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别打断!」卢平阻止了他的发言,「继续说,丝诺。」
「挂坠,冠冕,校长,您就没发现这两样东西的相似之处?」我反问邓布利多,我就不信你没想过。
「是的,斯莱特林的挂坠,拉文克劳的冠冕,所以丝诺你是认为......」邓布利多说着已经销魂两件魂器的来历。
「没错,我怀疑伏地魔是将有关四个学院传承的东西都做成了魂器,格兰芬多宝剑在您手里,他没办法,但是还有赫奇帕奇金杯啊,它也有很大的可能性不是吗?」我直接单刀直入的说道。
「有道理是有道理,可是我们怎么找呢?」尼法朵拉唐克斯听完后,双手撑住额头,一脸郁闷地说道。
「也许金杯在食死徒手里!」疯眼穆迪灌下一大口酒,甩甩头说道,「就像日记本,交给了马尔福,挂坠地点布莱克知道,那么这个金杯也许也在一个食死徒手中。」穆迪粗声粗气地说道。
「有道理!」
「但是会是哪位?」
「那个狼人首领?」
「......」大家纷纷开始猜测是哪位食死徒。
「贝拉莱姆斯特兰奇!」我突然说道,这是所有人慢慢静了下来,「如果非要说在食死徒里伏地魔最重视谁的话,我想那个女人肯定是可以排在前三的,因为她够忠心,实力也够强,那么伏地魔没理由不会交给她一件魂器保管!」
「很精彩的分析,孩子,」邓布利多似乎很欣慰的点点头, 「那么我们需要去贝拉莱姆斯特兰奇的金库看看了!我想这件事情,西里斯比较合适,毕竟那位贝拉女士以前是一个布莱克。」邓布利多看向了那个恢复健康的英俊男子。
「没问题,教授!」小天狼星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保证道,「交给我吧!我会找到办法的!」说道小天狼星,我得说我是低估了他的恢复能力,本以为他会睡很久,没想到两天不到就醒了,很快恢复了健康,继续热情的加入工作,不得不说,狮子的生命力从某些方面来看还是很顽强的。
散会后,我回到房间,看着手里的记事水晶石,哎呀妈呀,可算是把邓布利多的模样给拍下来了,他的人偶制作是可以着手开始做了,我相信做他人偶的难度可比做我自己的那个难度大多了,毕竟,邓布利多的魔力要远胜于我,要做个维持他本人时间够久的人偶可没那么容易!然后我将录下的邓布利多的画面放了出来。
等等,这是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画面中桌下邓布利多隐藏起的那只手,已经烧焦了的那只手,既干枯又焦黑,好像上面的肉都被烧干了。邓布利多他......他已经被那个戒指诅咒了吗?怎么会这么快呢?我大脑瞬间有些空白,直接瘫坐在椅子上。大势不改,我想起了梅林的话,邓布利多终究是真的活不了太久吗?那么,也许他今年还是会让父亲杀了他去取得伏地魔的信任,所以......所以父亲还是会背上杀死邓布利多的罪名? !
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就算战争结束后,人们也很难原谅父亲。不可以!我绝不允许父亲做了那么多的牺牲,却还是要被他人理所当然的误解!
不!我使劲摇着头否认,我一定要延长邓布利多活着的时间,他要死可以,必须要将父亲背负的脏水清乾净再说!他必须多活一阵子,人偶,对,我要赶紧做好它。必须提前做好布置,顺便要有机会看看父亲的手,看看父亲的手中是否会出现牢不可破咒的印记!如果真的有,那么走那一步就是必要的了!
我用手指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克制住自己脑中那些可怕的想像,可正当我准备开始做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心神不宁,而且心口觉得很不舒服,这是什么征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凝最终还是决定,走大势不改这条路,不过邓布利多的确必须多活一段时间!
老蜜蜂你要离世也得在伏地魔彻底消失后,教授的名声还需要你呢!
