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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甄芙——梅子留酸【完结+番外】

时间:2024-10-16 23:25:12  作者:梅子留酸【完结+番外】
  甄芙笄礼的正宾乃是圣上已逝的元后的母亲,已告老却仍有威望的老臣苏大人的嫡妻杨氏。杨氏身份极为贵重,品性高洁。其子苏辰,乃元后之弟,如今年纪轻轻便已身居高位。无论是谁,见到她都得规规矩矩的称呼一声苏老夫人。
  宾客见甄芙的正宾乃是苏老夫人时,心里不禁又对甄家的高看了几分。
  待苏老夫人于主宾位,其余的客人也都就座于观礼位后,甄士隐才携着封氏主就坐到主人位上。
  甄士隐见人都已落座,才起身朝在坐的作揖,朗声道:“今日乃小女永宁及笄之日,感谢各位高朋佳客前来参礼。现在,由吾正式开礼,请永宁乡君甄芙前来拜见!”
  甄芙赞者是黛玉,听见开了礼,她才缓慢优雅地走了出来。待净了手,她就站到了到西阶。
  黛玉穿着兰草纹的褙子,她面上虽平静,眼眸却含着笑意地看着东房的方向。
  片刻后,甄芙才走出来。她只着绯色采衣采履,却能把眉间朱砂映得如火,把一身肌肤衬得似雪。宾客里的一些人,并非是第一次见甄芙,却也还是忍不住被这样的好容貌所惊艳。
  甄芙步子走得极为缓慢稳重,她先走到场地中间,才转身面向南边,向观礼宾客行揖礼。最后,她才面向西跪坐在席上。
  黛玉与甄芙相视浅笑后,黛玉便拿起梳子,轻柔地为甄芙梳了下头发,然后把梳子放到了席子的南边。
  梳完发,甄芙又转向东正跪坐。此时,有司奉上了罗帕和发笄。
  苏老夫人慢慢走到甄芙面前,慈爱地看了她一眼,才高声吟颂:“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苏老夫人年龄已大,声音却中气十足,铿锵有力。她声音不急不缓,却能把祝词里饱含着的情感,念得深沉而隽永。
  甄芙仔细地听着,心里的触动也渐渐加深。
  她念完之后才跪坐下来,为甄芙梳头加笄,然后起身,回到原位。此时,黛玉又上前来,为甄芙象征性地正了发笄。
  之后,甄芙轻轻吸了口气,慢慢地起身。
  宾向面上皆带着慈和喜庆的笑意,纷纷向甄芙恭贺。甄芙听完后,又回到东房,黛玉从有司手中取过衣服,陪着房内的甄芙更换上素衣襦裙。
  接下来加服,是从笄到珠钗,从艳丽的采衣到素雅的襦裙,再到稳重的曲裾,这似乎暗暗象征了一个女子自幼时倒成年的成长历程。
  甄芙敛目,将祭酒撒在地上,又象征性的吃了口饭食后,甄士隐便走到她身边。
  甄芙屏息,她能听见,自己的父亲庄重却慈爱的声音开始响起:“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若华……”
  若华是神话中的若木之花,太阳尚未出时,其光泽已能耀目。此花其品性高洁,澄澈明朗,能够驱散黑暗。这字是长辈对晚辈的美好期盼。
  甄芙恍惚间发现甄士眼中似有晶莹微闪,她心里一颤,恭敬下拜道:“儿虽不敏,敢不祗承!”
  之后,黛玉上前扶起甄芙,甄芙朝宾客拜谢,客人也祝她笄礼顺利完成。
  一切都圆满完成,甄士隐正要请客人移步前厅时,便听到屋外传来了戴权尖利的声音:“圣旨到!请永宁乡君接旨!”
