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狡猾,真残忍。”
“谢谢你。既然现在你在我这儿,我可以询问另一个小秘密吗?”
“可以。”(可笑的是,他在许多意义上在她那儿。)
“除了那件令人震惊的睡衣之外,你想给我买的另一件东西是什么?那件不合适的东西?”
德拉科在支点上摇摇欲坠。
“是——什么都不是。”他说,而不是表示他去了伦敦的一家麻瓜内衣店,做了几天的白日梦。
“什么都不是?看来我需要把你推到书堆里,虐待你直到你回答。”
是的,他属于她。他的心,那个愚蠢而无用的器官,都是她的。
“那请吧。”德拉科说。
她把一根手指点在他的胸口,让他退后。他没有走多远就撞上了身后的书架,顶多是半步而已。
书架嵌进了他的背。她的指尖轻轻地压进他的前胸。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吗?大概可以吧。
“告诉我。”格兰杰说。
“唔——不要。”
格兰杰用手指勾住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告诉我。”她贴着他的下巴低声说,“不然的话。”
只是几句甜蜜的胡言乱语和极具甜蜜的威胁,再加上几乎不作数的抚摸,他就又回到了眩晕的旋转中。温柔的欣快感向他袭来。
他是一个被爱迷惑的、被格兰杰迷惑的傻瓜。
“不要。”德拉科说。
他们之前到底在谈论什么东西?
现在轮到她把手指放在他的下巴上了。她把他的脸拉向她。
“那就给我们最起码的暗示吧。”她一边说,一边用她的呼吸对着他的嘴,做出了她最起码的暗示。
“你真是太坚持了。”
“我,一样,必须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当你想要的东西如此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你时,这还算得上‘想要’吗?”德拉科问。
“在书堆中讨论深刻的哲理。”格兰杰说,“别想让我分心。”
“是你在让我分心。”德拉科说。他们的鼻子碰到了一起。“我完全不知道我们在谈论什么了。”
“不妥的礼物。”
“哦对。”
“我必须用什么来威胁你,才能问出这些信息?”格兰杰问道,搜寻着他的眼睛,语气染着笑意。
德拉科把他的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克制住你此刻用来挑逗我的东西。”
“一个难题。”她用手指沿着他的下巴画了一下,“当我很想给予的时候,很难克制。”
“更多让人高兴和好奇的哲学。”
她对着他的嘴又呼吸了一会儿。不把他的手滑到她的脖子后面,把她拉到他身边,简直是对自我控制的一种精妙练习。
格兰杰拉开了一两英寸的距离。“我在克制了,你说吧。”
“冷酷无情。”德拉科说。
“满足我的好奇心,我就满足这些——”
“这些什么?”
“哲学上的询问。”
“多么迷人的贿赂。”
“那能成吗?傲罗是受过训练的,不是吗?”
“{原则上不能}。但我的职业操守在你面前又一次崩溃了。”
“哦,不。”格兰杰说。
“你不需要看起来那么得意。”
“告诉我。”
“我只是想给你买——不那么令人震惊的睡衣。”
“真周到。没有什么很不妥的地方。”
“那是一家麻瓜内衣店。”
“…哦。”
“你知道吗,麻瓜对他们的睡衣非常有想象力。远远超过我们的巫师同胞的产品。那么多带状的东西——蕾丝吊袜带——吊带衫——可爱的配套套装——淘气的小套装——所有这些在之后过长的时间内,占据了我的思绪。”
格兰杰的脸颊上出现了红晕。
“我告诉过你这是不妥的。”德拉科说。
“不妥得可怕。”格兰杰说,“过来吧,这样我就可以给你贿赂了。”
德拉科俯下了身。
她在他的嘴唇上点了一下,但在他能做出回应之前就拉开了。
这还不够。这一切都不够。
他想慢慢地吻她。他想把她推到那些书堆上,抬起她,把他所有的欲望都挤进去。
“我应该就这次贿赂的持续时间和强度的参数进行谈判。”德拉科揶揄。
“但这样或许——是更明智的做法。”格兰杰说。
她的目光又飘向了他的嘴。然后,她努力地把目光移开了。她无所事事地扭动着他的一个袖扣。精致的指尖拂过他的手腕。
“你还没有问过我,我庄园里最喜欢的地方在哪。”德拉科说。
“哦...?好吧——是哪儿?”
