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这么久,他还是一无所获。
机场某处,辛悠看着眼睛通红的董少晖揉了揉他的头,小孩从一早就这样蔫蔫的,但是到底不会像以往一样再那么大胆表示亲密,显然是董少凡已经给他做过思想工作了。
“在那边,有什么事,都可以联系我,号码不会变。”
董少晖几次张嘴,到底还是勉强着笑着点点头,他心里明白这个婚姻只是幌子,他们相差那么多,辛悠从刚开始就没对他表示感兴趣,更何况还加了个辛云州。
“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当然。”
辛悠笑笑,看那小孩终于有了点精神,推了推他肩膀,催促他赶紧上飞机,董少晖再不舍,也不能真的跟随辛悠离去,于是他挥挥手,和“妻子”告别。
目送董少晖,辛悠拉起行李箱,踏上了自己的归途。
回到基地,董少凡先是贱兮兮地过来喊了声“弟妹”,被辛悠一个眼刀回绝了。
“我是真没想到我弟能看上你,听到他跟我打听你,我都要笑疯了。怎么样,我弟长得不错吧,真不考虑考虑假的变得真的,虚的变成实的?”
辛悠没搭理,坐下拿出纸埋头嗖嗖写着什么,董少凡坐在她桌子上,一会捏捏枯花,一会抽着笔筒里的笔,他靠过去瞅了两眼,憋憋嘴。
“你放假这几天,基地来了一群新兵,有几个是真不错啊,天赋很高,就是可惜啊,咱们组织里一直没有专业的人来指导。”
辛悠写字快,听他没完没了地絮叨,终于听到感兴趣的抬了抬眼。
“我去。”
“你去?你去什么去啊,你这实战老兵给人家当陪练?”
辛悠写好放入信封,两手撑着牛皮纸边,向他展示。
“辞职信都写好了。”
“你没事吧!不是你放个假还把心放野了啊?还是你真想做我弟妹啊?”
辛悠假笑了一下。
“累了。准备给自己放个永久的假。”
辛悠说得很简单,她自己也尽量在把这个决定缩小化,可是颤抖的手告诉她,她现在所做的,是将自己重新放回到某个人手里,理想也好,亲缘也好,都将和以往大不相同。
但是她不后悔。
审批下来的很慢,毕竟辛悠身份特殊,等着各项测验调查都确定无误了,已经过去了小半年,辛悠拿着手续去见博士,小老头头发大半花白,背对着她擦擦眼,两个人什么话都没说,到了时间他臭着脸拍拍辛悠的肩膀,两个人话都不多,简单的动作就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辛悠深吸口气,转身告别,一离开基地,她就将日常的手机卡插上,不出意外是一堆信息,董少晖的,薛晓珍的,就是没有辛云州的。
好吧好吧。
回到A市,辛悠简单收拾了自己,颇具仪式感地打了香水,踩着白色高跟鞋,穿了一身月牙白的长裙,看起来极为温婉。
辛悠来到嘉世楼下,深深吸了口气,前台还是那姑娘,一见到她就认了出来,笑着招呼她并给辛云州的秘书通话。
辛悠点点头,坐在沙发上竟然有些紧张,她揉了揉发僵的脸,开口道:“我可以先上去吧。”
“当然当然,您请。”
辛悠扯扯嘴角,礼貌告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封闭空间里,心跳撞得她脑袋发昏,随着电梯上的数字不断上升,辛悠扒拉两下头发,镇定起来。
好巧不巧,一开门就是辛云州的死鱼脸,他抱着臂膀,脸色黑沉,但气色比之前好了太多,因为生气,那浓黑的眉毛紧皱,显然一副要训斥私用他专属电梯职员的模样,但看清辛悠那张脸,他先是一愣,开口就是:“谁让你上来的?你当这是你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怎么?我记得当初某人不是说嘉世是送给我的礼物吗,嘶,是这么说的吧。”
辛云州一哽,眼圈猛得就红了,他转过身,又转过来,懊恼地抓一下头发,冷漠没装几秒就破功,看起来又无奈又可怜。
四下无人,辛悠往前走了几步,她走,辛云州就退,避无可避,辛云州深吸口气,问道:“这次回来又因为什么?离婚了?要再婚?还是他妈的又想操我一顿就跑?你有完没完啊,辛悠!我他妈……唔……”
辛悠拒绝交流,只想亲嘴,她将辛云州按在玻璃窗上又摸又咬,十指插进他的指缝间,半年不见,辛悠想念极了,也不管辛云州那些假意挣扎,料想到他会闹些脾气,来之前那些甜言蜜语全都忘到脑后,一切都交给了临场发挥。
辛云州睫毛颤颤,没亲几下就把辛悠扯开,嘴巴张了又合,摸了下嘴唇上的口水,半晌,极为严肃结巴道:“我……我不做你情夫……”
辛悠怜爱地亲亲他的眼角,举起左手,闪闪一颗钻戒。
“不是合法的吗?”
