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感谢书海有幸,让我通过这本书遇见大家。
我们下本见啦!宝宝们~
番外一 婚礼
在应挚和温杳商量过后,两人一致表示在立春时举办。
从应挚公布婚期时,就一直占据着热搜榜第一。
网友们纷纷祝贺表示一定要幸福地在一起。
为此,应挚直接发了520万的红包。
得知此事的贺洲,一脸黑线地看着手机上应挚发红包的界面。
“啧啧,我就说我没说错。老婆,你看看应挚他纯纯就是个恋爱脑。”
宋曼瞥了他一眼,“应挚大方还有钱,你能和他比吗?”
贺洲一听,就不服气。
“我这叫节俭,可不像应挚一样花钱大手大脚的。”
宋曼当场给他翻了个白眼,贺洲这个小抠鬼。
于是,贺总在往后的日子里,喜提一个新名字。
【小抠鬼。】
以至于后来应挚和温杳都笑话他,可是没办法,谁让贺总是个妻管严呢,老婆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春日的到来,便是万物复苏。在这一天,应挚终于给了他心爱的杳杳一场难忘的婚礼。
路嘉提早一星期就来了中城,因为她比温杳先结婚,所以她无法亲自当她的伴娘。
路嘉把孩子丢给了孟知清,今天她的时间只属于自己的好闺蜜。
她看着温杳一身凤冠霞帔,大婚婚服是应挚提早半年让人手工缝制,所戴的凤冠也是他找人制图制作。
只要是和温杳有关的,应挚向来都是亲力亲为。
路嘉看着幸福的温杳,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杳杳,你能幸福,我真得很开心。”她笑着说着这些话,可眼泪是止不住地流。
因为温杳幸福,所以路嘉替她开心,流下的也是幸福的泪水。
温杳抱着自己的好闺蜜,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她轻轻地拍了拍路嘉的肩膀。
“嘉嘉,我们都会越来越幸福。”
以前温杳想要的只是幸福,哪怕是一瞬间也好。
可是和应挚在一起之后,一瞬间的幸福慢慢地被延长,一分钟,一小时,一周,一个月,一年……
她计算幸福的单位再也不是一瞬间,而是一辈子。
应挚迎娶温杳,是用八抬大轿抬进来的。
轿夫放下轿子,温杳掩盖在珠帘之后,应挚穿着状元服,利利落落地站在那里,这样的应挚多了一份书生意气。
他弯下腰,扶着长袖,透过珠帘向温杳伸出手。
“杳杳,是我。”
温杳听到他的声音时,掩着团扇低眉一笑。
她缓缓地握住了那只想让她牵一辈子的手。
温杳从轿中缓缓下来,应挚平抬着手牵着她,顺着一长排的红毯,他们走向婚姻的殿堂。
一路上如走马观花。
温杳看着来参加他们婚礼的人,有她的家人,朋友还有同事。而这里面也有应挚的家人,朋友。
而未来,她将会是他的爱人,是他的妻子。
忽而,在人声鼎沸之中,温杳轻轻地说了一句。
“应先生。”
应挚牵着温杳的手向前走 虽然人声嘈杂,但他还是听到了温杳说的话。
“怎么了?”他低声问。
温杳掩扇一笑,“我爱你。”
三个字是应挚这一生等待许久的答案,真正听到的那一刻,应挚有一瞬间的恍惚。
像是一场梦,怕醒来就消失了。
可只有紧握着温杳的手,才提醒着这是真实的。
两人来到红毯的尽头停下,前面坐着秦睐,她穿着礼服,在那一秒,她是应挚的母亲。
随着司仪的温润声音响起。
“却扇。”
应挚低眸看着掩在红扇后面的那张脸,影影绰绰如同梦幻一般。
眼前之人,是自己曾跌入泥潭的希望,是渴望。
后来眼前之人成为他的枕边人。
如今,她就那样站在自己面前。素来稳重的应先生,在这一刻有些紧张。
他缓缓伸出手,握住扇柄,慢慢地退去。
直到看清那张让他前半生魂牵梦萦的脸时,应挚突然就笑了。
他的笑有着满足,有着期待,惊艳了在座所有人的目光。
而应挚没有发现,那一刻,他的心里只有喜悦。
还好,还好是她。
之后,司仪高念:“一拜天地。”
两人庄重地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
两人对着秦睐一拜,看着两人终成眷属,秦睐眼里泛着泪盈盈的泪花,脸上是幸福的微笑。
最后,司仪念道:“夫妻对拜。”
两人看着彼此眼中的自己,庄重且缓慢地拜了这一拜。
等拜完之后,司仪看着站定的两人,言笑道:“接下来有请新郎念一下婚礼誓词。”
可奇怪的是,应挚手里并没有婚礼誓词。
他站在温杳的对面,眼眸深深地注视着她,眼波流转之间,一切如浮光掠影,唯有她是真实的。
