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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炬之年/地久天长——菜紫【完结】

时间:2024-09-15 23:22:39  作者:菜紫【完结】
  他眯眼挑眉,说我教你,来,和他一起说――“做、爱。”
  跟他说一遍。
  “应宁同学保证上了大学以后跟谢陆言做'爱。”
  应宁的眼泪哗的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不知是羞耻还是什么,好像冲破了有关她内心和尊严的一个结界。
  她并不羞愧,但就是感觉有什么东西碎了。
  一塌糊涂。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少年意识到玩笑开过了头,双手拥她入怀,这会儿反倒她像个病人,他轻抚她的后背,耐心细致哄她。
  应宁小猫儿一样窝在他怀里,此刻她都还没意识到,她竟然衣衫半褪,和他互相依偎着,共同躺在同一床被子里。
  那个晚上,谢陆言的烧就那么退了下来。
  应宁也信誓旦旦答应了他上了大学以后便把第一次正式交给彼此,可那晚过后,两个人却再也没有了以后了。
  -
  这些年,谢陆言都是一个人。
  很想的时候,脑子里都是她,睁开眼闭上眼都是她,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在深夜幻想她。
  阿坤和小楼身边的女人如流水,他却从来都是一个人。
  曾经有女人大着胆子爬上过他的床,被他毫不留情给废了。
  也有女人柔情似水献殷勤,他却看都不看说恶心。
  对他来说,没有人能替代她。
  那是他从一整个青春年少肖想到如今的人,又怎么可能有人替代她。
  确切地说,今天,此时此刻,是他们迟到了八年的第一次。
  说不紧张,是假的。
  而应宁也终于明白他所谓的哭着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陆言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掐着她的腰,按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此处按网站规定已删除并省略五百字)
  整栋别墅每一间房门都被他抱着怀里的女人一脚踹开过。
  直到她流着眼泪一次又一次地求他不要了,他才肯大发慈悲放过她。
  他好像不是在做,而是在报复。
  最后一次,他累的不行,大汗淋漓靠在玻璃前,却依旧拖着她不肯撒手,维持那样相连的姿势从阳台走回卧室,两个人滚回床上,床单都湿透了。
  应宁气喘吁吁望着天花板,感觉眼前的白光在一点点消退,终于回到现实的刹那,她嘶哑着嗓子说不出的恼火,就像一条濒死的鱼儿终于回到水中,可还没来得及呼吸,就被他再次翻身过来夺走了嘴里的氧气。
  他一边发疯般贪婪亲吻她的嘴,一边揉捏他最喜欢的那里,手劲儿越来越大,“你知道吗……那天在奶奶家的客厅,我第一眼见到你时,就想干'你了。”
  应宁死命扣住他手,不让他再继续,被汗水滚透的滑腻的触感差点让他溜走,她用力偏过头,喘着大气发怒,“谢陆言!你真的不要命了!”
  他漫不经心扯嘴角,又重新去拉她手,特混蛋地在她肩膀咬了一口。
  今天他好似彻底疯了,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体,有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疯魔。
  对,他是不打算要命了,他笑的好看极了,浅吻着她的唇角说:“要你就好了。”
  卧室里再次传来啪啪的声音。
  谭韵泠进来的时候,门口的警报响了,警报系统连接各个卧室,主卧的感应灯突然亮了起来。
  应宁从没见过这种阵仗,吓了一跳,正好谢陆言向上顶了一下,她整个身子被撞到了床头,脑袋一歪,后脑勺磕到了床头柜边角,哎呦一声,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谢陆言立刻把手探过去揉她的脑袋,语气责备又心疼,“怎么这么笨。”
  应宁:“刚刚什么声音?”
  谢陆言皱着眉头,听着楼下明显传来的动静,却一脸淡定,不管不问,继续抽动的同时给她轻柔地揉着脑袋,哑着嗓子问她还疼吗。
  应宁哪还顾得上这个?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猩红的眼眸,好像在提示他现在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你家不会进贼了吧?”
