人酸透了。
  万万没想到高氏一复宠,得的就全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相比之下,蔚兰苑那点儿吃吃喝喝首饰衣料也就没那么让人羡慕了。
  蔚兰苑。
  何嬷嬷尽可能轻描淡写的把大阿哥归了玉锦阁这事儿说了。
  她倒是不急,格格这个年纪,养大阿哥也不像话。
  再说,格格日后定能有自己的孩子,何苦急着先养别人的?
  再加上弘历虽没来,但日日东西不断,蔚兰苑的人,都心中有数。
  温晚却是对这个消息最上心的一个。
  弘历把大阿哥给了高氏?
  他明明透露过,给苏氏的,因为苏氏最安分。
  他要的大阿哥,只能是个安分的王爷!
  事出反常必有妖。
  结合弘历说的话,温晚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高氏的阿玛,擅长治水,在朝中很得用,怕是他慈父之心,为了女儿,去找了弘历。
  这简直踩了弘历的尾巴――尤其是弘历已经对高氏淡了的时候。
  弘历本身后院,父兄得用的就只有富察氏和高氏。
  可见雍正大大和弘历自己,本身都已经不再需要用纳人家女儿来笼络朝臣。
  他自有了旁的政治手段。
  那么,在他的眼里,他愿意多宠,就是他的恩惠,若不愿意,你还来要,那就是贪得无厌。
  弘历那日的欺负,恐怕就是来自于此。
  温晚有些后背发凉。
  他竟然如此不动声色,给高氏宠爱,还给了她一个孩子!
  这是要捧杀?
  让高氏得意忘形?
  可高氏经历了失宠,必然会十分谨慎小心了,不会轻易就作死。
  而弘历,温晚不认为他是那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主,他等不了那么久。
  所以,他一定有后招。
  但她想不出来,这根本没有参考。
  她问了翠翠,果然也是一无所知。
  一如既往的小废物。
  不过到底同她相关不大,她就等着看戏也就是了。
  只心里警醒着,弘历这个人,心思难测,翻脸无情,当每一步,都小心再小心。
  她脑海里不停的回放看过的那几个经典剧,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隐形金手指,她的记忆力不错,尤其是想起了前世最早的许多本不重要的记忆。
  她回放这那些宫斗剧,学着拿捏表情,让自己尽可能的代入进去,情绪发自内心,才能万无一失。
  于是,何嬷嬷发现,温晚发呆的时长又增加了…
  如此又过了两日,到了请安的日子。
  温晚随意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衣裳,因为外头热的慌,她步摇都不肯戴,只戴了一对镶着绿宝石的叶形簪子。
  依依不舍的离开后书房,她一步三歇似的寻着阴凉地,晃悠到了福晋那里,来的并不晚,因为她图凉快,出发的早。
  行礼后落座,发现金氏也来了,应该是日夜兼程,抄经提前结束了。
  温晚热的不想说话,端坐着,手里新得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罢了,也不用含珠在后面扇,扇出来都是热风,何苦折腾她。
  富察格格那事儿算是彻底过去了,众人语笑晏晏,忙着奉承高氏得了大阿哥。
  “妾未曾做额娘,什么都不懂,还得福晋指教才是。”高氏倒是对福晋恭敬更甚,不惜扎自己两刀,以前她是绝不愿意提自己未曾有孕的事儿的。
  福晋笑笑:“大阿哥这几日瞧着好多了,可见是你的功劳。”
  “妾不敢居功。”高氏微微低头。
  福晋又说了两句,就岔开了这个话题,说到了天热的事儿上了。
  “今年天热的过于早了。”
  “爷的意思是,圆明园尚且还没有用冰,咱们府里也不能过于不同,今年的冰还是跟往年一样罢。”
  “是!”众人皆道。
  不过都多少瞥了眼温晚,她的院子,可不必用冰就很凉爽。
  但这话也没人敢当年酸。
  众人又说了几句,福晋就体贴的让散了。
  温晚扇子搭在头上,又是一路尽可能的找着阴凉地回去了。
  离着还有一段距离,她就看见了门口的侍卫们。
  弘历回来了。
  进了院子,弘历竟在廊下等她,看见她,又不嫌热的来接她,牵着她的手进来,温晚就感觉一阵凉爽,再仔细一看,好大一缸冰。
  “福晋方才还说,府里不可太过不同。您这是…”
  “说的是你们,又不是爷。”
  “我要宿在这里,没有冰,再热坏了,不能处理国事,岂不是因小失大?”弘历笑道。
  “您说的总有道理。”温晚点头。
  冰不知放了多久了,还大手笔的放了三缸,每个旁边还有那种自动的铜扇,整个屋子都凉了。
  温晚进去先换了身衣裳,然后又换了把小一点的扇子握在手里,现在扇的风总算是凉风了。
  弘历在炕上等着她,见她过来,就伸出手,拉她一起坐在了一边儿。
  他没有说话,只深深的看着温晚。
  几日不见,他刻意不去想她。
  如今一见,才觉思念之深。
  看了半响,他叹了口气:“小没良心的。”
  温晚莫名其妙:“您讲不讲道理?”