温杳只是看着他,耳边是他的声音:“以后在家里,老婆最大。”
温杳以为他要说什么柔情蜜意的话,没想到只是这一句话,简明扼要地表达以后的家庭地位。
她忍不住一笑,眼含笑意看着他。
在座的人全都笑出了声,但是他们都听出了这句话的认真,没有繁琐的形式的誓词,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老婆最大,就足以证明了一切。
贺洲在下面听到这句话,心里暗笑:以后又多了一个妻管严。
应挚说完,就轮到温杳了。
温杳的眼睛一直看着应挚,只见她朱唇轻启:“以后我会好好地爱应先生,让应先生的幸福单位是一辈子。”
话落,全场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温杳笑着笑着,眼睛就渐渐湿润了。
以后她会好好地爱他。
应挚自然而然地伸手拂去她的眼泪。
“说好了,以后都不会让你哭的。”
温杳突得一笑,她的声音囔囔的。
“我是幸福哭的。”
人很幸福时也是会哭的,大概是因为温杳遇见了她的光。
随着司仪的一句:“礼成。”
宴席就开始了,姜阔来参加婚礼,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竟然可以坐主桌。
“你说应挚让我坐主桌是因为什么?”他对隔壁的张霆说。
张霆坐在隔壁桌上,听到他的声音,回眸看了他一眼,平静道:“因为他俩能在一起也有你的功劳。”
姜阔:“……”
我谢谢您嘞。
然后他还好死不死地给江肆怀发了一条消息。
【江哥,我坐上主桌了。】
然后这条消息自此就沉没了。
晚上的时候,温杳坐在床上,兴致勃勃地数着钱,应挚洗完澡出来看着她两眼放光的眼神,无奈一笑。
“杳杳,先去洗澡。”
温杳听到他的话只是点了点头,对于他说了什么,温杳根本没听见。
最后还是应挚拉着她去浴室,“你要是再不洗澡,我就帮你洗了。”
温杳一听,吓得连连摇头,“我自己就行,不劳烦老公了。”
说完,就赶紧把应挚给推了出去,关上门就去洗澡了。
等她出来的时候,床上的钱就已经被应挚给收走了。
温杳一下子就不乐意了,“你把钱收走干嘛?”
她刚走到床边,应挚一伸手就把人抱在了怀里,顺手关了灯。
于是,卧室内陷入了黑暗。
温杳能感觉到伏在自己脖子处的气息,心也越来越慌乱。
她咽了咽口水,试着推了他一下,结果反被箍着手盖过头顶。
“我还没数完钱呢……”
应挚轻笑了一声,手慢慢地撩拨着她,如燎火之源,滚烫着她的每一处。
“老婆,别数了,你老公有的是钱。我们先做别的事情。”
温杳的意识渐渐迷乱了起来,喜红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裹住了两人。
“做,什么事情?”她声音低柔,勾着应挚的心弦。
应挚得逞一笑,他慢慢靠近温杳的耳朵,热气裹挟着她。
“老婆,你说新婚之夜该做什么?”
“……”
两人最是熟悉彼此,应挚知道该如何撩拨着她,温杳也知道该如何让他情动。
两人在这场游戏中较量着,谁也不肯先认输。
于是,暧昧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在黑夜中慢慢交织,一直到天边熹微。
番外二 小魔王
在应礼和应雯上了幼儿园后,因为应礼天天在幼儿园里捣乱,温杳三天两头地被老师喊到学校。
温杳去了几次后,觉得没面子,死活不再去。
无奈,应挚扛下了这个问题孩子的家长之责。
这天,应礼又因为在幼儿园打架的事情被叫家长。
应礼虽然现在只有四五岁,模样还未长开。
但是他遗传了温杳的那双明亮的眼眸,又遗传到了应挚天生的高鼻梁,从小就长了一副蓝颜祸水的模样。
应礼不说话时,安安静静地,和应挚不说话时一样。
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应礼的脸上除了表情是臭的,竟是没受一点伤。
他就静静地站在墙角处,本来他以为是会是温杳来,毕竟妈妈来的话,他只需要沉默就行。
可是看到那抹高大的身影覆盖住自己的时候,应礼内心直呼完蛋。
他抿唇喊道:“爸爸……”
平日里父亲除了对妈妈还有妹妹温和,对他,向来都是爱搭不理的。
今天是温杳去接应雯,而他来接应礼。
这俩兄妹虽然是龙凤胎,但是年龄差太小,总是打打闹闹。
最后没办法,温杳就让他们两个上了不同的学校。
他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问:“为什么打架?”
