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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德拉科马尔福和恋爱中的折磨——EstherM【完结】

时间:2024-10-18 14:34:51  作者:EstherM【完结】
MHRA(Medicines and Healthcare products Regulatory Agency)药品和健康产品管理局:组建于2003年4月,是英国药品和健康产品的主要监管机构,由原来的药品控制局(Medicines Control Agency,MCA)和医疗器械局(Medical Devices Agency,MDA)重组后创立。MHRA作为卫生部下属的行政机关,自主创收。
EMA (European Medicines Agency)欧盟药品管理局.
到尼姑庵去吧【7】
Graphic by fronchfry111
回到旅馆后,格兰杰观察着德拉科,他正在试图把自己的床改造成比现在的那个更结实的东西。但是,变形术的难度是随着物体的大小而成倍增加的,因而他所能做到的,不过是让它变得扁平矮胖且更加造型独特。
“你已经尽力了。”格兰杰说着拍了拍他的头。(他太过惊讶以至于没来得及感觉到愠怒。)
“我等着你可怜我呢。”德拉科喘着气说。
格兰杰带着浮夸的仁慈之情点了点头。她花了10分钟时间把倒下的架子变成一张舒适的床,并边做边解释着她在做什么,以及对于如此大型的变形术德拉科有哪些原则和法则没有正确运用。
“你为什么没有从事变形术相关的工作?”德拉科开口询问,打断这场临时发起的讲座。“为什么最后干了治疗师这行?”
格兰杰正忙着将破旧的被子变成毛绒毯子。她抬起头:“变形术的实际应用在硕士级别就算是学到顶尖了,博士生的研究偏向于深奥的理论。而治愈术是魔法中能在现实世界帮助到更多人的分支,它也更容易和我的麻瓜医学研究相配合。”
话落,皱皱巴巴、灰不溜秋的枕头们摇身一变成为了洁白松软的枕头。格兰杰飞快地瞄了德拉科一眼。“你从霍格沃兹毕业之后还去进一步深造了吗?”
这个问题的提出杂糅着好奇和难为情。德拉科意识到这或许是她第一次主动问起有关他的私人问题。
“炼金术本科和决斗硕士。”德拉科回答。
“哇!厉害。我一直告诉哈利和罗恩他们应该考虑再去进修一下决斗。但是,嗯——”说到这儿,格兰杰不得不对着德拉科充满讽刺地挑眉小声继续,“他们向来对学习不太感冒。”
“那两呆头甚至没有NEWTs成绩。他们在大学一天都待不下去的。”德拉科说,为她竟然认为那两蠢货有能力学习他能学的东西而感到恼火。
“他们才不是呆头。”格兰杰说着一只拳头放到了自己的臀部。
“教学计划的第一学年全是武术理论和基本原理。你上次见到锅头和黄鼠莱读书是什么时候?”
“这是个反问句吗?”格兰杰问。
“不。回答我。”
“艹,好吧。”格兰杰陷入了沉默,一根手指抵着嘴唇努力思考起来。最后,她在近期的记忆中都没有找到两人读书的证据,只得说:“他们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并不代表没读过。”
德拉科用一声嗤笑表示了他对这句话的看法。
“魁地奇杂志算吗?”格兰杰绝望地弱弱问道。
“当然不算。”
“好吧,好几年了。”格兰杰终于带着不情不愿的口吻叹着气承认。
“你会远比他们两个蠢货学的好。”德拉科说,“除了实战。你太喜欢尖叫了,而且你的诅咒力度不够强。{杜桑先生}会把你生吞活剥的。”
“你是在法国学习的?”
“{巴黎大学}。”
“哼。提醒你一下,我自己的法国老师们已经几乎将我生吞活剥了。他们的教学方法基本由敲打学生构成。我在索邦大学集中学习过一次,我几乎每晚都泡在眼泪里。”
“那也比每天都泡在血里强。”德拉科说,语气里带着一种英雄般的淡定。(为他自己辩护一下,这也不太算在夸张。)
格兰杰咬住嘴唇。“那我不抱怨自己了,这样可以了吧?”
