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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恋偏差——侬影【完结】

时间:2024-10-05 14:33:04  作者:侬影【完结】
  “······不可以。”
  他转身扑到李书妤怀里,很着急的说:“我的妈妈。”
  周玲笑出声,“这么丁点小,占有欲还挺强。”
  偏头看,却见李书妤眼尾有些湿红。
  “怎么了?”
  李书妤摇头。
  ······这是许清觉第一次叫她“妈妈”。
  -
  周墨到“智安”公司时,许况正在和影视部的负责人开会。周墨非常不客气的去了许况的办公室,让何理帮他倒一杯水。
  何理进去,见周墨神情悠闲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里。
  接过了水,周墨又叫住了就要离开的何理,招招手要他过去。
  “周总有什么吩咐?”
  “哪敢吩咐何助。”
  周墨慢慢悠悠喝了一口水,“你老板最近忙什么呢?”
  何理说:“项目。最近公司事情很多。”
  周墨“啧”了一声,“除了公事,他有没有发展什么私人爱好?”
  何理都想翻白眼,觉得最近找上门的,一个两个都不太正常,上来就打听许况的私事。他是许况的特助,又不是肚子里的蛔虫。
  “这个······我不太清楚。”
  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周墨八卦道:“比如找前妻叙叙旧什么的。”
  何理还没说什么,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开完会的许况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
  许况看到了座椅里悠闲躺着的周墨,“要篡位?”
  周墨转了两圈椅子,“也不是没有这个想法。”
  许况靠在桌边,低头看文件里的数据,眉头微锁,面容带着几分冷峻和疲倦。“智安”这个烂摊子,谁篡谁倒霉。
  “不用你篡,免费送你了。”许况开口道,清冷的声音不辨真假。
  “费了这么大心力,高薪请来了林珈和周既做宣传,我就不信你舍得。何况······”周墨忽的笑了下,意味深长道:“这可是仙女妈妈家的公司吧。”
  许况果然被刺中了,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周墨:“你很闲?”
  周墨摊摊手,“不闲啊,小悦来这边出差,我等会儿还要去接她。顺道来听你表达一下对我的感谢。”
  许况合上报表,“感谢什么?”
  “林珈和周既可是我说动的,你不得感谢我赴汤蹈火?”
  许况语气冷淡,“策世没赚钱?”
  周墨瞬间哑声。
  不但赚了,财大气粗的“远洲”给价确实很高,连周既那个只凭心情做事的混蛋都见钱眼开了。
  许况敲了敲办公桌,示意周墨起来,也吩咐何理送客。
  周墨觉得许况这人没人情味的可恨,看了一眼时间,乐悠悠吹了一个口哨,“小悦该忙完了,我去接咯。”
  站在一旁的何理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觉得小周总实在没眼看,整天“小悦”长、“小悦”短,好像全世界就他有老婆。
  周墨没再和冷冰冰的许况浪费时间,拿了手机边看边往外走。
  刚绕过办公桌,步子堪堪停住。
  看着信息,周墨扯了扯嘴角,很故意的低声道:“李仙女怎么给我发信息了。”
  他扭头看办公桌那头正在打开电脑的许况,“让我看看她发了什么。”
  许况疏冷的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看开机时转动的圈点。
  “她发了什么······”周墨自言自语。
  许况抬头盯着周墨的手机,眼神又深又沉,偏偏还要装作很淡定,半晌等不来周墨的下一句,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口。
  “哦,她问我能不能帮忙要一张周既的签名照。”
  周墨慢慢悠悠,特意省去了“林珈”的名字。
  “她要周既的签名照做什么?”许况几乎下意识询问。
  周墨惹许况就像是老鼠在惹猫,非得拔掉猫那层高冷的假面,他没正面回答许况,反而问身旁的何理,“何助理你说说,一个女生特意要一个当红男明星的签名照,是因为什么?”
  何理都服了,眼观鼻、鼻观心,“喜欢呗。”
  许况没理会搭台唱戏的两人,声音低冷道:“你真的很闲吗?”