  他俩还在楼上光着身子呢?小偷不会一会儿突然闯进来吧?
  谢陆言额头发稍都淌着汗,他低头吻了吻她诱人的鼻尖,汗涔涔的,被他舔舐干净,然后笑了,像看笨蛋似的眼神对她说,“是我妈。”
第16章
  -
  “什么?!”应宁双手死死抓着他的小臂,崩溃道,“那我怎么办?”
  “至于这么怕她?”
  谢陆言眼神奇怪地打量她几眼,还不忘加速冲刺。
  “别弄啦!”应宁推了他一下,她都快急死了,“快点找个地方把我藏起来呀!”
  这时楼下传来他妈的声音,“阿言?”
  眼瞧着她有往楼上走的架势,谢陆言余光扫了一眼,卧室门还没关。
  他好烦,忍了几秒,到底退了出来,起身坐在床边emo了一会儿。
  想摸根烟,但这会儿手头没烟。
  只能干熬。
  大概又过了那么个半分多钟,余韵差不多消褪,他才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敷衍地冲着楼下吼了一声。
  “人没死,等着。”
  见他提上裤子要走,应宁立刻探过身子,用被单捂着胸口,一手揪住他凌乱的衬衫衣摆,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那我怎么办呢?”
  她微昂着下巴,脖子以下的吻痕几乎遍布全身,锁骨周围那点细嫩的肤肉尤为明显。
  珍珠要掉不掉的,在眼眶里转啊转。
  那模样,甭提多可怜。
  谢陆言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那股邪火感觉又要蹭蹭往上蹿。
  可是他不知道,她是真怕的。
  “别出去,她不会上来。”谢陆言别过头不再看她,踩着拖鞋踢踢踏踏下了楼。
  他从楼梯上走下来,边走边系着衬衫的扣子,一整个心不在焉,还系歪了两颗。
  谭韵泠正站在客厅正中,不动声色地抱肩打量他。
  她胳膊挎一只白色鳄鱼皮的Birkin包,白金钻石配件正好和她身上那件纯色Chanel高定套装相搭配,头发高高盘起,每一根乌黑光亮的头发丝都精致地挽在脑后。
  浑身上下最瞩目的便是她脖子上戴着的那条价值两亿的Cartier全新[Sur]Naturel系列高珠,整条项链全部由钻石镶嵌而成,两颗总重超过五十克拉的主石以水滴状姿态优雅悬垂,映衬着胸口那片饱满的肌肤圣白似雪。
  不得不说,真金白银保养出来的就是不一样,谢陆言他妈尽管已经年近五十,但看上去也就和三十出头的女人差不多。
  她站在那里,无需多言,周身散发出的那种高冷的睥睨一切的贵妇气质,便足以令人胆颤。
  谢陆言没事人似地从她身边走过,喊了声妈。
  两个人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仅容貌惊人地相似,就连发怒时的口气都如出一辙。
  “云姨呢?”
  谢陆言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镇矿泉水,玻璃瓶的瓶身冰冰凉凉的,握在掌中恰似一股清泉流过,正好祛祛他内心的邪火。
  他拧着瓶盖敷衍道,“回老家了。”
  云姨是他妈请来照顾他的保姆,说白了就是安排在他身边监视他的人,和他的司机谭叔一个性质,只不过谭叔被他策反了,云姨倒是衷心,谢陆言嫌烦,隔三差五就要把人打发回老家一趟。
  这事儿谭韵泠竟然不知道,“我没准她离开,她就敢把你一个人扔下回老家?你自己在家吃什么,喝什么?”
