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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碎:逃跑庶女怀得可是龙胎——染典【完结+番外】

时间:2024-09-07 17:11:41  作者:染典【完结+番外】
  宋温惜微微松了口气,侧过头看了眼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陈卿安。只见他眉头紧皱,正审视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宋温惜问道。
  “你姨娘是韩亦如?那你外祖父便是韩兆?曾经的国子监祭酒?”他眼底有一丝不可置信,“为何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是啊!宋温惜,你藏得够深啊。没想到你姨娘虽然只是个妾室,竟是国子监祭酒的女儿。”晏时鸢也惊讶地附和道。
  宋温惜哑然,这件事她只和晏望宸说过,原以为没机会同其他人提起,她也无意让别人知晓,毕竟娘家已经落败,往事也无需再提。
  只是眼下姨娘的往事或许能为晏望宸换来淄阳王出兵的机会,她不得不旧事重提。
  宋温惜还未来得及开口,沈悦便在一旁凉凉道:“不过是国子监祭酒的女儿,有什么了不起?听闻那韩兆早就死在了发配边疆的路上,韩家没有儿子,只能落没下去,如今已经是无迹可寻。”
  “我说沈悦,什么叫无迹可寻,宋温惜不就是韩家留下的血脉?”晏时鸢看不得沈悦冷嘲热讽的样子,忍不住怼道。
  “公主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宋温惜不过是一介女流,很难恢复韩家的荣耀。”沈悦微微颔首,怕惹恼晏时鸢。
  “你也是女子,为何要看不起女子?”晏时鸢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温惜,我们走。”
  晏时鸢说着,拉着宋温惜大步向前走去。
  几人跟着淄阳王回到了王府,在山林间行走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在快到山顶的地方看到了雄伟壮观的淄阳王府。王府坐落在离山顶很近的一块空地上,从此处向远处看去,可以俯瞰整个临川城。
  淄阳王府十分气派,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庭院中留有几棵已有百年历史的参天古树,,气宇轩昂。一旁还养着许多新奇花草,惹得蝴蝶蜜蜂流连忘返。
  淄阳王看了看已经满脸疲态,又满身脏污的几人,犹豫了下,淡淡道:“你们行走数日,还是先休整一下吧。本王也不想你们脏得像乞丐一样,住在王府。”
  说罢他头疼似的皱着眉,挥了挥手,嫌恶地让下人将他们带到各自的房中。
  淄阳王府很是宽敞,沿着鹅卵石的小路一直前行,便来到宽阔的后院。后院有数间院落,于是他们几人,女子一个院落,男子一个院落。每个院落中,还为每个人都准备好了单独的房间。
  淄阳王倒也没有虐待他们,先是给他们准备了饭食送进了房中,然后又让下人送了浴桶给他们梳洗沐浴。
  几人久违地吃上了一顿正经的饭菜,泡澡也舒缓了日积月累的疲惫感。
  淄阳王让下人放下狠话,说最多让他们休整三日,便要将他们赶回都城。
  晚上,待吃饱喝足,晏时鸢来到宋温惜的房间,凑到她跟前,好奇地问:“你姨娘究竟什么来历?为何淄阳王听到你姨娘的名字便让我们进府了?何况,之前那个毒瘴,你也说是姨娘教你解的。你姨娘为何本事这么大,会知道这毒瘴该如何解?你……”
  “公主殿下!”宋温惜打断了她,笑着问:“你这么多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个?”
  “挨个儿回答!宋温惜,我与你相识这么久,竟不知你是韩兆的外孙女。”晏时鸢惊叹道。
  “知道了又能如何?韩家如今已经不复存在,我现在只不过是宋家的庶女。”宋温惜并不觉得自己是韩兆的外孙女,能改变什么事实。
  “你不知道,韩兆老先生,桃李满天下,如今一半文臣都是他的学生!”晏时鸢感叹。
  宋温惜笑了笑,正欲开口,房门便被人敲响。
  “睡了吗?”晏望宸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晏时鸢听到晏望宸的声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扬声道:“没睡!但宋温惜不想见你!”
