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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女配被大佬饲养后(快穿)——发电姬【完结+番外】

时间:2024-09-15 23:16:47  作者:发电姬【完结+番外】
  兰絮终于抬头,脸蛋已经捂得红扑扑的,就等秦放这句呢,便问:“我就什么?”
  秦放:“亲回来罚我。”
  兰絮:“……”
  她要重新钻到枕头去,秦放忙一把薅起来,抱着给她擦脸洗漱,又说:“姑奶奶,我知道了,下次真不会了。”
  就好就收,兰絮洗漱过后,也含了一片薄荷叶,舒服了点,便说:“行吧,这次原谅你,下次没得那么简单。”
  秦放:“还是你大度。”
  兰絮:“你倒是最好别在说反话。”
  秦放笑了声,把她放床上,也跟着躺下。
  这还是他们头次同床共枕,秦放每天晚上都会回来睡,但兰絮睡觉时,和他回来的时间完全凑不上。
  因此,难得能和他窝在一处,兰絮没有拒绝,只是还嫌弃地嗅嗅:“有股烤肉味。”
  秦放今日歇息,自是随意穿了身棉袍,他脱掉棉袍,丢到地上,也俯身嗅嗅兰絮身上:“你也有。”
  兰絮:“我身上什么都是香的。”
  秦放哼笑声,不揭穿:“那就睡觉吧。”
  兰絮看着秦放的耳尖,突然发现,有一点红。
  任是这段时日,怎么亲密无间,却也是第一次躺到同张床上,她也能觉察自己耳尖微热,不由微微抬头,附到秦放耳边:“跟你说个事。”
  秦放揉揉耳根:“你说。”
  兰絮咬唇,轻声说:“你的刀,我想玩。”
  秦放:“刀在桌上……”
  他突的反应过来,眯起眼睛,声音沉了下去:“真要玩啊?”
  兰絮严肃了一些:“若是有别人玩过的,我不要。”
  秦放:“只自己无事时候擦拭过。”
  兰絮眨眨眼:“真的?”
  秦放压抑着摁着她亲的冲动,说:“我从来不和你说假话,倒是你对我假话一堆的。”
  兰絮看他要偏题,只说:“不给玩就算了。”
  秦放攥住她的手腕,他向来孟浪,既不介怀做所谓情郎,自然不介怀旁的。
  ……
  秦放是有两把刀的。
  第一把是弯刀,很锋利,他使它使得特别好,用它杀过很多人。
  兰絮第一次见的时候,它沾满了血,还曾把鲜血抹到她盖头上。
  另一把却也是不多得的弯刀,兰雀是今日第一次见。
  他用起它倒是不见半分熟练,莽撞,青涩,只一点,和他这人的性子是如出一辙的,就是不管她理不理他,都来劲。
  什么好的坏的手段,随意使,就要博取她任何关注。
  只后半日,陪着他练刀,兰絮当真危险,是死过又活来,开始觉出疲累,原来这把刀若要出鞘,不定是好事。
  兰絮也终于记起,当时自己在盘秦放这个人的时候,还给过一个评价:应付起来有点难。
  今日方知晓,不止是有点,是十分。
  偏秦放还要压着声,同兰絮说:“我有一块羊脂玉,柔软细腻,好像用力一点,就会弄坏它。我便一直以为它是最好的。”
  “直到今天,才知它不及你半分。”
  便又低头哄她,什么好嫂嫂,什么好絮絮,轮着说,半分不臊。
  兰絮忙捂住他的唇。
  ……
  三月春猎,秦放自是要护驾隆光帝。
  从他晋升指挥佥事至今不过半年,圣心犹在,手上经过的大案,又多了两件,一跃晋升为副指挥使。
  前头还有文人偷偷地喊他“秦刽子”以讥讽他,如今,皆喊秦大人,生怕一个不慎,下次掉脑袋的轮到自己。
  夜里用饭的时候,秦放问兰絮:“明日你真不同我一起去了?”
  兰絮好笑:“春猎是有女眷一同去,你是去当禁卫用的,我跟着去做什么?”
  秦放只能轻叹。
  对他的事,兰絮一般不知,这段时日他也藏得好,除了他那一圈兄弟,无人知道他在外头还有这去处。
  却没曾想隔日,秦放不在的时候,屋外骤然响起刀剑声!
  外面杀做一团,一个身穿蓝袍的锦衣卫总旗,冲入屋内,对兰絮几人道:“夫人快走!这里不能久留,大人已安排夫人出京!”
  兰絮是知道秦放有放着锦衣卫盯着宅子,防止歹人,看来,他的行踪还是被人掌握了。
  小娟:“那我去收拾点东西……”
  兰絮:“我也去。”
  总旗:“时间来不及了!”
