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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三岁半?冲喜主母杀疯了!——人间做梦者【完结】

时间:2024-10-09 14:38:57  作者:人间做梦者【完结】
  “站住!不准走!”
  “景姣姣,你不知廉耻,与外男苟合,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你现在想要逃跑,已经晚了!”
  马车被众人逼停,景姣姣脸色越发苍白。
  慌乱的辩驳道:“不是的,我没有。”
  “我还有急事,你快让开啊!”
  景姣姣简直要急哭了。
  宁远冷哼一声,招呼人把马车按住。
  不依不饶道:“若是没有做亏心事,你干嘛躲着人,有本事下车来,与我们分说清楚啊!”
  他看着景姣姣焦急的神色,越发确信心中的猜想。
  兴奋之中甚至没有细想,景姣姣为什么还活着这件事。
  只想毁掉景姣姣的名节,回去向父亲邀功。
  看到景姣姣不配合,不由有些着恼。
  “你赖在车上不下来,该不会是羞于见人吧?”
  “你这车上,难道藏着奸夫不成?”
  宁远眼神流转,语气越发猥琐。
  身后围观的众人,立马双眼放光,围得越发紧凑。
  有些男子,看着景姣姣貌美的模样,顿时起了下流心思。
  啧啧出声:“天呐,没想到宁公子说得竟然是真的。”
  “这景家小姐看起来年纪轻轻,未免也太放荡了吧。”
  “既然丑事都做了,还怕被我们看么?”
  “不如下车让我们看看,景小姐的奸夫是什么模样吧。”
  他们一边假装嫌恶地斜睨着景姣姣,一边忍不住开始臆想。
  景姣姣哪里接触过这样粗俗的人,顿时红了眼睛。
  宁远等待不及,已经将手探入马车,狠狠拽下车门。
  瞬间,众人眼前一亮。
  里面的情形清晰可见。
  一个清逸如仙的女子,端坐在马车中。她冰肌玉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嗓音如空谷幽兰,悦耳动听。
  “宁公子所说的奸夫,是指本公主吗?”
  听清内容的众人,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惊恐地瞪大眼睛。
  “公……公主?”
  “天呐,怎么是三公主!”
第94章 谁欺辱你,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行
  说好的捉奸呢?
  怎么捉到皇室公主头上。
  这冒犯公主的名声,他们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众人满头冷汗,顿时跪倒一地。
  “拜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安好!”
  “公主殿下安好!”
  朝阳公主没有抬手让众人起身的意思。
  她唇角噙着一丝笑,眼神略过众人,直直看向宁远。
  “宁远公子,你真的希望本公主安好么?”
  柔和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威压。
  宁远跪在地上的身子一抖,胳膊都有些打摆。
  声音发颤地回话。
  “公主恕罪,草民不是有意惊扰公主。”
  “不是有意?”
  朝阳公主一双杏眸似笑非笑,金陵丝的绣帕轻掩口鼻,轻咳几声。
  冷声道:
  “这道路如此宽广,别人都顺利通过,你却偏偏阻拦本公主的座驾,还敢说不是有意?”
  “耽误本公主进宫治疗旧疾,出了半点差错,你宁府可担待得起?”
  朝阳公主淡漠的靠在马车座椅上,面色冷凝。
  宁远越发慌了神。
  他愤恨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景姣姣。
  辩白道:“公主恕罪啊,草民真不是有意阻拦公主,草民想要阻拦的是景家小姐!”
  “哦?”朝阳公主眉梢轻挑,“阻拦她作何?”
  宁远梗着脖颈,声音带着颤音儿。
  大声指责道:
  “景家小姐不知廉耻,在树林中与奸夫幽会苟合,实在为世人不齿。”
  “草民实在看不过,才想当众拆穿她。”
  “公主千万莫要被她单纯的模样骗了啊!”
  宁远一脸信誓旦旦,朝阳公主却彻底冷了脸色。
  “放肆!”
  “景小姐陪本宫出门寻药,整日都在一起,如何就谣传成与奸夫私会?”
  “难道宁公子以为,本公主就是那个奸夫不成?”
  “冤枉啊,公主殿下,草民没有这个意思。是……是有人在树林看见……”
  宁远还想争辩。
  却被朝阳公主打断。
  “你说的该是城外那片杨树林吧,公主府的马车确实在那停留过。”
  “那是因为本宫受不得舟车劳顿,在树林短暂休憩。”
  “当时本宫在马车中凝神静坐,景小姐怕打扰本宫,便主动下了马车,在一侧休息。”
  “在场之人,除了景小姐,自然还有本宫的车夫和侍卫。”
  “难道说,他们就是你口中的奸夫不成?”
