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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瘾——雪迦 【完结+番外】

时间:2024-10-30 14:40:58  作者:雪迦 【完结+番外】
梁锦墨步伐很快,走过来之后,直接拉着她的手,将人往自己身后轻轻拽去,他看着许何平,蹙眉问:“你找许栀有什么事?”
男人的掌心温热干燥,许栀手被他握着,大半身体都被他挡住,视线也是。
她的视野中,男人高大的身形阻挡了许何平。
她本来见许何平找到这里来,确实很烦,可就这一瞬,心底的雾霾好像尽数消散,豁然开朗。
他在护着她。
许何平见到梁锦墨,心底难免激动,不过梁锦墨盯着他的目光,明显不太友善。
他赶紧解释说:“我过来看看栀子和你……订婚那天你们说走就走,我这个当爸爸的,肯定担心女儿。”
许栀无语了,这么假的话,亏许何平也能说得出。
梁锦墨并不吃这套,语气依旧冷淡,“那你现在看到了,她很好,你可以走了。”
“你……”许何平本想说,你怎么说话的。
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他心底是鄙夷一个私生子的,但架不住人家现在出息了,名头比梁牧之那个空架子少爷还好使。
他努力将语气放得很软,“我知道上回见面,我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但现在你是栀子的未婚夫,我怎么说也是栀子的父亲,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哪里还能计较那么多,一家人,有点摩擦矛盾在所难免,但血浓于水,你说是不是?”
梁锦墨没接这话。
许何平立刻就想起来,眼前这个人,打小就被自己亲生母亲硬塞到梁家,梁正国这个亲生父亲也没给过他多少好脸……他后悔自己说话不过脑子,梁锦墨这人,没有感受过血缘亲人的关心爱护,对亲情这方面应该很淡泊。
半分多钟过去,他已经开始觉得尴尬,又陪着笑脸道:“当然,每家人情况都不一样,我们栀子吧,这么多年我将她养大,供她念书,现在她长大了,能找到你这样的对象……我是替她高兴的。”
打不了感情牌,他索性就开始强调自己过去对女儿的付出。
这次梁锦墨终于有反应了,他语气很平静,“如果我没记错,订婚那天,你说你不承认栀子是我的未婚妻,你还说栀子没脑子才会跟我这个私生子在一起,说她是在毁了自己。”
许何平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既然来了,不是没想过会被翻旧账,但真到了这个时候,这张老脸还是会觉得难堪。
“我……”他咬咬牙,“我那不是没反应过来吗?订婚那天的事,你也知道有多突然……本来定的是牧之,这忽然换人,我就是担心外面的人要说栀子的闲话,她一个姑娘家……这几天,我也不是没反省过,我那天说话确实有些难听,你们别放在心上,一家人哪里有过不去的坎儿呢。”
许栀实在忍不住,从梁锦墨身后探头,“你说这话恶不恶心?和梁牧之订婚的事情本来就是你逼我的,要不是你当时用我妈威胁我,根本不会有那个订婚仪式!我丢人不也是你害的?”
许何平被堵得说不出话,半晌搓了搓手,“栀子,你就原谅爸爸吧……爸爸不也是没办法吗?”
他实在想不出狡辩的话来,忽然就开始示弱,“这些天,你和你妈不在家,爸爸身体也不好……公司里的事还那么多,这些年爸爸对你再不好,不也供着你长大了?养育你,没有功劳总也有苦劳吧……”
许栀真是被气到了,刚想再说话,梁锦墨侧过脸,忽然握紧了她的手。
她一怔,看向他。
他指腹在她手背轻轻摩挲,似安抚,然后他扭头再次睇向许何平。
“许叔叔,我小时候,你曾经来梁家和我爸喝酒,那时候你和我爸提起过栀子,你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许何平愣住了。
这他哪儿还能记得清。
梁锦墨继续道:“我记得很清楚,你说你很想要个儿子,还说女儿什么用也没有,你每天回家看到栀子就来气,养这么个废物在家里,很碍眼,你还说你甚至怀疑栀子是不是阻了你和儿子的缘分,想找个大师问问,不行就将栀子找个去处送走,试试看能不能再有个儿子。”
许何平像是被刺到了,脸涨成猪肝色,“我……我……”
他说不出话来。
那时候他或许喝多了,他不记得,毕竟时间太过久远,这样的话他以前说得多了,也确实动过这些歪心思,但现在被梁锦墨这样复述出来,像一个又一个的耳光,扇在他脸上。
他原本还想和梁锦墨搭上关系,帮他的投资人寻求合作,这下子,这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许栀站在梁锦墨身边,很安静地听着这一切。
对许何平,她其实已经很麻木了,不过听到许何平曾经想过要将她送走,她还是很难做到没感觉。
许何平让她想起了高莹,不同的是,高莹真的将梁锦墨给送走了。
她忍不住握紧了梁锦墨的手。
他觉察到,也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他的目光仍盯着许何平:“你作为父亲,没有善待过栀子,不过没关系,你不要她,我要。”
第152章 “我在追你啊。”
男人的声音不大,却沉稳有力,许栀的心口像是被撞了下。
她忍不住微微侧过脸,仰着头,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梁锦墨冷峻的侧颜。
心跳鼓噪着,仿佛同频共振,她也想,高莹不要他,她要。
许何平已经无地自容了,面色纠结,头也垂下去。
话说到这一步,别说和梁锦墨寻求合作了,他连保持体面离开都困难。
梁锦墨继续对许何平道:“现在你还想利用她,你配吗?”
