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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腹生子?二嫁宠妃偏要步步高升——银台金阙【完结+番外】

时间:2024-10-20 14:49:17  作者:银台金阙【完结+番外】
  见是他,虞亦禾从清霜等人身后站了出来,柔声问道:“陛下为何夜晚在此?辇车呢?伺候的人呢?”
  夜色极暗,即使有灯笼也只不过照的了地面上的一圈,昏暗的光线叫帝王的神色不明,虞亦禾也没有察觉到危险。
  她的话音落下,面前的帝王久久没有回应,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良久才对她伸出了手。
  “给朕。”
  卫景珩盯着虞亦禾手上的两只莲花船,在灯笼的辉光中,他隐约看得到上面的字迹。
  听帝王说要花船,灵和殿这边的人都是心一提,虞亦禾也是,一刹那间她想了很多。
  他怎么知道?谁告诉他的?他要做什么?
  可这一切只在一念之间,虞亦禾还是从容地把手中的花船送到了帝王的手上,不曾有半点慌张。
  她的面色毫无异样,仿佛这纸花船里面没有对她亡夫的思念,这不禁叫卫景珩心底的醋火稍稍熄灭了一些。
  他按捺下心中的暴躁,迅速地拆解开这纸船。
  身后跟着的大总管等人终于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一来就看到自家陛下正神情严肃地拆着什么东西。
  他们立时放轻了脚步,远远地停在了五步之外。
  卫景珩看似轻松地拆着花船,其实细看手指都在微微发颤,他不敢想如果在这纸上看到她亲笔写下的对亡夫的思念,他会做出什么事,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而在一旁看着帝王拆解纸莲花的虞亦禾已经在思索幕后黑手是谁,是旁人,还是面前的帝王?
  须臾她又觉得应当不是眼前之人,若是他监视着自己,那么他应当知道自己写了什么才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纸莲花一点一点被拆开,空白的纸张随手扔在地上,只余下那唯一有字迹的纸张。
  可卫景珩竟然不敢看,径直把那张纸简单折一折放入袖中,再继续拆开下一个。
  终于,两只莲花都被拆下了,白宣纸散落一地,配着冬日里枯树残枝,还真有几分祭奠的味道。
  卫景珩也没了逃避的理由,他抬起头再次望向虞亦禾,这次她终于看清帝王的神色,他那双美丽锋锐的眼眸竟然有些发红。
  “阿禾,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么?”
  卫景珩压着情绪问。
  虞亦禾思忖了片刻,诚实地交代了,“这是写给我亡夫的……”
  一瞬间,帝王的眸子更加红了。
  卫景珩的牙咬了起来,就不能说些好话么?说些好话,他就会心软呀……
  可她就跟木头一般站在那里,甚至不会搂着他撒个娇。
  心中给虞亦禾找了好些借口的帝王终于没了理由,他不再逃避,打开了那两张宣纸。
  抬头的题目就叫帝王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清平乐·夫婿冥寿寄言》
  他一字一句地看下去,胸中怒火汹涌。
  “冥辰今到,惆怅情难了。”
  好一个情难了!
  “往昔欢情烟散杳,孤寂云悠谁晓。”
  有他还孤寂么?
  “香烬案畔风飘,院里花残枝傲。”
  还回忆往昔起来了……待目光触及到最后一句,卫景珩的眸色陡然一变,最后一句赫然是——
  “幸有新君疼绕,唯期亡婿安遥。”
  卫景珩:?
