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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师尊据为己有——墨镜喵【完结+番外】

时间:2024-10-21 17:25:25  作者:墨镜喵【完结+番外】
“怎么,师尊不想我来么?”
“当然不是,”只见他蹙眉道:“按常理,应该是我去接您的……”他这话说得心虚,谁都听得出来。
“有什么关系嘛,”柳宴环过他的腰吻到他的嘴角:“师尊不会是怕我不顾礼节,丢了面子吧,我回去就是了。”
她嘴上这么说,放在他腰间的手却纹丝不动,显然实际是另一种意思。
“不,当然没关系,”容寻拉过她的手,轻拍她的手背安抚道:“的确到时间了,我们去礼堂吧。”
于是众位客人就看见这新郎携着新娘从寒剑山的方向而来,新娘不仅没披着头纱,散落的卷发上连根簪子都没有。
有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出声议论,毕竟魔尊依旧名声在外,若是被她听见了可不得了。
柳宴没有亲属,容寻也没有,这长辈的位置就由岳衡代劳了。他原本还对他们有些不放心,一看容寻看她的眼神,就只能在心里“哎”了一声。
嫁出去的师弟,泼出去的水啊。
两人喝完了交杯酒,应付完了朋友们,已经入夜了。还好,没有人敢来闹她的洞房。
柳宴看着寒剑山这原版的洞府,颇有几分嫌弃:“本座以前就想说了,这地方也太小了。”
“自然不如尊主的宫殿……”
“说起来,”她指着房门外的一块地:“之前冒犯了师尊,我还在这儿自己跪了好久呢。”
容寻动作一僵,她说的大约是她第一次与他交媾之后的事情。
“师尊呀,”她飘到他身后,一扬手,扯掉了他的腰带,“其实我当时说了谎,我是记得醉酒时做了什么的。”
“无妨……”
“本座还记得呢,师尊当时听说我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很是高兴来着?”
她的吐息就在耳边,看似玩笑,其实危险得很,容寻道:“……不是的…寻儿那时是装的……”
“嗯哼,师尊毕竟比人间最好的戏子还要会演戏,倩倩又怎么看得出是真是假呢?”
灵魂相容之后,她的性情到底还是受到了残魂的许多影响,他若是答得不好,或是没能及时将人哄好,一定会被狠狠折腾一番。
容寻连忙褪了鞋袜,脱下衣袍,跪在青石板上:“尊主息怒……”
“嗯?我没有生气啊,”柳宴定眼看去,楞道:“师尊你可真是……”
只见他丰盈的双乳见挂着沉甸甸的珠串,阳根已用金线捆在小腹上,她不用确认也知道,后穴里应当也是放了器物的。
容寻双手奉上项环:“恳请尊主使用。”
“什么时候的事情,您就戴着这些东西与本座成婚的?”
“是……寻儿请了青蕊姑娘帮忙……”
“原来如此,”难怪他能找到那泌乳的香膏,柳宴将项环套在他细长的脖颈上:“师尊可真是个绝顶骚货呀,这么多宾客看着也能面不改色地带着这些淫具,连本座都没发现。”想来之前闯进来时他慌慌张张地,就是在遮掩这个。
其实柳宴顾及他的脸面,还从来没在外面叫他戴过这些东西。
这婚宴在玄剑宗办的,柳倩倩原来只是个普通弟子,故来赴宴的几乎都是容寻的朋友长辈,他居然也敢这样。
“嗯,寻儿是绝顶骚货,尊主说得没错。”他直接应下了,然后挺直了腰,双手背在身后,像个乖巧的宠物。
柳宴勾了勾脚尖,捆住在小腹上的金线立断,那东西马上挺立起来,她笑道:“师尊可还记得我们之前……”
容寻当然知道她的意图:“尊主请践踏骚货的阳根。”
“唔——!”她应当未使多大力,可到了这脆弱的阳根上,感受到的就是剧痛中混着点零星快感。
他只觉得自己变得无限虚弱,被她轻易践踏、玩弄在靴下,一想到这些,就兴奋得低喘。
明明是痛的,却从中得到了无双快感。
柳宴看着他的表情不禁感叹道:“师尊原来这么喜欢被踩么?”
“嗯…嗯……”容寻用破碎的字词拼凑着句子:“……寻……寻儿……第……第……唔!”
“啊,倩倩知道了,师尊想说的是,您与我的第一次玩的就是这个吧。”不论是五百年前,还是五百年后。
“嗯…嗯……”
地上已经被他射得满是白色精水,柳宴看了眼本是黑缎做的鞋面,这靴子可是她为今日新定做的。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容寻低下头伸出舌头,将那白浆仔细舔了,露出漂亮的缎面来。
柳宴蹲下来挑起他的下巴:“怎么连自己的精水都吃了,这样本座还怎么同师尊接吻呢?”
