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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婚的Beta小 姐——木要【完结】

时间:2024-09-16 23:02:46  作者:木要【完结】
  下一秒,他反问道:“皇帝?”
  原来俞祈对他说应鸾状态很不好,是因为这个。她对精神力感知比较稀薄,也是因为这个。
  楚维礼感觉心中某种暴躁的欲望又控制不住了。
  他脱口而出:“那你想杀了他吗?”
  他的语气非常自然,自然得就像是问她今天吃饭了没有。
  “不……”应鸾连连摇摇头,又觉得好笑,他们俩某种意义上的想法居然是一样的。
  只是他们两个现在谁也做不到罢了。
  楚维礼或许能做到,但是下场也肯定会很惨。
  她说:“算了,先不说这个,你跟我来,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你问吧。”楚维礼跟上她的步伐。
  应鸾一边走一边问:“这里这么多精神体,不怕遇到危险吗?”
  刚才那只金丝鼠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它还没从那种天旋地转里摆脱,走起路来后肢踩前肢,十分呆头呆脑。
  这里大多数精神体看起来都很弱,如果皇帝来这里,恐怕整个疗养中心都会变成他的自助餐。
  “这里面的精神体太小了,不值得他吃。”楚维礼说,“而且俞祈会保护他们的。”
  应鸾想起之前约德说的话:“可是这个地方不是和研究所合作了吗?皇帝既然知道这件事,就很难摆脱他的窥视吧。”
  楚维礼回答地含糊:“俞祈她……有自己的想法,她有办法逃避这种压力。”
  他顿了下:“你想问我这个?”
  应鸾的表情明明十分严肃,像是做足了思想准备才来问他的,一定想问他什么难以招架的问题,结果现在却一直在问这些。
  他更想知道她昨天和陆宴行对峙了吗?结果怎么样?
  楚维礼暗戳戳地希望她是来询问怎么解除和陆宴行的婚约的。
  应鸾摇摇头:“不是,你带我去个没有人的地方吧。”
  他看着她紧促的眉头,暗叫不妙。
  两个人一路走到钟楼面前。
  傍晚时分,钟楼前大片的荷花池在阳光的照映下跳动着光影的颜色,荷叶上泛着一层浅绿的金。荷花池旁边就是那个低矮的白色钟楼,它面前挂着一个巨大的机械钟,凑近时能听到规律的咔哒声。现在明明是傍晚六点,时钟上却显示着四点半,日期非常混乱。
  楚维礼说:“一般只有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没有别人,你要是放心的话可以进去。”
  应鸾想起来上次某个小女孩对他说的“钟楼金发白鬼”传说,恐怕眼前这个人就是把日期弄成一团乱麻的罪魁祸首。
  她说:“走吧,没事。”
  楚维礼跟她的身后,阖上了门。
  钟楼从外面看不大,从里面看则更小,整个一层楼都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两个人一直爬到了二层楼,才找到了一处座椅。
  应鸾环视四周,这里太空旷了,连一张床都没有,楚维礼是怎么在这里住下去的?
  楚维礼解释道:“如果我住在这里,就说明我状态不是很好,状态不好的话,一般也不怎么需要睡眠。”
  应鸾皱眉:“那你就在这里……被关着?”
  她注意到整个桌椅都被嵌到了地底,和钢筋水泥混在一处,完全没有办法移动,下面还有锁链和镣铐,被绑得很紧。
  她一伸手,就可以摸到上面一层层的划痕。
  他思索了一下:“大部分的时间会吧……不过我也会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比如说晚上睡不着的话,就坐在那看星星。”
  他站起身,手在身后的落地窗上敲了一下,两侧的玻璃就立刻升了上去,失去了一层模糊的保护,他的身后露出夕阳时分被晕染的天空。
  他指了指脚下:“就坐在这里,视野很好,晚上能看到好多星星。”
  现在还不是夜晚,一颗星星看不到,但是应鸾抬起眼时,还是忍不住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他的身后是大片大片橙色的云朵,越向上越泛着浓厚的紫色,最后一丝淡粉轻盈地落在他的肩膀上,露出他高挑出众的身形。
  从发丝到脚踝,他的外形完美无暇,风景落在他的眉眼上,只会显得他的五官优越得出奇,颜色于他也只不过是他容貌上多余的点缀。
  晚风送来的阵阵花香萦绕在二层小楼之上,他不在乎身后的景色,也不在乎自己略微凌乱的头发,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他只在乎她一个人。
  应鸾又闻到了柠檬的味道,只不过现在闻起来更缱绻,更有温度。
  她垂了垂眼,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她注意到他身后的只有窄窄一条的窗沿,周围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稍不留神就会掉下去,于是提醒道:“这里太危险了,你会掉下去的。”
  “不会的。”楚维礼抬起一只脚,甚至原地旋转了一下。
  应鸾看着他的大半个身子都飞了出去,但是他最后却像某种优雅的鸟类一样,安稳地停在了原地。
  他的神情轻松而愉悦:“你看,没掉下去吧。”
  应鸾回避了他的直白目光,捏紧了背包的肩带。
  他太放松,太自然了,这是一种毫无保留的信任,让她诘问的话无从开口,仿佛她一开口就会破坏这种氛围一样。
  但是她必须索要出一个结果。
  这时,楚维礼抬头看着她:“你想问我什么?”