  宋温惜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屋外的晏望宸听到晏时鸢的声音,轻笑一声:“是吗?那我进来了。”
  晏望宸开门的那一刻,晏时鸢将床上的枕头狠狠砸向他:“不是说了她不想见你!”
第118章 都认床
  “是我想看看皇姐。”晏望宸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枕头,才没有让那枕头砸到自己的脸。
  “你这样闯入女子闺房,很是不妥。”晏时鸢气哼哼地双臂环胸,“这么大人了,不知道避嫌?何况沈姑娘若是不高兴了怎么办?”
  “我说两句就走。”晏望宸正色道,他目光移到宋温惜身上,“淄阳王说,明日他要先见你一人,你可愿意?若你不愿,我便陪你去。”
  听晏望宸这样说,宋温惜并不感到意外。相比于出兵攻打太子殿下,淄阳王自然是对故人的事情更感兴趣。
  宋温惜摇了摇头,道:“不必,我自己去就好。”
  晏望宸垂眸想了想,问:“若是你们聊得愉快,我猜他会问你,对太子之争有何看法,到时……”
  “到时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都知道。”宋温惜明白他的意思。
  淄阳王比想象中还要淡泊疏远,难以接近,或许晏望宸都没有机会与之交谈。但是他对宋温惜的态度就截然不同了,毕竟淄阳王愿意单独见她,还愿意听她说话。
  “晏望宸,你就只想着你的太子之位,好歹也让我们宋温惜休息休息。”晏时鸢替宋温惜打抱不平道。
  晏望宸挑眉道:“皇姐不也在打扰她?”
  晏时鸢被噎了一下,怒斥道:“我和你能一样吗!”
  “太子殿下!”门外传来了沈悦的声音,“太子殿下在这里吗?”
  宋温惜听到她的声音,微微一僵。
  晏时鸢瞪了一眼晏望宸,嘲讽道:“你的桃花债来找你了,还不快去。”
  晏望宸脸色僵了僵,喉结微动,吐出一句:“我不想去。”
  “太子殿下,我初入淄阳王府,有些认床,可否请太子殿下陪我说说话。”沈悦凄凄惨惨地在外面,不依不饶地说道。
  晏时鸢有些不耐烦,下了床大步走到门口,猛地打开了门。门外的沈悦已经沐浴更衣,又略施粉黛,浑身散发着浓浓的脂粉香,惹得晏时鸢狠狠皱眉。
  沈悦看见来开门的晏时鸢,一时有些惊讶,她往屋中窥去,却被晏时鸢的身子挡住。
  沈悦抬头见晏时鸢正一脸不悦地看着自己,连忙颔首道:“原来公主殿下也在。”
  “是啊,我在,所以你别在外面跟个公鸡一样喔喔个不停。”晏时鸢皮笑肉不笑,戏谑地说,“怎么?担心太子殿下在宋姑娘房中做些什么?现在放心了吗?”
  “公主说笑了,我哪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我刚睡下,便被噩梦惊醒,有些害怕。”沈悦被晏时鸢戳破了心思,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仍旧维持着温文尔雅的微笑。
  “害怕啊?害怕好办,来,我陪你睡。”晏时鸢说着就拉着她往沈悦房中走去。
  门外传来沈悦的推脱:“不……公主……我怎敢让公主陪我……我……”
  晏时鸢不耐烦地打断她:“我看你挺好意思麻烦太子的,怎么轮到我就不好意思了?男女授受不亲,我看还是我陪你合适……”
  晏时鸢力气很大,很快便将沈悦拉远,再也听不见声音。
  屋中一时间只剩下宋温惜和晏望宸,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殿下还有事?”宋温惜缓缓开口问道。
  晏望宸微微一愣,轻咳了一声,道:“没……没什么事了,就是怕你也认床。”
  宋温惜忍不住冷笑一声:“殿下放心,我不是沈姑娘,没有那么娇气。”
  晏望宸抿着唇,低声道:“其实是我比较认床。”
  “殿下早些回去休息吧。”宋温惜忽然想起在林中的那个吻,心中警铃大响,连忙下了逐客令。
  晏望宸却一声不吭地朝着床走来:“我不回去,这淄阳王府地处偏僻,夜里恐怕也会有狼,我离你近些才能保护你。”他说着就开始解外袍,似乎准备留在宋温惜房中。
  宋温惜还未来得及拒绝,房门又被人敲响:“温惜,你睡了吗?”