  一股某名的柔风仿穿透了他的胸膛,瞬间抚平了那怒气,叫他不上不下,怪异的很。
  他的喉咙动了一下,轻轻地换了一张纸,昏暗的烛光下,他见下一张纸上写道:
  “《诉衷情·再嫁有感》
  亡夫别去岁时悠,往事刻心头。今朝再嫁如意,新君善温柔。
  娇女俏,笑声稠,意无忧。愿君泉下,莫挂心头,安享清幽。”
  他忍不住抬起眸子,恰有又对上虞亦禾的眼眸,她立在一旁安静地望着他,依旧眸中似水,眼含温柔。
  不曾因为他无礼的动作生气,也不曾有一丝忐忑,像是遗落人间的温柔神女。
  被这样的目光笼罩着,帝王的心动得彻底,仿佛回到了少年时刻,他捂住胸膛片刻,复又觉得耳尖尖都烧了起来。
  最后竟把那两张纸仔仔细细地折起来,捋平了,揣进了怀里,侧首避开虞亦禾的眼眸轻咳了一声道:
  “咳,宫中祭奠他人有违宫规,这词朕就没收了,以作处罚。”
第125章 御笔亲书,烧给那魏二……公子
  虞亦禾就这么看着帝王的动作,噙着笑,没有说话。
  卫景珩耳尖愈发的热,见她还望着自己,不禁羞窘道:“看朕做什么?”
  虞亦禾心知自己要顺毛摸,但她还是忍不住故意道了一句:“陛下,此举非行祭奠之事,只不过告知亡夫泉下有知,我已觅得新郎……”
  她的话还没说完,陛下就着急忙慌地打断了她,“朕帮你,朕亲自抄写一份,御笔亲书,烧给那魏二……公子。”
  连对那讨厌的前夫也有了一分敬意,勉强缀了“公子”敬称。
  说罢,也不等虞亦禾同意不同意,牵过她的手就往灵和殿走去,口中又念叨着:“这么晚的天了,还出来做什么,也不怕着凉……”
  虞亦禾觑了一眼,好嘛,左右就是不敢看她。
  灵和殿不过几步路,待进入了殿中,帝王就迫不及待地走向了书房,书房烛火盛,虞亦禾缀在后面,他通红的耳尖一览无余。
  她微微抿唇,压住笑意,走到了书桌前,卫景珩已经开始大笔书写。
  帝王的字迹要比虞亦禾大气的多,一眼瞧去,男子的硬朗扑面而来,最叫人惊讶的是他竟然默写了下来!
  那短短的两首词,仅仅看过一遍,他就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虞亦禾惊讶之余,卫景珩却已经飞快地写好了一首词,那字字句句都印在了他的心里,叫他心里甜蜜的不像话。
  阿禾对那魏二夸自己……
  每一句词都是对他最好的褒扬,帝王挥动着笔,唇角却止不住地扬起,眉目间都被喜悦浸染。
  等大总管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时,卫景珩正好停笔,就见他头也不抬吩咐道:“把炭笼的盖子打开。”
  大总管立即停住脚步,把在面前咫尺之遥的笼盖打开,然后帝王就拎着那两张未干的宣纸走到了媖嫔娘娘的身边。
  “是你烧还是朕亲自烧?”
  他轻声询问,语气温柔缱绻,只叫大总管说不出的腻味。
  虞亦禾被他这一系列行为弄得不知所措,一时间不知该作什么表情。
  “陛下,在宫内祭奠不是有违宫规吗?”
  可帝王立声道:“谁管得了朕!”朕想给谁烧纸,就给谁烧纸。
  这种夸赞朕的话自然要让某些人看见……
  最终那两张帝王御笔的词落入了炭火中,一刹那,火舌舔上了宣纸,很快化为灰烬与炭融在一起,而虞亦禾立在一边,慢慢闭上了双眸。
  今逢新侣真心待,幼女承欢解我忧。
  唯祈泉下君安好,莫念人间百事愁。
  虞亦禾本以为一场风波归于平静,可到了床榻之上,她才知晓更大的风波还在等着她。
  绣帐方落,帝王便又露出了藏了一晚的醋性,虞亦禾还没坐稳,她便被推倒在锦被上,刚穿上没多久的寝衣又被褪了去,露出丰腴身段来。
  “陛下……”
  虞亦禾蹙眉娇嗔,她这一时反应不过来有些被吓着了。
  可帝王完全没停止他的动作,伏身便吻了下去,几乎是急不可耐地绕到她的脖颈后,牙齿一咬,那细细的红带子便散落离开来。
  他几乎迫不及待地拢了上去,没要一会儿,虞亦禾便撑不住地软了身子。
  “你当真以为朕不会吃醋么?”