“你……”
辛云州看看戒指,又看看辛悠,彻底憋不住眼泪,猛地将辛悠抱住,死死往自己怀里按,感觉到肩膀的湿意,辛悠揉揉他的脑袋。
“我以为……你扔了。”
“怎么会呢。”辛悠终于回以拥抱,同样紧拥,“还作数吗。”
“作数!永远作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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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第59章 番外1:
辛悠把考试想得太简单了。
实战天才看着所谓的教科书上密密麻麻的字一阵头痛,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战斗要考虑个人信息素波动以及引起的细胞中的蛋白质的活跃程度?难道面对敌人还要分析一下人家的基因序列吗?
辛悠把笔一丢,靠着椅背深深吐了口气:该死的B国,直接灭了他们算了。
吐槽归吐槽,辛悠本意还是希望两国和平,起身埋头开写,好不容易有了思路,手机嗡嗡直响,将她想法打断。
“啧。”
不出意外是辛云州,噼里啪啦发来一堆没用的话,什么“吃了没?”“想我不想!”“快理我!”
太粘人了……
辛悠额角突突跳。
“再发消息晚上把你绑起来抽!”
辛悠发写完舒服多了,看他久久没回消息,终于安心下来可以继续学习。
没过多久,手机再一次响起来,辛悠看着辛云州昨晚自己私自改成的“♡娇俏情夫♡”的备注,沉默了——这回是电话。
“又干什么?”
辛云州那边不出声,辛悠看了眼手机,又贴进耳朵,“说话。”
“我硬了……”
……
“滚。”
辛悠就要挂断,辛云州先嚷嚷起来:“你知道你有多少天没碰我了吗?天天就知道学习学习学习!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啊,每天上班你连个消息都没有,回家就是在那坐着学,那破书有什么好看的!”
“你上班我有什么好发的……”
“怎么不能发了?怎么,你老公压着你手啦?我可听办公室那帮omega说了,alpha不碰自己,不是阳痿就是外边有人,说,到底怎么回事?”辛云州说得“呕心沥血”,活像个深闺怨妇。
“你好烦。”
辛云州无理取闹不是一次两次了,辛悠直接挂断,为免受辛云州的骚扰,她把手机扔到床上,等到屋里再次安静,她才埋头继续学习。
辛云州连续拨了几通电话都没人接,他深吸口气,起身回家。
现在正值下午四点,辛云州回来的太早,瑞希正擦着花瓶,转身一见他风风火火得往楼上跑。
“这是怎么了?小姐说让您回来不要去打扰她。”
“打扰?”
辛云州笑笑。
“没事叔,你们今晚都不要靠近主宅,我和她好好唠唠。”
“那你们俩可别吵架啊。”
瑞希一步三回头,辛云州揉揉脑袋,一刻都不想耽搁,两步并两步就冲到卧室里,他脚步又急又重,靠近门的那一刻辛悠就察觉到了,她抬起头,转着椅子木着脸和辛云州对视。
辛云州那些怨妇话在对上辛悠那双冷淡的眼睛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悻悻地挠挠脸。
“我想你了……想你不是什么错吧。”
辛云州双眼微垂,就差扣着手装出一副乖巧模样,学习使人欲望降低,他们确实很久没亲热了,辛悠拿手撑着脑袋,从上到下打量着辛云州。
她很喜欢辛云州穿西服的模样,臭着脸,冷着眼,明明衣着得体,却总有股抑制不住的骚味。
“过来。”
辛云州眼睛一亮,他嘴角抑制不住地笑,轻咳一声,扭捏着走过去,蹲下来,双手抚在辛悠膝盖上,拿脑袋将她的腿挤开,辛悠顺势抬起左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勾腿将他往自己身边一带。
辛云州腿一抖,整张脸挤在两腿之间,鼻腔满是山茶馥郁的香味,那张俊猛地通红,抓着辛悠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喜欢吗?”