  是陈卿安!宋温惜心中一慌,不知为何,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你还不快走!”宋温惜扯了扯晏望宸的袖袍,“从窗户出去!”
  晏望宸脸一沉,外袍还未系上,便大步往门口走去:“你竟敢让我翻窗户,我倒要看看陈卿安这么晚来干什么。”
  说着,他猛地打开了房门。
  陈卿安见到晏望宸,微微一愣,但还是打了声招呼:“太子殿下。”
  “你来干什么?”晏望宸脸色不怎么好地问。
  陈卿安瞥了一眼屋中落下的床幔,同样脸色一沉,问:“太子殿下在这里又是做什么?”
  “我认床,睡不着,宋姑娘的房间不错,我来感受一下。”晏望宸微扬着下巴,丝毫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样子。
  陈卿安冷笑一声:“这么巧?我也认床。”他说着想要进入房中。
  宋温惜翻了个白眼,他们都这么喜欢她的床,不如她把床让给他们算了。
  “她睡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晏望宸抓住了他的胳膊,拦住了他。
  陈卿安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太子殿下,虽然我还未向宋府提亲,但我与宋姑娘已经私定终身,还请太子殿下自重。”
  晏望宸嗤笑一声,不屑道:“既然还未婚嫁,便不是夫妻。陈世子未免太自以为是了,这婚嫁之事,不到最后一刻,都有变数。何况,宋府也未必会答应将宋温惜嫁与你。”
  陈卿安用力挣开晏望宸的手,冷笑着回道:“我虽然不知道宋府愿不愿意将温惜嫁与我,但我知道,温惜她一定是不愿意嫁给你。”
  晏望宸冷哼一声:“还是那句话,陈世子,别太自以为是了。”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宋温惜今日实在是累了,不想再听这两人在她院中吵架,于是她下床将两人一齐猛地推了出去。
  “抱歉,我实在有些累了,二位请回吧。若是认床睡不着,就喝点酒,或是绕山跑几圈。”宋温惜说完,“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陈卿安冷笑一声:“太子殿下被赶出来了。”
  晏望宸斜了他一眼,嘲讽道:“你开心什么?你连门都没进去。”
  说罢,他大步走出了院子。
  陈卿安看着宋温惜的屋子,烛灯已经被吹熄,屋中的人似乎已经安睡。
  他看着晏望宸离开的方向,捏紧了手中的香囊。
第119章 叙旧
  第二天一早,宋温惜很早便起了床,被下人带到了淄阳王的书房。
  淄阳王的书房光线昏暗,点着许多烛灯。屋中全是紫檀木的书案书架,和金丝楠木的椅子,还有一张宽敞舒适的罗汉床,墙壁上挂着许多名画。
  但是最吸引宋温惜注意的,是他身后,摆着的那一幅工笔画。
  上面画着一个温婉的女子,巧笑嫣然地坐在马背上,长发如瀑布般洒下,唇红齿白,眉目含情。
  淄阳王见宋温惜盯着这幅画,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他微微勾了勾唇角,问:“你可认得这人?”
