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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们的新娘——艳日伞【完结】

时间:2024-09-20 23:14:21  作者:艳日伞【完结】
  说起来也是奇怪,她胳膊伤的最重,但这一路用双手爬山,胳膊处的伤口也没有被撕裂的疼痛感出现。
  大概因为神经一直高度紧张,对疼痛的敏感度也不高了。
  制服他?
  她每每提起警察时,语气极为膜拜,是因为警察可以制服他?
  藤姬站起身,他的手被她用矿泉水清洗过了,没了血污,虽然有渗血,但血量不多。
  她看他手掌的次数要比盯着他脸瞧的次数更多。
  她喜欢血,还是喜欢这双手?
  他其实不介意都给她,但是又担心给了她,她的目光就会落在别处。
  江月雯又扭头瞟了眼,她发现刚刚趴地上一动不动的矮个子歹徒也站了起来。
  她忙扶住藤姬的胳膊,“得走了,他又爬起来了。”
  之前担心矮个子歹徒趴那一动不动是死掉了,这会又担心这家伙满血复活追上两人。
  藤姬的胳膊被江月雯抓着,侧边的身体和身体几乎紧挨在了一起。
  人类的身体比树木要奇妙,明明这么小,而且枝丫很少,也没叶子,但感官有种独特的敏锐。
  她睡觉时,他的枝丫树叶将她包裹,密密的严丝合缝般紧贴一起,他那时满身都叫嚣把她吃掉。
  太香太甜了,他想把她一直包裹在自己的树叶中。
  但内心底,更渴望把她融进自己身体里。
  怎么才能做到?
  他一直困惑这个问题,本是想用人的身体去找那出门躲懒的老和尚问问,但此刻,这人类的身体有了另外的作用。
  用人类身体和她相贴,虽然隔了衣物,但肌肤相贴时属于她的炙热和温软像是野火燎原,令他浑身热腾腾的,既舒适又难耐,既觉着浑身酥软,又好似坚硬如铁石。
  人的五感和树的五感完全不一样,他惊奇瞪大眼,每一个毛孔都在张开,无声感受这种不曾体会过的“炽热”。
  江月雯没察觉到藤姬的失态,对方五官紧绷,脸色惨白,肯定是被矮个子歹徒吓到了。
  她把他的胳膊紧紧搀扶着,生怕他脚下打滑滚落。
  “不用担心。”她低声安抚,“我身上藏着一把刀,一会他要真追上我们,我们两个人而且有刀,他一个人手无寸铁,打不过我们。”
  她说话的时候,暖香气息如风扑在他的脖颈处,那一片皮肤上细细密密的绒毛全部立了起,像是变成了硬刺,刺进他的皮肤里,不疼,却酥又痒,麻又软。
  他微微侧着脑袋,倾向她。
  江月雯见他倾身过来,只以为他没听到自己的话:“没听清我说话吗?我说的低是怕那家伙听到。”
  藤姬点头,他根本没听懂她在说什么,耳朵里呼呼呼的全是她的暖香气息。他的目光落在她开开合合的唇上。她的唇樱红樱红的,像树梢枝头挂着的熟透红果,汁液饱满掐一把能沁出水渍。
  脚下的小石头绊了他一下,他的身体朝前倾去。
  江月雯吓一跳,忙双手去扶他。
  藤姬在跌倒之前抓住了她递来的一柔嫩双手。
  江月雯紧张地去瞧他的脚,“怎么样?是脚又崴了吗?”
