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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完结】

时间:2024-09-02 23:03:43  作者:空白喵【完结】
  “如今是两个大夫都在苏格格那里守着。”
  “苏格格忧心不已,顾不得惩治下人,只让人把给两个阿哥守夜的宫女都先关起来了,大概是要等两个阿哥好起来再处置。”
  温晚点头,“苏格格辛苦,你再取些燕窝,回头给她送去。”
  等她去了内室,何嬷嬷才低声道:“主儿,大阿哥病的奇怪,虽然高热,可精神却好,奴婢进去探望,大阿哥还起身谢主儿挂念。”
  “三阿哥应该就是寻常的着凉。”
  什么病高烧不退还精神尚好?
  可为什么偏偏是大阿哥,他虽然是长子,但福晋生了嫡子,又得弘历十分喜爱,他就不要紧了。
  除了福晋,应该也没有人这时候就容不下他。
  要真的想除掉一个,三阿哥这般年幼,更好下手才是。
  眼下线索不多,温晚纵脑洞大开,也想不出什么靠谱的可能。
  只能暂且压下心思,先琢磨,待同弘历再相见,要给个什么反应才更合适。
  宫里,弘历日日亲自守灵三个时辰,任凭谁劝,一概不理。
  熹贵妃没有劝,只夜夜让人送汤过去,福晋倒是心疼,见熹贵妃如此,也不敢去劝,便也打发人送汤。
  弘历喝不下,只用了一碗熹贵妃送的。
  声音有些沙哑:“府里如何?”
  吴书来心知他问的是哪个,先说了两个阿哥着凉,已经派了太医去府里了。
  又着重说了温晚,日日哭灵,胃口愈发不好。
  弘历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吴书来垂头等着。
  许久,弘历起身:“去问问,额娘可歇着了?”
  “我去给额娘请安。”
  吴书来立刻打发人过去了,熹贵妃这几日心绪不宁,夜半总是惊醒,睡的晚些,方有所缓减,这会儿自然愿意见儿子。
  弘历行了礼后,熹贵妃有些心疼的看着他:“你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如今天下万民都在你的肩上,不可任性了。”
  弘历称是,“额娘也是瘦了。”
  “听说额娘夜不能安睡,儿子有一法子,额娘可一试。”
  熹贵妃几乎立刻就知道了弘历的意思。
  她目光复杂,又喜也有忧。
  “就这般…等不及?”
  “你当知,这不合规矩。”
  弘历起身行礼:“她身子弱,如今还在吃药,儿子实在不放心,还请额娘成全。”
  熹贵妃叹了口气:“明儿我自会让人去接她进宫,只是,你当有分寸。”
  弘历浅笑:“她在额娘这里,儿子就再没有不放心的了。”
  “福晋那里,你自去说罢,可莫要让我替你挨这埋怨!”
  “是。”
  熹贵妃也懒得同他多说了,让他赶紧走。
  弘历却硬是喝了一杯茶才离开,惹的熹贵妃一脸不耐烦,但眉眼间却舒展了许多。
  当天夜里,就睡的安稳了。
  第二日,温晚先问了两个阿哥如何,何嬷嬷道,昨日太医连夜来开了药,都退了烧,竟没有什么症候了。
  “太医还在这里守着,若是今晚无事,那便是大好了。”
  温晚心中疑虑更甚。
第85章
  但不等温晚想出什么,弘历的口谕就到了。
  要接温晚入宫。
  理由也是冠冕堂皇,熹贵妃伤心过度,夜不能寐,从前犯了症候,唯有温晚念书,方能缓减,弘历一片孝心,遂让人接温晚入宫陪伴熹贵妃。
  这道简单的口谕让何嬷嬷几个欣喜万分,王爷…不…皇上如此惦记主儿,那主儿入宫的位分定然不会低了,怎么也得是一宫主位吧。
  一宫主位只是个嫔位。
  这也怨不得她们不敢想,从康熙开始,对于后妃,位分上多少有些吝啬的,许多侍寝后也只能是个庶妃,位分高的都是追封。
  温晚再得宠,也只是个没有子嗣的格格,若是侧福晋,位分倒也可以高些。
  皇上总要按着规矩,不能让御史诟病。
  何嬷嬷几个手脚麻利的给温晚收拾了东西,然后按着吴书来的意思,只何嬷嬷,春然两个伴着入宫。
  剩下的人要收拾蔚兰苑的库房,来日,定了位分,分了住处,这些东西都是要带进去的。
  温晚换上一身新的素服,趁着换衣裳的功夫,低声嘱咐了何嬷嬷几句,何嬷嬷点头,很快出去,借口回蔚兰苑打点,找了许多。
  因住在前院,这般离府,后院的人是听不到动静的,直到夜里,她们才得了消息。
  多数只嫉妒了一下,就该干嘛干嘛了,连跟贴身宫女嘀咕几句都没有。
  只有完颜格格,手心里的书页撕裂开来。
  她气的眼眶都泛着红:“班婕妤尚有却辇之德,后宫女子之典范,偏她这样不知规矩!连累皇上的名声!”