  周墨摇头,看够了笑话也没想多待。
  以前,许况总是孤傲又冷漠的处理李书妤的早恋问题,有时还会表现出许多不耐和烦躁。周墨那时只以为许况不怎么喜欢李书妤、觉得总是玩弄感情的李书妤很麻烦,可现在周墨有些反应过来了。
  许况或许不是烦躁,是醋的要死。
  想到这里,周墨就觉得好笑。
  从办公室出来,又看了一遍李书妤的信息,思忖片刻,只答应帮李书妤要林珈的签名照。
  ······
  听说许况会来,周玲说什么也不肯在公寓住,动作迅速的住进了酒店。
  傍晚的时候,李书妤带许清觉散步。
  在家里待了一天的狗也憋坏了,一到楼下两眼放光开始撒欢。
  李书妤抱着宝宝,被狗一扯,手里的牵引绳松了。
  狗狂奔而去,拐了个弯消失在小区的岔路口。
  李书妤步子快了一些,抱着着急的许清觉去找狗。
  小区繁茂的绿植遮挡了视线,走过拐角处的岔路口,李书妤停住了。
  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一手拎着西装的许况靠在车边接电话,清隽的脸肤色冷白,雪白的比熊蹲在他的身边吐着舌头摇尾巴。
  李书妤松了一口气,怀里的许清觉见到许况,很大声的喊了一句“爸爸”。
  许况听见了声音,简单说了几句挂断电话,俯身拿起了狗绳子,朝李书妤走了过来。
  李书妤站着没动,只是安静的看着他慢慢走近。
  她有些意外,现在居然能和他这么平常的相处。
  就好像因为宝宝,那些旧疾又被隐藏、遮盖掉了。
  可受创的皮肉并没有长好,看似复原的伤疤下沉疴依旧存在,并且已经发烂发脓。
  小时候产生的病态依赖、青春期的隐晦纠葛、算计了一年的婚姻。人生的每个阶段,他们都盘根错杂的牵扯着,连根拔出这种牵绊纠葛,不论用什么方法,都必将遭受一次彻骨的再造。
  最无情却又最仁慈的时间,会不会成为一剂天然的良药,使得爱恨纠葛都变淡,让所有曾经在意到死的事情变成有朝一日的“无所谓”?
  这不得而知。
  ······
  许况见体格很健康的许清觉又被李书妤抱在怀里,提醒:“他会走路了,不用总抱他。”
  李书妤看了眼白白嫩嫩的宝宝,为他辩驳,“他还小。能走多远的路?”
  “许清觉,下来走一会儿。”
  许清觉摇头。
  “我抱你。”
  许清觉拨开了许况伸出的手,短短一周时间,他已经和李书妤很亲。
  许况无言片刻,见两个人都说不动,索性放弃建议,只是压缩了许清觉放风散步的时间,早早回了家。
  晚上给许清觉洗澡的时候,李书妤主动提出帮忙。
  她想,给小孩洗澡这项技能应该不那么难,她自己也能做,只不过时间花费的多一些。洗澡的时间一长,宝宝就不怎么乖。
  李书妤挽起了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腕,半蹲在小浴盆旁,给许况递东西。
  许清觉扑棱了几下,浴盆里的水溅出来,有经验的许况很轻松躲开了,李书妤被弄了一身,身上的衬衫湿了一大片。
  许况看了眼做了坏事还笑的很开心的小孩,“许清觉。”
  他声音挺淡,语调也不重,许清觉立马安静下来,可怜巴巴看向李书妤:“对不起·····”
  李书妤回头看了一眼许况,“你凶他做什么?”
  许况愣了下,“我凶了吗?”
  李书妤不理他,低头又和许清觉互动,小心拨开了许清觉打湿后遮住眼睛的头发。
  许况起身拿了毛巾递给李书妤,让她先擦擦身上的水渍。
  李书妤说“不用”。
  她光顾着和许清觉玩儿,没注意到身上轻薄的衬衫被打湿后基本透明,莹白丰盈的胸脯贴着湿透的衬衫,露出几分不自知的妩媚。
  眸色一沉,许况很快移开视线,将毛巾从后盖在她的身上,连头盖住了。
  李书妤拿开毛巾,听到许况说:“你可以先去休息。”
  “我学习。”
  不知为何,许况声音有些低哑“······学习什么?”
  李书妤给许清觉冲洗泡沫,“学习又快又好的给他洗澡。等我也可以了,你就不用每天来。”
  隐动的燥热散去一半,许况把软糕一样的许清觉从水里捞出来,拿毛巾裹了抱在怀里。
  许况很确定的说:“你学不会。”
  “······”
  面对许况果断又冷酷的论断,李书妤竟然无言以对。
  很多年前,他偶尔回滨州,给她补习的时候,每次她都说这道题可以过了,不用再做,委婉的让他在眼前消失。他总是会说:“会了吗”、“再做一道看看”。
  最后下一个断言“你没会”,肆意延长补习的时间。
第74章
  李书妤从公司出来,被陆堰森叫住了。
  李书妤回头,站在门口等了他一会儿。陆堰森平时很少有老板的样子,黑色长裤,罩着一件亚麻灰的休闲衬衫,手里拎着一件黑色外套,显出几分随意闲适。
  “今天有时间吗?”陆堰森说:“你还欠我一顿饭。”
  隔着屏幕,李书妤拒绝陆堰森很果断,可真面对他的时候,拒绝的话没有那么容易说出来。
  有些事情也需要和他讲清楚。
  李书妤让陆堰森先等一会儿,她先打个电话。
  陆堰森没回避,跟着李书妤一起听手机“嘟嘟”的震铃声,好半晌也没有人接听。
  他半开玩笑,“谁啊,居然敢不接你的电话?”
