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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完结】

时间:2024-09-02 23:03:43  作者:空白喵【完结】
  高斌如今忠心耿耿,又十分得用,高氏也已经安分守己,弘历满意了,就肯给些体面了,虽说不愿宠幸高家姐妹,但透了意思,对她们可宽容些。
  偏偏高嫣实在是个惹是生非的性子,手段还粗劣不堪。
  彩柳笑道:“福晋,这高姑娘虽说…手段太明显了些,但又回回有余地能辩解几分,幸而咱们是后宅,若是去衙门,这样的事儿,竟没有证据给她定罪的。毕竟是不是真的不小心,这谁能刨开心看看不成?”
  “是有心机的。”福晋点头。
  “可也不能由着她这般闹下去,不然后院成了什么样子。”
  “过几日,让绿竹每日去给她讲一个时辰的规矩罢。”
  把人拘着,让她无瑕闹腾。
  墨云轩,喜儿也是很头疼,她家主儿又来湖边祈福了,不让她靠近,她只能远远看着。
  她家主儿不得宠,又没有名分,还出门溜达――简直是个活靶子。
  落井下石是后院常有的事儿,说起来,也就是为了出出自己心口的闷气,不敢朝着得宠的,只能紧着这种不得宠又得罪过许多人的。
  但她人微言轻,高嫣根本不听她的劝阻,抄完佛经就又出来了。
  喜儿规矩的站着,眼神偏了偏便看到了戴佳氏往这边走来。
  喜儿心知,又得一场冷嘈热讽了。
  果然,戴佳氏捏着扇子,特意在经过高嫣时,对同行的喜塔腊氏道:“听说高侧福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下棋,能同爷平分秋色呢。”
  戴佳氏声音颇大,生怕高嫣听不见。
  “那咱们真是自叹不如。”喜塔腊氏叹道。
  “别说咱们自叹不如了,高姑娘,同高侧福晋,同出一脉,血脉至亲,不也远远不能及么?”戴佳氏笑笑。
  “高姑娘,你说是不是?”
  高嫣咬唇不语。
  喜塔腊氏初入府,谨慎些,便扯了扯戴佳氏,一并走开了。
  高嫣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喜儿快步走过来唤了一声:“主儿?咱们回去罢?”
  她脸色苍白的点头。
  转身,却见又来了一波人。
  喜儿定睛一看,是几个丫鬟。
  她松了口气,这几日来阴阳怪气的小主太多了。
  她这个主儿因此夜里频频失眠多梦,累的她也瘦了许多。
  几个丫鬟看见她们,倒是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等高嫣慢慢经过,她们才起身继续说话。
  “你方才说的是真的么?”
  “完颜格格当真得了一盒那么大的珍珠?”
  “当然是真的,完颜格格如今最得宠了。”
  “蔚兰苑都不及呢!”说这句话的丫鬟声音小了许多。
  “听说完颜格格文采极佳…爷夸格格堪称第一才女…谁都不及…”
  高嫣猛的停住脚步,喜儿吓了一跳。
  正想着要不呵斥几句丫鬟,主儿再落魄也是个主子!
  高嫣却又重新往前而去,喜儿只能作罢,跟了上去,好在丫鬟们的声音也已经听不见了。
  玉锦阁。
  喜儿跪在地上。
  高氏看着她,冷笑:“怎么,还是不肯说么?”
  “你要忠心,我不拦着你。”
  “可你的主儿身上,系着的是我高家的荣耀!”
  “她整日这样闹腾,一个不小心,我高家满门都得搭进去。”
  “到那时候,你那一家子,也都不必活了。”
  喜儿眼眶红红:“侧福晋…奴婢…”
  “我也不为难你,只问你,她最近可有什么不对劲儿?不会又打完颜格格的主意罢?”
  这个蠢货。
  高氏简直都想放弃她了。
  若真能扳倒哪个,也就罢了,偏偏一个扳不倒,还落得一身腥!
  喜儿低头回道:“回侧福晋,最近无论旁人如何说,主儿竟都不气了。”
  这就是很大的不对劲。
  墨云轩的茶杯前些时候换了多少了!
  “主儿最近偶尔用禄儿伺候,禄儿会按头,兴许是因此主儿性子便稳重了…”
  高氏显然不认为是这个缘故,只怕她是在憋什么昏招。
  “你好好留意着,有什么要立刻回我。”
  “秀珠,你一会儿去一趟,就说是我的意思,让她给我绣一个炕屏。你拿花样儿过去。”
  “是!”
  “是!”喜儿磕头。
  秀珠过去把她扶了起来,一并退了出去,然后给她塞了一个荷包。
  “侧福晋同你们主儿是一体的,血脉至亲,一荣俱荣。你说是不是?”