  参礼的宾客闻言,皆呼呼啦啦跪了一地,他们见戴权和太子一同而来,心里感叹,圣上果真是对甄家的十分看重的。
  甄芙见了徒渊一时竟未能反应过来,只呆站在庭中,封氏心里一急,便想拉甄芙跪下。
  徒渊很少见甄芙愣怔的模样,今日见了却觉得十分可怜可爱。
  他动了动身侧的手指,克制住想要抚摸她秀发的念头,又平静地从戴权手里接过圣旨,朝甄芙笑道:“圣上有言:今日乃永宁乡君的及笄日,可以不用行跪拜礼。”
  徒渊说完,打开圣旨,却并未立即念出,反而温柔宠溺地看着甄芙,张口说了什么。
  甄芙看着他的口型,下意识便学着徒渊张嘴,喃喃默念道:“我很想你。”
  刚念完,甄芙反应了过来,便忍不住瞪了眼眉眼含笑的徒渊。
  徒渊哑然一笑,忍住想把甄芙拥入怀中的.冲.动.,扫了眼圣旨,开始念了起来。
  站在一旁看完了徒渊和甄芙所有动作的戴权,忍住住牙酸地咬紧了牙齿。
  随着徒渊最后一字的落地,便有了许多穿着红衣的太监抬着明黄绸子盖着的礼物走了进来。
  待甄芙谢了旨,甄士隐才带着以徒渊为首的男宾,往前厅而去。而封氏也携着女眷,入了席面。
  甄芙与认识的长辈寒了暄,才避开贵女们带着各种情绪的视线,走到黛玉面前。
  黛玉见了甄芙,便放下茶杯,拉起她的手,细细打量了一番,才笑道:“芙儿姐姐今日可真好看。”
  “你可别打趣我了,这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加上钗环可沉死了。”甄芙无奈地摆弄了垂下的青丝,笑道。
  黛玉用扇子遮住唇边的笑意,打趣地看了眼甄芙:“重一点又如何?我看我那太子殿下的姐夫可心疼姐姐了,都舍不得让你跪下呢。”
  甄芙面色微红,正想反驳,却不料被人拉住了手。
  “姐姐,你这一阵子忙着笄礼都不怎么来看我了,去祖母那学琴的日子也少了,我好想你啊!”苏莞拉住甄芙的袖子,仰着头,睁着一双明亮的眸子看着她。
  甄芙轻柔地揉着她的发丝,笑道:“待日后我闲了,便一定去找你。”
  苏莞听完,才满意地点头。随即她又好奇地看了眼黛玉,朝甄芙道:“这个小姐姐长得真好看,是芙儿姐姐的好友吗?”
  甄芙感觉黛玉和苏莞之间颇有些缘份,便把苏莞拉到自己身前,朝黛玉笑道:“我来给玉儿介绍介绍,这是苏老夫人的孙女,礼部尚书苏大人的幺女,名唤苏莞的。”
  甄芙说完,又朝苏莞道:“这是户部尚书林大人的嫡女,她唤作黛玉,你该叫她一声姐姐。”
  甄芙说完,黛玉和苏莞就相视而笑,随即又互相见了礼。
  黛玉性子原本好静,但如今已经活泼了许多。苏莞性格开朗,疯起来是谁也管不住的。她言语直率,却又不让人觉得蛮横,反倒有几分娇俏的可爱。
  她二人果真极为和得来,直到了席面散尽也不舍分离。
  晚间时候,甄芙才换下了一身厚重的衣裳并繁覆的头饰。她沐浴过后,就只着一身杏色的亵衣,及腰的鸦黑色青丝也被松松地挽成了髻。
  甄芙才坐下,便见清阮捧着个匣子,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朝她神秘地笑着:“姑娘猜猜我给您送来了什么?”
  “那是什么?我猜不到的。”甄芙好奇地看着匣子。
  清阮主动把匣子递上:“要不姑娘自己打开瞧瞧?”
