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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失格[GB]——suer【完结】

时间:2024-09-16 23:08:36  作者:suer【完结】
  喻星洲笑:“所以我会很认真的养的,你放心。”
  两人重新上了车,喻星洲将车速提高,刚回到家,贺兰月迫不及待的脱掉身上的衣服,检查的过敏原里也说可能有粉尘之类的。
  大约是这新买的衣服贴身穿的缘故。
  她急匆匆的去冲了个冷水澡,身上的痒暂时止住了一点。
  换了睡衣就出来了。
  医院开了一份口服药,还有一份炉甘石洗剂。
  喻星洲已经拆开,坐在沙发上等贺兰月过去擦药。
  贺兰月走过去,身上睡衣一撩起来,身上大片红疹子,胳膊上,肚子上,背上——全是。
  她伸手拽着睡衣领子直接脱了下来,背对着喻星洲。
  室内的窗帘拉的紧密,只开了盏落地灯。
  气氛安静。
  还能听见喻星洲把棉签伸进去炉甘石洗剂摇晃的声音。
  喻星洲捏着棉签小心的擦拭她的红肿过敏的皮肤,这个药剂擦上去要等一会才能干,贺兰月身上的衣服暂时还不能穿上去。
  她只能暂时咬着衣服,略微遮挡下自己。
  擦过背面后,转到正面。
  眼皮,脸颊,耳垂,锁骨——过敏处无处不入。
  喻星洲看她这个样子简直觉得她可怜死了。
  过敏的地方除了红肿,还有挠痕,只要痒的地方贺兰月刚开始都挠过,挠了之后留下的挠痕还会继续红肿。
  炉甘石洗剂擦在身上凉凉的。
  贺兰月本来痒的有点不耐烦了。
  但当喻星洲转到正面时,他擦得很仔细,只是当呼吸时的吐息落在肌肤上,贺兰月忍着心跳战栗的感觉。
  她睁着眼睛使劲盯着天花板,就是不敢看眼前的喻星洲。
  直到喻星洲半跪在沙发面前,给她擦脚趾上的红肿。
  擦完最后一点,喻星洲把手中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问她:“还痒吗?”
  其实还痒。
  但贺兰月顾不上那么多,她盯着天花板,随意的点点头。
  喻星洲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干净,把药箱放回去。
  片刻他走回来,坐在沙发上,凑近一点看贺兰月后背上的药剂有没有干。
  正要离开时,眼前的贺兰月不自觉的抖了下。
  “身上还痒?”身后喻星洲的声音传过来。
  贺兰月沉默摇摇头,拽紧了自己的衣服。
  真讨厌过敏。
  她有点心不在焉的想。
  喻星洲陪她等了一会,怕贺兰月觉得无聊,还开了电视,电视正在播某个大热的电视剧。
  俩人不知道前因后果,都看的好像很专心。
  只不过喻星洲看一会电视,就要检查一遍贺兰月身上的药剂。
  几分钟后,贺兰月身上的药剂总算全干了。
  喻星洲帮她把衣服穿上。
  贺兰月非常费劲的用睡衣领子里探出头,对上喻星洲的视线。
  俩人离得太近。
  近的有种喻星洲睫毛能擦过自己脸颊的错觉。
  想接吻。
  贺兰月的视线下移,落在喻星洲的嘴唇上。
  喻星洲嘴巴一张一合,问她要不要睡一会。
  睡一会?
  也不是不行。
  现在好像不是那么痒了。
  她点点头,非常乖顺的跟着喻星洲进了卧室。
  躺在床上。
  盖了被子。
  然后贺兰月乖巧等亲,她双手合十在小腹前,对着喻星洲眨了下眼睛。
  下一秒,她听见喻星洲说:“那你睡一会,晚饭前我喊你,我去写一点题。”
  贺兰月大惊:“你去干嘛?”
  喻星洲反而很纳闷,说:“写点题目,反正你睡觉,我又没事做。”
  听到这句话的贺兰月,安稳的闭上了双眼。
  说:“去吧,学习嘛,是好事,我支持你。”
  闻言,喻星洲笑了下,笑声很轻从鼻尖哼出。
  脚步声消失在这个房间。
  贺兰月一边闭眼,因为吃药的原因,睡意很快涌上来,一边在心里哭泣:学习,学习是好事啊!
  没多久,脚步声再次响起,贺兰月以为喻星洲是回来拿东西的。
  下一秒,一个吻落在自己的额头上,喻星洲嗓音带笑,轻声道:“睡吧。”
  关门声响起。
  独留在卧室的贺兰月,闭着眼睛,嘴角不经意的向上扬了扬。
  贺兰月很快陷入梦境里,梦里一开始还是很痒,但很快肌肤便退去热意,她记者自己不能挠,怕挠破皮留疤。
  梦里也努力克制自己。
  睡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喻星洲轻声把她叫起来。
  贺兰月有点懵懵的,睁开眼睛。
  卧室里一片昏暗,没开灯,从窗帘的缝隙里往外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沉了下来。
  喻星洲一只手盖在她的眼睛上,说:“我开灯了。”
  她嗯了一声,嗓子因缺水而微微沙哑。
  适应了一会,房间里亮起床头台灯。
  光线不算强烈刺眼,贺兰月缓慢的睁开眼睛。
  她坐起来,喻星洲把一杯水递给她,问:“好一点没?”