  李书妤挂断了正在等待接听的通话,“前夫。”
  陆堰森安静了片刻,“你前夫还管你和谁吃饭?”
  李书妤听到陆堰森的询问,愣了下,抬头看他,“家里只有宝宝和阿姨,阿姨六点就下班了,要是他爸爸也忙的话,可能我们得改日再约。”
  陆堰森问:“那要不要带着你的小孩一起吃饭。”
  李书妤没想到话都说到了这一步,陆堰森竟然还执着于吃饭,“也行。”
  公寓距离公司并不远,两人步行往外走,打算先去家里接许清觉。
  刚走几步,手机响了几声,来电显示“许况”。
  李书妤停下脚步,按了接听。
  低沉耐听的声音传来,“刚才在开会。怎么了?”
  李书妤说:“你今天能早点去公寓吗?我有事,回去得晚。”
  许况:“可以。”
  停顿了片刻,“忙完我去接你?”
  李书妤说:“不用。”
  她先一步挂断了电话,抬眸见陆堰森一直看着她。
  “不用去接了。”李书妤问:“你想去哪里吃?”
  陆堰森闻言露出笑意,“地方随便,重要的是和你一起。”
  稍含暧昧的话,也被他拿捏的很有分寸。
  李书妤不知道说什么,索性问:“那去隐酌?”
  陆堰森自然没意见。
  “隐酌”是安城的一家景观餐厅,室内的绿植景观当初是陆堰森参与设计的,李书妤特意选了这家,想着要是冷场了,还能请陆堰森讲讲设计课程,总不至于尴尬。
  但事实证明她想多了,在陆堰森这里,就没有冷掉的场。
  将近一个小时的用餐时间,陆堰森总能寻找话题和她攀谈,一个人也能聊很久。
  他温润的神情,说话时低低缓缓的语调,很容易让人卸下防备。
  “这个项目算是提前完成了,你做的事情大家也都看在眼里,等回到总部,职位也会有相应调整。”
  “谢谢陆总。”
  “在公司彼此称职务,出了公司我叫你书妤,你还是叫我‘陆总’,是不是不太公平?”
  那叫什么?
  李书妤思索片刻,“那多谢陆老师。”
  陆堰森没忍住笑了下,内里性格这样冷漠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认识两年多了,李书妤对他依旧不亲近。
  最初表白的时候,他说让她别有顾虑。她就真的没有任何的顾虑,拿他当亲近不得的普通上司。
  在无奈之余,陆堰森有些好奇,性格这么孤冷的李书妤和清贵又冷漠的前夫是怎么相处的,是不是说不了几句话?
  他也私下了解过她过去的那段婚姻,一个知情的朋友透露说,为了利益的商业联姻罢了。
  可是陆堰森记得通过电话提分开那天,李书妤无声的哭泣。
  心中隐隐有了一些猜测,她那么难过,或许是因为小孩。
  陆堰森问:“小孩快两岁了吧?”
  他问得有点儿突然,李书妤顿了下说:“快一岁九个月了。”
  “我觉得你特别喜欢小孩儿,当初为什么又······”说到一半,陆堰森又停住了。
  李书妤觉得陆堰森对她有误解。她并不喜欢小孩儿,甚至在结婚怀孕之前对婚姻和孩子都有一种恐惧和排斥。
  只是事情往往并不按既定的程序发展,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那么大的耐心去照顾小孩儿。
  李书妤明白陆堰森没说完的话,为什么要那么果断的放弃孩子?
  分开后,李书妤总会想起小时候在寄住的家里听到的话,那个在她心里样貌都有些模糊的叔叔评价张挽俪“······李修鸣位高权重,她一天只想着离婚,什么爱不爱的,都是妇人之仁。”
  为什么要离婚?
  为什么放弃位高权重的丈夫,也要离婚?
  为什么要以“不爱”为理由离婚?
  为什么不能为了孩子将就?
  张挽俪在写给李书妤的信里回答了,“希望你的一生,有选择的自由”。
  “爱不爱”或许并不是首位,如果是自己的选择,那就得承担所有的风险和变故。张挽俪觉得,她和李修鸣的婚姻并不是她心甘情愿的选择,所以她不顾一切的追逐自由。
  李书妤怨恨、可怜、同情过母亲,她惧怕重复母亲的人生轨迹。可到了最后,发现自己寸步难行。她的婚姻何尝不是充满算计和利益纠葛的被动选择。
  她不想成为像张挽俪那样的人,也不想孩子成为另一个自己,可还是没有路走。
  只手遮天许况不愿意放手,许从霖为了家族利益又站在了许况的一边,她一个无父无母没有倚仗的孤女,拿什么和他们斗?
  只有足够冰冷、狠心,她才能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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