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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完结】

时间:2024-10-05 23:06:40  作者:千丝戏【完结】
  萧如晔点点头,幽深的眼眸中藏着无限暗芒,“明白。”
  随后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抬手递了过去,“丹娘念你此行路途遥远,怕你睡不安稳,特意绣了一个安神香囊,托我转交于你。”
  叶昭榆抬手接过,眨了眨眼睛,轻喃道:“我就说她放心不下我吧。”
  “谁能放心得下你?要不是你此行带了五千精兵,黎州亦有守卫护你,说什么我们都不会放你远行!”萧如晔摇着手中折扇,抬眸瞪她一眼。
  叶昭榆嘿嘿一笑,“唉呀,我有小谢公子作陪,其实要不了那么多人的。”
  叶问荆看了一眼坐在马背上的红衣公子,又睨她一眼,轻呵一声,“他一人如何与五千精兵相比?”
  叶昭榆顿时咧嘴一笑,骄傲十足,“荡扫瀚海,独破九阵,他一人便可抵千军万马!”
  摩那娄诘琉璃色的眼眸微弯,笑着应和,“护她无虞,我一人足矣。”
  叶问荆看着狂傲十足的人,也弯了弯唇,朝他抱拳一礼。
  “既然谢兄要与阿榆一起归乡,那便仰仗谢兄庇护了。”
  那日鬼市一观,便知对方身手不凡,他自有狂傲的资本。
  有他在,阿榆定当无虞。
  摩那娄诘深邃冷峻的眉眼轻抬,勾了勾唇,“定当竭力相护。”
  长路蜿蜒,风声萧瑟,叶问荆与萧如晔静坐马背,目送车队离去,远处青山不语,叶落随风。
  叶问荆沉着眼眸看着队伍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天边。
  他长叹了一口气,侧头看向身旁,挑了挑眉,“走吧,喝酒去。”散散这离愁别绪。
  萧如晔桃花眼一勾,拿着扇子摇了摇,“走,醉仙楼一夜游,孤请客。”
  叶问荆嘴角一抽,此话一出,怎么感觉他们刚刚的依依惜别虚假十足?
  淡月初生,凉烟轻抹。
  苍穹之上落下微雨,慢慢沾湿行人衣衫。
  萧如晔撑着伞,醉眼朦胧的走在长街上,形单隐只,眉头紧锁,带着几分兴味阑珊。
  酒过一巡,问荆便被人叫走,说边关告急,陛下下令即刻赴边。
  叶问荆笑着干完一碗酒,下楼上马,随后领兵出了盛京城。
  朝送人离,暮送己身,看来今日风轻,吹不散这离愁别绪。
  如今,这京城能与他纵情饮酒的,少之又少。
  萧如晔叹了一口气,桃花眼眯了眯,怎么感觉,他好生凄惨。
  随后眼眸一转,他脚步转了个弯,撑着伞,歪歪斜斜的朝着某处小巷走去。
  某处院落,琴声铮然,像是夜色中的一缕幽歌,娓娓道来。
  “咔嚓”,墙头传来一声轻响,琴音滞了一瞬,随后又行云流水的弹了起来。
  一曲毕,女子指尖一转,又一曲缓缓流出,音色凛冽,入韵,凉心。
  古调悠长,竟长至深夜,月色莹莹,雨势渐歇,墙上之人先坐不住,无奈道:
  “姑娘,熬鹰呢?你倒是先理理我呀!”
第165章 请说出你的故事
  几十日后,某处酒楼大堂,人声鼎沸。
  一群穿着富贵的男子聚在一起,高谈阔论,炫耀着自己的投胎技术。
  屋外日头高照,绿叶打着卷,懒洋洋地挂在枝头,带着几分倦怠之感。
  一肥头大耳的男人摇着扇子,满脸傲气的开口。
  “少爷我可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地主家的儿子,家财万贯,妻妾成群,快活似神仙!”
  有人嗤笑一声,眼中露出几分不屑,抬手将腰间令牌解下,甩在桌子上,往身后椅子上一靠,倨傲无比。
  “本公子乃县令之子,自小锦衣玉食,权倾一方,岂是你们这些平头百姓能比的?”
  周围人顿时朝他看来,目光中多多少少带了几分小心翼翼,更有甚者起身恭维,谄媚十足。
  “你们这算什么?本公子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锦衣华服的男人独坐一桌,手中拿着酒,正自斟自饮,脸上染着三分醉意。
  闻言,一人眼睛一亮,自来熟的坐了过去,朝他咧了咧嘴,“这位公子,请说出你的故事。”
  县令之子抬眸扫了一眼得意十足的男人,随后嗤笑一声。
  “一副穷酸样,在这装什么阔绰?”
  那人虽着华服,可姿态却不舒展,脊背微佝,骨子里的那股局促难掩。
  压根不是高门贵族养出来的少爷,颇带着有几分小家子气。
  男人仰头将酒一饮而尽,挺了挺微佝的背,随后学着先前那人,将腰间令牌一下甩在桌面。
  凑到他身边的人拿过令牌看了看,白净的小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唉呀,原来是郡守的公子啊,失敬失敬!”
