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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外邪神结婚之后——山野行月【完结】

时间:2024-09-22 14:36:31  作者:山野行月【完结】
  房间的灯一闪一灭,仿佛受到了电磁的干扰一般。
  长身玉立的人闲庭信步朝她走去,黑雾自四面八方涌来,头顶上的吊灯终于坚持不住,发出一声清脆的爆裂声后熄灭。
  屋内一片黑。
  怪物的视力很好,一直生活在黑暗之处的他早已适应,淡蓝的眼睛将她的轮廓一丝一毫扫描进视网膜。
  她的呼吸声微弱却又明显。
  他终于来到了她身前,居高临下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人。
  干哑的喉咙分泌出粘液,他无意识吞咽着。
  黑雾中涌出来的触手粗壮,触身上覆盖着光滑的粘液,斑斓的花纹为它增添上神秘与危险,仔细一看,那些花纹闪着清透的蓝光。
  与此同时,他的眼睛也越来越蓝。
  触手蠕动而出,沿着沙发边缘攀爬上去,慢慢挪到她的裤管,在触及的一瞬间,几根触手不约而同颤抖着。
  ——好香,好香好香好香。
  ——想更深入,还想碰。
  每一根触手好像通了人性一般,与他的意识相同,将他那些肮脏的念头毫不掩饰念出来。
  触手沿着裤管向里走,爬上光洁的小腿。
  就好像几年前,她跌入光瘴中,美妙的血液流入暗河,涌动的触手从沉眠中苏醒,每一根触手都尝到了她的血液和泪水。
  香甜的,美妙的,无与伦比的。
  “我的……我的……”
  妻子。
  我的。
  景柏分开双腿跪在她的两侧,越来越多的触手从他身后的黑雾中涌出。
  缠上她的腰身,垫在她的身下将她腾空托起。
  窜入她的裤腿,沿着嫩滑的肌肤游走,亲吻过每一根细微的绒毛。
  ——快亲,快亲她!
  ——在等什么,快亲她!
  触手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去占有自己的小妻子。
  “我的……我的……”
  只能是他自己的。
  他喜欢这些触手。
  它们可以帮忙缠住她,抬起她的胳膊,卷起她的双腿,尤其是在那时候,她就像被抓住的猎物,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只会闭着眼随他横行。
  “宝宝……宝宝……”
  景柏覆上去,终于亲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唇。
  启开紧闭的唇,他用幻化出的人类舌头卷走香甜的津液,仔细品尝着甜腻的滋味,扫荡过每一颗整齐的牙齿,舌尖越来越长,几乎深入到她的喉腔。
  在小妻子醒着的时候,他从来不敢这么做,她这么聪明的人很轻易就能察觉出他非人的一面。
  可是小妻子现在昏着呢。
  触手肆无忌惮掀起针织衫,包裹住想了一天的小荷尖尖,冰冷的粘液让她忍不住瑟缩。
  苏棠音要疯了。
  那股奇怪的感觉又来了,被包裹缠绕,几乎要窒息。
  呼吸被篡夺,压抑的呼吸在耳边回响,听起来像极了猎豹捕捉到猎物时兴奋的粗喘。
  身体有些冷,湿冷的空气化为网收紧,皮肤上涌起一颗又一颗鸡皮疙瘩。
  腰身被缠紧,身下的依靠渐渐消失,她被托起迎向深渊。
  “宝宝,宝宝……”
  有人在喊她。
  她想说话,可张了张嘴,口腔中被堵得满满的。
  她想动弹,可四肢被圈着,双腿被抬起盘上什么东西,双臂被展开,冰冷挤进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呼吸不上来了。
  要窒息了。
  好冷。
  她疯了吗?
  她真的疯了吗?
  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要看看。
  她要看看!
  长睫蒲扇几下,皱起的柳眉舒展,眼皮一点点掀开。
  眼前是模糊的影子,高大又笔挺,直挺挺堵在她身前。
  苏棠音的大脑很糊涂,迷茫地望着眼前的眼睛,尚未察觉自己被纠缠着。
  是她的错觉吗?
  她好像看到了……蓝色的眼睛?
  还有……腰下面垫着的是什么?
  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下,人的恐惧会被无限放大,察觉到口中胡搅蛮缠的东西,柔软又湿滑,几乎深入喉口,苏棠音瞬间清醒。
  “唔——”
  她瞪大眼死命推拒着眼前的男人,掌心下的肌肤实在太过冷,苏棠音的脑子慌乱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景柏在这时候松开了她:“宝宝,是我。”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
  像是雨后的松木,后味冷沉又有些潮湿。
第3章 搬走
  苏棠音眨了眨眼。
  眼前的人用一双浅淡的眸子看着她,他脱去了大衣,里面是一件宽松的黑色毛衣,身体堵在她的面前。
  不是蓝色的眼睛。
  腰身下面也没有东西卷着她。
  “阿景?”