  “我倒要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物什,让你这般神秘。”甄芙斜睨了清阮一眼,才把匣子打开。
  匣子里铺了一层柔软的绒布,上面放着一个朱红色的络子。
  甄芙心里微动,她拿起络子,仔细看了眼,有些不敢置信地朝清阮问道:“这么小的同心结?不会是……”
  她话未说完,清阮便颔首:“是苏安悄悄告诉我的。从昨个儿开始,那位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居然向绣娘学起了打络子。听了这消息,可吓死我了!天哪,那可是太子殿下。这般看来,他的确是把姑娘放在心尖尖儿上了……”
  甄芙闻言,心里有些愕然。毕竟打络子是女子才做的活计。堂堂一国储君,怎么可能会做这些。
  “对了,姑娘别看这络子小。其实它和太子殿下萧上的那个是一对儿。这个呀,应该是让您挂在您的古琴上的……”
  清阮还在絮絮叨叨,甄芙便直接道:“你先出去吧,我累了。”
  “是。”清阮心里想,自家姑娘可能是害羞了。于是,她捂着嘴笑了几声,便行了礼告退。
  甄芙看了眼匣子,心下一动,便把绒布揭开。里面居然还有一张红底洒金的纸条,她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笑出了声。
  徒渊笔墨向来冷硬,此番看起来却柔畅了许多。那纸条里也没有什么,只有一句话,“著以长相思,缘以结不解。”
  “你原是想永结同心。”甄芙喃喃了一句,便疾步到了古琴旁,把络子小心地绑在其上。然后,她不自觉用食指戳了戳。
第45章
  圣上赐婚之后不久,钦天监便测出了吉日。给圣上看过后,吉日便定在了三月后。
  得了这消息,甄士隐与封氏便忙着替甄芙准备起嫁妆,而圣上也命徒渊送来了赐币。
  赐币相当于民间的彩礼,除了打头的一双大雁之外,还赐了许多首饰衣料,东珠银器,各种摆件,还有甄士隐最爱的茶叶和适合封氏的头面。这些赐币满满当当装了几车,红衣太监浩浩荡荡的从东宫运到了甄家。
  甄芙也正式开始备嫁。许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来添妆,苏老夫人也和黛玉一同来了。
  甄芙一边拨弄着挂在古琴上的同心结,一边听苏老夫人说话。
  “芙儿的今后便与渊儿连在一起了。他性子颇冷,也不太会说话。你与他在一起要互相理解,才能好好地过日子。”苏老夫人瞧着甄芙,细细地嘱托着。
  徒渊不太会说话?甄芙拨弄同心结的手微顿,想起了那日同心结下的纸条,目光便涣散了起来,嘴角浅浅勾起。
  苏老夫人见甄芙走神,便唤轻声道:“芙儿,芙儿……”
  甄芙猛然回神,歉意地朝苏老夫人笑笑:“老师,抱歉,我有些走神了。”
  一旁站着的黛玉却忍不住抿嘴笑道:“老夫人,您可莫听芙儿姐姐胡说。她这哪是走神,分明是想太子殿下去了。”
  甄芙小心思被黛玉一语道破,便有些羞意。苏老夫人打量了甄芙的脸色,也觉得如此,便放了心,朝黛玉道:“还是玉儿聪慧,我都未发现呢。”
  “老师――”甄芙心里尴尬,她嗔了黛玉一眼,才不自在地拖长尾音唤了苏老夫人一声。
  苏老夫人与黛玉相视一笑,便故作生气道:“你既然是渊儿的太子妃,自然该随他唤我一句外祖母了。怎的你还唤我老师?”
  甄芙迎着黛玉打趣的目光,只好讨饶,乖乖唤了句:“外祖母。”
  苏老夫人满意地颔首:“这样才对啊。”
  大婚的日子在甄芙紧张期待的等待中,终于如期而至。
  不到五更天,甄芙便沐了浴,在清阮的服侍下,换上大红色的喜服。
  手巧的赵嬷嬷拿着粉正要给甄芙搽上,最后却又停了手,赞道:“太子妃娘娘玉雪冰肌,若真搽了这粉,反倒会失了原本的好颜色。”
  甄芙闻言,便浅笑道:“那嬷嬷看着弄吧,我相信您的。”
  赵嬷嬷欢喜地答了一声,就仔细地为甄芙上起了妆。
  甄芙眉心有一点朱砂,有了花钿反倒不美。赵嬷嬷瞧了一会儿,也只帮她描了黛眉,点染了少许胭脂在脸上,唇上也只点了些口脂罢了。