  “是我姨娘。”宋温惜非常肯定地说。
  “这是我第一次带亦如去骑马,两人踏雪飞驰,她姿容绝美。这就是为什么我的爱驹叫踏雪,我想永远留住那一刻。”淄阳王眼中满是柔情,似乎陷入回忆之中。
  说罢,淄阳王神色一冷,又道:“我派人查过了,宋家确实有一庶女,但是妾室不姓韩,姓曾,而且名为如意。”
  宋温惜不慌不忙,淡淡地从画上收回眼神,道:“是,姨娘为了逃避被卖为奴的命运,才更名换姓,做了父亲的妾室。如意,倒过来便是亦如。”
  淄阳王闻言,眸色一沉,微微皱眉:“可是当年亦如的家人告诉我,亦如为了不被卖入青楼,自己用匕首抹了脖子?”
  “姨娘当年与王爷有婚约,王爷当年正值盛宠。可姨娘是罪臣之女,若是王爷执意要娶,恐惹龙颜不悦。姨娘为了断了王爷的念想,便让家人对王爷说,自己自戕身亡了。”宋温惜耐心地为淄阳王解答。
  淄阳王闻言,瞳孔骤缩,嘴唇微微有些发颤:“她当真如此狠心?”
  “姨娘并非狠心……她只是为了王爷好。”宋温惜抿了抿唇。
  淄阳王胸腔剧烈地起伏,仿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下一瞬,他狠狠地拍了下书案,骂道:“什么为我好!若是为我好,就不会弃我而去!她竟宁可另嫁旁人也不肯嫁与我?宋韵文那个迂腐书生,又能护她几时?!”
  宋温惜强装镇定,道:“姨娘嫁给父亲,也是因为担心王爷发现真相后,对姨娘留有残念。唯有她消失,王爷才能真正摆脱她的牵连。”
  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沉痛:“只是,没想到王爷竟没有再继续留在都城,而是自请来守卫这偏僻的临川城。”
  淄阳王双手撑着桌子,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亦如她……她的心思竟如此细……”他眼眶微微泛红,“是了……她一直都是那么善良,又善解人意……”
  他通红的眼睛猛地看向宋温惜:“你知道毒瘴的解法,难道是……我后来给亦如写的那些信,韩府的家丁,都送给她了?”
  “是,王爷写的每一封信,姨娘都收好了。姨娘很担心王爷,她没想到王爷会来驻守边疆。可姨娘没有办法,她已经嫁给父亲,便只能以父亲妾室的身份活着。”
  “宋韵文待她好吗?”淄阳王喃喃问道。
  宋温惜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抿了抿唇,沉默不语。
  “算了,你不用回答了。”淄阳王看她的脸色就知道了答案,他不想听,他怕自己会失控。
  他又仔细看了看宋温惜的脸,眼中的锐利逐渐融化,带了一丝柔情,道:“还好你同你母亲长得很像,若是像你那不成器的父亲,只怕不会如此美丽了。”
  宋温惜脸颊微微有些发烫,她笑了笑,道:“我父亲常说,我一点也不像他。现在看来,或许也是幸事。”
  淄阳王闻言浑身一震,似乎想到了什么事,他的思绪一时间变得十分混乱,逐渐听不清宋温惜后面的话。
  “我此次前来,其实是有事想要求王爷。王爷想必也已经听说……王爷?”宋温惜察觉到了他的分心,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她忍不住出声叫道,“王爷?我脸上……可有什么东西?”
  淄阳王猛地回过神,深吸了口气,问:“抱歉,你方才说了什么?”
  “我说,既然王爷已经听说了太子之争,我有一事相求。”宋温惜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淄阳王一脸疲惫地挥了挥手:“我不愿参与太子之争,那三个皇子我一个也看不上,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三皇子,原本出身就不好,也不上进。”
  宋温惜挤出一丝笑意,道:“淄阳王久居临川城,恐怕还不知道。其实,三皇子不学无术的样子,都是为了自保故意而为之,并非真实的他。”
  淄阳王抬眸,似乎来了一丝兴趣:“哦,那你说说,你眼中的他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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