  “无端端的又污蔑我。”
  弘历却不解释,将她抱进怀里。
  又是半响没有说话。
  这次温晚先开口了,她先在他怀里轻轻蹭了下,才道:“我又做噩梦来着。”
  “怎么?又要爷负责?”弘历笑道。
  温晚摇头,“谁要您负责了。”
  “又没说梦到您了。”
  “自作多情。”
  “哦?我自作多情?”弘历声音变了。
  温晚赶紧把脸整个埋进他的怀里,闷声闷气:“便是又梦您,也不是您的错。”
  “那就是梦到了?”
  “就不说!”
  “别问!”温晚起来,捂住他的嘴,眼神带着自欺欺人的羞涩。
  弘历拉开她的手,低头凑近她的脸。
  两个人的唇近在咫尺。
  “可是…想我了?”他道。
  温晚似乎被这个距离弄的呆呆的,又像是被他过于深情的语气蛊惑。
  嗯了一声。
  “呵。”弘历一声轻笑,没有再克制,直接吻了上去。
  唇上绵软的触感,让他本有些烦躁的内心,静了下来。
  最后他又在两唇分开的瞬间,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没有人可以代替你。”
第57章
  虽然只分开了八日,可对于这几日过的很不痛快的弘历来说,还是觉得颇久了。
  他先凑的极近的同温晚说了,温晚这几日都做了什么――这些都是高玉大大方方来问的,何嬷嬷请示过温晚才做答的。
  此时,他竟一句不落的复述出来。
  温晚倒是惊讶了:“我都不记得了,您记性真好。”
  弘历啧了一声,很是不满。
  又掰过她的脸,眼神危险:“你就只听出爷记性好?”
  “您…天资聪颖?”温晚弱弱的道。
  弘历越发不满,惩罚似的,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牙齿不轻不重的磨了一会儿,才略微松开:“再给你一次机会。”
  温晚简直要哭了,“您…觉得我太懒了?”
  弘历气笑了,狠狠的又吻了上去,直到温晚喘不过气儿挣扎,他才再次放开,还是咫尺的距离,声音里是浓浓的欲望:“我再给你一次――”
  他没有说完。
  因为温晚已经气鼓鼓的堵住了他的嘴。
  用的是她已经红透了的唇。
  弘历的笑,在双唇交接的缝隙里溢了出来。
  温晚只亲了上去,却没有旁的动作,弘历也不着急,扣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离开,逼她只能慢慢尝试去学着他的动作。
  终于分开的时候,温晚把头埋进他怀里:“您就会欺负我!”
  “嗯,只这么欺负你。”弘历笑得心满意足。
  又等了一会,才把温晚的头从怀里扯出来:“你方才,就听不出爷有多在意你么?”
  “才能事事都记得这么清楚。”
  “思念入骨,以此缓解,偏你没良心的。”
  温晚哦了一声:“懂了,您是要礼尚往来。”
  “既如此,我也有礼送您。”
  说着就要起身,弘历有些不舍,懒懒的又扣住她,硬是抱了一会儿才道:“是何礼?”