  掌中丰软惹人,可帝王还是抽空与她说了一句话,语气中酸的要命。
  可虞亦禾却很是羞涩,鸦睫颤抖着推拒他,“要不……明晚……”
  这前脚祭奠亡夫冥寿,后脚就与新君缠绵……可叫她别扭。
  但她言语中的些许抗拒之意却叫卫景珩的邪火烧的更旺,“不行……”
  他吻过她的唇边,十分霸道,“必须今晚。”
  掐住她细软的腰肢,帝王俯身垂首下去。
  殿内炭火燃烧的旺,帐内的火却一点也不弱,须臾,隐约娇吟从开着两指宽的窗户中溢出,寒天里倒很有几分春色盎然。
  “阿禾,说,朕是不是比他强……”
  “嗯?还不说么?那朕……”
  女人耐不得如此,很快就败下阵来。
  “……陛下,您,厉,害……”
  这一句破碎破碎的声音格外媚色生香。
  ……
  帝王往后宫的动向一向是嫔御们最关心的话题,他怒气冲冲地往灵和殿去了自然也没有瞒过旁人。
  虞亦芙得知此事,哼笑出声,“也没白废本宫一番心思,既然姐姐受宠,本宫一点益处也无,那姐姐还是不要那么受宠好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作为曾经高高在上的那一位,虞亦芙很难接受地位逐渐调转带来的落差。
  她盼着帝王能因此生气,虞亦禾能被冷落,她就能得到一丝慰藉。可天不遂人愿啊……
  另外一边,深夜的正阳宫内,那个小太监再次出现在皇后的床前。
  “阿……”
  刚说了一个字就被皇后打断,“以后叫本宫的名字。”
  若不是为了以后孩子能尽可能像自己,林路又在禁军中方便往来,皇后又怎么会选择他呢?
  孩子不像陛下就罢了,总归要像自己的,再有有了林家的血脉,林家就必须和她站在一起。
  “妙儿……”
  林路眼神颤颤地望着眼前的女人,他想说些什么,却又被皇后打断。
  “时间紧迫,快些吧,再来一晚,你就不用来了。”
  到时候是有还是无,就看天命了……
  皇后仰首,唇角扯出无奈的笑,她必须有个孩子。
第126章 惠贞的发现
  皇后做此事也算用尽了全部智慧,此事只不过揽春和门房与林路知晓,她们避过了很多人的视线,却还是露了踪迹。
  惠贞已经很久没有陪皇伯母说话了,近来皇伯母一直为那媖嫔娘娘烦忧,心情极差,对她的态度也愈来愈不好。
  她过了年就是八岁的大姑娘了,又生在皇家,早熟的很,隐约知道自己不能去皇伯母那里触她的霉头,可惠贞还是会为自己的前程担忧。
  她听说媖嫔带来的那个拖油瓶女儿宁宁已经习得一手好字,又听闻惠安堂妹也开始认字拿笔,更别说,两个堂弟,即使还没上学堂,也各自请了人来教。
  唯有自己只不过跟着大宫女学的几个字,自己练练罢了,那些琴棋书画是一概不会的,皇伯母也从未提起过。
  所以惠贞小小年纪也有了愁绪,半夜里睡不着便开着窗子望月发呆,谁想又看见了昨晚的那个身影。
  惠贞为什么能记得他呢?因为在惠贞的眼里,宫里的奴才都是习惯弯着腰低着头走路的,唯有他脊背挺直,英武不凡,不像是太监,倒像嬷嬷口里的小将军。
  他是哪宫的太监?怎么老是半夜来皇伯母的寝宫?