德拉科几乎想要提出给她看看他更潇洒帅气的一些伤疤,但他及时想起来格兰杰自己也有伤疤,而进行这样的比赛并不是明智之举。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要上床睡觉的时候。一种无言的尴尬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整个房间开始变得越来越小,温度也越来越高。但他们两人都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继续忙碌着收拾准备。
格兰杰到浴室里面去换上了她的睡衣。她一定是故意的——穿着她衣柜里他相信是最为可怕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棉质睡衣。
“怎么了?”看到德拉科的上下打量,格兰杰开口问道。
“它们让我想到了麦格教授。”德拉科说,“你现在要揪着我的耳朵然后训斥我顽皮了吗?”
“是你老觉得麻瓜服饰不体面的,你忘了?”格兰杰说,“我的其他睡衣都是睡裙,我相信它们毫无疑问会冒犯到你的感官的。”
德拉科却是觉得他还挺想看看这些睡裙的。但他说出口的却是:“比你身上这件野餐毯子还冒犯?我深表怀疑。”
“哦,我可句句属实。”格兰杰爬上自己的床。德拉科注意到她私自翻看起了他留下的那本关于防御结界的大部头。她朝他挥了挥手。“快去呀——去换衣服,然后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高定睡袍。”
德拉科刷了牙并换上了自己一贯的黑丝睡衣。等待着让格兰杰对自己的睡衣评头论足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才不在乎她怎么看呢,她对所有事物的看法他都一点不在意。
他闲庭信步晃出浴室。“小心了格兰杰,我穿黑色可是让人很难招架的。”
格兰杰越过书观察着他。
“很难招架。”格兰杰干巴巴地重复,“我确实快不行了。”
讽刺得刺耳。
德拉科掸了掸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至少,这不是霍格沃茨特快的座套。”
“嗯,但是看着很伤感啊。”
“你说什么?”
“像丧服,真的。”格兰杰吸吸鼻子,“是谁去世了?”
“你的智商,一分钟之前的时候。”
“我原来很聪明?”
“也就一丢丢,可以忽略不计。”
一抹微笑疯狂地扯着格兰杰的嘴角,她控制不住,便用书本挡住下半张脸。“至少比你多。”
“小心着点你的苹果肌。不然我可要剥夺你看书的权力了。”
格兰杰举起双手:“休战休战。停火?”
“同意。”
~~~~~
德拉科一直都怀疑格兰杰是那种最让人讨厌的早鸟。他们旅途的第二天格兰杰就应证了这一点——她在早晨五点半这种罪恶的时刻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而在夏至这天,连太阳都加入了她的阵营,同样执着地破坏着德拉科想要的、舒适的、健康的、一直睡到上午11点的觉。
更让他恼火的是,他晨勃了。在格兰杰忙活着行李箱,抱怨着自己睡得很不踏实过程中,他一直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直到格兰杰终于进到浴室里面洗澡去了。
他挥了挥魔杖消去自己下方的不雅,并试图回忆起自己上次挑着杆起床是什么时候。艹,他真的他妈需要爽一次了。
格兰杰很快就洗完了澡。之后,她带着肥皂的清香和女士肌肤的温暖味道,来到德拉科床边站定,清了清嗓子。
“干嘛?”德拉科暴躁地埋在枕头里说。
“你起来了没?”
考虑到那些他没有说出口的玩笑,德拉科认为他应该提名自己为圣人。【notes:Are you up? 具体是什么up了大家懂的都懂。】
“走开啊。”德拉科说。
“我们马上要出发了。”格兰杰说。
“你说八点出发的。”德拉科说。
“马上就八点了。”格兰杰说。
德拉科撑开一只眼睛的眼帘,看了一眼床边的钟。“放你妈狗屁。才六点。请礼貌地滚开好吗?”
格兰杰,显然浑身充满了焦虑,挤出一声叹息。“好吧,随你便吧。我去给我们俩找点早餐。”
“八点前别回来。”德拉科带着警告低吼道。
里面的威胁让格兰杰挺直脊背,燃起了反抗之意。“不然怎样?”
“不然我就咬掉你的脑袋。”
“你还是狼人不成?”格兰杰问。
“为了达到目的,我说不定就变成一只了。”德拉科说。
“行吧。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走开。显而易见。”
“我是问你想吃什么。”
“随便。让我睡觉。”
“行行行。”
格兰杰有些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德拉科企图再次进入梦乡,但不幸的是,他再次勃起了。他愤懑地在狭小的浴室里解决了问题。过程并不让人满意,他的肘部还磕到了墙上,但至少算一种解脱。
格兰杰在八点整的时候回来了——为了她偶尔的听话,祝福她——还带着早餐。它包含黄油、果酱和一个长棍面包,至于饮品则是两杯咖啡。
“两杯都是你的。”格兰杰说着将两个杯子都塞进德拉科的手中。“希望你喝掉它们以后可以不要再那么欠揍。”
德拉科,依旧有些起床气,无言地接过,并跑到小阳台上来安静地享用它们。
当他再次回到房间时(感觉想要撕下格兰杰脑袋的欲望已经大大减小了),格兰杰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行走装备。“我们要不把伪装换上?”