  说着就要来拽她们,兰絮推着小娟进门,猛地闩门――为防今日这种情况,秦放的手下,她都认得,就是不认得的,秦放让手下都在正经的刀柄留一个刻痕,能让人观察到的,但又不是很明显。
  那个总旗显然没有。
第114章 不是嫂嫂10
  关上门后,外面男人狠厉地踹,门“砰砰”响着,门闩撑不住多久。
  兰絮不知锦衣卫党派之别,至少知道一点,秦放晋升得越快,被动到利益的人越多,他就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最开始,府外安排了不少锦衣卫,兰絮曾问过秦放,为何不在秦府外安置。
  秦放便说:“他们不动母亲和大哥,因为这两位,是我押给皇帝的弱点。”
  锦衣卫明面上还是隆光帝的臂膀,内部有纷争派系,是正常,但不能露到隆光帝那儿,否则谁也别想好过。
  然而,秦放不愿将兰絮当做获取圣心的筹码。
  也是那时,兰絮才知道,哪怕他将江氏的偏心,看得真真切切,却从来不计较,原不是大度,不是不懂,而是不在乎了。
  想让隆光帝重用,他必须要有弱点,所以,他有了家人。
  而后他再将所得钱财,给江氏和秦秀才,以彰显他们的“重要”。
  想明白这点,兰絮每每回想自己暗骂他憨大个,都不由有些好笑,他哪曾憨过,精明得很。
  目下,有人要拿她,自然是针对秦放,也是内部出了叛贼。
  他们知道她,刻意打杀上门,实在嚣张。
  兰絮推着小娟躲到碧纱橱后,嘱咐:“他们大张旗鼓,我反而不会出事,但肯定会杀了你,要躲好。”
  她刚绕出来,手上拿着花瓶,那门不堪重负,被踹开了,男人闯了进来,刀刃雪亮,一脸的凶神恶煞,砍掉了门闩。
  兰絮:“……”
  放弃挣扎可能还好受点,她选择放下花瓶。
  果然,那总旗拽住兰絮,用手肘一敲兰絮的后颈。
  兰絮晕过去前,叮嘱了系统,系统回:“行,接下来发生啥我给你先盯着。”
  那锦衣卫屋内翻找一些女子家的头面和手帕,再扛着她,跳过院墙,去隔壁的邻家的小院子,没一会儿,他又带着打扮好的“兰絮”回来。
  而此时,院子外,卫纲奉命看守院子,秦放早猜到有人会动手,调动来护院的人不少,但没想到,对方来明的,也大喇喇穿着锦衣卫的衣裳。
  不仅人数更多,还都是认识的兄弟,他们还曾一同饮酒,一同划拳。
  卫纲和其中一人的刀打到一起,他不解:“王绍,你居然背叛大人,你知道下场会怎么样吗!”
  那王绍说:“上命难违。”
  突的,院门打开,只看一总旗拎着绑着双手、双目、嘴里塞着布巾的女子出门。
  王绍放弃和卫纲纠缠,他冲上前去,骑上一匹骏马,再把那女子扔到自己马背后,打马离开。
  卫纲骂了声,一面安排人快去追,一面安排人去关城门,可是想到王绍一句“上命”,他也知道,这城门关不了,有人把着的。
  周遭有人问:“卫大人,要不要报给秦大人?”
  卫纲犹豫了一瞬,说:“不报……不对。”
  秦放就在京郊皇家猎场,春猎早已开始,作为副指挥使,他需布防巡逻,因受隆光帝器重,他还得打猎,一展身手。
  若擅自离场,被隆光帝发现,不好收场。
  想着,他也算知道这次这些人的目的了,他们就是要秦放丢下猎场那边,去追他们,以失帝心。
  那他不管报不报,总有人报给秦放,届时,主动权反而让给这伙人。
  于是卫纲咬牙,说:“得去报,我亲自去!”
  ……
  去岁雪多,却也暖得快,阳春三月,万物翠青生机勃勃,皇家猎场中,宫廷禁卫早就摸排清楚山中的活物,还放了一些豢养的山鹿、灰狐、白兔等。
  省得有些骑射不精的皇子公主,一头活物都猎不到。
  自然,山中也有猛兽,不过要进入深山,若能猎得,自然风光无限,只怕会把命丢那儿。
  然而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秦放骑马奔于密林,衣袖翻飞之间,他举起五石重的弓箭,眯起狭眸,松手。
  飞矢势如破竹,扎进一头灰熊的体内,灰熊狂怒追上来,秦放却骑着马,遛它似的跑了小几圈。
  若直接去与灰熊搏斗,也不是不行,不过他不想身上白白增加伤痕。
  他身上的疤痕太多,兰絮都嫌弃他身上没多少块好皮。
  却也不知她怎么数的,只说再多一道,就能凑个九九八十一,足以去西天取经。
  秦放不知什么是西天取经,兰絮只说去做和尚,他就懂了,红尘还没逍遥够,他如何当这和尚?
