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月提示:“会时间很久哦,我爸爸录制这些光盘都时间很长,今天可能看不完的。”
“那明天继续看。”喻星洲说完之后抿了下唇,看着贺兰月:“如果明天不够,就后天,我总有很多时间来看。”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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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 贺兰月看了他好一会,有些人说出的每一句话都真诚的让人想流泪。
“好。”贺兰月说。
两人并肩一起去翻看,从头开始播放这个家庭的录像带。
坐在沙发上,电视上的画面贺兰月都看过很多回,甚至能预判到下一秒的场景,导致她看的很不专心,时不时侧脸看向身旁坐着的人。
喻星洲看的很认真,他靠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抱枕,眼眸发亮的盯着屏幕,甚至不舍得眨眼,对于每一个画面都珍惜的收入眼中。
贺兰月略微换了个姿势,一手撑着脸,略微斜倚着沙发,视角却偏偏的对着喻星洲,视线里全是喻星洲盯着电视不眨眼睛的画面。
两个人用了一个下午也才看到贺兰月满月时的录像带,喻星洲自己不知道, 他在看的过程中,嘴上带了点不自知的笑容。
贺兰月看着看着就坐过去,下巴懒懒的抵着他的肩膀。
“很有意思吗?”她这些都看过很多遍的,但对于在恋人面前播放自己小时候的傻乎乎的样子还是觉得有点尴尬羞耻。
“嗯。”喻星洲按着遥控器暂停画面,指着电视上的刚被吓哭的小孩说:“你小时候胆子好小啊。”
他的眼睛低垂下来,流露出笑意:“哭的好惨, 但是很可爱。”
喻星洲侧脸,无意之下同贺兰月蹭了下鼻尖,他嘴角含着笑:“好想抱一下,感觉会软软的。”
闻言, 贺兰月少见的抿了抿唇,冲喻星洲伸开双臂:“来吧,满足一下你这个愿望。”
喻星洲抱上去,嗅闻到贺兰月衣服上沾染上的信息素香味,夹杂着自己和贺兰月身上那种木质信息素,深深的,像是雾气弥漫的森林深处还生长着随风摇曳的玫瑰。
信息素的气味让人觉得充满安全感,喻星洲眨了眨酸涩的双眼,埋在她衣服之间,说:“还好你抓住我了。”
“什么?”喻星洲说话的声音闷在衣服里,贺兰月没听清楚。
喻星洲没吭声,而且抬头咬了下贺兰月的侧颈,力气不深,更像是留下了一个吻。
贺兰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心一颤,她伸出手指摸了摸喻星洲的脸颊,沿着耳廓刮了两下。
晚饭仍旧在贺兰家吃的,阿姨炖了一下午的汤,喻星洲喝了一小碗,整个人都觉得躺在刚晒好的棉花芯里,浑身舒畅。
临走前柯嘉文送了不少针织娃娃给喻星洲,其中有两个很明显是一对,一个像贺兰月,一个像喻星洲。
柯嘉文故作谦虚道:“就是随便织着玩的,你拿回家玩去吧。”
这些针织娃娃样子精致,即使真如柯嘉文所说织着玩玩,也需要他一定的时间和精力。
更何况其中一个像自己,明显是很用心。
喻星洲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对柯嘉文说:“谢谢您,我特别喜欢。”
送人礼物得到积极反馈,谁能不开心,柯嘉文当下就跟喻星洲约了下去一起去自己的工作时里玩。
柯嘉文是做艺术的,以前还参与过珠宝设计,他当下已经想好如何设计自己女儿的结婚戒指。
贺兰雪也同样说等下次他们会一起去赵家拜访。
喻星洲听出来这意思就是要去谈婚事。
他紧张的握了握拳,贺兰雪安慰道:“放心,等你准备好,和阿月商量个时间,我和她爸爸一定准时去拜访。”
喻星洲点头,旁边贺兰月一手挽着柯嘉文的肩膀,玩笑道:“那明天就去,凑巧不如趁早。”
贺兰雪拧她脸颊,没说话。
反倒是柯嘉文啧了一声,说:“有你这么着急的吗?”
他扭脸看喻星洲:“别听她的,她从小飞国外,学的外国佬那一套,根本没文化,这点以后就麻烦你以后多教化她吧。”
贺兰月反抗,着急扑到柯嘉文和贺兰雪面前:“什么啊,你们两个不应该多帮我说好话嘛,妈妈!”
贺兰雪笑的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头戳着她故作不满的脸颊,说:“行了,别卖委屈了。”
她看向喻星洲,认真道:“小洲,今天你来家里,阿姨和叔叔都很开心,也希望未来我们能经常一块吃个饭聚个会,就算阿月很忙,你闲着无事自己来家里和我们一起吃个饭,这里永远欢迎你来玩。”
闻言,喻星洲感觉内心的情绪不断冲击,他不敢说话,怕泄露了哭腔,只重重点了点头。
拜别贺兰雪和柯嘉文,贺兰月牵住喻星洲的手往地下停车库里走去,她说:“你听到了吧,我妈说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下次懒得做饭的时候就来吧,虽然我爸妈都不一定在家,但是阿姨永远在家里。”
走入电梯,喻星洲才拥住贺兰月的肩膀:“可以吗?”