  宁远惊愕的瞪大眼睛。
  朝阳公主的话全无纰漏,他一时竟也隐隐有些相信。
  心里不由升起怀疑。
  按理说,公主没有必要帮景姣姣圆谎。
  难道说,是安寨的人说谎?
  他们失手,为了拿到赎金才假意传来消息。
  不然为什么,之前传信的人不见了呢。
  宁远心里一慌,表情骤变,再也无法理直气壮地攻击景姣姣。
  他的变化,自然被周围人注意到。
  他们的慌乱算是找到了发泄口,纷纷指责地看向宁远。
  “公主金尊玉贵,必然不会帮景小姐说谎。”
  “景小姐看起来也好好的,哪像是做了什么苟且之事。”
  “我看宁公子你想要出风头想疯了,竟然编出这样的瞎话!”
  “真是荒唐啊!”
  “我们这些人,竟然被你当了猴耍!”
  “……”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朝阳公主眉梢微动,与人群外的沈棠对视一眼,无声点头。
  下一刻,像是倦怠了,头疼的揉着额头,吩咐车夫。
  “本公主被吵得越发头疼,启程回宫。”
  “是。”
  临走前,体贴地嘱咐景姣姣。
  “姣姣,这里离你的府邸近,我就不送你了,你在这里下车吧。”
  “今日多谢你作陪,改日身体好些,我再请你出门游玩。”
  “好,愿公主殿下安好。”
  景姣姣被凝紫扶着下了马车,恭谨地对着朝阳公主福了福身。
  朝阳公主这才让人放下车帘,马车向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景姣姣两手端正的放在身前,任由众人打量。
  她衣衫整齐,上好的杭州绫罗连个褶皱都没有。
  根本不像与人在树林苟合的模样。
  众人越发确定宁远在胡扯。
  纷纷不屑地冷哼出声。
  “往日只知道宁公子学问做的一般,今日才发现,这人品性情,与你的学问十分相当。”
  “宁公子,就算你书读得不好,也不该自暴自弃,学些上不得台面的肮脏手段啊。”
  “人家景小姐清清白白地一个人,险些被你害得失了名声。”
  “若是那气性烈的,归家后怕是要三尺白绫了断性命,这责任你担待得起么?”
  “……”
  他们纷纷远离几步,与宁远划清界限。
  仿佛刚刚起哄的没有他们一般。
  宁远气得脸色铁青,从地上踉跄地爬起身,就想钻过人群溜走。
  却听闻一声厉喝。
  “抓住他!”
  沈棠眸光凌厉,眼神示意景昭。
  景昭眼睛一亮,瞬间移到宁远身后。
  动作利落,劲道十足,一把按倒宁远。
  宁远惊恐地挣扎。
  “你们想做什么?”
  沈棠眉眼冷淡,“我这个做嫂子的,当然帮妹妹讨要个公道。”
  “宁公子之前的赌注,难道忘了不成?”
  她唇角噙着讥讽的笑意。
  拖起一旁的实木椅子,缓步走近宁远。
  沉重的椅子,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响声。
  “吱嘎……嘎……”
  宁远面色控制不住地变白。
  一股脑的大喊出声:
  “我父亲是刑部尚书,我是刑部尚书的嫡子,我姑母是宫中的淑贵妃娘娘,你们谁敢动我!”
  沈棠嘲讽地翘起唇角,不屑道:
  “本夫人管你是谁。”
  “这契书上,是你亲笔签字画押,就算拿到陛下面前,景家也无所畏惧。”
  说罢,沈棠懒得再与他多言。
  眸光转向一旁因受惊,还有些面色发白的景姣姣,声音放柔。
  “姣姣,看好了,嫂子今日就教给你一个道理。”
  “若是有人欺辱你,千万不要想着以德报怨,只有以牙还牙的报复回去,他们才会知道害怕。”
  话落,沉重的椅子,被沈棠轻飘飘举起。
  带着风声,重重砸下。
  “啊啊啊!”
  宁远凄厉的哀嚎声传来。
  他痛苦地抱住左腿,脸上涕泪横流。
  “啊啊啊啊,我的腿……”
  “我宁家不会放过你的。”
  沈棠拍拍手,“看来你还没长教训。”
  “若是找麻烦,千万要认准了人,我沈棠随时奉陪。”
  她轻蔑地扫了一眼宁远流血的腿,有些不满意。
  遗憾的叹息一声。
  “唉,许久不动手,有些生疏了。”
  本来她是想彻底断了宁远一条腿。
  但是力道似乎没掌握好。
  宁远小腿处的经脉虽被砸伤,若是好好养护,还有痊愈的机会。
  沈棠蹙眉,手腕转动。
  思量着应该再补上一下子。
  她刚拎起凳子腿,就听到一声阻拦声。
  “且慢!”
