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格兰杰说,“不小心失误了。”
“我就跟你说-说过我喜欢这些了吧。”德拉科断断续续地说。
她笑了起来,最后,对他产生了怜悯。
“我的审问到此为止。”她带着程度可怕的满足感说。
“谢谢他妈的。”
想象她的嘴在他身上是一回事,但感受到它又完全是另一回事——那光滑的舌头,最终包裹住了他头部的口腔的甜蜜压力。他感觉到自己又抽动出一滴先走液,它被小嘴快速地吸走了。
他竭力反抗着手铐的束缚。他本想慢慢来的——他本想让它更加持久的。但现在她的舌头正随着她的上下移动,在他的头部画着温暖的圆圈,她尽可能地吞咽下他的整个长度,不能吞下的地方用手来填补。
他真的本想要慢慢来的。
“他妈的——我到了——除非你——”
她退开了。他感受到了一个既是折磨又是缓刑的时刻。她抬头看着他,嘴唇湿润,紧挨着他闪着水光的头部。她等待着。
好吧,他本来也要克制不住了。
“操他妈的。”他喘息着说,“带我高潮吧。”
下一秒她的嘴就再次覆了上来。她的嘴又在他身上了。他被包裹在了热浪中,裹挟之力既柔软又坚韧。他感觉到贝齿在其上的轻轻刮擦。快感积累的速度很快,释放的速度也同样很快。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他的臀部向上猛烈撞击。她的手紧紧捏住了他,舌头在他的顶部扫出一个紧密的圈。她更用力地吸吮。他含糊不清地吐着脏话,在舌头、牙齿和压力的作用下,长长地射精了。
他感觉到了她的吞咽对他的头部背侧产生的压力,并抽动着射出了最后一波精液,手上奋力拉扯着链条。
他挂在手铐上瘫软了下来。
之后,有两分钟的时间内他都没有再动弹,感觉好像刚刚他的生命力都从他的睾丸中被抽走了一般。
他高潮了。非常彻底地高潮了。
她真的是在发动SPERM。【notes:精子,也是赫敏的“家养小精灵权利促进协会”的缩写。】
格兰杰顺着床往上爬了爬,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他尝到了盐的味道,他自己的味道,淡奶油的味道,还有她的味道——然后把他从手铐里解放了出来。
“你的确是个好孩子。”格兰杰说。
“说得太晚了。”
她的语气中夹杂着关切和揶揄。“你还好吗?你看起来——晕乎乎的。”
他的阴茎,由于过度刺激和程度荒谬的性奋而仍然坚硬着,靠在他的腹部滴着液体。
“唔嗯。”当他倒在枕头上时,他能从口中说出的只有这个音节。
格兰杰四处忙活着为他倒上一杯水,并在床单上施了几个清洁咒语。
“啧啧。”她检查着那一大桶的淡奶油说,“我们几乎都没在里面留下一个坑。”
“捐献——孤儿。”德拉科的言语表达已经退化到不连贯的词语了。
格兰杰来到床边站定,仍然穿着那件过大的睡袍。她的双手在身前交叠,头歪向一边,沉思着看着他。
德拉科——粘稠的大脑现在只被一两个孤存的神经元松散地固定在一起——叹了口气:“怎么?”
“我很高兴。”
“哦?”
“在西班牙之后,我有一种预感,我们会相当合拍——但一个人在进行几次——呃——试运行之前,是不能确定的,这你也懂的。”
“相当合拍。”德拉科重复道。
“你不觉得吗?”
“你难道没看到我的样子吗?”
格兰杰咧嘴笑了。
“我本想阐述一下我的发现的。”德拉科说,“但是——你刚刚把我所有的认知从我的蛋蛋里抽了出来。”
他向她伸出一只懒洋洋的手。她走了过来。他将手从睡衣的褶皱之间滑入,在她的身侧上下摩挲。
“你真是该死的——令人难以置信的——我现在甚至没法把词连接成句子,但是——”
她和他一起躺到了床上,头放在他的肩上。
总体而言,一个很普通的姿态——只不过因为是格兰杰,正把她的头放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脉搏就再次加快。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充满了喜悦。
他吻了吻她的头顶。他不记得在他的生活中曾亲吻过任何人的头顶,但它就这样发生了。
格兰杰似乎也在想同样的事情。她对着他的胸口笑眯眯地喃喃自语:“这太荒唐了。你可是德拉科·马尔福。”
“我们是都疯了吗?”