贺兰月笑:“当然可以啊。我们家大门密码不是告诉你了吗?”
她抓住喻星洲的手亲了下他的手指:“我工作性质原因会让我很忙,以后我们结婚了,如果你一个人在家不高兴,就来这里吧,可以找我爸妈还有阿姨打麻将。”
“我不会打麻将。”
“我教你啊,等下次我带你赢钱。”贺兰月脑子转了一圈人,把几个有钱的冤大头已经惦记上了,她小声同喻星洲笑道:“正好你来了,我带你赢几把,赚来的钱当我们小家的启动资金。”
一聊到以后,喻星洲有点不好意思,他转移视线,说:“我有钱。”
贺兰月笑着看他,问:“你有多少钱?够养我吗?”
眼前的贺兰月从小在金钱堆里养出来的,喝个水都要挑三拣四,金尊玉贵不过如此了,漂亮的像仙子一样的人笑吟吟的站在自己面前。
喻星洲思考片刻,摇头:“可能还不够。”
贺兰月正要哄他,说自己有很多很多钱。
面前的喻星洲却又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的,满怀对未来的期待:“但我会很努力很努力的赚钱,肯定够养你。”
他那个样子看的贺兰月心软,但也不再说自己有钱这种话,而是趴在喻星洲肩膀上,气声道:“好,那你努力赚钱,我都靠你养了,毕竟我工资到现在才两千五。”
上个月又涨了两百。
“你放心吧!都交给我!”喻星洲少见的燃起一阵雄心壮志。
贺兰月被喻星洲这个样子逗得憋笑,生怕一个憋不住,笑出声来。
晚上回到喻星洲的公寓,还没进门前喻星洲还在和贺兰月一边走一边看一条博文,是关于狗的,贺兰月让他看像不像小毛。
喻星洲一边凑过去看一眼,一边输入密码解锁公寓门,笑说:“不像,小毛额头上的白毛毛多可爱啊。”
听他这么说,贺兰月挑了下眉。
门开,喻星洲先进去,弓腰在玄关把拖鞋拿出来。
贺兰月换了拖鞋,喻星洲正要把手里的东西归为,刚放在玄关处。身后的贺兰月拦腰抱住他,轻而易举的让人翻过身,抵着门上,房间内的灯只来得及开玄关处的,其余地方一片昏暗。
喻星洲被抵在门上,贺兰月释放出的信息素无所顾忌的霸占整个空间,引得他不自觉开始颤抖。
他仰头,视线无所落点的看着贺兰月的脸,问:“怎么了?”
贺兰月低头,没有亲他,但距离很近的情况下,鼻尖偶尔会擦过喻星洲的脸颊。
贺兰月低声问:“你说要养我,我有点太感动了。”
“嗯?”喻星洲几乎出于习惯,在贺兰月漫天盖地的木质信息素下,人不由自主的靠近贺兰月,他等待着贺兰月的亲吻,一如往常那样,这会对贺兰月说的话虽然过耳朵了,但注意力还全集中在贺兰月的嘴唇上。
贺兰月的手指微凉,刮过他发烫的耳廓,细声细语道:“要不我先做点事情,让你收点利息。”
“什么利息?”喻星洲迟迟等不到,已经自己靠近,却被贺兰月偏头躲开了,她身上的木质信息素围绕在四周,喻星洲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身处欲望之海里起伏,他想要贺兰月抱住自己,用纤细的手指划过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时间还早,还能听到从窗外传来外面居民走动说话的声音,又或者是几声短暂的鸟鸣。
还不到深夜无人的时候。
俩人衣服都没脱干净,准确说是贺兰月的衣服都没脱,但喻星洲身上的衬衫半遮半掩,在玄关处半弓着腰就做了。
离门太近了,即使知道外面不会有人经过,因为这里的公寓是一梯一户,但喻星洲还是咬着衬衫的下摆不肯出声。
半响,身后的贺兰月抓住他的下巴让他侧脸同自己接吻,衬衫下摆松了下去,短暂的瞬间他止不住的低喘声,既想要压住却不由自主的闷哼。
两人接了个短暂的吻,贺兰月的手指纤细笔直,指尖如喻星洲所愿划过他想要她靠近的地方。
喻星洲被掐着换了姿势,迎头对着贺兰月,脸闷红,半冷的天出了汗,断断续续的说:“这利息我能不能再多收两天的。”
贺兰月被他逗得笑不停,下一秒差点让喻星洲撞了脑袋,说:“行,你说收多少就是多少。”
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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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微亮时, 喻星洲半梦半醒的睁开眼,一睁开眼睛,视线里便是贺兰月的侧脸。
她趴着睡,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露在外的半张脸闷着一点红,柔软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发尾若有似无得戳着她的脸颊。
昨晚睡得太晚,喻星洲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躺上床上。
只想到昨天晚上一场荒唐,之前在情热期时两人虽然也有过没日没夜的时候,但那时候有着信息素的原因,做的时候总像是喝醉了酒。