不过,我也在考虑,邓布利多一定要死吗?是不是要考虑让他多活上个十年八年?说实话,这一对我在看小说的时候,觉得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这对挺可惜的,几乎是错过了一生啊~~~要不要邓布利多消灭伏地魔后,让他去德国找自己的老情人算了?
让老蜜蜂直接死了,是不是违背了我曾说过的所有善良的人都会幸福的承诺呢?
欢迎各位看官给我留个意见哦~~~
第98章 牢不可破咒
亲情是一盏灯,它会指引你走向正确的地方,但有时也会把你带向歧途;亲情是一盆火,它会温暖你的心,但有时也会将你的理智烧掉;亲情是一颗药,它会治疗你的创伤,但有时也会加重你的病情。
————————————————西弗勒斯的视角———————————————————
西弗勒斯看着门口两位不请自来的客人,轻轻皱了皱眉。
「西弗勒斯,」纳西莎紧张地小声道说,「我可以跟你谈谈吗?事情很紧急。」
「当然。」他退后一步,把她让进了屋里。她那仍然戴着兜帽的姐姐也跟了进来,尽管没有受到邀请。
「斯内普。」经过他身边时,她简单地招呼了一声。
「贝拉特里克斯。」西弗勒斯回道,薄薄的嘴唇扭曲成一个略带讥讽的微笑,直接关上了门。
几面墙都是书,其中大部分是古旧的黑色或褐色的皮封面;一盏点着蜡烛的灯从天花板上垂落下来,投下一道昏暗的光圈,光圈里挤挤挨挨地放着一张磨损起毛的沙发、一把旧扶手椅和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这地方有一种荒凉冷清的气息,似乎平常没有人居住。
事实上,自从丝诺很久没来居住后,这里的确几乎不会有人再来了。
「那么,我能为你做什么呢?」西弗勒斯在姐妹俩对面的扶手椅上坐了下来,问道。
「这里,这里没有别人吧?」纳西莎轻声问道。
「当然没有。噢,对了,虫尾巴在这里,不过我们不把害虫计算在内,是不是?虫尾巴,倒来几杯酒,你就可以出去了!」西弗勒斯懒洋洋得对那个恶心的人说道。
虫尾巴几秒钟后回来了,用托盘端着一只脏兮兮的酒瓶和三只玻璃杯。他把托盘放在那张摇摇晃晃的桌子上,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地离开了,重重地关上了那扇被书隐藏的门。
西弗勒斯倒出三杯血红色的葡萄酒,递了两杯给姐妹俩。纳西莎嘟哝了一句「谢谢」,贝拉特里克斯什么也没说,继续狠狠地瞪着自己。但这似乎并没有让西弗勒斯感到局促不安,他好像觉得这挺好笑的。
纳西莎接过酒,一口气说开了:「西弗勒斯,真对不起,这个样子来打扰你,可是我必须来见你。我想,只有你一个人能帮助我。」纳西莎颤抖着深深吸了口气,「西弗勒斯,我知道我不该来这儿,我被告知,对什么人也不能说的,可是,」
「那你就应该管住你的舌头!」贝拉吼道,「特别是当着眼前这个人!你起过什么作用呢?」贝拉讥讽地问道,「我们从你那儿得到过什么有用的情报呢?」
「我的情报是直接传给黑魔王的,」西弗勒斯有些嘲讽地反击,「既然他没有把它们告诉你......」
「他什么都会告诉我的!」贝拉立刻火冒三丈,「他说我是他最忠诚、最可靠的......」
「是吗?」西弗勒斯挑了挑眉,「在遭遇了魔法部的那场失败之后,他仍然这么说吗?」
「那不是我的错!」贝拉红着脸说道,「过去,黑魔王把他最宝贵的东西都托我保管,如果不是卢修斯......」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说是我丈夫的错!」纳西莎突然用低沉的、恶狠狠的声音说道,抬头望着她姐姐。