  不可能!
  县令之子一下起身,朝他走了过去,拿起令牌看了起来,随后面容一僵,抬手将令牌递了过去。
  “是在下有眼无珠,还请公子恕罪。”
  男人狭长的眼睛扫了他一眼,脸上酡红,抬手接过令牌,不自觉地带着几分得意。
  “你不认识本公子情有可原,毕竟,几日前,本公子才刚成为郡守的乘龙快婿。”
  周围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原来他就是娶了本郡郡守唯一的女儿的人。
  男人身边瞬间围满了人,道贺的,恭维的,不绝如缕。
  有人笑着开口,“公子确实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娶了县主,今后定能平步青云!”
  男人得意一笑,“那是当然!”
  “听闻本郡县主孤高如月,不知公子如何抱得美人归的?”
  随着酒劲上来,也在一声声恭维中,男人渐渐飘飘然起来。
  他狭长的眼睛微眯,带着几分小人得志,“高门贵女不都喜欢吟诗弄月,本公子苦读十载,自是会吟那风月,遂写了诗篇吐露爱慕,不曾想,还真将月亮摘了下来,孤高如月?也不过如此!”
  此话一落,坐在他身旁的人蹙了蹙眉,缓缓开口,“梧桐高树,凤凰长鸣,既是公子凤求凰在先,又何出此言来轻慢那姑娘?”
  男子拧了拧眉,正准备开口,便被其他人抢了先。
  “俗话说,娶妻娶贤,若是娶的人不能为夫家带来任何好处,何来贤能一说,娶来又有何用?”
  男子点了点头,借着酒劲抒发自己的不满,“她若不是郡守之女,就凭她那清冷孤高的性子,谁会多看一眼?
  为了娶她,本公子还下了一番功夫,须得时时刻刻维持着与她一样的清高模样,装着正人君子的腔,作着文人墨客的势,简直苦不堪言。
  今日好不容易得空,才能跑来这偏远酒楼豪饮,实在是憋屈至极!”
  “真的假的?”他身边的人眨了眨眼睛,随后替他将酒斟满,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来,我们边喝边聊,说出你的故事,让兄弟好好开导开导你!”
  男人赞赏的看他一眼,随后将酒一饮而尽,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将心中苦水一一倒出。
  “我告诉你们,那些高门贵女,清高的很!就算是在床笫之间,都败兴无比,还不如府里的丫鬟有意思……”
  “这简直是可恶至极,竟然这般委屈于兄台,兄台再多说点,我们来给你评评理!”
  周围人看热闹不嫌事大,都纷纷附和,“对,多说点!”他们爱听!
  随后众人在男人酒后吐真言中了解到,他原本只是一个小乡的私塾先生,收入微薄,往前几代都未曾发迹,也无缘仕途。
  但他不甘心就此落魄下去,于是便生了攀附权贵,自此一飞冲天的野心。
  而他认为,要攀便攀最高的枝,反正他一无所有,也不怕再往下摔。
  于是,郡守唯一的女儿便成了他的目标。
  画船偶遇,作诗相赠,街头遇险,倾身相护,随后,数场相遇,情缘渐起,最终心弦拨动,倾心相许。
  男人醉眼朦胧的看着周围唏嘘不已的众人,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大着舌头开口。
  “唔,你们可知,为了制造那无数场的相遇,花光了本公子所有积蓄,所幸最终都回了本……”
  “姐姐,看清这混蛋的真面目了吗?”
  额头上绑着狼牙的小孩站在门外,褐白分明的眼睛愤愤瞪着大堂内侃侃而谈的男人。
  呸,人渣!
  还好他得了令就赶去了郡守府,飞快的将郡守千金带了过来,让她亲眼看看这混账的恶心嘴脸。
  不然,就凭此人这阴险狡诈的性子,他们若前去揭发,他不认,他们也奈何不了他。
  女子一身月白色衣裙,双手紧紧攥着衣袖,听着大堂内的调笑,面如纸色。
  随着调笑声越来越大,她受不住的身形晃了晃,随后被身边小孩一把扶住。
  小孩看了看她毫无血色的面容,眨了眨眼睛,抿唇开口,“你要是想教训他,我可以帮你。”
  女子摇了摇头,抬手理了理发丝,随后挺起脊背,缓步走了进去。
  “吱呀”一声,大堂门被推开,一身形纤细的女子缓步走来,姿态端庄,矜贵自持。
  大堂里瞬间息了声,女子一步步的朝着懵在原地的人走去,垂眸看着他,音色冷寂。
  “若君无意,何必招惹,如今既知你非良人,我也不便挽留,自此和离,一别两宽。”
  随后她走向柜台,借了笔墨,提笔写下和离书,墨迹未干之时,抬手扔在男人脸上,随后身影决绝的转身离去。
  自始自终,都未歇斯底里,平静的像是从未经历过一场情变。
  众人顿时唏嘘不已,看来这人生赢家现在是要换人了。
  等人走远,男人才回过神来,酒精麻木了神经,让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过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随后起身去追,却被桌椅绊倒。
  他狼狈的爬起,身形不稳的晃了晃,随后抬手将桌上的酒坛扫落在地,发出一阵巨响,周围人顿时吓的一哆嗦。
  他满脸怒容,大吼一声,“是谁,是谁将她带来的!”
