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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完结】

时间:2024-09-02 23:03:43  作者:空白喵【完结】
  “前儿得的料子,主儿喜欢的那个花样,奴婢让人送去做了,要精工细作,月余才行,不过宴会时,怎么也能得了。”
  何嬷嬷这就准备着了。
  “我还没正经赴过宴呢。”温晚笑笑。
  心里却知道,等到八月,雍正大大就驾崩了,什么宴会也别想有了。
  正院。
  福晋亲自伺候弘历换了家常的衣裳。
  “爷,可要让人先上晚膳?”
  “还是先上点藕粉羹给爷垫垫?”福晋笑道。
  “圆明园皇阿玛赐了点心,倒也不必着急。”
  “好。”
  两人坐在炕上,福晋执扇子给弘历扇风。
  “高氏身子如何了?”弘历喝一口茶后问道。
  “已然好多了。”
  “今儿让人去问,已经能走动了,只是还虚弱着。”
  “嗯,福晋费心了。”
  “永璜,同苏氏如何?”
  “永璜懂事,对苏妹妹是敬着的,还送了自己做的木船给三阿哥。”
  “三阿哥已经满月,就叫永璋罢。”这名字,是弘历早就想好的。
  但满月时不巧,万岁爷又病了,满月礼就没有办,弘历甚至都没能回来,只赏了许多东西,府里也不敢设宴,也不过是各院送了东西过去。
  “这名字极好,不过还是等爷亲自去告诉三阿哥才好。”
  “苏妹妹照顾两个阿哥,也是辛苦。”
  “听说夜不能安睡,亏的蕊之妹妹调了香,倒让苏妹妹好了很多。”
  蕊之,是乌拉那拉侧福晋的闺名,这字是用满语译过来的。
  福晋言语透着暗示,弘历也该去看看别人了。
  每每回来都是去蔚兰苑。
  温晚不能伺候,就不能绵延子嗣。
  可子嗣,也是国事。
  她身为福晋,当行劝谏之责。
  弘历听出来了,点头:“明儿我就去看看苏氏。”
  却没有提乌拉那拉氏。
  福晋便又提了提永琏跟大格格青姝。
  弘历顺势让他们过来一起用晚膳,福晋自然愿意。
  一家子其乐融融的用过晚膳,弘历又故技重施,折子都送去了蔚兰苑。
  福晋恰好身子不爽利,月事突至,便顺水推舟,劝他离开了。
  绿竹对此担忧不已。
  “福晋,还是得再生个嫡子帮衬二阿哥才好。”
  “我身子如何你也知道,太医不是说了,最好调理一二。”
  “若是因为贪心,生下孩子病弱,倒不如现在成全爷,左右,爷是心里有数的,不可能只要温晚一个。”
  “戴佳氏,等了这么久,不也伺候了。”
  绿竹点头:“福晋说的是。”
  “说到戴佳氏…”她低声把园子里的冲突说了一遍。
  福晋不以为意:“随她们去罢。”
  然后就让叫大宫女彩柳进来伺候笔墨,她要写字。
  福晋最近偏爱彩柳伺候,绿竹也明白是自己许多时候都稳不住,不过心中虽然失落,但并不嫉妒,她是自小看着福晋的,只有盼着福晋好的,所以尽心尽力的教彩柳。
  弘历在大雨即将落下的那一刻赶到了蔚兰苑。
  温晚手里的棋子腾的落了下去,她对着棋谱打了一晚上的棋局,便乱了。
  白子,恰好输了。
  弘历很满意她的反应,熟稔的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道:“总算,没辜负这场雨。”
  外面大雨倾盆而至,雨声如瀑。
  “一场雨而已,何苦执着?”
  “您这般计较,可是觉得,我们之间不得长久?”
  她偏头看他:“若是要长久,便不必争这朝夕。”
  “我总是在这里的。”
  弘历与她额头相抵:“你总不信,可以两全。”
  温晚略正起身子看着他:“倘若…”
  “我是说…倘若。”
  弘历心里已经是百般猜测,却脸色如常:“你说。”
  “若有一日。”
  温晚看着他,他能看出她的挣扎,恐惧,还有孤注一掷般的勇气。
  “您能寻得一位…合您心意的…”
  “她当是,恭顺柔婉,文采斐然,琴棋皆通,与您情投意合之人。”
  “若有一日,此人出现。”
  “可否――”
  “放我,离开。”
  “此后生死,我自负之。”
  温晚感受到手臂上的疼痛,但她没有挣开,只看着弘历的眼睛,毫不退却。
  “砰!叮…”
  外头候着的李玉听到了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清脆悦耳。
  格格终于碎了一个瓷瓶?