  应鸾深呼吸一口气,言简意赅地说:“我看到了和陆宴行的结婚证明,没有作假。”
  楚维礼满怀期待的目光顿住了,这是他预想的最坏的结果。
  他做得最好的打算就是应鸾还是单身,最坏的打算就她现在是已婚。在他心里,应鸾和陆宴行那种人结婚的几率很小,但也不是不可能。
  陆宴行整个人就是一滩烂臭的淤泥,却要伪装成人类的样子,用欺瞒、谎言、撩拨来蛊惑她。
  楚维礼希望应鸾下一句问他帝国最快离婚需要多久,和他重新领证需要准备什么之类的问题,而不是问他那些他不想听的。
  应鸾接着说:“你之前说我和你也结过婚,公平起见,我想看一下你和我之间的证明。”
  楚维礼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我……把结婚证弄丢了。”
  应鸾皱眉看着他。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们两个是在垃圾星领证的,在那之后垃圾星环境恶化,又因为你要去寻找绮真……我们两个就搬去了K-L903 ,在转移过程中结婚证就丢了。”
  应鸾无奈地撇了撇嘴,这听起来像是学生和她说作业被家里的鸡吃了差不多。
  完全经不起推敲,也没人证明的话。
  但是楚维礼神色淡然,面色正常,没有任何“说谎”的迹象。
  看应鸾不信的表情,楚维礼也慌乱起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会把结婚证找回来的!”
  “你找回来之后再说吧……”应鸾垂眸。
  她紧接着又问了第二个问题:“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在K-L903居住过,但是后来我回到了蓝星,我们就失去了联系?”
  “对。”楚维礼咬了咬牙,也是这件事给了陆宴行可乘之机。
  如果应鸾和陆宴行结了婚,只能是这个时候结的。
  “然后我被陆宴行放出来的假消息欺骗,去联邦找你,被监狱抓起来虐待。”楚维礼轻哼一声,“我还给你传过消息呢,不知道你接到了没有。”
  她接到是接到了,不过等她接到的时候,他估计已经在回帝国的路上了。
  应鸾叹息一口气。
  楚维礼接着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地告状:“你看他那个人,真的很过分吧,他想让我死诶。”
  虽然他也想让他死就是了。
  只是他还没付出行动,应该是应鸾眼里的更乖的那个吧。
  应鸾注视着他略有些得意的面孔,突然问道:“那你呢,你想让我死吗?”
  楚维礼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皱了皱眉:“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想让你死?”
  应鸾笑笑:“当时我回蓝星,坐的是什么飞船?”
  “就是你执行任务的经常开的那艘黑色的,装了隐形系统的、看起来像一个水滴的那艘,舱体有点小,就是我——”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脸色骤变。
  应鸾缓缓问道:“你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你进过飞船的核心区域,还做过手脚,对吗?”
  “不,不是……”楚维礼还想解释什么,却突然干咳一声,脸色骤然发红,好像要喘不上气来。
  应鸾此刻已经不需要把报告拿出来了,她看他的表情直接就可以判断:“你在说谎。”
  “不、不是这样……应鸾,你听我解释!”楚维礼面色痛苦,他喘了几口气,才说道,“我确实进过你飞船的核心区域,但我没有做其它的! ”
  应鸾淡漠地注视着他。
  他说出这句话之后,神色很快恢复正常,脸上的红晕也渐渐褪去。
  她问:“那你为什么要进去呢?”