  “我准的,是我不让她告诉你。”
  谢陆言很烦,他嗓子都哑了,实在懒得说些有的没的,这会儿刚一拧开瓶盖就咕咚咕咚喝了两口,“何况我又不是巨婴,还不至于到生活无法自理的程度。”
  渴是真渴,刚刚吼的嗓子都拔干了,应宁应该也好不到哪去,她估计比他还渴呢!主卧的冰箱是隐藏式的,想到这里,谢陆言余光不禁瞥了眼楼上,也不知道小傻子能不能找到冰箱门在哪?
  谢韵泠看出他的几分不耐烦,估摸着还是对自己把云姨安排在他身边有意见,态度也软了几分,“你工作辛苦,哪还有时间照顾自己呢?妈妈是担心你。”
  说着她突然皱起眉头,嗅了嗅鼻子,隐约闻到一股中药味儿。
  谢韵泠环顾四周,忽然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摆着几袋中药,像是看到什么晦气玩意儿,瞬间瞳孔地震一般,不可置信地看向谢陆言,反应十分激烈,“你在喝中药?”
  “嗯,奶奶给的……”谢陆言放下矿泉水瓶走过去,刚想把那几袋中药收起来,谢韵泠便立刻冲过去从他手中夺走,统统丢进了垃圾桶,她返回洗手间洗手,疯狂搓着洗手液。
  “你奶奶迷信,你也迷信?多少人喝中药把身子喝坏了,以后南池子你少去!我下周二约了Ludwig给你做治疗,你把时间空出来。”
  Ludwig是德国营养学和心理康复领域的权威专家,应宁离开那年谢陆言就是被他妈带去德国治病了,Ludwig对待病人很有一套,对谢陆言也是如此,仅仅一个假期的治疗,他的身体状况就得到了明显的改善。往后这些年Ludwig也一直在跟进他的病情,只不过他不是很配合罢了。
  谢陆言垂眸望着垃圾桶里的几袋中药,几分发怔,没怎么听到他妈说话,谭韵泠从卫生间出来催问他,“听没听到?”
  谢陆言回过神儿来,敷衍一声,“知道了。”
  谭韵泠这才松了口气。
  她走到谢陆言面前,伸手理了理他的领子,忽而目光微微一闪,领口下若有若现着大片红痕,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谢韵泠解掉他一颗纽扣,伸出一根手指往外挑了一下,谢陆言躲了下身子,立刻按住领口,面露不悦,“您干什么?”
  “怎么,妈妈还不能看看你了吗?”谢韵泠意味深长笑了下,强势拨开他手继续解下另一颗纽扣,然后把两颗错位的扣子重新系好,她双手掸了掸他肩膀的轻微褶皱,一脸从容地笑着,“楼上有女人?”
  “您不是看见了?”谢陆言拨开她手,回到吧台前继续喝水,这会儿语气是真有点烦了。
  门口的鞋、包,还有沙发上的女士内衣,又不是瞎子,不信她看不见。
  谭韵泠深呼一口气,刚刚她不好意思说,现在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也该敲打敲打了。
  “你岁数到这儿了,有需求妈妈能理解,但要注意分寸,你身子毕竟和常人不一样,最多一周两次,知道吗?”
  看这沙发上内衣凌乱的架势,这也玩的太疯了。
  虽然她知道他这儿子常年禁欲,憋久了偶尔发泄一次,疯点很正常,但他身体素质毕竟在那,弱就是弱,不能为了爽而不管不顾,万一闹出危险怎么办?她有必要提醒他。
  谢陆言轻嗤了声,“妈,你现在一周几次啊?”
  谭韵泠震怒道:“你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你身体什么情况你自己清楚,有些人没分寸,你心里不能没数!”