  他并不以为意,依旧笔直的站着。
  很快,弘历就出来了。
  这倒把李玉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这大雨,爷做什么?
  格格难道又要什么花样儿?
  爷也太惯着了。
  他正想要不劝劝,就听弘历声音冰冷:“备伞。”
  备伞?
  “爷是要取什么东西么?奴才去取,这雨太大了。”
  “回去。”弘历道。
  李玉这才反应过来,弘历要走。
  巴巴的回来,又要走。
  这是怒了?
  他赶紧去备伞备油衣披风等物,心里想着,今晚可不好过了,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在外面候着的春然,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爷同主儿恼了?
  这可如何是好?
  可弘历未走,她也不敢进去伺候,只能这么低头站着。
  李玉很快准备妥当,弘历不耐烦披风,自己夺过伞,就走进了雨里。
  李玉吓得赶紧跟了上去。
  春然立刻推开门钻进了屋子里。
  她这才发现,爷出来时候,把门关了,大雨的潮湿之气,并未入内。
  温晚坐在榻上,面前是碎了一地的茶杯。
  她的手里是两只小瓷老虎。
  见春然进来,温晚甚至笑了笑。
  春然却颤颤巍巍,差点哭了:“主儿…”
  “您没事吧?”
  爷不会打主儿了吧?
  她上下打量着。
  温晚笑了起来:“我没事。”
  弘历虽然把茶杯都扫落了,可这两个小老虎,他避开了。
  “王爷走了?”
  “是!王爷自己撑伞…”春然小心的蹲下收拾瓷片。
  温晚叹了口气。
  这个任务其实她本来想放弃的,弘历一定会震怒。
  但是。
  她突然想到了,她并不是主角。
  真正的主角是温晚的替身――与温晚有五分像的令皇贵妃。
  替身这个事儿,很难说清,是弘历偏爱这种类型的女子,还是因为真的思念温晚。
  但不管哪种,这位还没出现的姑娘,比她年岁要小。
  是有威胁的。
  她得从现在就开始,就试图让弘历难以接受同她相像的女子。
  当然,她肯做这个任务,最要紧的还是翠翠的威胁:任务失败,技能跳过。原来谈好的技能以后也不会给了。
  小废物也是懂拿捏的。
  这个技能她有大用,不能跳过。
  那就只能上了。
  她来这么久,第一次是全无对策,几乎只靠赌的。
  赌弘历的心意。
  翠翠曾提过,原主温晚当初被诬陷谋杀皇嗣,证据确凿,弘历都没有把她打入冷宫,甚至没有废她的位分,只是禁足而已。
  这足以见弘历对她的情意,还是够用的。
  外面,大雨依旧。
  弘历已经走到了门口。
  守门的太监手里拿着灯笼跪地。
  “这灯笼怎么回事?”弘历的声音比这雨还要凉。
  “回爷的话,这灯笼是格格画的,格格说,灯笼上画了老虎,夜里也心安些…”小太监回道。
  弘历看着那个灯笼,神色缓和了一瞬。
  春然收拾了瓷片刚出门片刻,就跑了回来,道:“主儿…爷未走,在前院假山那边…”
  “李公公他们估计是劝不了,跪了一地。”
  温晚不疾不徐的笑了。
  “给我备把伞吧。”
  这么大的雨,她可不敢就这么冲进去,这身子养的不容易。
  春然麻利的给她披了一个披风,然后拿了一把大伞,温晚自己接过。
  春然想了想,松开了手,自己另打了一把伞跟着。
  温晚踩在雨里,想着还好今天懒,没涂什么胭脂和粉的。
  不然一会儿雨水滑落,定然不美。
  她一步步的,走的很稳。
  李玉先看见了她,有些激动的道:“爷…格格来了…”
  所以您快回屋罢!