  藤姬对上她关切的目光,呆滞点头。
  大约此刻,就算她说让他原地跳个钢管舞,他也能脸红心跳地点头附和。
  “那算了,别走了,我们就在这等他上来时一脚把他再踹下去。”江月雯见藤姬不动弹,猜测他的脚疼的没法再走路。
  他忍耐性那么强悍,但凡能走肯定会走。
  江月雯不再催促他走路,但她自己或许是因为太过焦虑,扭头时脚下一滑。
  顿时疼的坐倒在了地上,“我脚也崴了。”
  本来就崴了的脚伤上加伤,她疼的浑身冷汗直冒。
  藤姬挨着她坐下,见她一脸痛苦,心头也莫名不舒服。
  他伸手要去看她崴了的脚,江月雯忙把脚挪开,“别,别碰,我没事,那家伙快靠近了,我们得注意他……”
  脚那么脏,她可不想自己的脚被藤姬碰到。
  话还没说完,就见矮个子歹徒已经离他们不到三米远。
  这家伙怎么突然跑这么快了?是看到他们崴脚所以趁势要攻?
  江月雯忙忙去抓自己胳膊那藏着的刀子,又对藤姬道,“他来了,你往我后面挪点,我来对付他。”
  她手里有刀子,更有杀伤力,而且藤姬虽然是男生,但瞧着好乖巧,不像会打架,也因此,江月雯就没想过要躲在藤姬身后。
  藤姬按住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站起身。他朝前走了一步,站在她面前。
  矮个子歹徒似乎被激怒了,在这时冲上来。
  离得近了江月雯才看清,这家伙满身血污草屑,虽然面无表情,但因为脸上那些擦伤血污1,显得无比凶横狰狞。
  她虽然刚认识藤姬没多久,但也能瞧的出来,对方是个乖男孩。他和这种穷凶极恶的歹徒对上根本不可能打得过。
  江月雯的整个心揪了起,她下意识要站起身帮藤姬。
  可还没等她站起身,矮个子歹徒被藤姬左手一拳右手一拳,外加一个扫堂腿。
  矮个子歹徒被踹进旁边的草丛里一动也不动。
  江月雯惊奇地盯着藤姬,“你,你练过武术?”
  刚刚那两下子虽然很简单,但动作干脆利索之余,瞧着出拳霸道又狠劲。完全不是什么花架子。
  藤姬点点头。
  他倒也不算是练过,主要从前成里瞧那些和尚们修武,看得多自然而然也就会了。
  “你好厉害啊,那家伙被你打趴下后就没再动,估计是气懵了。”
  江月雯兴高采烈说着,她想去瞅瞅那家伙还活着不,肩膀被按了住。
  藤姬按住她的肩膀,然后蹲下身,不由分说地抓住她崴了的那只脚,将运动鞋的绳子解开脱下。
  江月雯不自然地想要缩脚阻止他,可他宽大的手掌把她的脚踝捏住,她就像是被卡住七寸的蛇,完全挣不开。
  “也不是很疼,没什么事。”她的袜子也被脱下了,脚趾下意识地蜷缩,长这么大,她的脚就没被别人拿捏在手里过,这感觉实在古怪,又羞耻又尴尬,她试图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小声道,“风吹脚心还挺冷的,你要是看完,我就穿袜子了……”
  话还没说完,藤姬的手指微微捏成拳头,在她脚心按摩。
  脚心太敏感,江月雯惊呼一声朝后栽去,藤姬按住她的腿,令她不至于真倒在地上。
  他的一只手掌去她她的脚心,把凉凉的脚心搓热后又帮她按摩肿肿的脚背和脚踝。
  宋香香跟着警方一行人找到江月雯时已经是日上中午。
  江月雯头上搭着的从藤姬包里找出来的衣服,头枕着藤姬的腿在睡觉。
  其实也不算在睡觉,两个伤残人士都没法再走路,只能原地等待救援。
  江月雯被藤姬一顿按摩脚丫子,差点没魂魄上天,饶是她向来心理强大,也没法再直视藤姬了。
  好尴尬,她爬了一晚的山,脚丫子捂那么久,肯定全是汗气。
  她用对方包里的湿巾帮他擦手,全程都不敢抬眼去瞧。
  这导致接下来,两人全程没话了。
  哦对方是哑巴,主要是她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用衣物盖着头装睡。
  枕在他腿上还挺舒服,有一个人和她一起落难,这世间好似也不太漫长。
  宋香香找来时,江月雯甚至有些吃惊地想: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
  警方来的这么晚是因为缆车坏了,只能徒步爬上山。
  缆车坏了,大家也不能坐缆车下山。
  其中一个警员对江月雯道,“要不我背你。”
  江月雯的脚虽然被藤姬按摩后缓解了不少疼痛,但走路爬山是真不行。
  她正要说谢谢,藤姬拉住她胳膊蹲下身,把她背在自己的背上,不理会众人,埋头先朝山上走去。
  江月雯,“哎你怎么背我,你脚好了吗?”