  妆容已成,赵嬷嬷才小心地为甄芙戴上四屏的凤冠并步摇。凤冠上嵌着圆润的东珠,与甄芙的明珠般面容相应和。
  “姐姐真美……”黛玉瞧着甄芙便不自觉喃喃,封氏看了一眼,心里就颇有些说不出的酸涩。
  甄芙闻言,伸出食指戳了下黛玉的额头,才笑着揽镜自照。
  她面容本就明艳,如今一笑,更是姝色无双,直把屋子都衬得更明亮了几分。
  屋中几人正看得愣怔时,屋外的清阮便步子轻快地走了进来,行礼道:“太子妃娘娘,夫人,吉时到了,轿子也在外面候着了。”
  封氏闻言,泪水便从眼眶滑落。她扶住甄芙的手,哽咽道:“芙儿过去后,要好好帮太子殿下管理好东宫,好好与他相处,不能过于任性了。”
  甄芙拿起帕子轻轻擦去封氏的泪水,压抑着自己心里酸楚的情绪,朝封氏笑道:“母亲莫哭了,你若是再哭,我便不去了。”
  “胡说!”封氏下意识便扬声,等见了甄芙眼中的笑意,才故作生气道:“你个狠心的丫头,不见你有半分不舍,果真是女生外向。即如此,我们便快走吧,仔细误了吉时。”
  封氏说完,便帮甄芙盖上了大红色的盖头。
  迎亲的队伍,以太子殿下为首,有二十位属官,护军参领率着护军四十人,还有随行的銮仪卫。内务总管领着八抬彩轿,里面坐着的是与甄芙命理相和的女官。单看这仪仗便觉得声势浩大,极为壮观。
  在昨日嫁妆出甄府时,观看的百姓就已纷纷感叹,这才是真正的十里红妆。
  满满当当的一百二十台嫁妆,朝服冠珠缂服,金器木器玉器,皮子茶叶俱是佳珍,一路抬到进了大明宫,又向着东宫直行。这一路,也不知晃花了多少人的眼睛。
  轿子一路走着,不过几刻,便到了东宫。轿落,徒渊在所有人未发应过来之前,便率先走到轿旁,掀开了轿帘,朝甄芙伸出了手。
  甄芙视线朝下,隐约见了徒渊骨节分明的手。那一瞬间,似乎什么理智都消失了,她下意识就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洞房里,红烛高燃。甄芙坐在床上,微微动了下脖颈,便听见清阮惊呼:“太子殿下,还这么早呢,您怎的就来了?”
  徒渊并未回话,只冷冷地往外看了一眼。那些跟着他来的,想闹闹洞房的几人便打了个哆嗦,忙赔笑道:“太子殿下忙,我们便先去前殿了。”
  说完,他们就互相推搡地走了,只留下大皇子站在了原地。
  大皇子身体虽然多病,但性格却极为温和稳重。徒渊见了他,便松了眉头,朝他行礼道:“前面有些乱,便拜托大哥帮我照看了。”
  大皇子从未见过这般心急的徒渊,如今见了便好笑:“我知道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放心的去,前面还有我呢。”
  徒渊闻言,朝他行了礼,便转身向房中走去。
  他打了个手势,清阮就与其余女官一同轻声退下,并阖上了房门。
  甄芙听到了,徒渊和大皇子在门外的对话,正有些害羞地攥紧了衣角,随即便感觉自己头上的盖头被喜秤掀开了。
  她一抬头,便见徒渊着一身龙纹的喜服,正低着头,眉眼含笑地看着她,却一句话也未说。
  气氛有些凝滞,甄芙心里觉得有点尴尬,便瞪了眼徒渊嗔道:“太子殿下为何不说话?是在想什么吗?”
  徒渊坐到甄芙旁边,先为她解下繁重的凤冠,才握住她的手,笑道:“在想,你终于是我的了。”
  甄芙心里一动,也握紧了徒渊的手。
  徒渊眼中笑意更深,他站起身,这样般拉着甄芙走到桌边,倒了两杯合卺酒,把其中一杯递给了她。
  徒渊与甄芙手腕相交,相视而笑,随即把合卺酒饮尽。
  徒渊拿起托盘里的金剪子,又拉着甄芙走到床上坐下。他轻柔地分出甄芙的一缕青丝剪下,随后又剪下自己的一缕,然后将发丝小心地打成结。
  甄芙见徒渊把打成结的发丝小心地放到荷包里,之后又把荷包放在了枕头下。她突然就想起了那个挂在古琴上的同心结,于是她朝徒渊脱口而出道:“这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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