  这伞实在遮不住这大雨。
  弘历侧脸看了过来,温晚撑伞立在与他约莫还有五步远的地方。
  雨中他只能看到她的身影,看不清她的脸。
  等他忍不住走过去,还有半步距离的时候,他看到,她在笑。
  笑的如他于塞外策马飞奔时遇见的那弯清泉。
  乍看空灵,又仿佛万物皆在其中。
  半步的距离,他俩就这么对峙着。
  李玉心急如焚,也只能跪着等。
  温晚伸出手,雨水打在她的手上,她笑着开口:“凉的…”
  弘历的眼神,彻底败了下来。
  他抛开伞,把她一把抱起,往屋里而去。
  温晚双手揽着他,在他把她放下的时候,她也没有松手,弘历只能俯身低头。
  “我…错了…”她轻声道。
  笑容还在,可哭腔也有了。
  弘历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坐下,把她重新抱在怀里,这才发现她手里还拿着那对小老虎。
  她紧紧的拽着,他要给她拿出来,她却下意识的又收紧了手。
  弘历温柔的吻在她的唇上,逐渐蔓延到耳后,她的手才终于松了点。
  弘历趁机把小老虎拿了出来,然后掰开她的手,一看,果然红了。
  他心疼的看着:“对我那么狠心也就罢了,何苦总是折腾自己。”
  温晚却像是没有听到,只又道:“是我…错了…”
  她怯怯的用手去给他擦脸上的雨水,可她自己,脸上也是湿湿的,连带着她的眼睛,也是湿润的。
第74章
  弘历看着她,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我不怪你。”
  “心心。”
  “我什么都可以纵着你。”
  “只是,这种离开的话,莫要再提。”
  温晚点头,眼泪无声的划过脸颊,跟残留的雨水混在一起,还有几滴在睫毛上徘徊,不知是泪还是雨水。
  弘历把她一点点收紧在怀里,“是我吓着你了。”
  他不该当着她的面,扫落杯子的,一定把她吓坏了。
  温晚从未哭的如此娇弱无助,她攀着他的脖颈,手臂不断的收紧,仿佛想同他更近一些,汲取一点点温度。
  弘历心疼的红了眼:“我再不吓你了。”
  温晚在他怀里摇头,依旧想同他更近一些似的,紧紧的攀着他。
  弘历只能把她抱的更紧些,又怕弄疼了她,小心的克制着力道,也是辛苦。
  抱了好一会儿,弘历才试着松开一点,哄她:“先换衣裳可好?”
  温晚不肯,也不说话。
  弘历怕她着凉,哄了又哄,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他探手去解她的扣子,到第四枚了,她还是没有反应,弘历的手却顿住了,又给她一粒一粒系了回去。
  他在她耳边笑的无奈:“明明是你说些混账话,现在却又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温晚还是不说话。
  弘历只能摊开了自己的左手,“那…容我先把伤口处理了,可好?”
  温晚这才有了反应,看向他的左手。
  手心里是一道两指长的被雨水泡过有些泛白的伤口。
  他捏着茶杯的时候,没忍住,捏碎了才一并都扫落下去的。
  温晚的手指搭在他的手心,慢慢触到伤口边缘:“疼么?”
  “都怪我…”
  弘历握住她的手指,拉到自己心口。
  “不妨问问,这处疼不疼?”
  温晚转而拉着他的手指,抵在自己心口上方。
  “疼。”
  弘历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他的吻如外头不曾停歇的大雨一般,细密凶猛的落了下来。
  片刻,他刚同她分开一点,让她喘息,她却顾不得,又攀上他的脖颈,自己凑了上去。
  他实在克制不住,箍住她腰的手,都忍不住用了力。
  如此反复两次,弘历终找回了一丝理智。
  艰难的避开她下意识凑近的唇,用手指抚了抚。
  “心心,换衣裳。”
  “听话。”
  再等下去,非得着凉不可。
  温晚眼神迷离的点了头,弘历立刻叫人进来。
  弘历本想只换了寝衣就够了,李玉苦苦哀求,他才温水擦了擦身,又喝了一碗姜汤,手心也随意上了点药。
  去了内室,温晚已经擦了身子,换了寝衣,春然在给她用细软的布巾擦拭头发。
  布巾用花汁泡过,淡淡的荷花香。
  弘历过去,接过布巾,亲手给她擦拭。
  “姜汤呢?”
  “奴婢这就去取。”春然道。
  “不喝。”温晚蹙眉。
  春然看了弘历一眼,还是退出去取了,取了姜汤搁下,她就又退了出去,弘历方放下布巾,哄温晚喝姜汤。
  温晚把头埋进他怀里,怎么也不抬头。
  “太甜了,不喝。”
  这理由让弘历哭笑不得,他先喝了一勺,再喂她,却还是不肯。
  “当真不喝?”
  “不喝。”
  “那便不喝了。”
  温晚听到他放下碗的声音,这才抬起头,却被他趁机寻了唇,覆了上去。
  微甜的姜汤弥漫在她的口中,她只能被迫咽了下去。
  弘历轻笑:“喝是不喝?”
  温晚只能红着眼瞪他:“喝。”
  弘历似乎觉得很可惜,“不喝也可。”
  温晚别过脸,自己去够那个碗,却被他抢了,一饮而尽。
  然后不等她反应,唇又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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