  萧承乾一身正装,像是从某处匆匆赶来。
  看到景姣姣后,紧张地在她身上打量。
  发现景姣姣安好后,轻轻舒了一口气。
  转眸看向地上的宁远,眸中闪过一丝杀气,却又被他压了下去。
  若不是宁尚书听闻这里出事,上门请求他援手,萧承乾如何都不会插手。
  此时,众人认出萧承乾的身份,纷纷对着萧承乾行礼。
  “太子殿下安好。”
  太子敷衍地抬手。
  “都起来吧。”
  “孤无意间路过这里,已经听清事情原委。”
  “沈夫人,既然宁远已经受了教训,这次的事情不如就这样过去吧。”
  萧承乾此言一出,沈棠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她摩挲着手掌,遗憾刚才力道用得不够精准。
  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也不能明着给太子难堪,只能答应下来。
  “太子殿下此言,臣妇自然不敢不从。”
  她眸光幽深的瞥了眼宁远的腿。
  说罢,轻拉景姣姣。
  温声道:“姣姣,我们回家。”
  “好。”
  景姣姣乖巧地点头,丝毫未曾注意到太子注视的目光。
  她小跑着,轻扯着沈棠的衣袖,眼中像是亮着小星星一般,满眼崇拜。
  临跨过门槛时,沈棠眸光微动,声音极低地与景昭说了句什么。
  景昭眼睛一亮,重重“嗯”了一声。
  下一刻,众人只见,被太子侍卫背起来的宁远,再次重重摔在地上。
  还不等他反应,景昭已经一个闪身,“砰”的一声,一脚踹过去。
  “啊啊啊啊啊!”
  宁远的哀嚎声比刚刚还要凄厉。
  他仅剩的一条好腿,也被景昭踹断了。
  宁远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看着一双伤腿,想碰又不敢碰。
  景昭干完坏事,想要偷溜回沈棠身边,却在回身的瞬间,发现了什么。
  “咦?”
  他眉头一皱,死死盯着宁远的两条腿。
  突然露出一副闯祸的表情。
  “哎呀,错了错了。”
  娘子说的不是这条腿。
  昭昭犯错了!
  他心虚地偷瞟了沈棠一眼。
  有些紧张地下定了什么决心。
  下一瞬,不等周围人反应,对着宁远另一只伤腿,重重踩去。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
  宁远的左腿彻底断了,再无恢复的可能。
  他面色痛的发白,险些晕过去。
  景昭却安心的轻舒一口气。
  “呼……这回对了。”
  他好似做了什么好事,蹦跶回沈棠身前。
  邀功似地搅动着手指,“娘子……”
  话未说完,沈棠眼疾手快,“啪”的一声,捂住景昭的嘴。
  尴尬的轻咳一声,似有若无的教训道:
  “怎么这么冲动呢,太子殿下都求情了,干嘛还动手。”
  她轻叹一声,似乎有些发愁。
  “这下子好了,旁人怕是要误解,以为我景家睚眦必报了。”
  沈棠神情镇定,面上一片坦然之色。
  围观的众人却面色复杂,忌惮的向后退了退。
  这景府侯夫人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发起狠来,连太子殿下的面子都不顾。
  就看景侯那一副眼巴巴请求夸奖的表情。
  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这事情多半是沈棠指使的。
  她却能装得那么无辜。
  真是个人才啊。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心中逐渐达成一个共识——
  这沈棠,手段狠辣,异常护短。
  绝不能惹!
  不光周围人面色各异,就连萧承乾也有些震惊。
  他错愕地看着沈棠。
  “你,你当孤是傻子不成?”
  “你明明答应孤,要放宁远走,却指使景侯动手,可是不把孤放在眼里?”
  萧承乾虽然也恨宁远对景姣姣动手,却更气沈棠明目张胆,在他面前耍弄手段。
  这明显是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沈棠却有些无辜。
  她无奈的摊摊手。
  “太子殿下恕罪,臣妇实在无辜。”
  “就连淑贵妃娘娘都说,家夫脑子愚钝痴傻。他行为异常,不也实属正常么?”
  “怎么能说是臣妇指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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