  喜儿点头:“奴婢明白。”
  “那套新杯子,拿回去罢。小心伺候。”
  “是!”喜儿这才捧着一盒新茶杯回去了。
  不多时,秀珠便捧着花样子去了墨云轩。
  还特意见了那个禄儿,看起来寡言寡语,也不怎么进内室伺候,便只示意喜儿自己多留心。
  一晃又是半个月。
  完颜格格还是独占鳌头。
  不过弘历从不留人过夜,且隔一日回来都是先去蔚兰苑,用了晚膳,才去前院召人伺候。
  温晚已经大好了,弘历也不肯让她出门,更不可能让她去福晋那里请安,只把人圈在院子里,不惜给她叫了人进去玩杂耍给她解闷。
  温晚配合着,眉眼间,却是不见什么欢愉的。
  同弘历下棋,也不再悔棋了,弘历看在眼里,只能道:“过几日带你入宫。”
  温晚点头,看向外面:“要满月了。”
  “还差几日,不过月色尚好。”
  “满月夜萤飞。”温晚呢喃。
  弘历听了,便动了心思。
  趁着温晚更衣的功夫,对李玉吩咐了两句。
  一连三日,温晚一反常态,晚膳后,都不肯让弘历离开。
  弘历只当是她误会了,以为自己要圈着她,再不能出门,故而心生不安。
  便跟她解释,他听了大师所言,温晚犯星宿,这些日子不出院子才好,并非是自己要圈着她。
  温晚听了明显神色好了些,又嘴硬,只说自己本就不爱出门,哪里就多想了。
  弘历也不拆穿,只哄着她,竟特意腾了时间,陪了她整整两日。
  后院无不羡慕。
  完颜格格一时门庭冷落,不免就有冷言冷语传进她的耳朵。
  第三日,弘历依旧未走,只去了福晋那里一趟,回来在蔚兰苑用了晚膳,就要带温晚去园子。
  温晚反而不爱走动了。
  手里拿着书,颇不情愿的放下。
  “正看到要紧处呢!”
  弘历瞥了眼那书:“宋时的杂记?”
  “嗯。”
  “前几日要寻一本古书送人,便整理了书架,看到了这本,还算有意思。”
  弘历知道她整理书架,却不知为何。
  如今知道了,便也知道她是送谁:“给完颜氏?”
  “嗯,投其所好么。”
  “我病了这些时候,完颜格格送了数次礼,总要回礼。”
  “苏格格的礼最容易回,多是两个阿哥能用的。”
  “但完颜格格是个读书人,我总要好好挑一挑,未免让人笑话了去。”
  “已然送去了,不然我还得再挑一挑,就当打发时间了。”温晚又补了一句。
  显然这句打发时间才是重点。
  何嬷嬷在旁,有些尴尬的道:“主儿…您还未言明,送哪本给完颜格格。”
  温晚愣了。
  “我未选好么?”
  “是…主儿看了几本,就搁置了,说是要好好挑…后来,爷便来了。”
  何嬷嬷也不敢为这点小事去催啊。
  温晚一时难以接受,看向弘历:“我可是…病太久…傻了?”
  弘历失笑:“哪里就这么严重了?”
  “完颜氏怎配称读书人?你也太看得起她了。”
  “她既这么有心意给你送礼,那就给个二十两银子,打发了罢。”弘历目色厌烦,完颜氏频繁送礼,意在何为!
  温晚还沉浸在自己是不是病傻了的思绪里,根本不听他的。
  “就那本同样宋时的,送去罢。”
  “省得我再忘了。”
  何嬷嬷赶紧称是退了下去,自书房拿了书,装了盒子,亲自往完颜格格的院子去了。
  这么一打岔,温晚神情郁郁,更加不肯走动了,弘历哄了又哄,温晚喝了补药,才同他往园子里去了。
  两人牵着手,温晚手里还有一支糖葫芦。
  是小厨房特意给她做的,按她的要求,用了各种水果,煞是好看。
  刚到园子,温晚就撒娇,糖葫芦都不肯拿了,弘历只能给她拿着,一只手牵着她,不时低头哄她说话。
  心里那种把她囚禁起来的想法,越发淡了。
  坐上船,温晚自然的依偎进弘历怀里,娇懒的咬了一口糖葫芦。
  弘历抽出她的帕子,给她擦了擦嘴角。
  船上挂满了灯笼,两人这样亲密的样子,岸上看的分明。
  戴佳氏摇着扇子,微笑:“姐姐伺候爷最久,可见过爷这般体贴?”
  黄格格笑的十分僵硬:“爷一直待钮祜禄格格这般体贴的。”
  “可见啊,这宠,也是有区别的。”戴佳氏笑的意味深长。
  “是…云泥之别。”
  黄格格听了,觉得不对,立刻反应过来,微微侧脸往旁边看去。
  只见几个人影已经离开了,看背影,像是完颜格格。
  她叹气:“妹妹何必呢?”