  显然她把错都归咎到了温晚的身上,觉得温晚一定是用了什么法子,让弘历提前接她入宫!
  浑然不愿意承认,是弘历思念温晚。
  她的宫女墨香也配合,同她一般愤愤的道:“主儿,这后院里,不过都是庸脂俗粉,哪有您这样饱读诗书的?不明道理,不懂是非。”
  “可这样才显得主儿难得。不然怎么皇上对您如此偏爱?”
  完颜格格脸色还是不好:“皇上最娇惯的还不是那个…”
  “主儿,您清逸出尘,哪能同她那样――”
  “狐媚…”墨香这两个字很轻。
  “人家这般,可不就是让皇上觉得新鲜?”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可我做不得那些!也不屑于去做!”
  “主儿这般,独一无二,皇上定然眷顾。”
  主仆两个自说自话,好半天终于哄了自己开心。
  也开始收拾东西,虽说心知不能提前入宫,但完颜氏入府得赏赐颇多,她宝贝的很,定要提前都小心装好,一并带进宫去。
  苏氏那边也得了温晚入宫的消息,柔柔一笑:“爷这些日子,忙碌伤心,也不知有没有好好用膳,钮祜禄格格入宫,也能宽慰一二。”
  她的贴身宫女江音只勉强笑了笑,并未多说话。
  主儿都两个阿哥了,还是这般。
  不过想想高侧福晋失宠,一朝跌落,大阿哥也被送了过来,可见这日子,还是要谨慎些。
  皇上让主儿养大阿哥,这是信任。
  有阿哥们,主儿的日子就差不了。
  江音神色又好了起来:“主儿,奴婢这几日也收拾东西罢?”
  “有些宫里未必用得上的东西,不如就留下,让人过些日子送去苏府。”
  苏格格以前就常接济母家。
  “只送些日常用得到的,布匹药材这些,旁的先不必,省得父亲总拿去典当。”
  苏父每每典当了,就把银票给苏氏送进府。
  “是!奴婢记下了。”
  温晚那边,马车很快就到了宫门,吴书来让人抬了轿子,毕竟步撵有些显眼了些。
  他引着温晚,亲自给温晚打开了轿帘。
  金黄色,贵妃才堪用的。
  “皇上说,从前委屈您了。”吴书来恰到好处的道。
  何嬷嬷两个神色明显激动了一瞬。
  贵妃!
  初封就是贵妃!
  何嬷嬷脑海里不可抑制的想,主儿来日,一定要生个阿哥出来!那才是前途无量。
  温晚点头,坐了上去。
  一路去了永寿宫,依旧是常珠在门口迎接,唯一不一样的是,常珠行的是跪拜礼。
  温晚已经不是那个小格格了,她将是新帝的贵妃。
  看着一个个跪下去的宫女太监,温晚想着,怪不得都要争呢,若是不争,天天跪来跪去的就是自己。
  熹贵妃端坐在东间,宋嬷嬷看着她的神色,低声道:“娘娘,您不必忧心。”
  “这是您养大的孩子。”
  “格格,不会让您失望的。”
  熹贵妃闭了闭眼:“她自然不会让我失望,可,该做的还是要做。”
  外面的宫女太监无比恭谨的叩拜,都是熹贵妃的意思。
  她要看看,温晚会不会因此而移了心思…
  常珠恭敬的引着温晚入内,温晚却停住了脚步。
  “姑姑。”
  温晚唤了一声,却没有了后文。
  她重新抬脚,缓缓而入。
  常珠看到她的脸色越发悲伤。
  进了东间,温晚跪了下去:“请…娘娘安…”
  熹贵妃听出了哭腔,立刻亲手扶起了她。
  宋嬷嬷以为温晚是为先皇哭,也是做个样子,心中一叹,小格格在娘娘这里,也要作态了?
  但也不能说她的不是,这是规矩。
  谁知熹贵妃却已经看出了端倪,一个眼神,宋嬷嬷带着所有人退了出去。
  “不是正在吃药?”
  “这么哭,这药怕是还得再加一个月的。”熹贵妃柔声道。
  温晚依偎着她,帕子在手里揪着:“娘娘…”
  “规矩如此,吓着你了?”
  “只是觉得,陌生。”
  熹贵妃听了这话,笑了:“那以后,在我这里,便免了。”
  温晚点头:“只您这里…不许…”
  “我是回家。”
  “娘娘总不是要不要我了罢?”
  熹贵妃心疼起来:“那我可冤枉了!”