“我想是的。有一点点。”
“你刚刚倒是提醒了我,我想让你叫我的名。”
“我们会有时间来纠正这种失误的。”
是的,他们会有时间的。
感谢诸神,因为德拉科正在制定一个清单。他想在扫帚上做一次。他想来一次教授角色扮演。他要把她带到图书馆去。也许甚至是霍格沃茨图书馆,如果他们能成功让自己进去的话。在餐桌上。在他工作的隔间里。肯定还得有实验室。在塞内卡酒店里,是的,当然了。他还要把她放在那个窗台上,还有这所房子里所有该死的窗台。他要射在她的奶子上。而且一定要研究明白她的那个自动性窒息装置。
他们会有时间的。
也许,会有一辈子的时间,还是说这样想过于疯狂了?
但他还是这么想了。
~~~~~
总的来说,这一天有着一个成功的开始。
他们在彼此的怀抱中安顿下来,陷入了梦乡。
从太阳的角度来看,德拉科醒来时才是早上十点左右。他对温暖而粘腻的感觉感到异常高兴,因为和他一起温暖粘腻的人是格兰杰。
她的长袍已经松开,露出一条看起来十分美味的大腿。
他把自己撑起来,亲吻着它。
格兰杰,依旧沉浸在遥远而宁静的梦境中,并没有被吵醒。
当德拉科正准备躺下时,他意识到自己正被谁的视线观察着。
格兰杰的猫正在他的床脚,盯着他。
“你他妈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德拉科悄声问,“我布置了结界的。”
猫眨眼的方式告诉他,这不是他能关心的。
“是了——好吧——呃——你也可以看到,事情已经——进一步发展了——” 德拉科说,试图用长袍遮住格兰杰的大腿。
这只猫长时间的凝视告诉他,它确实注意到了,而且任何进展事实上都应该归功于它,因为德拉科基本上就是个无用的低能儿。德拉科可以在早餐时以腌鲱鱼的形式提供报酬。
“…你之前并不是真的迷路了,是吧,就那一次?还有那晚——你也不是真的在追赶一片树叶。”
嗯,猫说,当然不是了。德拉科就是个笨手笨脚的家伙,在某些时候,猫完全就是失去了耐心。猫尾巴的抽动告诉德拉科,如果他把这事儿搞砸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坦率地说,这只猫对德拉科的威慑远远超过波特和韦斯莱。至少,这只猫有实施它的威胁的气势在。
德拉科拉过一张床单盖在自己身上,觉得考虑到那些爪子的近距离,自己的老香肠和豆子有些过于暴露了。
“我不会搞砸这个的。”德拉科悄声说,:“我不能搞砸。我太关心她了——这种感觉真可怕——”
黄色的眼睛只是盯着他。
“你还想让我说什么?她完全拥有我那愚蠢的心——可以了吗?我不能伤害她——我宁愿撕掉自己的灵魂——”
它还是只是盯着他。
“我爱她。”
这看来就是它想要听到的话了。
那只猫在床上向他绕着弯走过来。德拉科把一只手保护性地滑到他的裆前,以防它有什么企图。
那只猫观察着这个动作。它看向德拉科的眼神告诉他,无论如何,就算它要实施报复,它也首先会攻击他的眼睛,然后是乳头。它已经为此磨好爪子了。
但是,现在,那是不必要的。他们可以先做朋友。
它用头顶着他的胸口,把尾巴卷在他的下巴下面。
德拉科吐出一根猫毛,大概是刻意放在他的舌头上,以确保他能记清楚自己的位置的吧。
格兰杰醒来时发现德拉科正在抓挠她的猫的耳朵。
“哦。”她说。
“它已经认可我了。”德拉科说,“在一些附带条件下。”
“附带条件?”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无法透露。”
“好吧。”格兰杰的笑得很是开心,“你知道吗,我本来只有充分的理由认为,在所有的白痴行为之下,你是个好人的,但现在...”
“这变成无可辩驳的了,是吗?”
“是的,现在看来,西奥的研究结果已经过了同行评审。”
这只猫开始在离他裆部距离近到让人不适的地方揉捏挤压起来——毫无疑问,又是一种恐吓战术。
格兰杰看到德拉科睁大了眼睛,于是上前替他解围。她抱起猫,在它丑陋的脑袋上亲了一下,然后把这尊大佛送出了门。
“我还是想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德拉科说。
“你应该把这一点写进那些附加条件里的。”格兰杰说,“我很高兴你们相处得很好。”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最平等的相处方式。”
“你这话说的,好像它有什么在你之上的恐怖力量一样。”
“他威胁说如果我以任何方式让你不高兴,它就要对我的乳头下手。”
格兰杰笑了,在其中一个乳头上印上一个吻。“我会保证你的安全的。”
“谢谢你。在这一刻,我无法确定更让我害怕的,是那只猫还是女修道院院长。”
“新的博格特,是吧?”