  这一疑问埋在了惠贞郡主的心中。
  ……
  第二日,虞亦禾身乏腰软,罪魁祸首却已经逃之夭夭,虽然前朝已经罢了,但该处理的政务却并不会少一件,再如何也得等到十二月中旬,才能彻底封笔。
  此事又不用伺候帝王,又不用给禁足的皇后请安,虞亦禾便也乐得在床上躺一躺,不过没要多久,恭妃却是带着惠安来她这里了。
  虞亦禾只好起身,只来得及套上寝衣把身上的痕迹遮一遮,恭妃就已站在门外,扬声道:“可是穿好了衣裳?没穿好也不打紧,也让我瞧瞧你什么样……”
  她怕恭妃立时要推门,立刻赶过来自己开,甫一开门,奚云的目光就落到了虞亦禾未遮住的风景之上,顿时叫她眼眸睁大了些。
  立刻拉着虞亦禾的手走进屋内,捂唇笑道:“妹妹这小腰细得哟,这身段,这肌肤,真真是我都欢喜……”
  说着还忍不住伸着“咸猪手”在虞亦禾的胸前摸了一把,又接着道:“怪不得能把陛下迷成这样……瞧瞧这,这么大,也难怪陛下夜夜留恋妹妹这儿。”
  奚云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叫虞亦禾的脸红透了,娇嗔道:“姐姐就会打趣我,这宫里身材丰腴的宫妃难道就我一个么?况且陛下也不是这等重欲望之人……”
  说着说着,面对奚云揶揄的目光,虞亦禾自己也住了嘴,替他遮掩不下去了,不重欲?证据都在这摆着呢。
  见虞亦禾的脸蛋快红的冒烟,奚云决定见好就收,放过她,若是惹恼了她,等会儿不帮自己处理宫务怎办?
  年关将近,这宫务越来越多,她真的被折磨的都开始落发了。
  奚云自知自己只是宫女出身又侥幸认得几个字,学过些管理,但还是无法和自小耳濡目染的贵女相比,再有……
  她瞧了一眼,那正把寝衣重新系得美人,奚云心道:或许以后这些是谁的职责还不一定呢……早些接触起来也好。
  可怜的虞亦禾,昨晚被陛下折腾到半夜,白日里又被恭妃拉起来理账,处理宫务,真真是没白吃皇家一粒米。
  恭妃管着尚仪局和尚服局,这一要到年关啊,各宫嫔御召见亲朋便是要批不少,再有年宴会摆设,宫妃冬装更换等都需要精心盘算。
  每一笔银子都得对的上账,用得到实处,哪里能不小心?
  最后竟是连扶娥也被拉上,三人在灵和殿算了一整日,奚云连午膳都是在这里用的,唯一开心的大概只有宁宁和惠安了吧。
  直到了下午,虞亦禾刚送走了两人便迎来了帝王,帝王二话不说就把她横打抱起进了内殿。
  经历了昨晚,又解锁了几个花样,他正在兴头上呢。
  “陛下……我还没沐浴……”
  虞亦禾推了推他,却得卫景珩回答,“不必,先来一次再说。”
  说罢就开始解起她的衣裳来,没多久,虞亦禾就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中溃败得一塌糊涂。
  账顶的花纹在她眼前破碎,大漆衣橱上的螺钿也晃花了她的眼,那铜制的拉环差点就被她扯了下来!
  说好的一次也不是一次,云雨初歇时,虞亦禾腿已经颤得不像话,湿润的睫毛聚在了一起,脸上,身上泛着靡丽的艳色。
  “……渴。”
  她浑身累得不行,勉强说出一个字,卫景珩此时却神清气爽,仿佛能出去再练一个时辰的剑。
  他立马下床给她倒来了茶水,扶着她缓慢饮用,可见她蹙着眉喝水,红唇湿润后,那刚歇下来的心思便又起来了。
  虞亦禾喝完一杯冷茶,刚觉喉中舒适,一抬眸就瞧见了卫景珩跳着暗火的凤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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