「追究是谁的过错已经没有用了,」西弗勒斯不动声色地说道,「该做的已经做了。」
「但你什么都没做!」贝拉气愤地说道,「是啊,我们其他人都在冒着危险,出生入死,你却又一次不在场,是不是,斯内普?」
「我得到的命令是留在后方。」西弗勒斯继续冷静地说道,「莫非你不赞同黑魔王的想法,莫非你以为,如果我加入食死徒的阵营,跟凤凰社作战,邓布利多会毫无察觉?还有请原谅,你说冒着危险?实际上你面对的只是六个十几岁的孩子,不是吗?」
「你明明知道,很快半个凤凰社的人都加入进来了!」贝拉怒吼道,「还有,既然说到了凤凰社,你仍然声称你不能透露他们的总部在什么地方,是不是?」
「我不是保密人,不能说出那个地方的名字。我想,你应该明白那个魔法是怎么起作用的吧?黑魔王对我传递给他的凤凰社的情报很满意。你大概也猜到了,我的情报导致了爱米琳万斯最近的被捕和被杀不是吗?」西弗勒斯冷冰冰地说道。
「就凭你说的这些,我们就应该相信邓布利多从来没有怀疑过你?」贝拉继续问道,「他不知道你实际上为谁效忠?他仍然毫无保留地相信你?」
「我的角色扮演得很出色。」西弗勒斯站起身,直视着贝拉的眼睛,「你忽视了邓布利多的一个最大的弱点:他总是把别人往好处想。邓布利多曾经是一位伟大的巫师,没错,不可否认,但是邓布利多已经老了。上个月跟黑魔王的那场较量让他大伤元气。他受了重伤,因为他的反应比以前慢了。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停止过对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信任,这就使我对黑魔王具有很大的价值。」
他当然会信任,西弗勒斯在心里有些自嘲的想着,不管是因为曾经的莉莉,还是因为现在的丝诺。 「好了,纳西莎,你是来请求我的帮助的?」西弗勒斯看向自己的挚友的妻子。
「是的,西弗勒斯。我想,也只有你能够帮助我了,我现在是走投无路了。黑魔王不许我说这件事,卢修斯也没有办法!」纳西莎继续说道,眼睛闭着,「他不希望任何人知道那个计画。那是非常机密的。可是,」
「既然他不许你说,你就不应该说。」西弗勒斯立刻说道,「黑魔王的话就是法律。 」不知为何,他不想听,也许听下去会愧对对丝诺的承诺。
纳西莎倒抽了一口冷气,脸直接白了。
「怎么样!」贝拉得意地对她妹妹说道,「就连斯内普也这么说:既然不许你说,你就保持沉默吧!」
「我碰巧知道那个计画。」西弗勒斯低声说道,「黑魔王把计画透露给了很少几个人,我是其中之一。不过,如果我不知道这个秘密,纳西莎,你就会犯下严重背叛黑魔王的大罪。」
「我就猜到你肯定是知道的!」纳西莎有些激动地说道,「他这么信任你,西弗勒斯,」
「你知道那个计画?」贝拉立刻满脸的怒气,「你会知道? 」
「当然。」斯内普说,「可是你需要什么说明呢,纳西莎?如果你幻想我能说服黑魔王改变主意,恐怕那是没有希望的,一点儿希望也没有。」
「西弗勒斯,」纳西莎说,眼泪顺着她苍白的面颊滚落下来,「我的儿子,我惟一的儿子,德拉科,」
「德拉科应该感到骄傲,」贝拉冷漠地说道,「黑魔王给了他极高的荣誉。而且我要替德拉科说一句:他面对责任没有退缩,他似乎很高兴能有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非常兴奋,」
「他才十六岁!为什么,西弗勒斯?为什么是我的儿子?太危险了!这是为了报复卢修斯的失误,我知道!」纳西莎尖叫道。
西弗勒斯什么也没说,避开了她的目光,不去看她的眼泪,但他不能假装没有听见她的话。德拉科是自己的教子,自己何尝不心疼?