“……寻儿错了。”
“今夜新婚,本座心情好得很,不如就照寻儿的意思来吧,”她温声道:“师尊想让倩倩做什么,倩倩就做什么,怎样?”
两人修为都太高的缺点,就是等他们做完了回过神来,天色已经泛白了,就是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日清晨了。
柳宴将人从玉清池里抱回来,容寻一如既往地窝在她怀里,眼皮沉重、半睡半醒。
或许是周围的红绸礼花太刺眼,她突然好奇道:“寻儿当年为何做了刺客来刺杀本座?”
听到她问这个,容寻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
“师尊不想说?”
“……不,我…既然尊主想知道的话……”他对上柳宴的视线又挪开,眼底罕见地有几分伤感:“那时我刚入门不久,凡间的家人都活着,我妹妹……被一个魔修杀了。”
他说得简单,可大多魔修杀人必不是单纯地杀人,总要折磨一番。
难怪他修为那么低也敢闯她的殿,难怪不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原来的柳宴,竟是有这样的孽缘,那瞎编的话本子居然押对了几分。
沉默了好一会,她才接着问:“……那,师尊找到那魔修了吗?”
“后来找到了,它擅再生,所以我将它斩成了碎肉,喂了江鱼。”他说这话的时候语调平稳,好像说的不是报仇,也不是虐杀了谁。
柳宴微微一笑,没错,这才是她的师尊平时的样子,拒人千里,冰冷无情,对敌人下手从不手软。
只不过……她眼帘低垂:“倩倩知道师尊向来憎恨魔修,可是入魔也非我所愿……”
走火入魔,有时只是一念之差。
“尊主……”容寻肩头有些僵硬,接下来她要说的,大约是整个九州已无人知晓的秘密。
“跟师尊的理由或许还有点像呢……”柳宴淡淡道:“当年本座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宗门的弟子,也有一个可爱的小师妹,但她被一个大宗门弟子给强占了,后来自缢了……我怒极了,它们又护着那畜生,我就寻了个机会将他宰了。”
然后柳宴就被投入牢中,最后入了魔,死里逃生,蛰伏数年,将那门派屠了个干净。否则这九州就不是四大,该是五大门派了。
因为她做了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才开始被人称作魔尊。
“原来如此。”容寻赶紧接了话茬,生怕她问他“师尊觉得本座是对还是错”这样的致命问题。
可柳宴哪是这么好糊弄的,她轻轻一笑:“师尊有什么便说吧,遮遮掩掩干什么。”
“那……”他握住她的手,郑重地说:“以后你要是有什么烦心事,先跟为师商量商量,不要冲动……”
她现在是比旁人更加易怒,更容易再次走火入魔的。
“好啊,”柳宴捉起他的手亲了一口,“师尊不是要代天下人承本座的怒火么,当然得信守诺言。”
于是后来,话本里故事的结局就变成了:寒光剑仙舍身饲魔尊,从此九州太平了许多许多年。
第19章 番外
“尊主,护法已经准备好了。”
青蕊朝座上行了一礼,示意她容寻已在园中。
柳宴飘出殿中,郁郁葱葱的草木间,一抹暖白尤为抢眼。
她那平时看着冰清玉洁的师尊,已经换上了另一副模样,光着身子,穿戴着许多金碧相辉的淫器,跪在石板上等她了。
成亲之后,柳宴当然不愿住在玄剑宗,可容寻却是一峰之主,仙盟更是把他当成了与柳宴“友好沟通”的桥梁,总不能一直待在她这里,于是他们便约定好了,容寻每月上半旬在玄剑宗,下半旬在她的殿中。
她乐意答应这事,除了懒得自己与仙盟交接之外,还有就是让师尊保持师尊的样子,十分有趣。
“三日前仙盟那比武切磋大会,师尊也是这样去的?”柳宴捏起他的乳头,在手中揉搓。
“唔!……回尊主,是的。”容寻面不改色,脸上并未有一丝羞耻之意,要是不看他的身子,倒真想象不出来他现在的状况。
“也是,师尊自然没有敌手,弄些小小的玩乐也无妨。”
其实柳宴是打听过了的,那仙盟每百年举行一次千岁以下年轻修士的比武,上上次容寻是第二,上次是榜首,这次当然也是。只不过他明明都已踏入化神境了,还与那出窍期的对手打了两百招才赢,想来就是因为这些淫器心不在焉了。
“师尊真是的,本座明明说了您在外面是不用戴这些的……您也太骚了些。”
容寻的睫毛扑闪:“嗯……寻儿是骚货,是只属于尊主的骚货。”
“好了好了,今日本座有几位客人,现在没时间招待您,师尊要不先回房等等?”