  “因为……我以为你想离开我。”楚维礼垂下头来,如同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我以为你要回去找陆宴行。所以想着,如果我破坏了你的飞船,你是不是就回不去了。”
  好幼稚、好自私的想法,而且完全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应鸾的心里突然十分烦躁。
  楚维礼紧接着说道:“但是我最后没有那么做!因为后来我明白,我要是这么做了,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此刻他的眼神颤动着,犹如一汪深蓝色的泉水,看起来静水流深,实际上却暗藏波涛。
  “我知道飞船对你的重要性,更是没有想过害你,从前不会,以后更不会。”楚维礼一字一顿地说,“之前我不了解很多事情,那些都是你一点点教会我的,我慢慢学起,做了很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但是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伤害你。”
  他从前什么都不在乎,但是他现在只在乎应鸾。
  他的世界以她为圆心,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他的话十分清晰地落在她的耳朵里,应鸾却生出了一种快刀斩乱麻的冲动。
  这样的人,如果他说的是假的,她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和他断联,但是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这件事就更加麻烦了。
  和楚维礼的关系,是没有必要的、毫无意义的、而且还会带来很多繁琐的事情。
  她必须作出决定。
  “我们之间,就先这样吧。”应鸾站起来看着他。
  她说:“不管我们过去发生了什么,我总要回归正常的生活。所以,我们就断掉吧。”
  楚维礼看她的表情,那一瞬间他的思绪近乎呆滞。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判处了他的死期。
  为什么他们之前还有说有笑的在一起相处,现在她却突然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他喃喃道:“不、不可以。”
  没有应鸾,他真的会死的,他的身边要是没有她,他根本活不下去。
  应鸾对他的意义早就超越了一般的爱人,所以他不能失去应鸾。
  应鸾不打算听他祈求的话,站起来直接打算离开。
  楚维礼立刻上前拉住她的衣角,不想让她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原谅我……”
  应鸾甩开了他的手,冷声道:“你没错。”
  楚维礼没撒谎,他不是破坏飞船的元凶,哪里来的什么错?
  只是这段关系本不该存在,她只是想让生活回归正轨而已。
  她必须强迫自己无情一些。
  应鸾不想与他多费口舌,想要直接就走。
  楚维礼被她甩在一旁,迟迟未动。
  就在她将要推门离开的时候,他突然站起身来,喊她的名字:“应鸾,你看看我。”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种古怪的情绪。
  应鸾回头看着他。
  在她震惊的目光中,他没有丝毫地犹豫,直接后退一步,一脚踏空。
  应鸾瞪大了眼睛:“楚维礼,你——”
  下一秒,他的半个身体都悬空在窗外,整个人在窗台上摇摇欲坠。
  她仓皇地喊道:“你别——”
  她的话音未落,他直接松开了扶在墙上的手,上肢不受控制地倾斜下去。
  应鸾的行动比反应更快,她直接扑上前去,立刻拉了住他的胳膊,想要将他拽上来。
  这两层楼虽然楼层少,但是近似前蓝星时代的欧式钟楼,修得很高,他这么直挺挺地摔下去,不摔死也会摔残。
  应鸾拉着他的手,死死咬着牙,恨不得用全天下最脏的脏话骂他:“你是不是有毛病?”
  楚维礼垂着眼睛,没回答她的话。
  此刻天色将晚,天空是一片暗色的灰,他如同一只将断未断的风筝,一端在他的手里,另一端则在夜风之中沉浮。
  他的身上有股决绝的死意。
  “你真是疯了!”应鸾拉不动他,两个人只能这样僵持着。
  “我没疯,我没有你,我会死的。”他一脸平静地说道,仿佛现在命悬一线的并不是他。
  两个人之间,只有紧握着的双手,这脆弱的连接完全掌握在她的手中。
  他在以性命做赌注,赌她的内心。
  应鸾咬了咬牙:“你先上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真的?”
  “真的。”
  话音刚落,她感觉自己手上一轻,自己没怎么用力,楚维礼就被她拽了上来。
  应鸾全身都耗尽了力气,忍不住在旁边喘着粗气。
  而楚维礼整个人跪坐在地上,非但没有害怕,脸上反而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他笑着看着她:“应鸾还是关心我的。”
  “疯子……”应鸾深呼吸一口气,楚维礼真的是病得不轻。
  他仰起头注视着她,这种仰视的角度,充满了他的崇拜和爱意。
  应鸾注意到他蔚蓝色的瞳孔此刻泛起了一丝红光,犹如要烧透一切一样,燃起了焰色的蓝。
  这是狂化的征兆。
  应鸾的呼吸一滞,忍不住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他看着她,表情近乎虔诚:“应鸾,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吧?”
  她挣脱不开,任由他的手摸上她的脸,他此刻的体温高得吓人,流连之处粘连起一片湿热。
  “不管你结不结婚,离不离婚,我都不会放弃你的。”他与她掌心相贴,一股灼热的温度立刻从她的四肢百骸燃起,烧得她整个身体都在发疼。
  他心中的感受就是这样,不管不顾,要把一切全都摧毁。
  疼痛是清醒的附属品,他无比清晰地明白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他看着她,神情病态而执着:“当初你就是这样拉住我的手,将我从废墟里拽出来。你既然救了我的命,那我就是你的,谁也别想把我们两个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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