「所以他才选中了德拉科,是不是?」纳西莎逼问道,「就为了惩罚卢修斯,是不是?」
「如果德拉科成功了,」西弗勒斯眼睛仍然望着别处,「他就能获得比其他所有人更高的荣誉。」
「可是他不会成功的!」纳西莎哭着说道,「他怎么可能呢,就连黑魔王自己都......」纳西莎哽咽了一下,没有一个人成功过!西弗勒斯,求求你!你一直是,你是德拉科的教父,你也是卢修斯的老朋友,我求求你!你是黑魔王最得意的亲信,你能不能跟他谈谈,说服他,」
「黑魔王是不可能被说服的,我不会愚蠢到去做这种尝试。」西弗勒斯直接摇头拒绝,「我不能假装说黑魔王没有生卢修斯的气。当时卢修斯应该在那里守着,虽然他没被抓住,但是他搭上了那么多人,而且预言球也没能取回来。是的,黑魔王很生气,确实非常生气。」
「看来我说的没错,他是为了报复才挑选德拉科的!」纳西莎哽咽着说道,「他根本就不想让他成功,只想让他去送命!」你能办到的。德拉科办不到,你能办到,西弗勒斯。你会成功的,你肯定会成功的,他给你的奖赏会超过我们所有的人! 」
西弗勒斯看着纳西莎泪痕斑斑的脸,慢慢说道:「我想,他打算最后再派我去办。但他决定先让德拉科试一试。你知道,万一德拉科成功了,我就能够在霍格华兹多待一阵子,把我作为一个密探的有用角色扮演到最后。黑魔王非常生气,他没能听到预言。你和我一样清楚,纳西莎,他不是轻易能够原谅人的。」
纳西莎瘫倒在地,在地板上抽泣着、□□着。 「我惟一的儿子,那是我惟一的儿子啊!」
「你应该感到骄傲!」贝拉冷酷地说道,「如果我有儿子,我巴不得牺牲他们去为黑魔王效忠呢!」
纳西莎绝望地叫了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抓住西弗勒斯的手臂,「西弗勒斯,就算不是为了德拉科,我求你也为了德拉科的未来的幸福想想啊!」纳西莎用丝诺做着暗示。德拉科是丝诺的爱人,也许看在丝诺的份上......
西弗勒斯听出纳西莎话语中的暗示,心情变得更加沉重,自己的女儿自己还是了解的,她爱德拉科,如果自己真的放任德拉科走向死亡不管的话,那么丝诺一定会痛不欲生,西弗勒斯静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 「也许我有可能,帮助德拉科。」
纳西莎脸白得像纸一样,眼睛睁得滚圆。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你愿意帮助他?你愿意照顾他,保证他安然无恙?」
「我可以试一试。」西弗勒斯慢慢说道。
纳西莎突然跪在西弗勒斯的脚边,用两只手抓着他的手,「如果你会在那里保护他,西弗勒斯,你能保证吗?你能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吗?」
「牢不可破的誓言?」西弗勒斯脸上的表情变得不可捉摸了,这时脑中闪过了丝诺的笑脸,以及自己对她的承诺。
贝拉发出一串得意的笑声打断了西弗勒斯的记忆。 「你没听明白吗,纳西莎?哦,他会试一试的,我相信又是那套空话,又是那样临阵脱逃。当然啦,都是听从了黑魔王的吩咐!」
西弗勒斯有些空洞的双眸紧紧盯着纳西莎那双沾满泪水的眼睛,而她继续攥着他的手。
如果自己答应了,那丝诺呢?丝诺知道真相后,只怕是会彻底放弃德拉科了。可是他不信任邓布利多,是的,他不信任,他谁都不信。他并不愿意相信邓布利多完完全全用心保护自己的丝诺,可是他想到邓布利多的那只烧焦的手,还有邓布利多那近乎遗言的嘱托,也许到最后,对邓布利多动手的还得是自己不是吗?自己答应过的。但是,德拉科必须好好的,不止因为他是我的教子,还因为他是我女儿的爱人,这关系到丝诺的幸福!至于这个秘密,相信纳西莎和卢修斯有把握隐藏住,西弗勒斯想到之前和邓布利多签订的魔法契约,他承诺过,他保证所有的凤凰社成员都会保证丝诺的平安,那么,自己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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