她一说,他的脸色就变了些,明显有点失望,但还是乖巧地应了:“好,寻儿这就回去。”
他说“回去”也不知道是回她的卧房,还是回玄剑宗,这就是在撒娇了。
“哎……”柳宴蹲下来,像哄孩子一样轻拍他的头:“既然这样,师尊就陪本座一块去吧,反正来的人您也都认识。”
“啊……”容寻有点迷茫,他要怎么去见人呢。
这是不成文的规定,他在柳宴的偏殿里,是不能穿衣服的,若没有她的许可,也不能站起来,不能取下淫具、不能自渎……
“别慌,师尊来试试我新做的法术。”她打了个响指,一阵风将容寻腾空再包裹起来,然后将他固定成了手脚蜷缩,仿佛被装进个大箱子里。
“这是……?”
“这样旁人看来,师尊就是一件平常物件,石头,或木箱,全看那人以为哪个是最合适的。”
不是不信任柳宴的法术,但在他眼中的景物是透明无阻的,仿佛自身也暴露在外,若是真被人看见了……
可一想到这里,他又有几分兴奋,本就湿润的穴里淌出一股淫水来。
柳宴在园中一处僻静靠着湖水的石桌旁等待来客,他就被安置在她的脚边。
等了没多久,客人就到了,他风尘仆仆的,看起来很急,是岳衡。
一见到他,容寻身体就绷紧了,在他这个好心师兄面前,他向来只是个清冷孤僻的师弟,岳衡怎知他私下是怎样一副又骚又贱的样子……
柳宴给他倒了杯茶:“掌门何事啊?”
“黑山的蜘蛛精将丹宗的两位弟子给绑了,她说要两万灵石才放人。”
“这…关本座什么事?”
“或者,您去见她一面……也行。”
原来这蜘蛛精崇拜柳宴已久,故意抓了玄剑宗的弟子来要挟她呢。
岳衡也觉得这很说不通,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将那黑山轰平了,直接众生平等。
“嗯……掌门您看……”柳宴的目光朝左下飘去,这弄得岳衡的目光也跟着走。
“……唔…”突然和师兄对上了视线,容寻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一瞬间他都开始怀疑柳宴的法术是不是失效了,要是岳衡知道他喜欢这样玩……
“掌门您看,我出两万灵石怎么样?”她余光看见她亲爱的师尊羞红了脸,可花穴还是汩汩流水的骚样,心情是好得很。
“啊……这不好吧……”
“那您取了我的信物去找那小妖吧,”她摸出一块闪着灵光的金碟来:“跟她说拿着这个就能在我谷中畅通无阻。”
只不过来了之后会变成什么,就得看她那天的心情了,毕竟,绑架了她玄剑宗的弟子还想用八只脚走出去,应该不太可能。
打发走了岳衡,柳宴的手将容寻红得要烧起来的脸掰到正面:“怎样?师尊喜欢这游戏吗?”
他点头道:“嗯……寻儿喜欢。
要是若是我刚才解开了幻术……”
“唔!尊主不要!求您……”
“可是本座觉得既然寻儿被一人看着就这样高兴,要是真被天下人看着了,岂不是要爽得不行了?”
她的手滑到他的穴里:“毕竟,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师尊您能流出这么多淫水呢。”
容寻咬着下唇,眼眶湿润,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但他还是轻轻颔首:“要是尊主喜欢,寻儿也是可以的……”
说到底,在决定俯首她身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预想到了这种情形,只要她不将他弃了,便是被所有人嗤笑也无妨的。
“说笑的,”柳宴的手指安抚似的在他穴中抽动:“我怎会让外人笑话师尊您,毕竟师尊是本座的东西,他们岂有资格知晓。”
“嗯……嗯……”容寻的眼前有点模糊了:“嗯……寻儿是……是尊主的……”
就在他将要泄了的时候,柳宴突然收回了手,还给自己念了个清净决。
她抬头怒道:“老东西你又不走正门,活腻了吗?”
“哈哈哈哈哈……你吓得了别人,可吓不到我了。”来人从空中降下,摇着一把灵光四溢的扇子,是陈青生。
他不愧是逍遥宫的宫主,曾经的九州第一浪子,竟然能放下隔阂,和柳宴交上了朋友,当然,朋友是他单方面的说法。
“我最近得了一副万年暖玉棋子,快来与我下几局!”他说着就拿出棋盘,在桌上摆起来,全然不管对方是何种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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