辛云州点点头,侧过头轻咬她的腿肉,抓着她的右腿往自己的下体上顶。
“喜欢,好喜欢。”
他隔着内裤去舔,将薄薄一层布料舔的透明,粉白的肉透出来,辛云州抬眼望了眼辛悠的脖子,抓着他头发的手掌暴露了辛悠的沉迷,他亲了一口,亲出了啧啧水声。
“好敏感啊,姐姐。”辛云州将她腿间仅存的一块布料脱下来,干净秀气的性具颤抖挺立,口交这种事他太熟悉了,辛云州尽量将自己放低,使得脖子能够变成一条直线。
但是,理论是理论,辛云州吞得很艰难,那一团肉塞在喉管里不上不下的,他作势往里咽,却换来一阵干呕,双眼泛白,手指缩紧,眼角流出眼泪。
辛悠爽归爽,但是多少顾及着辛云州的感受,没太使劲往里顶弄。辛云州在取悦自己这方面永远是个好孩子,既然如此,适当的奖励还是很必要的,所以她无所谓自己卡在那里的难受,摸摸他的脑袋,揉捏耳垂。
“慢慢来。”
辛云州尝到了甜头,呜呜两声,眼泪跟决堤一样往外涌,男人努力放松喉口,蜷缩着手指扣进掌肉里,喉结处被撑得扁圆,一股血腥气从喉咙里处蔓延开来,直到那头部被全部纳入,他才翻着白眼前后吞吐。
辛云州没什么技巧,只是尽力让辛悠进的更深入些,那本不该在喉咙这种脆弱地带进攻的器具大力顶入,他耳边充斥着水声和难听的干呕声,挤出来的精液混着信息素,好像要冲入大脑里,辛悠微张着嘴,抓紧辛云州的头发,由被动享受变成主动进攻,下体的阴毛耸动到鼻孔里,让他连呼吸都困难。
缺氧让辛云州两腿颤抖,西装裤前鼓囊囊一包,被乱流的淫水濡湿成深色,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辛悠的逐渐迷离的脸,脑中嗡嗡响,那是濒临死亡的快感。
性爱如此漫长,喉中柱体不断弹跳,辛云州瞪大了眼睛,被措不及防地射了满嘴。
巨大的一声吞咽也没阻挡不了精液从鼻腔上涌,顺着鼻孔稀稀拉拉地流出来,辛悠抽了出来,辛云州忙着呼吸,却将更多的精液反吸回鼻腔里,酸麻加干呕让他撑着地板哭泣,他差点死在辛悠手里。
“痛不痛?”
辛悠知道他肯定是痛苦的,但她就爱辛云州因为纵容而否定的样子。在爱人这一方面,辛悠远比辛云州要幼稚得多。
“不痛……”
辛云州声音沙哑,剪裁讲究的西服上落了精液斑斑点点,他嘴角尚且残留着精液,眼框也全是泪水,看起来被玩弄得有些过分了。
辛悠摸上他的脸,立刻得到辛云州蹭着手掌的回应。
“又一套衣服被你弄脏了……”
辛悠揩了一下他嘴角的白浊,重新推入辛云州的嘴里,让他一点不落全都咽下。
“下次一起去逛商场吧,我们好久没一起出去过了。”
辛云州叼着辛悠的手指,用尖牙慢慢地磨,却不使劲,好像狗在叼着磨牙棒。
“好。”
第60章 番外2:“疯魔”
金光从云雾迸射出一抹阳的猩红,在凉飓飓的,湿润的又清新的微风中,白鸽振动羽翼,从挂着白纱的窗前拍翅高飞。
“扑棱棱——”
太吵了。
辛悠睁开眼,久未修剪的头发肆意生长,长过了腰际,丝丝缕缕被男人压在身下,她皱着眉撇过头看向窝在自己脖颈处的青年,就被他毛燥燥的硬挺发岔扎了一下。
辛云州睡得很沉,整个人只露出颗头,大臂将辛悠圈在自己的怀里,床明明很大,却硬生生让辛悠觉得很挤。
辛悠没选择叫他滚开,毕竟辛云州很久没有睡得这样好了。
那场疾病来得太久太隐秘,像是潮湿的阴雨,深入每一块砖瓦的缝隙,混合着污泥,只留下坑洼和斑驳,只有日复一日的冲洗才能洗净。
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陪伴就能治愈的。
辛悠看了眼时间,转了个身,目光又落在辛云州的脸上。
凌厉的,桀骜的,风流又浪荡的。
隐隐地,她有些莫名的冲动,从垂体直冲胯下。
辛悠闭了眼。
她自认不算重欲,这实在有些奇怪。
好在辛云州及时醒了,他缓缓从辛悠的脖子下抽出手臂,起身下床活动发酸的肌肉。
他轻手轻脚收拾好自己,穿好西装,目光沉沉,双眼一动不动地落在床上那纤细的人影上,慢慢地他又走近,照例在辛悠的脸上亲了一口,没想到迎上了辛悠睁开的眼。
“吵醒你了吗?”
辛悠摇摇头,半起身靠在床上。
“你今天是不是休假?等我开完会马上就回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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