  此地杂乱偏僻,她不可能自己找来,她怎么可能找来!
  坐在桌边的人抬手喝了一口酒,随后抬眸看向他,笑嘻嘻的开口。
  “是我让人将县主找来的,不用谢。”
  男人恶狠狠的目光瞬间射来,看着刚刚不停对他劝酒开导的红衣小公子,瞬间明白了一切。
  他故意的!
  故意让他将他做的所有事情表露出来,而他早就派人将县主请来,就站在门口,将他算计的一切都听了去。
  是他成心要他身败名裂!
  “你到底是谁!”敢来坏他好事!
  红衣小公子咧嘴笑了笑,杏眼微弯,扬了扬下巴,语气轻快。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红领巾。”
第166章 他骗她!
  男人紧了紧拳头,随后朝着坐在一旁的红衣小公子挥去。
  刚一抬手,一把短刀旋空而来,杀意凛冽,血色一闪,一只手瞬间砸在地上。
  大堂里顿时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周围人脸色一白,纷纷尖叫着往外跑。
  乌藉抬手拔出嵌在柱子上的短刀,看向一旁,幽幽道:“要杀吗?”
  叶昭榆把玩着手中酒杯,似笑非笑的看向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的人。
  “虽然骗婚罪不至死,但他要是好好活着,本郡主不爽,将他交给郡守,那里有千百种刑罚等着他呢。”
  “行。”
  乌藉嫌弃的看了一眼嚎叫不止的人,随后拎着他的领子,飞身出了酒楼。
  叶昭榆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大堂,抬手掸了掸肩上的灰,随后懒洋洋地起身,朝着二楼客房走去。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叶昭榆一蹦一跳的往里走,马尾在空中划出一个利落的弧度。
  “玩够了?”
  摩那娄诘垂眸写着卷轴,纤长的羽睫在眼下投出斑驳的阴影。
  一身玄衣端肃无比,上面绣着古老暗纹,墨发上缠着红蓝交叠的珠串,绮丽神秘,又不失风雅。
  听到动静,他头也不抬的开口,音色清然。
  叶昭榆走过去,拿起他桌边的册子扇了扇,气鼓鼓道:
  “气死我了,明明开开心心的去吃瓜,没想到遇见一个靠女人上位的男人,坏了我一天的好心情,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摩那娄诘身形一顿,抬手将卷轴丢在桌上,往后一靠,抬眸看着她,弯了弯唇。
  “何事又让你这般恼?”
  叶昭榆鼓了鼓腮帮子,随后绘声绘色的将楼下的事讲了一遍,最后越讲越上头,抬眸瞪他一眼,大吼道: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摩那娄诘:“……”他不认。
  他抬手揉了揉眉骨,随后将人揽进怀里,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本君什么都没干,就背了这么大个骂名,本君是不是有点冤枉?”
  叶昭榆抬眸瞪他一眼,“那你去报官吧。”
  摩那娄诘:“……”
  叶昭榆叹了一口气,随后抱着人蹭了蹭,嘟囔出声。
  “好嘛,我有点迁怒,但是就是好气人,明明是他亲手摘下月亮,可又嫌它清冷!”
  明月何辜?
  明明高悬九天,受人膜拜,却被人万般哄骗,让其低头,最终换来的却是一场倾心相负。
  到底是凤求凰,还是凤囚凰?
  入夜后大雨,雨势席卷着万物,将天边孤月沾湿。
  一人跪在朱红大门前,哀嚎不止,血水顺着断臂蜿蜒,不一会儿便染红了一片浅潭。
  “箐儿,我错了,那些都是我酒后胡言,当不得真啊……”
  随后朱红大门打开,侍卫手中拿着长棍,架着他去了死牢。
  郡守府内,女子一身单衣,静坐在窗前,牖面上还贴着大红肿郑此时却显的格外刺眼。
  她目光平静的看了一会儿,抬手撕下,随后一下又一下的将其撕成碎片,垂着眸,执拗无比,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她多年来的教养不允许她歇斯底里,她也从来没像今日这般狼狈。
  良久后,她一抬手,红屑瞬间被冷风吹开,散在风中。
  一滴泪顺着她的脸颊滚落,最后她痛哭出声,哭声随着大雨淹没。
  他骗她!
  她以为他们相知相许,情意相投,可到头来,只是骗局一场!
  什么相思不弃,白首不离,都是骗人的!
  雨下的越来越大,带着阵阵雷鸣,像是悲啸九天,幽怨飘雪。
  女子心如碎玉,正哭的伤心,一只手缓缓从窗外伸进来,带着几分试探,手心正放着一颗松子糖。
  略带稚嫩的音色幽幽传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这糖很甜的,你要不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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