  打那以后,他就留心不让自己受伤。
  眼看消耗灰熊体力差不多了,秦放再远远补几箭,直中命门,灰熊轰然倒地。
  下马检查战利品,秦放倏地一笑,这熊有一张好皮,先给兰絮做一双熊皮靴,否则她一到冬日,就因着脚冷,不愿落地。
  还可以在暖手炉外面裹着熊皮,这样摸着手炉,不烫手,又舒适。
  熊掌熊胆给她补补身子,否则别没吃他几下,就又总叫苦叫累,恼他一身蛮力过甚,分明也是她娇而不堪折。
  真想快些将这头熊弄回去。
  也才半日不见,从前何曾有过这种心情,吃蜜似的。
  正想着,山林半空,出现一声不大不小的炮声,是秦放与心腹几人的联络办法。
  他脸色一沉,出事了。
  秦放循着炮声的方位,不多时,他看到了卫纲,他信任卫纲,就把卫纲放在馄饨巷子的院外守着。
  而如今,卫纲出现在这儿。
  秦放冷声:“说。”
  卫纲:“大人,林大人那边的人,出动了几个小队,把夫人劫走了!我等几人没能拦住他们,现在是老三他们在跟。”
  刹那,秦放手上浮起纵横的青筋,直接蔓延到手臂上,隐没入袖中。
  他听到自己声音平静:“留意位置了吗?”
  卫纲:“他们就在京郊,显然这是一个套。”
  秦放听到自己冷笑一声,说:“他们既然敢劫持走人,就料定我会去追。”
  若不追,怕兰絮会出什么事。
  纵然是圈套,他也得跳。
  卫纲还想劝说,秦放说:“西南三百步处有一头灰熊,你先拿它去前面,皇帝要是问起我,你就说我看到有老虎,追上去了,其他的布防若出事,你全权处理。”
  卫纲张张口,却也很明白,冷兰絮对秦放意味着什么,他道:“是。”
  交代完猎场的事,秦放拿走卫纲的报信弹,一踢马腹,往深山去――从这儿离开,既不会有人发觉,还是捷径。
  即使路再难走,他也会追上。
  ……
  翻过这座山,有一片农庄田地,农户正在田地做活,骤然听到“嘭”的一声炮响,很是一吓,奇怪地环顾四周。
  下一刻,一匹骏马竟从一处山上闯来,这可是陡坡,稍有不慎,连人带马摔得粉身碎骨。
  农户大张嘴巴,那马上之人,却引马下山,到道上疾驰而过,一下看不清马上人。
  待一人一马走了许久,那农户方感觉到一阵风刮来,随即农户忍不住叨咕一句:“什么人啊,恁地不怕死,不要命了!”
  马上之人正是秦放。
  闯过人迹罕至的山林,他顺着报信弹的痕迹,找到了骑马的下属,下属道:“大人,王绍就在前面!”
  他跑得快,不大能追上影子了。
  秦放的马儿也累了,他抽出一把刀,刺了下马屁股,一溜烟追上去。
  王绍的马后,女人趴在马背上,她浑身被绑着,身上连着一根绳子到马腹,只能看到熟悉的衣裳和发髻。
  柔软的腹部就贴着马背,这般颠簸,定会硌得难受,很是受苦。
  他平时都不舍得对她用力!他们怎么敢!
  从方才开始到现在,秦放那刻意压制的滔天怒火席卷归来,眸中凝火,却烧得他是越怒越冷静。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于是,边骑边又搭弓,瞄准王绍的斜上方,感知风向后松手,箭破风而来,就擦着王绍的肩膀,扎入他前面的土地。
  王绍显然吓一跳的,连人带马一滞,如果不是秦放顾忌马上之人,他毫不怀疑,它会直直刺入他心口。
  秦放气沉丹田:“王绍,往日我待你不薄,你现在停下,我还可以饶你不死。”
  王绍没有停。
  在秦放还在林同知手下时,他们着实以兄弟相称,秦放阔绰,不管是钱财还是功劳,都可以分给众人。
  可短短半年,秦放升得太快了,他能爬到那个位置,是有常人所没有的手段,仇家当然不会少。
  仇分多样,王绍和他是升米恩斗米仇。
  按原计划,他得赶紧让马带着人坠崖,于是抽出刀,扎在马脖颈上,马儿嘶鸣狂怒,左右摆动,王绍做出一个不慎,被甩下马背的样子。
  那匹马没了人控制,一个踩空,身子歪了,前方就是山崖。
  见状,秦放踩在自己马背上,借力冲过去,试图用力拽住那人的衣服,却只抓到别在腰上的手帕。
  他只能看着马带着人,滚落到山崖之下!
  秦放双眸一缩,眼睁睁看着人与马消失在视线里。
  他额角浮起一道青筋。
  这时候,其余下属也追了上来,王绍摔断一条胳膊,双腿倒还没事,本想偷偷地跑,被几人围住。
  秦放走来,语气冷静:“那个人不是她,她在哪?”
  王绍忍着疼痛,自忖引秦放出来的目的已达成,可为何秦放能确定那个女子不是冷氏?本该让他耗费人力在山崖找人的,如今他却不愿意找了。
  他压制住惊疑,争辩:“那马上的就是冷氏……”
  秦放狠狠踹他的头一脚,他摔倒在地,吐出两颗牙。
  秦放又问:“她在哪?”
  王绍笃信他再狂傲,也不能亲自杀了自己,因为他也是锦衣卫。
  于是,他含着满嘴的血:“咳咳咳,大人与其逼问我,何不快快组织人下山区找?否则人没摔死,也得被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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