“来吧。”德拉科说。
格兰杰转过身去,以便德拉科可以换上自己那套笨拙的新麻瓜徒步行走装备。他在自己的头发上施放了迷惑咒*,让它们看起来不再那么“马尔福”。格兰杰也做了同样的事,以让自己看起来不再那么“格兰杰”。
“好了吗?”格兰杰问。
“好了。”德拉科说。
两人转过身并看向对方。
“呵呵。”格兰杰说。
“哼哼。”德拉科说。
格兰杰选择将自己的头发变成了白金色的长直发,并将自己的眼眸改为了冷淡的灰蓝色。而德拉科则选择了一拖把深棕色的卷发和暖褐色的眼眸。
“你看起来吓人极了。”德拉科说。
“你看起来搞笑极了。”格兰杰说。
“你看起来像媚娃的尸体。”
“你的头发看起来像人鱼族的头发。”
商业互吹结束之后,格兰杰问:“我们可以出发了不?”
德拉科点了点头,戴上他为这个场合专门购买的太阳镜。它们是粉红色的爱心,样子非常古怪。格兰杰盯着它们看了很久,然后宣布说她也想要,并变了一副出来。
by catmintandthyme (上面还有一幅少儿不宜!)
就这样,他们开始徒步向修道院进发——一个对无价文物进行亵渎的美好且充满汗渍的前奏。
正如格兰杰所承诺的那样,上山的路有点难走。但由于还是早晨,白天的热度并没有完全压垮他们。当他们往上走时,两人被高耸入云的树木保护着,它们将光线过滤成清凉的绿色。白色的风信子点缀在灌木丛中。空气里漂浮着泥土和蘑菇的味道。
The walk up the Massif to the monastery.(前往修道院的路。)
在喘息之间,格兰杰向德拉科介绍了走过这条路的各种朝圣者的历史,以及随后发生的那些所谓的“奇迹”。
德拉科说,尽管这些历史很吸引人,但他还是建议她把呼吸留给登山,集中精力。她没有听从他的建议。果不其然,在一个陡峭的坡道上走到一半时,她的演讲让她分心太多,导致她被绊倒在了小路上,掉进了一个满是荆棘和泥巴的沟里。而她的魔杖——一路上格兰杰都在用它消灭沿路的荆棘丛——掉在了德拉科的脚边,和他一起站在路上。
德拉科看出来格兰杰在沟底没有受伤,便将肩膀靠在一棵树上,隔岸观火了起来。“你知道这叫什么吗,格兰杰?这叫‘摔了一个狗啃屎’。”
“谢谢您的教导。”不知道为什么,她在生气。
德拉科接着慷慨地向她解释了她没有正确运用的物理学原理和定律。
格兰杰开始试图从沟里面爬出来,但反而越陷越深。
德拉科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金发女郎们确实要有意思一点。”
格兰杰放弃了,并为自己被荆棘划破的衣服而感到有些困扰。“哎,这些可都是新买的。”
“你看起来像是和杰克罗素梗【1】狠狠打了一场。”
格兰杰看起来十分恼怒:“你不准备扶我起来吗?”
“你有把扫帚。”德拉科说。
“做梦。”格兰杰说,“把我的魔杖递给我。”
“但那把扫帚就在那里。和你在一起。在你口袋里。”
“不可能。你疯了吗?那可是你最快的扫帚。我会让自己脑震荡的。”
格兰杰怒瞪着他,两只手都放在臀部上。然后她突然改变了策略:“你的腿怎么样?”
“…还行。”
“骗子。你过去15分钟里面一直在小心翼翼地注意它。”
这是实话,但德拉科本期望她不会注意到的。
“你想要我帮你看一眼吗?”格兰杰问。
“不。”德拉科说。
“蝎狮的咬伤可是很容易恶化的。”格兰杰说,“你有坚持做帕内尔给你布置的康复训练吗?”
“不关你的事。”德拉科说,因为真正的答案是“不,他没做”,而这又是因为他是个拖延怪,然后他忘记这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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