  “宝宝,是我。”
  景柏俯身亲着她,“吓到你了吗?”
  像是知道自己吓到了她,他的声音格外的轻,连吻也比刚刚缓了不少,一下一下啄着她的唇瓣和脸颊,这是他安抚她时候常用的方式。
  “你……我没事。”苏棠音有些语无伦次,胳膊抵在他身前推了推他:“阿景,你起来些。”
  他总喜欢不分场合亲她。
  景柏退后了些,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涌过来,苏棠音心底那股莫名的焦躁褪去了些。
  “怎么把灯灭了啊?”她一边说一边直起身按亮了沙发旁的落地灯。
  落地灯不大,暖黄的灯光将两人的轮廓线条映衬的模糊又温暖,黑暗一瞬间被吞噬,能够视物的感觉让她放松了些。
  “看你睡着了,怕灯光太亮吵醒你。”
  景柏的手一下下摩挲着她的脸颊。
  他的掌心没有一丝薄茧,滑嫩白皙到不像一个读了这么多年书的人,就连苏棠音一个女生写了这么多年字,指节处也多少有些薄茧。
  明明是很宠溺的动作,但苏棠音却被他的手冻到忍不住瑟缩了下。
  “阿景,有些冷。”
  景柏的手停顿在半空。
  他默不作声看了眼自己的手,不动声色收回了自己的手。
  刚才忘了回升体温,还好她没有多想。
  他的小妻子异常聪明,很轻易就能觉察出来他的不对劲。
  景柏揉了揉她凌乱柔软的乌发:“宝宝,吃饭吧。”
  “……嗯。”苏棠音快速起身从他的身边绕过去。
  景柏跟在她身后,熟练为她拉开椅子,将碗筷摆在她面前。
  “阿景,我自己可以。”苏棠音躲开景柏要为她扎头发的动作。
  站在身后的人垂头看她,餐厅的灯被他打开,光晕从他的脑后晕开,漆黑的发,浅色的眼。
  苏棠音莫名觉得有些梗,他的眼神好像不太对劲。
  瞳仁不曾转动,睫毛不眨,只是垂着眼看着她,两人僵持了十几秒,他没有眨过眼。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发现这件诡异的事情了。
  苏棠音搭在膝盖上的手蜷起,张了张唇试图开口:“阿景……”
  “宝宝坐着就行,我是你的丈夫,要好好照顾你。”
  从恋爱关系确立那刻,景柏就很喜欢喊她宝宝,一直到结婚后也是这样。
  他施施然挽起她披散的头发,从餐桌旁的小抽屉中取出发圈,修长白皙的手一下下顺着她的头发。
  苏棠音只觉得头皮发麻。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靠近景柏,或者是跟景柏有肢体上的接触,她就有些抖的慌。
  明明之前还没有这种感受,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更像是身体的下意识反应。
  “宝宝。”景柏忽然喊了她一句:“在想什么?”
  他利落挽好一个低丸子头,弯身将下颌抵在苏棠音的肩膀上,俊秀的脸就贴着她的侧脸,微微侧首的时候薄唇能擦过她的脸颊,清冷的呼吸喷涂在苏棠音的脸上。
  “……没什么。”
  苏棠音清了清嗓子,欲盖弥彰拿起筷子,“阿景,我饿了,我们吃饭吧。”
  她的脖子微弯,这样刚好将侧脸躲开了些景柏。
  小口小口喝粥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明显,景柏坐在她的对面。
  景柏的手艺很好,炖的粥软烂又甜糯,苏棠音喜欢的东西他基本都能做出来,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他确实是个合格的丈夫,甚至称得上完美。
  “宝宝,这段时间怎么样?”
  他的话打断了苏棠音的思绪。
  苏棠音的手顿住。
  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景柏无非是在问她的精神状态。
  幻视,多疑,疲乏以至于整日困倦,即使前一天晚上睡的再早,长期紧绷的弦也让她渐渐受不了。
  “阿景……”苏棠音抿了抿唇,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我可以换个地方住一段时间吗?”
  景柏含笑的眼凝滞,唇角的笑意难得垮了一阵。
  浓黑的雾气在身后弥散,湿滑的触手刚要从中探出,在女人发现之前,又转瞬间消散。
  他的声音有点冷:“为什么?”
  苏棠音放下了手上的筷子,“没什么,工作有些忙,这段时间想住在实验室。”
  她想试试,换个环境居住,那种感觉到底还会不会出现。
  到底是她精神出了问题,还是这个家出了问题。
  是不是景柏。
  她的丈夫。
  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在蔓延。
  景柏脸上也没了笑容,他也没有生气,只是面无表情看着她。
  他问她:“是不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好?”