  “书房呢。”
  “嗯。”
  弘历这才同她起身,仍有些腻歪的牵着她去了后头书房。
  “这个窗子,我看久了,发现,其景致大有可为。”
  温晚整个人透着轻快与惬意,她自己去那个景泰蓝的柜子里取出了几面镜子。
  这几面镜子是温晚让人同高玉要的,这如今不是多么贵重的物件儿,高玉便殷勤的做主,早早就库房里提了,给温晚送来了。
  弘历知道此事,并未在意,只当她无聊,原来的镜子装饰看够了罢了。
  反手又让送了几块更加华丽的。
  温晚把镜子放到榻上,然后拉着弘历坐在另一边。
  才去忙忙碌碌的摆弄镜子,第一面竟然是摆在了窗台上,然后逐个调整着角度往下摆,最后一个摆在了弘历的对面。
  但她却挡住了:“您先闭上眼睛。”
  弘历笑着照做。
  她跑过去,用手捂住弘历的眼睛。笑得开心:“这样我才放心您不会偷看。”
  她这样,弘历心里又痒痒的很,正要一用力把她拉到怀里,她却松开了手,在他耳边笑道:“赠您满园绿荫如碧。”
  弘历看过去,他的对面,最大的一面镜子里,竟然是一幅景色图。
  他偏头看向窗外,这并非窗外之景。
  “如何?”
  “我日日摆弄,才得这么一幅。”
  弘历又看了一会儿:“甚好。”
  “我竟未见如此之景。”
  温晚有些得意的笑了,然后故作轻淡的道:“倒也没什么,等我再琢磨几日,兴许还能再出一景儿。”
  弘历点头:“嗯。”
  “原来我的心心这么厉害。”
  他顺势一拉,温晚又坐倒在他怀里了。
  “这景儿难得,我画下与你可好?”
  “不急…”温晚低头。
  “不费什么功夫,我也画不得多么清晰,只是不想辜负你的一番心意。”
  “总要长长久久的留着。”
  “嗯。”温晚应了,可还是道:“那明日再画也可,我随手就能摆出来…”
  “明日我不一定得空。”
  “那就改日。”
  “可这景儿,若是遇到雨,过后便就变了。”
  “或是多一只鸟,少几片叶子,又有什么要紧?这景色在人心,不是么?”
  弘历见她如此,也不强求,只是奇怪:“是我画,又不是你,怎么你全是这样躲懒的理由――”
  他突然停住了话头,低头看向温晚,试探道:“你是不是不想我去忙别的?”
  温晚一愣:“我才没有…”
  但她的表情像是后知后觉,自己也刚反应过来而已。
  弘历笑出了声,显然是不信。
  她把头埋进去,还捂着耳朵:“任凭您再说什么,我都听不见的!”
  弘历也不笑她掩耳盗铃,怕逗的再真恼了,得不偿失。
  只这么抱着她,不再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温晚小心翼翼的把脸露了出来,弘历正看着她,她立刻又低下了。
  “别看!”
  “你也不能一直这样。”
  “不闷的慌?”
  “不想我画画,我继续教你写字?”
  “你呀,也是躲懒,明明认得那么多字,偏不会写了,以前你的字便是我教过的,额娘写字也极好,你以前的字也不是这样的…”
  温晚恼了,腾地推开他,就要起身。
  弘历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又把她摁住了,小声哄着:“是我错了。”
  “我只是想教你写字。”
  “你就当…成全我这点儿见不得人的私心?”
  温晚娇哼:“不!”
  “我偏不要写好!”
  “如此您才分得清谁是谁!”
  弘历笑道:“好,不学那个了,那我教你旁的字体?”
  “我如今惯用的,不曾教过任何人,你学么?”
  温晚有些心动,但故作矜持:“看您可怜…我又太善良…那就…”
  “多谢姑娘仁心。”弘历在她耳边轻笑。
  然后没忍住,唇自她的耳畔,逐渐落到她的唇上去,又缠绵了好一会儿,才拉起她,一并去了书桌前,温晚脸色微红,显得盈盈欲滴。
  弘历将笔递给她,在旁亲自给她磨墨,只是总不太规矩,或在她的耳边落下一吻,或在帮她拉平纸张的时候,趁机与她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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