“不完全是。”德拉科说。关于这个问题,他有一个与两者毫无关系的恐惧。
格兰杰打了个哈欠。“我们要不要洗个澡,然后在其他人面前露个脸?”
“不要。”德拉科自私地说道。
“我想我们应该这样做,否则哈利和罗恩可能会突然闯进来。”
“你的那只神秘生物能进来是一回事,但如果那两个混混也能穿过我的结界,那我也就算是知道我技术大不如从前了。”
“你在施放它们时的确有点心不在焉。”格兰杰说。
然后她又开始分散他的注意力了。她走向浴室,边走边让长袍从身上滑落。
所有其他的问题都因为追逐格兰杰的光屁股而失去了意义。
“又来?”当德拉科追着她跑过去,将自己的半硬小弟弟压入她的身体的时候,格兰杰惊呼道。
“显然是的。这个老家伙的生命力还很强呢。”
当他们进入浴室时,德拉科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他的头发看起来像个菠萝。
这一刻,他意识到了自己真正的成长,因为他不再在意了。
他们洗了澡,还做了其他的一些顽皮的事情。然后,在格兰杰的要求下,他们下楼去做了必要的露面。
那天晚上,当每个人——尤其是波特和韦斯莱——都滚走了之后,德拉科跑到格兰杰的卧室里去找她了。
那时,他们已经从自己的系统中发泄掉了最粗野情欲。他们可以慢慢来了,而这才更像是在做爱。
这里面有更多的乐趣。不是原始的、肉体的快感——这些在那天早晨已经被多次挖掘了——而是一些更亲密的、更缓慢的、更甜蜜的东西。他们带着小心和爱褪下对方的衣服,并加以爱抚。她摘下他的背带和袖扣,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他拔掉了她头发上的发卡——但出于挥之不去的偏执,留下了一个。她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他将她的上衣掀开。
当他们都赤身裸体时,他让她躺在枕头上,周围是可爱的乱发,在上弦月的光线下,她又变成了他很久以前瞥见的那位女巫。他用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感觉着它的不可能性,感觉着这个梦境的真实性。他告诉她,她很美。她让他吻她。
他们的吻也揭开了一些秘密。他向她讲述他的迷情剂,她也向他讲述她的迷情剂,他们在对方的回答中发现了令人愉快的惊喜:飞翔、大海、玫瑰、他的头发、沙漠中的沙子、她的肥皂、他的古龙水、蜂蜜苹果酒、樱桃,还有各种片段、记忆、促使他们走向一起时刻。他告诉她他在施放守护神时想到了什么。她告诉他她心中的谜团,现在已经变成了解决掉的悖论。
那是一种愚蠢和脆弱的温柔谵妄。他们在其中做爱,在对方的耳边低声说着自己的渴望,还有长久埋藏在心底、一直未能说出口的语句。他们的心砰砰地跳着,涌动着。他们的嘴收割着亲吻,当他们一起在虚空中旋转着达到顶峰时,两个人都在喘息中说出了对方的名。
文末注释 :
【1】柏拉图式(爱情):也称为精神恋爱,只爱灵魂不爱肉体的一种方式。 以西方哲学家柏拉图命名的一种人与人之间的精神爱情,追求心灵沟通,排斥肉欲,理性的精神上的纯洁爱情。 柏拉图恋爱最早由Marsilio Ficino于15世纪提出,作为苏格拉底式爱情的同义词。
【2】knickerbocker glory:是一种分层的冰淇淋圣代,装在一个大的高锥形杯子里,用独特的长勺子吃,在英国和爱尔兰很常见。对knickerbocker glory的首次描述出现在20世纪20年代,可能包含冰淇淋、奶油、水果和蛋白糖。这些不同的甜味在一个高脚杯中交替出现,并在上面放上不同种类的糖浆、坚果、生奶油,通常还有樱桃。 这些层次的存在,形成了红色和白色的条纹,使这道菜与高脚圣代区分开来,并使Knickerbocker glory得名。在美国,这道菜更普遍被称为parfait,不过偶尔也会使用knickerbocker gl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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