  他无法说话,但为了回应她,他脚步走的更快。
  “慢点慢点。上山路要慢点走。”江月雯吓得忙搂住他脖子,口中絮絮叨叨,“你脚也崴了,不能这么走,背着我更不行,万一伤的更重……”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来,没再说话,她试探地轻轻俯贴在他背上,瞧瞧盯着他的侧脸。
  重峦叠嶂,蓝天白云草长莺飞,四周美景如画,可他的侧脸却让这些美景都成了背景板。
  他长得真好看,他刚刚打人的样子真帅,他……好厉害啊。
  江月雯的心在扑通扑通直跳。
  她想起之前宋香香惊讶于她对父母事情的淡定态度时,她在心底便想:父母这样的生活态度不很正常么。食色欲再正常不过,她以后还想和那位未婚夫谈谈互不干涉私生活的事情呢。
  但现在,盯着眼前这张堪称完美的侧脸。她心中生出了不符合她人生观的杂念。
  一行人在山上休整后,警方的人继续搜寻矮个子歹徒的同伙,江月雯三人则打算不行下山。
  缆车一时半会修不好,宋香香现在看着寺院这些和尚就心头发寒,片刻也不想和这些和尚一起多呆。
  所以干脆选择拿回自己的背包后不行下山。
  宋香香的脚好了些,能慢腾腾的走路,下山路上,藤姬一直背着她。
  好几次江月雯极不自然地想让藤姬放她下来自己走,但都被藤姬和宋香香阻止。
  宋香香道,“藤哥人高马大的,能背得动你,藤哥要是累了就我来背,你瞧瞧你的脚肿成什么样了,可不能走路。”
  江月雯无奈,只得安静待在藤姬背上。
  宋香香虽然平日里话多,但这一天过的太刺激,完全没了说话的兴致,只想赶紧下山回家做几套卷子压压惊。
  江月雯趁宋香香不注意,用手指轻轻把藤姬脸颊上的汗珠擦掉。
  但刚一擦完,又流了汗落下来。
  江月雯继续帮他擦,擦啊擦,汗珠子好多啊。
  逐渐从他的满脸蔓延到了他脖颈处。
  江月雯现在能为他做的就是擦汗,擦的极为认真,等她反应过来手上触感不对时,才发现她正在他的喉结上擦汗。
  咦,喉结上怎么会有汗?
  不过,他的喉结好好摸,滚落下滑时她的手指感受的好清晰啊。
  宋香香惊讶:“雯雯雯,你怎么摸藤哥的喉结啊?”