  贺兰月渴了,一口气把水喝完,点点头:“不痒了。”
  她伸出胳膊,身上擦过的药干了之后大部分被蹭掉了,但红肿的过敏红疹已经消退了。
  只留下几道抓痕。
  她皮肤白净,几道抓痕显得格外刺目。
  喻星洲摸了下,说:“我做好晚饭了,吃过饭再吃一次药。”
  贺兰月嗯了一声,她放下水杯。
  喻星洲起身正要拉她起来。
  下一秒,贺兰月一把握住他的手,扯着他,将他往自己怀里带。
  丝毫不费力的,喻星洲一下跌入贺兰月怀中。
  贺兰月摸他脸颊,说:“这是谢礼。”
  她的呼吸平稳,一手揽住他的后颈,属于Alpha骨子里那恶劣的占有欲裹挟着木质信息素,冲他而来。
  整个室内都是木质信息素的气味。
  像是淋过雨的森林。
  湿漉漉的雾气铺天盖地,像一张大网,完全的笼罩住他。
  喻星洲完全要沉溺在其中。
  下一瞬,贺兰月的吻落下,强势而来。
  喻星洲被亲的浑身发软,手脚发麻,他几乎只能跟着贺兰月的节奏走,完全忘了自己上一秒要做什么事情。
  他被拉上床,说:“不行,说要遵循传统的。”
  “这是我的谢礼,你收下就行了。”
  说着贺兰月给喻星洲捞了个枕头垫着,他被激的要想要哭出来,整张脸都埋在枕头上,气息略微破碎的全压在枕头里。
  贺兰月倒没有做什么,她用手指摸喻星洲后颈的腺体,低头凑近,说话时的吐息落在腺体处。
  喻星洲敏感的感觉到腺体被刺激的一跳。
  贺兰月说:“你的发情期就要到了。”
  喻星洲闭着眼,神色在痛苦和欢愉之间难以辨别,他深深的吸气:“你怎么知道?”
  “我们匹配度太高了。”像是叹息一样,贺兰月说出这句话。
  随口她咬住了喻星洲的腺体,在他仿佛痛苦的承受不住时,将信息素输入喻星洲的腺体处。
  屋里彻底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喻星洲深深的,吸一口又要缓一下的换气声。
  他还沉浸在失神的余韵里,身后的贺兰月抓住他的下巴,让喻星洲侧脸同自己接吻。
  室内响起断断续续的啄吻声。
  她手指安抚的在喻星洲身上游走,嗓音含笑道:“你今天给我上药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
  喻星洲眼尾染上一点红,长睫毛被泪水濡湿,他伸出手,像是要向外挣扎。
  听到贺兰月的话,也没有办法回应,整个人沉浸在那种麻麻的感觉里。
  就像是大海里飘荡的一艘船。
  他觉得自己不断的摇晃,不断的漂浮,目的地不明,只有耳边贺兰月断断续续的话。
  “贺兰月!”
  喻星洲忽然惊叫出声,仿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三个字,他伸出去的手被贺兰月抓了回来。
  身后贺兰月温柔的亲了下他的腺体,回答:“我在这里。”
  贺兰月的谢礼太贵重,喻星洲收礼收到半夜,整个个人昏昏沉沉的,他趴睡在床上,露出被咬了的腺体,腺体伤口看上去颇为可怜。
  收礼结束时,送礼人好心的帮喻星洲洗了个澡,头发吹得半干,喻星洲就困得不行,倒头就睡,这会半干的发尾软软的趴在后颈。
  喻星洲临睡前,还惦记着:“吃了饭再吃药。”
  贺兰月神色微怔。
  只听见半梦半醒的喻星洲嘟囔了句:“不然会胃痛。”
  闻言,贺兰月笑着摸了摸已经睡着的喻星洲。
  她起身走出卧室,喻星洲耐心煮好的饭菜还在保温中,大约当时就煮好饭菜在等贺兰月醒了一起吃。
  时间太晚,贺兰月也没有胃口吃别的,她盛了半碗汤,吃了后才吃药。
  洗漱之后,贺兰月躺在喻星洲的旁边也睡下了。
  翌日天明,是个晴天。
  喻星洲醒的格外早,浑身轻松。他愣了愣,抬手要把旁边睡着的贺兰月被子往下拉一下。
  刚伸出手,就注意到自己手上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是来自贺兰月的谢礼。
  喻星洲:……
  小狗嘛?