  声音有些轻,像在试探她,又像是受到伤害在小心翼翼地挽留。
  苏棠音直视着他的眼睛:“阿景,我只是工作忙了些。”
  “那把这份工作辞了吧。”
  苏棠音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在说什么呢?”
  “工作辞了吧,宝宝。”景柏靠坐在椅中,一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我可以给宝宝最好的生活,你完全没必要再工作,如果觉得无聊,我也可以为你再找个清闲的工作,C城的实验室说不上好,在这种实验室重复着那些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宝宝读的那些学有什么用呢?”
  “既然都是工作,什么不可以做呢?实验室又累,我们做别的不行吗?”
  他话中的意思苏棠音完全不能认同。
  一双柳眉紧紧皱起:“阿景,结婚前你说过不会干预我的工作。”
  景柏颔首:“所以我在跟你商量。”
  可他根本没有商量的意思。
  苏棠音觉得他很陌生。
  景柏的家世苏棠音不太了解,只知道他是个孤儿,其他的事情他自己也没多说,但其实相处久了,苏棠音也能察觉出来景柏的背景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一个从出生就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浑身的矜贵气息却根本藏不住,谈吐间风雅有礼数,花钱如流水,一切用品都是最好的,给她的也是最好的,他就算是个顶级的心理医生,可他的财富也远超过目前的薪资水平。
  他以为苏棠音看不出来,每次给她买的东西总是要撕去名牌,可她又不是傻子,能看不出来那些都是高奢品吗?
  直到结婚后,那些异样才暴露出来。
  可为什么婚前她什么都没有发现?
  “宝宝,吃饭吧。”
  景柏开口打破了僵局。
  他拿过她的碗一口喝干净里面已经凉透的剩汤,端起碗去厨房为她重新盛了一碗。
  瓷碗搁置在桌上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苏棠音清醒了些。
  景柏站在她身边,黑色的影子在灯光的晕染下像张网般,密不透风将她罩住。
  苏棠音仰头看他:“阿景,我不会辞职。”
  景柏不意外她的回答,只是问她:“所以你还是要搬出去?”
  “……只是一段时间。”
  只要一段时间,哪怕只是一周,她也可以辨认是否是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还是这个家的问题?
  苏棠音坚定说:“我需要搬出去一段时间。”
  景柏:“那我呢?”
  苏棠音:“……你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我们刚结婚。”
  “……我知道。”
  “宝宝。”他冷不丁喊了她一句。
  苏棠音仰着头等着他说话。
  可等了许久,一直到脖子都有些微微酸涩,他还是一句话不说,只沉默看着她,眼中的情绪让苏棠音分辨不清。
  等到苏棠音忍不住要开口询问之时,他忽然笑了:“那就去吧。”
  苏棠音的瞳孔微缩,冷松香扑鼻而来,景柏伸出手摸索着她的眉毛。
  微凉的指腹触碰上她的脸,莫名有些痒意。
  “阿景?”
  “既然工作忙,那肯定是要先忙工作的,是我刚才没说对话,宝宝不生气好不好?”
  唇瓣凑上来去寻她的,他弯下身子将她抵在椅背中,小口小口啄着她的脸。
  苏棠音的视线被他笼罩,丝毫没看到他身后渐渐弥散的黑雾。
  他又说了句:
  “你既然想去,那就去吧。”
第4章 梦境
  景柏还是同意她搬出去住了,这顿饭她吃的心不在焉,景柏倒是没什么反应。
  吃完饭后,苏棠音端起碗回到厨房。
  这算是景柏唯一愿意交给她做的事情,自从他们结婚以来,家里大大小小的家务都是他做。
  后来苏棠音实在过意不去,跟他谈了许久,从此他做饭她刷碗这件事算是敲定了。
  水流冲刷下来,淋在手上温温热热,房间内的暖气开着,她浑身都是暖洋洋的。
  他们两人吃饭,碗筷用的也不多,景柏喜欢边做饭边收拾,苏棠音要洗的东西就更少了。
  刚把洗好的碗收好,还没来的急转身。
  身后不知不觉靠上来一具身体,驱散了些温暖,带来了些寒意。
  苏棠音的身子一僵。
  景柏一下下亲着她的脖颈,双手揽上她的腰身,虎口在侧腰处摩挲着,意味非常明显。
  “宝宝。”他沿着侧颈流连,冰冷的呼吸落在苏棠音的肌肤上,掀起了一阵战栗。
  “我放好水了,一起洗?”
  苏棠音没回身,注意力全在景柏身上,倘若此刻她低头去看,就会发现浓黑的雾气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从下网上将她包围,雾中伸出奇怪的东西,湿滑又粘腻,色彩斑斓带了些诡异。
  它们沿着裤管向上游走,隔着不足一毫米的距离细细绣着女人的清香,不敢去触碰她的肌肤,只能在她的周围环绕、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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