  再怎么样,完颜格格也比她们受宠。
  戴佳氏笑笑,不再言语。
  船将行至荷花池那边时,弘历捂住了温晚的眼睛。
  温晚娇哼,“若不合我的心意,我可是要闹的。”
  弘历在她耳边轻笑:“随你处置。”
  船慢慢停了下来。
  弘历道:“心心,睁眼。”
  温晚睁眼,他又等了片刻,才松开了手,方不晃着她的眼睛。
  只见荷花满园之上,是漫天的萤火虫,一轮圆月,挂在前面的竹林之上,隐隐的,还有笛声萧声。
  “心心说的极是,满月便有夜萤漫天。”
  温晚回身,扑进他的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这种玛丽苏的剧情,她总接不住戏。
  酝酿片刻,她才微微抬头,“纵来日风雨交加,有今日的流萤漫天,我也能再走上一程。”
  “必不会让你前路风雨。”弘历将她揽紧。
  两人没再说话,只于微风中依偎着看这流萤飞舞。
  荷花池子的荷花本开过了许多,显得零落了些,弘历特意让人移植过来许多正盛开的荷花,方显得荷花满园,香气清幽。
  而这流萤漫天,不知用了多少人去捕捉而来,又让花鸟司的想了法子,拢住这些流萤短时辰内不会飞远。
  这样的阵仗,后院无人不知,只独独瞒了温晚一个。
  这样的用心,谁能不嫉妒?
  福晋于炕上看书,彩柳端了燕窝进来,正要离开,福晋就叫住了她。
  “可是都去了?”
  彩柳点头:“是,除了两位侧福晋。”
  高氏拉不下那个脸,乌拉那拉氏向来无动于衷。
  “这般盛景,只在书里读过,不看倒也可惜。”福晋笑笑。
  过去敦肃皇贵妃最受宠,生辰时,万岁爷也会送些别致的礼,但若是这样的盛景,或是一场歌舞,都是会阖宫去凑个热闹的。
  弘历却没有这个意思,她作为福晋,倒不好自己凑上去了。
  彩柳并没有趁机说让福晋小心温晚,早作打算这样的话,而是道:“福晋,奴婢只怕,众人齐聚,完颜格格难免被针对几句,万一闹出事儿来…”
  完颜格格自受宠,虽不怎么说话,但那孤傲的气势,让许多人心生不爽,偏她又自视读书甚多,不与人为伍。
  弘历连着留宿蔚兰苑,把她抛之脑后,多少人在笑她呢。
  今儿这机会,难保没有人酸言酸语。
  福晋一想,点头:“是我疏忽了。”
  “你让绿竹去园子里,若有什么,也能略震一震。”
  “是!”彩柳匆匆而去。
  不过一会儿,便脸色难看的回来了。
  福晋合上书,叹了口气:“就差这么一会儿?”
  “可还是墨云轩?”
  彩柳点头:“是墨云轩,但是…是完颜格格把高姑娘推下了水。”
  福晋始料未及。“谁推了谁?”
  “完颜格格,推了高姑娘!千真万确,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
  “高姑娘已经昏了过去。”
  “来传话的是戴佳格格身边的人,绿竹嬷嬷前去看了,也已让人去请了大夫。”
  “如今请福晋示下,如何处置?”
  福晋端坐着:“所有在场的,都立刻传至正院。”
  让她们各自回去,一夜之间,还不知都会生出什么主意。
  要问话,就得现在。
  “是!”彩柳出去匆匆吩咐了,然后又进来伺候。
  福晋方问:“爷,可有话?”
  彩柳摇头:“方才问过了戴佳格格的人,只说没惊动爷――爷身边的李公公,根本不让任何人过去…”
  福晋笑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所以不曾问,就先自己处置了。
  彩柳捧起燕窝:“福晋,这燕窝凉了,奴婢去再热热。”
  福晋伸手接过,“我吃不出凉了。”
  彩柳看着福晋一勺勺的吃着,红了眼眶。
  很快所有人,包括两个不在场的侧福晋,都齐聚正院,福晋已经重新换了衣裳,端坐于上首。
  完颜格格也被“请”了过来。
  “戴佳格格,你先说。”福晋道。
  “是!”戴佳格格起身一礼。
  “回福晋,妾站的远,只看到两个身影推搡了一下,便有一个落了水。”
  “倒是黄姐姐,站的近些。”
  福晋便看向黄格格。
  黄格格心里骂着戴佳氏,又后悔自己站那么近,只能硬着头皮起身一礼:“回福晋,妾同喜塔腊格格还有李妹妹站在一处,确看到完颜格格推了高妹妹一把,只是完颜格格也许是无心的,又试着去拉高妹妹,只没来得及…”
  她也算是尽可能的两不得罪。
  福晋便看向被点名的那两个。
  喜塔腊氏和李氏,起身,说辞也是一样。
  “完颜格格,你可有话说?”福晋道。
  完颜格格也是有座的,她缓缓起身,依旧孤傲:“是妾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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