应礼低着头,他的小手贴着裤子的口袋,缓缓说:“因为付子盛推了一个小女孩,还嘲笑她是丑小鸭。”
应挚倒是没想到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打架的,平日里,应礼不是因为捣乱就是午休时不睡觉被叫家长。
今天这个理由确实有些令他不可置信。
“走吧,先进去。”
进去之后,站的是付子盛的家长,他的父母全来了。
应挚看了一眼付子盛,脸上有点小伤,不过问题不大。
而那个小女孩就静静地站在角落里,她的父母没来,只是她抬眸看到应礼时,眼睛亮了一下。
老师看着两个孩子的家长,看到应礼的父亲时,她微微一愣。
平日里来处理应礼的事情,一般都是温杳,没想到今天来的会是应礼的父亲。
能来这所幼儿园上学的,非富即贵,今天这件事情要是处理不好,她的这碗饭就得丢。
念此,老师看了一眼应挚。
“应先生,刚刚应礼应该已经和你说了打架的原因。”
应挚就站在应礼的身后,他点了点头,“说过了。”
“我是这样想的,事情的原因呢,是付子盛推了一下颜橘,并嘲笑了她,是吧?”
结果付子盛母亲一下子就不乐意了,她一身贵妇装,看不得自己儿子受委屈。
“我儿子哪里推了她,还嘲笑她?老师,你看见了吗?”
老师也知道付子盛母亲的难缠,她将目光放在颜橘身上。
“颜橘,他有没有推你,并且嘲笑你?”
颜橘没有立刻回答,因为付子盛的母亲正目光阴狠地盯着她,心一慌,她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她本来就站在门口,结果这一退,直接撞到了来人身上。
只听头顶上传来,“颜橘,在我面前不是挺横的吗?今天怎么跟个哑巴似的?”
熟悉的声音传到颜橘的耳朵里,她仰起小脸就看到了她的继兄。
“我没有。”她默默反驳。
老师也没想到颜橘的家长会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他穿着白短袖,外套就随意地系在腰间,整个人都是随性。
或许是因为有了哥哥的撑腰,颜橘底气一下子就足了。
她坚定地看向老师,语气笃定。
“老师,就是付子盛推了我,还说我是丑小鸭。”
付子盛的母亲一听,嘴角扯着冷笑。
“一个小孩子的话,你们也信。”
颜寂冷冷一笑:“那你儿子的话我们又为什么要信?”
“你……没教养。”付子盛的母亲也是看着颜寂没多大才敢这样说。
结果,话刚落,另一道平静的声音响起。
“说了这么多,所以老师,该如何处理?”
应挚低头看了看时间,他得赶紧回去吃上老婆做的热乎乎的饭菜。
老师以为是应挚不耐烦了,连连开口:“其实很简单,就是付子盛向颜橘道歉,然后应礼向付子盛道歉,小孩子嘛,其实小打小闹很正常。”
一听这个,付子盛的妈妈就不乐意,“我儿子受了伤,这个该怎么算?”
老师有些为难地看向了应挚。
应挚反倒是问:“这场打架里,谁先动的手。”
颜橘和应礼异口同声道:“付子盛。”
应挚勾了勾嘴角:“所以我儿子为什么要道歉,自己没本事打不过,就怪我儿子?”
老师一阵汗颜,她说:“应礼爸爸,这样教小孩子不太对。”
“哪里不对,如果讲道理能说清谁又会选择打架?况且这件打架事情的起因是付子盛先动的手,所以他不过我儿子,就是我儿子的错了?”
一连串的问题让老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连应礼都看呆了,他爸爸真帅。
付子盛害怕应挚那审视人的目光,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付子盛妈妈心一疼,她张口就想替自己儿子讨回公道。
一旁沉默许久的付子盛的父亲,一下拉住了她,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付子盛的母亲脸色一变,她忍着脾气问:“真的?”
付子盛的父亲点了点头。
气氛一时诡异,付子盛的父亲讪讪一笑:“小孩子打闹,子盛做错了事就该道歉。”
说着,他硬拉着自己儿子的手,走到颜橘面前,让他道歉。
于是,付子盛在不停地抽噎之间给颜橘道了歉。
至于应礼,当付子盛准备和他道歉时,他别开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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