  江月雯强忍着收回手的冲动,做贼心虚的她一脸镇定,“我就是好奇藤哥发不出声音是不是喉结有问题。”
  她平静地总结,“摸着好像也没问题啊。”
第68章
  台阶陡峭,山路难走,下山更艰难,跟在后面的宋香香全程拄着登山拐,另一手还要扶着栏杆。
  走在前面的藤姬背着江月雯,生怕宋香香抢了他的活,全程健步如飞,每次停下都是江月雯看不到宋香香的影子了,催促他坐下休息休息。
  藤姬喜欢背着她一颠一颠地走,也喜欢每次短暂的休息时刻,这样她会挨着他,帮他按摩按摩腿肚子,又将水递给他,又把零食喂给他。
  山路漫长,总有尽头,太阳落山之前,三人终于到了山下。
  几辆警车在山下等着,其中一辆警车把三人送到县城。
  在派出所做笔录留信息时又遇到问题,藤姬没有身份证。
  他没找出身份证,也写不出自己的身份证号,见警方要把他单独留下,江月雯忙再三保证,又签字为藤姬担保,确认他绝不是歹徒一伙,也不是坏人,三人这才顺利离开了派出所。
  一晃眼,盘龙寺的事情已经过了半月,宋香香打电话问江月雯最近有没有时间一起聚聚。
  江月雯刚从睡梦里醒来,闻言犹豫片刻,“最近怕是没什么时间。”
  “这段时间怎么喊你出门总没时间?”宋香香问她,“是家里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没有,不是,最近有点忙,改天有时间了再聚啊。”
  “好吧。”宋香香想起了什么般,又问:“对了藤哥有联系你吗?你们怎么样了?”
  藤哥两个字入耳,江月雯的心就有些抽疼。
  那天分别,分明互留了联系方式,她把自己的住址也一并给了他,但后来,她没收到一条他的信息。主动发过去微信也石沉大海没得到任何回应。
  后来她拨对方的电话关机,她以为自己被拉黑,用别人的电话去拨,同样也是关机。
  江月雯挂了电话,这才望向床头。
  那块用绿颜色的树枝龙飞凤舞写了“藤姬”两字的小石板被她偷偷装口袋里带了回来。
  她生怕用树枝写上去的字会褪色,一度想裱装,但去裱装店问了一圈,石头不平无法裱装,除非放进盒子中,或是把这些字刻深。
  江月雯不想把这些字加工刻深,干脆为小石板置办了个透明小方盒子,严严实实地罩在里面,这样就不至于氧化褪色。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找藤姬,本以为有联系方式,人怎么也跑不了,但没想到两人一分开就再无音讯。
  伸手拍了拍的小方盒子,江月雯喃喃,“你在哪里?手机是丢了吗?”
  藤姬性格乖巧,又是哑巴,她怀疑他的手机被小偷偷走了,所以没法再联系她。
  早知道她当初应该把他送回家。也不至于如今连个音讯也无,甚至不知道他至今安好。
  屋子里光线昏暗,江月雯起身拉开窗帘,毫无意外,窗台四周又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藤蔓。
  她现在住的是套复式二层,在十八层,因为花粉过敏,屋子里没有半点绿植,但自从回来后,她窗外总是被密密麻麻的藤蔓爬满。
  这些藤蔓也不知是从哪里生根发芽,其他楼层都没有藤蔓,只有她的窗外密密麻麻被一层又一层的藤蔓覆盖。
  最近几日她的墙外成了网红打卡点,好多人站对面楼顶拍她家的墙,无人飞机也总在窗外晃悠,还有很多人来敲她的门,想要从她家里近距离观看这些藤蔓。
  幸好小区治安可以,在她明确表示被骚扰后,再没人会跑来敲门,但那些无人机保安管不了。
  这不,刚拉开窗帘,就有一架无人机“嗡嗡嗡”地飞上来和她怼脸。
  江月雯黑着脸“唰”地把窗帘拉上。
  她窗帘拉的快,所以并没有看到,墙上藤蔓的枝条突然快速生长,像鞭子般抽向无人机。
  无人机顿时失衡,直落落地朝下坠落。
  小区外的某个面包车里,一个小青年伸手捶在椅子上,“卧槽卧槽卧槽。”
  “怎么回事?为什么又坠落了?”他的同伴刘治正在操控无人机,短暂的懵逼后,扭头问他:“这是第七架了吧?第一架第二架可以怀疑是无人机质量问题,第三架第四架你可以怀疑我的技术,现在第七架,总不可能是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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