“这儿。”
“这儿的确是一个美丽的图书馆。”
“不,这儿——和你一起。”
他抓住她玩弄他袖扣的手,将他的手指与她的手指缠绕在一起。
她笑了,那笑容让他心潮澎湃。她是阴影中的一盏明灯,双眼炯炯有神,脸颊红润,灵魂是勇敢的金色。
他的心充满了她。她的思想,她的智慧,她的魔法,她的野心,她的美丽,她的混乱。他感到自己正处于坠落的边缘。
他或许爱上她了。上帝啊,他或许爱上她了。
他用手指沿着她的脸颊划过。
他可能已经爱上她了,在无人知晓的小鹿乱撞和偷来的抚摸以及拉丝的眼神中。
此时的他有一种撕裂、不和谐的感觉——一种愉悦的痛苦。这是当他的大脑终于跟上了他的心,了解到了全部的时候特有的感觉。
他已经爱上她了。
这种感觉如此撕裂。他默默地忍受着。她没有意识到他的折磨,把脸转向他的手。在他的掌心,他感受到了她脸颊的柔软,还有她笑容的形状。他充满了渴望,这让他很痛苦。他很狼狈,很狼狈。
“我很想你。”德拉科说,声音在尾部微微颤抖。
这种可怕的、坦诚相见真诚使他胆寒。
她,祝福她,也做出了回应。“我也很想你。”微微喘息,这是压抑的情绪想要喷涌而出的表现。“{我已经走过了漫长的道路}。我觉得我好像回到了活人的世界。”
他仍然握着她的手。他的拇指从她的戒指上划过。“当你恢复了你——应对复杂情况的能力时,你一定要告诉我。”
她抬头看着他,嘴唇微张,眼睛里是好奇的颜色。
他感觉到她拂过他的指关节以做回应。
“今天之后,我——我可能会有一点恢复。”
“如果我们——只是蠢一点,那会怎么样?”
“…那就让我们蠢一点好了。”
她把手指从他的背带下滑过,在那里它们紧贴着他的肩膀,并把他拉向她。
他把她向后推到了书堆里。
他慢慢地吻她,就像他想的那样。他把她举起来靠在书堆上,就像他想的那样。他把他所有的欲望都挤了进去。
她的嘴唇对着他的嘴唇笑了。
她的吻是甜蜜的,而且,天哪,感觉像是爱意。
他们在阴暗的书堆中像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一样亲吻着。她被压在书堆上,和他想象中的一样美丽。
她的头发散开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的气息,心满意足。她小小的手指寻找着可以握住的东西,从他的二头肌滑过,到他的肩膀,然后找到了他的领口。
这一切是如此美好——她的嘴与他缓慢的吻保持同步,她在他怀里的轻盈,她的喘息。这是一种狂喜,一种魔力。他想告诉她,她拥有他,他是她的。他也想把她占为己有。
他爱她。他把这种意识吻在她的脖子上。他为之头晕目眩,为之痴迷癫狂,为之飘然欲仙。
晚餐的锣声响了。
在那些愚蠢——华丽的、明亮的、闪亮的愚蠢——之后德拉科发现,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带着爱意的。它存在于他们离开图书馆时他为她打开的门里,存在于他在走廊上与她肩膀的轻轻擦过中,存在于他送她去餐厅时。
当他站着不动让她给他整理衣领的时候,爱意如此丰满,让人绝望。当他为她拉开椅子时则又是轻柔的爱。给她倒酒时,是痛苦的爱。当他像个愣头青一样,伸手把她的一卷头发推到她的耳后时,他几乎因爱意而破碎。
他取笑她的小嘴,是因为他爱她。他威胁说要偷走她的最后一块巧克力,是因为他爱她。这就是为什么他跟随她进入地窖——为什么他在沼泽地里与母鹿搏斗——为什么他吻了她的伤疤。
而那股力量——那股引力——是{虚空的呼唤【8】}——是一次又一次坠入爱河。
晚饭后,在楼梯脚下,他的“晚安”中包含着惊恐的爱。那份爱自己向后拉着自己,试图依旧隐藏在内心的角落。
他的“睡个好觉”听起来像是“过来再亲我一下”。
当她上楼时,他看着她上楼,她离开他的每一步都是一种心痛。
他用手捋了捋头发,凝视着空荡荡的楼梯。
他爱她。在每一个拥抱中,在星空下的飞行中,在剑拔弩张中,在秘密的舞厅舞蹈中,在无私给予中,在生死一线中,在手帕的传递中,在意外的接触中,在争论连名的姓氏中,在醉酒的野餐中,在共享的茶杯中。他爱她。
她让他理解了这个字。
文末注释 :
【1】洛林乳蛋饼 Quiche Lorraine:
【2】神符马 Abraxan:是飞马的一个品种。它们体型巨大,且非常强壮。布斯巴顿魔法学院的校长奥利姆·马克西姆女士饲养了一些神符马,并在1994年乘坐这些马拉的车来到霍格沃茨。马克西姆女士的马只喝纯麦芽威士忌,并且只有力气很大的人才能照料好,尚不清楚是否所有神符马都符合这一点。1997年阿不思·邓布利多逝世后,马克西姆女士再次乘坐乘坐神符马拉的粉蓝色马车来到霍格沃茨,参加邓布利多的葬礼。
【3】科勒定律 Köhler’s law:一个半经验法则,声称金属在磁场H中的电阻ρ的相对变化,取决于许多因素(温度,杂质),可以表示为一个单一的数量Heff = H(p300/p)的函数,其中ρ是导体在没有磁场的电阻,p3oo是在室温(300°K)下的电阻。科勒定律允许将单一金属的不同样品的电阻ρ对磁场H的依赖性的数据表示为一条曲线。该表达式由德国物理学家 Kohler在1938年首次建立。
由于Heff∼l/rH(其中l是平均自由路径,rH是电子在磁场中轨道的平均半径),科勒定律表明,磁场中电阻变化的主要原因是电子围绕磁场线的旋转。主要在单晶金属样品中观察到的对科勒定律的偏离,已经被现代电磁现象的理论所解释。
【4】Megin:意思是力量,能量。(Meginrunar似乎是一首歌,不知道太太是不是真的从这里找到的灵感。)
【5】确实,没太找到资料…根据一堆乱七八糟的网站,我感觉,应该是跟奥丁有关系的一首诗之类的。
(北欧之神奥丁是一个不懈追求知识和智慧的人,他几乎愿意为这种追求牺牲一切。他外表最突出的特征,即他的一只眼睛,就证明了这一点;他为了更多的智慧而牺牲了他的另一只眼睛。他如何发现符文的故事是另一个例子,说明他对了解生命的奥秘有着无止境的渴求,更不用说他不可阻挡的意志。
事实上,"符文 "这个词及其在过去和现在的日耳曼语言中的同义词既意味着 "字母 "又意味着 "秘密/神秘"。被称为 "符文 "的字母使人能够进入、与之互动并影响它们所象征的塑造世界的力量。因此,当奥丁寻找符文时,他并不只是试图获得一套任意表示人类声音的符号。相反,他发现的是一个非常强大的魔法系统。
北欧宇宙的中心矗立着大树Yggdrasil。Yggdrasil的上层树枝摇晃着阿斯加德,这是Aesir诸神的家园和堡垒,奥丁是其中的领袖。
Yggdrasil是从乌尔德之井中生长出来的,乌尔德之井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池,里面有许多宇宙中最强大的力量和生命。在这些生命中,有诺恩人,三位贤明的少女,她们创造了众生的命运。她们用来塑造命运的最重要的技术之一是在Yggdrasil的树干上雕刻符文。然后,这些符号将这些意图带到整个树上,影响九大世界的一切。
奥丁从他在阿斯加德的座位上看着诺恩人,羡慕他们的力量和智慧。他将自己的意志投入到了解符文的任务中。
由于符文的故乡在乌尔德之井,与诺恩人在一起,并且由于符文不向任何人透露,只有那些证明自己有资格获得这种可怕的洞察力和能力的人,奥丁把自己挂在Yggdrasil的树枝上,用他的长矛刺穿自己,并向下窥视下面阴暗的水域。他禁止其他任何神明给予他丝毫的帮助,甚至连一口水都不给。他凝视着下方,凝视着下方,并呼唤着符文。
他在这种状态下生存着,在分隔生者和死者的悬崖上摇摇欲坠,不下九天九夜。在第九个夜晚结束时,他终于察觉到了深处的形状:符文!他们接受了他的牺牲,并显示了他们的存在。它们接受了他的祭品,向他展示了自己,不仅向他揭示了它们的形式,而且还揭示了其中的秘密。在将这些知识固定在他强大的记忆中后,奥丁以一声兴奋的尖叫结束了他的磨难。
掌握了如何挥舞符文的知识后,他成为宇宙中最强大和最有成就的生命之一。他学会的颂歌使他能够治愈情感和身体的创伤,束缚敌人并使他们的武器失去价值,使自己摆脱束缚,扑灭火灾,揭露和驱逐邪恶魔法的修行者,在战斗中保护他的朋友,唤醒死者,赢得和保留爱人,并完成许多其他类似的壮举。
97/108 首页 上一页 95 96 97 98 99 10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