  她说着不屑地扫了眼楼上,想到刚刚一进门时,在门厅衣柜内看到的廉价鞋子和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云姨从哪里捡来的垃圾。
  “你找女人可以,也别什么货色的扑过来都要,尤其是那些家里又穷又没见过世面的女大学生,将来真黏上你甩都甩不掉!阿坤大学那个你不是不知道,一不小心怀了种,闹的要死要活的,他妈费了多大功夫才把人摆平,你别给我惹麻烦。”
  谢陆言边听边揉眉心,脑子都快炸了,他是真的懒得听谭韵泠说教,也不爱听别人的八卦,“行了,还有别的事儿么。”
  懒得吵了,他妥协。
  谭韵泠冷着脸问,“戴套了吗?”
  没戴,哪他妈有功夫买套,“戴了。”
  谭韵泠终于松了口气。
  该说的也都说了,她也不打算把儿子逼太紧,这事儿她暂且作罢,终于换了个话题。
  也是她今天来的正事儿,“谢峥那边你还在等什么?怎么还不动手?”
  谢陆言说我有数。
  “小楼就算进去也有闻家捞他,妇人之仁是成不了大事儿的,你别因着那点微不足道的兄弟情分就毁了自己前途,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么简单的道理不需要妈妈再教了,明白吗?”
  谭韵泠以为他迟迟拖着不肯动手的原因是顾及和小楼的情分,俩孩子从小关系好她是知道的,之前给过他时间自己消化,知道他性子冷血早晚会动手,可没想到竟然拖了这么久。
  一旦上面的“条子”递过来,所有的计划都得黄了。
  她等这一天等了那么久,绝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功亏一篑。
  “知道了。”谢陆言若有所思地转过身,把不知不觉捏变形的矿泉水瓶丢进垃圾桶,侧身催她,“还不走啊?”
  谭韵泠默了默,又道:“阿威动了歪心思,你去处理一下。
  阿威是谭韵泠私下包养的男公关,原来是皇朝会所的头牌鸭,后来被她看上了,就只服务她一个人。
  谢陆言他爸死的早,纵然伉俪情深,也不可能为他守活寡,这些年她在外面陆陆续续包养了很多男人,明星、模特、会所头牌、酒吧老板……无一例外不是身材健硕腹肌发达的小鲜肉。
  谢陆言对他妈的态度很随意,怎么都行,她开心就好。这个阿威是跟在他妈身边时间最长的,一直以为他妈挺喜欢,去年还专门给他在国贸北开了个会所玩,就让他自己当老板,过过瘾,要说金主能做到这份儿上,更得感恩戴德守好本分才行了。
  可惜这孩子想不开,想要钱,要地位,还想要名分,他想要的太多了,该要的不该要的都想要。
  富婆圈里有个规矩,甭管小情儿你再稀罕,一旦动了歪心思,当机立断解决掉,绝不留后患。尤其官太太玩男人,最忌讳男人贪,官太太更注重名声,不能给自己老公惹麻烦,有时候女人绝情起来比男人还要狠,男人但凡念点旧情八成还会给个分手费,女人狠心起来则巴不得这个男人从世界上彻底消失,永远抹去污点。
  谭韵泠知道他儿子的行事作风和手段,之所以让他去办,就证明那小情儿她不想要了。
  谢陆言说了句找死。
  他一脸阴沉地走到茶几前,拿起手机给大力打了个电话。
  交代两句后就将手机丢进了沙发,“还有事儿吗?”
  谭韵泠态度好了几分,“小雅要从国外回来了,你知道吧?”
  当妈的毕竟是和儿子一个阵线的,她说着瞥了眼楼上,然后走上前理了理他领口,意有所指地遮住那些吻痕和抓痕,“你也得注意点,趁早和外面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断了,别让小雅发现,知道吗?”
  “我又没和她谈恋爱。”谢陆言眯了眯眼,“我搞我的女人,和她有什么关系?”
  “可你迟早是要和她结婚的。”谢韵泠拍拍他的肩膀,提醒他。
  “那是以后的事儿。”他弯腰从茶几上捡起她的Birkin塞进她怀里,反手将她转了个身,从背后推着她肩膀到门口,这次是真的赶人了,“别再耽误我时间了,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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