  温晚撒娇哼哼唧唧。
  熹贵妃看着她,一时间心满意足。
  “以后呀,我总算能经常见你了。”这话实在亲昵万分。
  “我这儿的东西,您给我依旧搬慈宁宫的东厢房。”
  “好。”
  “我都想过了,我白日里呢,陪您赏花喝茶,慈宁宫不如围一花圃?我们种兰花可好?再搭一凉亭,夜里呢,我们便赏月听曲儿,不要月师现身,越远越好,只得朦胧之音…睡前呢,我给您念书!我又想了一极好的故事…待下雨的时候…”
  熹贵妃耐心的听完,笑了:“你是打算躲我那里,闲云野鹤了?”
  “娘娘又不是养不起我。”
  熹贵妃看着她:“是被府里那些,吓着了?”
  “倒也没有。”
  “开始是吓着了,后来慢慢就让自己想通了。”
  “这日子,是分好坏的,如果能过好日子,谁愿意过那差的?所以,人人都要争,不争的要么心中有鬼,谋定而后动,要么就是心如死灰,如…那个陈氏一般。”
  “我倒是不必争了,什么都有。”
  “但只要杵在那里,就是纷争不断。”
  “所以,我便想了这两全其美的法子,您养着我,依旧可以锦衣玉食…” 温晚狡黠一笑。
  “得您庇佑,我还可狐假虎威,哪个敢惹我?”
  “这日子,真是做梦都得笑醒!”
  熹贵妃哭笑不得,故作严肃:“不可胡说!”
  “来日册封,你就是上了玉牒的后妃,当尽后妃之责!”
  温晚权当没听见,帕子擦了擦眼泪:“娘娘,饿了。”
  “我让人上些点心,只是点心都是素淡的,一点儿荤油都不得了。”
  “您看,不过是点心不用荤油,您就觉得委屈我了似的…”温晚扑进她怀里。
  “您这般疼我,我才不走。”
  “傻子才走!”
  说完她愣了愣,凑到熹贵妃耳边,极小声的道:“您知道么…那高二小姐…”
  “我后来想想,她是不是…”温晚指了指自己的头。
  熹贵妃只听说了处置结果,旁的弘历并未细说。
  “你可是瞧见什么吓人的事儿了?”
  “我听说她日日祈福,莫不是――”熹贵妃神色冷凝。
  “你后来身子又病了那些日子!可是…”
  温晚赶紧把她的思绪拉回来,巫蛊诅咒可都是大忌讳。
  她道:“我只是觉得,她一时好一时坏,都不像作假。”
  “既然不是作假,那人怎么会如此?只能是病了。”
  “我也是头一回见这般的,所以多想了些。”
  “听额娘说,高夫人对她寄予厚望,严加教导。她幼时定然过的不好,久而久之,便成了这般性子。”
  “但看高侧福晋,她得阿玛疼爱万分,这份疼爱是她一生的底气,也是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罢,所以再难,她也爬的起来,不会疯掉。”
  “我亦如此。”
  “有您同阿玛额娘的疼爱,来日便是再多风雨,我也能一笑置之。”
  “人果然是要对比的,这般一对比,我这日子…着实好的不得了。”
  “可不能再好了,就这般罢,咱们都平安喜乐。”温晚满足的笑了笑。
  熹贵妃却越听越生了疑心。
  不是疑心温晚,而是疑心,温晚这般言语,才是自己教出来的样子,那她当初怎么会寻死的?
  弘历府里闹出这么多不安分的,便可知若是有人未雨绸缪,提前做了手脚,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眼下也查不到了。
  她先让人上了点心,亲手喂了温晚一个,才慢慢问了她高嫣那件事的始末。
  方知高嫣这事儿也是蹊跷,但又证据确凿,如此处置也算妥当。
  但若是有人做了手脚,此人心机之深,着实}人!
  同暗算温晚之人,未必就不是同一个。
  这样的人不揪出来,后宫何安?!
  不过此事同温晚倒是不相干,熹贵妃并未同她细说。
  两人便只再说些家常话了。
  晚膳后弘历又来请安,宋嬷嬷亲自出去挡住了。
  “娘娘说,今日乏了。”
  “皇上心意,娘娘明白,只是日子还久着呢,皇上还是好好歇着罢?”
  弘历心知额娘是怕自己见了温晚,多有不舍缠绵,不合规矩,于温晚的名声可是极为不好。
  他要给温晚贵妃之位,本就有阻力,是该谨慎些。
  只能颇尴尬的离开了,转而去了福晋那里。
  福晋本有些疲乏,听他来了,却也得打起精神伺候。
  弘历阻了她请安,“朕就是过来同你说说话。”
  “朕已经让人在收拾东三所了,先把永璜永琏,接进来,就是得辛苦你了。”
  福晋十分愿意,永琏留在府里,她是不放心的。
  毕竟乌拉那拉氏野心初现,把高氏弄成这样,谁知道她会不会生了更大的心思?
  但眼下,她初掌后宫,许多事儿都需多加留意,还腾不出手来,压制乌拉那拉氏。
  只让人去好生劝慰了高氏,让高氏务必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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