  他侧躺去亲睡得脸热的贺兰月,也像是在亲小狗。
第78章
  ch78
  贺兰月身上的过敏痕迹看上去已经完好。
  只是还留下部分抓痕。
  她的皮肤白皙, 抓痕明显,看上去不凄惨,反而有些旖旎, 令人遐想。
  喻星洲正在看她的后背。
  贺兰月后背上的抓痕似乎和其他位置上的抓痕不太一样。
  因为想看的更清楚,喻星洲凑得更近了点。
  “你干什么?”贺兰月趴着睡,迷迷糊糊的问,嗓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后背上的抓痕好像破了。”喻星洲微微蹙眉, 说的有些犹豫。
  趴着睡的贺兰月用脸蹭了蹭枕头,柔软的头发覆盖半张脸颊。
  “疼吗?”喻星洲问。
  话音刚落,室内便响起一声很清晰的闷笑声。
  下一秒,贺兰月微微抬起脸颊,太困了睁不开眼睛,她索性只睁着一只眼睛,带着点笑的看着他。
  脸上的神情仿佛在半撒娇半抱怨的指着喻星洲的明知故问。
  喻星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贺兰月脸上的神情从何而来。
  过了会贺兰月翻了个身,她仍旧很困, 想再多赖会床。
  翻身之后,喻星洲总算看清楚。
  贺兰月锁骨上有两个异常明显的完整牙印。
  目光触及在贺兰月皮肤上那两个牙印, 喻星洲无法控制的脸开始发烫。
  他伸出手想要摸,又下意识的缩了下。
  “是我咬的?”喻星洲的声音很低。
  沉浸在半梦半醒之间的贺兰月嗯了一声, 不知是困倦中的疑惑还是肯定的回答。
  她伸出手搭在喻星洲的腰上, 半响, 才像是从嗓子里推出一句:“喻星洲,你有一颗牙齿好尖, 咬的我有点痛。”
  她侧脸过来, 唇瓣殷红, 有些红肿。
  喻星洲:? !
  是我咬的吗?
  喻星洲不记得了。
  他遵循内心的无措,一把把被子往上扯了扯, 直接盖在了贺兰月的脸上。
  贺兰月:……
  下一秒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转身就走。
  “你睡完就不认账,这什么毛病啊?”身后贺兰月慢悠悠坐起来,身上套着的睡意松松垮垮,领口纽扣松了两个,露出大半肩膀。
  闻言,喻星洲真有点心虚的回头看了一眼。
  他站在门边,手指扣了下门框,回嘴道:“又不是我主动要睡的你。”
  听到他这么说,贺兰月气极反笑,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喻星洲垂眼,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
  坐在床上的贺兰月耐心的等着。
  下一秒,喻星洲说:“可是你也咬我了。”
  他微微侧过身,露出自己被咬的腺体。
  喻星洲:“两清?”
  贺兰月哼笑,没说话。
  早上来不及做饭,喻星洲下楼买了早餐回来,回来的时候贺兰月才洗完澡出来,她背后的伤口有点破皮,洗澡的时候龇牙咧嘴的忍痛。
  见状,喻星洲立马询问:“今天我有点时间,你有什么想喝的汤?我煮好了等你。”
  贺兰月知道他在卖乖,伸手过去仿佛要拧他脸颊。
  喻星洲下意识的闭眼,拿油条的动作都顿在原地。
  只是下一秒贺兰月亲了他一下。
  !
  喻星洲神色微微一怔,眼睫睁开一点,视线落在贺兰月的脸上。
  他正要回吻。
  很快,贺兰月先做出了动作,张嘴就咬。
  叼着他的嘴唇不轻不重的咬了两下。
  留了个浅浅的牙印。
  “唔……”喻星洲神色震惊出声。
  贺兰月已经退出去,佯装无事一般,伸手捞过喻星洲面前的油条。
  她一脸平静,和喻星洲商量:“我想喝上次你煮的那个蔬菜菌菇汤。”
  说完,她对着僵立在原地的喻星洲眨了眨眼睛,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说:“你站着干什么?快点吃饭,等会儿还要送我上班呢。”
  两人对视片刻,喻星洲怒视着她,贺兰月的视线和他在半空中对视几秒就忍不住挪移开,唇角微微上扬。
  喻星洲大惊:“贺兰月,你是狗吗?!”
  贺兰月淡定回复:“那你是肉包子吗?”
  安静片刻,对话以喻星洲满脸通红坐下来泄愤一般咬油条为结束。
  ……
  俩人的婚期定在八月底。
  原因是柯嘉文跟喻星洲去拜了个道观,里面的大师给算过的时间。
  还有个原因是,看天气,婚期定在八月二十一号,那天阳光明媚不灼热,有风又不冷。
  几乎是完美的一天。
  婚礼主要是喻星洲在跟着弄。
  贺兰月太忙了,她天天上班没有闲下来的时候,休息时间就跟喻星洲一块出门看电影,吃饭或者看个歌剧。
  出乎意料的是,室外婚礼,只邀请了彼此的亲朋好友,不对外开放本次婚礼。
  虽然已经开始商讨婚礼的事宜,偶尔晚上俩人头对头还要商量宾客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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