只有昨天在清醒状况下,他记得自己说出来的每句话,和贺兰月落在自己腺体处的每一个吻。
窗外的天光微蓝,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将卧室内的布置也照的忽明忽暗。
喻星洲看了贺兰月好一会,看她趴着睡觉时塞进枕头下的手指和伴随着呼吸起伏的发丝。
这张床原本是个单人床,一个人睡来回翻滚都不怕掉下床, 两个人睡就显得刚刚好,距离刚好到他们可以在睡梦中也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呼吸。
眼前的人用具体且真实的方式进入了自己的生活里。
喻星洲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下,他侧过身轻轻的靠近了点,没想做什么,就只是想抵着贺兰月再睡个短暂的回笼觉。
他刚凑过下,后颈处昨晚被咬破的腺体处尚存在过分浓郁的信息素, 贺兰月轻哼了一声, 几乎是无意识的也侧过来。
她还没醒呢。
侧过身面对喻星洲时, 喻星洲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怕吵醒了她。
贺兰月的睡眠质量最近不是很好, 稍微有点动静就容易吵醒她。
好不容易让她睡了个安稳觉,喻星洲不想打断她的睡眠。
出乎意料的是,下一秒贺兰月像抱了个玩偶一样抱住他不说,还直接用双腿夹着他的腿。
喻星洲被抱得动弹不得,脸埋在贺兰月的胸口,她睡觉爱乱动弹,纽扣的睡衣在经历一晚后解开了好几颗扣子,他的视线被迫击中在贺兰月被咬了好几个牙印的锁骨上。
喻星洲感觉自己脸滚烫,随之而来的是昨晚的记忆。
他很不耐受,时间短但次数多,每次都被贺兰月弄的承受不住,迷糊间就咬了上去。
平常总是舍不得,但那个时候他连哭都控制不住,更何况这种时刻。
喻星洲盯了好一会,本来觉得很羞耻的,但贺兰月身上太暖和了,她身上的体温持续不断的感染着自己,渐渐地喻星洲的眼皮也垂了下来。
他短暂的睡了个回笼觉。
在闹钟响起来时,他出于生理习惯,立马睁开了眼睛,但贺兰月惯常爱赖床,像是觉得吵,拉起被子往头上一蒙,嘟囔了句:“喻星洲,好吵啊。”
喻星洲眨了下眼睛,彻底清醒过来,他伸手捞过手机,关了闹钟,又躺了下来。
他伸手推贺兰月:“该起床了,阿月。”
贺兰月哼唧,在被子底下抱他,又睡了过去,对喻星洲的喊起床充耳不闻。
就算见识过几回贺兰月的赖床,喻星洲还是有些承受不住的偏头偷笑了下。
可爱。
转过头喻星洲又叫了两次,贺兰月才懵懵懂懂的拉下被子露了面,喻星洲抓住她的胳膊晃了两下,企图让她更清醒一点。
“闹钟都叫过去三个了,真该起了,这边离你们医院远,得早点上车,不然路上容易堵车。”
喻星洲碎碎念。
贺兰月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双目无神,过了会抱着喻星洲忍不住痛哭:“我今天要不请假吧,我困得都睁不开眼睛。”
她哼哼唧唧假哭,很不贺兰月。
喻星洲被她痕迹的心软软,两手捧着她的脸,用拇指轻轻擦过她的下眼皮,说:“眼睛是有点肿,都怪我,昨天睡得太晚了。”
说到这里,原本还哼唧假哭的贺兰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声音一顿笑出了声。
喻星洲不解的看着她,但还在用拇指轻轻的摩挲她的眼皮。
过了会,贺兰月小声问:“那——爽吗?”
喻星洲:?
听清楚贺兰月说的话,他猛地松开捧着贺兰月脸的手,有些虚浮的飘走,临走前丢下一句:“不管你了!”
突然被放下的贺兰月重重砸在床上,又灵敏的坐起来,朝着门口的方向伸出手,竭力喊着: “对不起!回来嘛,小洲,我不问了,我再也不问了,回来嘛,小洲!别丢下我~”
下一秒,已经走近卫生间的喻星洲再次闪现在门口,只露出一双眼睛,说:“贺兰月你有时候真烦人!”
说完就走。
贺兰月先是盯着早已无人的门口,几秒后,她再次重重的倒了下去,随后而来的是几声畅快的笑。
早上上班喻星洲得开车先送贺兰月去医院,再返回开往公司,早上没时间做饭,俩人随便在路上买了咖啡和三明治。
开车取到餐后,贺兰月拆开三明治,递给喻星洲咬了一口后,她继续咬了口,没一会三明治就被两人分了个精光。
口袋中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贺兰月掏出手机,解锁屏幕,她一手还握着温热的咖啡,点开消息看了会,扭头问开车的喻星洲:“高中的校庆你会去吗? ”
喻星洲收到的邀请要更早一点,早上出门前就看到了。
他原本在犹豫,喻星洲个性内敛,不常爱参加这种热闹的活动,更何况在高中时他自觉更是普通,只会每天学习,在学校里无人关注。
喻星洲扶着方向盘转弯,反问:“你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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