许何平已经想走了。
他这么大年龄,被一个小辈这样说,还是个他从前瞧不起的私生子,这种耻辱前所未有。
“与其打虚伪的亲情牌,不如看看你手中还有什么真正有用的筹码,”梁锦墨最后瞥了他一眼,“别再打扰栀子,下一次我不会这么客气。”
说完,他牵着许栀的手,转身直接穿过大厅,走去电梯间。
许栀在拐角处回头,看到许何平还站在原地,紧攥着双拳,抬不起头。
她收回目光,跟着梁锦墨一起上楼。
一路无言,下电梯回到房间里,换过鞋,两人一起站在洗手台前洗手的时候,许栀终于忍不住问梁锦墨:“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梁锦墨:“我考虑过,如果阿姨确实有离婚的想法,现在提可能是最好时机。”
许栀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帮我爸,让我妈能顺利离婚吗?”
梁锦墨关掉水龙头,抽纸巾先帮她擦手,“婚姻关系绑定利益,你可以不再见你爸,但如果不做出取舍,阿姨很难脱离困境。”
许栀垂着眼,看男人动作细致帮她擦干净手上的水,心底的情绪过于复杂,一时没说话。
他盯着她手指上被水打湿的创可贴看,抽纸巾草草擦干净自己的手,然后动手将那张创可贴撕下来。
伤口并不大,且已经结痂,他说:“别贴创可贴了,不透气恢复可能更慢。”
许栀本来也没打算再贴,她点点头,听见他问:“你是不是疤痕体质?”
许栀:“你怎么知道?”
男人眸色微沉,手指落在她锁骨处,轻轻点了下,“每次留的印都很久不退。”
进门之后她摘了丝巾,现在低头一看,脸顿时就烧起来。
他指的是吻痕,那是他昨晚留下的。
两人走去客厅,许栀说:“我不知道我爸怎么会找到这里……跟他磨蹭的时间太长,没顾上做饭,我现在做吧?”
梁锦墨说:“太迟了,让酒店送餐吧。”
点完餐,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等的空隙里,许栀问他:“所以……我爸以前去梁家和梁叔叔喝酒,真的说过那种话是吗?他还想找大师问?”
她觉得很荒唐,许何平真是想要儿子走火入魔了,居然讲起迷信来。
梁锦墨点了点头。
许栀低着头,好一阵,问他:“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梁锦墨回想了下,“就你和梁牧之撕掉我卷子那一周的周末。”
许栀:“……”
梁锦墨回想起那段日子,距今已经很遥远,那时他听到许何平的话,想起那个在人群中看起来乖顺柔软,却撕掉他试卷的小姑娘。
原来她的处境,也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
当时他想,送走也好,最好再送远一点,不要再在同一所学校里了,这样找他麻烦的人就少了一个。
很难想象,到了今时今日,她会变成他的无可替代。
许栀抬眼看他,见他仿佛在回想,她凑过去说:“对不起。”
梁锦墨拉回思绪,看着她,“为什么道歉?”
“……”许栀闷声说:“就是对不起,还有……我也一样的。”
梁锦墨没懂,“什么一样?”
“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我也要你。”
她说出这话,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手抱住他的手臂,“也不只是因为你很优秀……就算你没有那么优秀,对我来说,还是非常重要……”
她声音很小,又觉得自己嘴拙,好像总是词不达意。
梁锦墨默了默,伸手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同她接吻。
两人温存片刻,有人敲门。
服务生送餐过来,许栀去开门,梁锦墨从沙发上起身时,瞥见沙发一角扔了一些东西,他细看了一眼,发现是毛线和毛衣针。
许栀拎着袋子进餐厅,他跟着进去,问她:“你在织什么?”
许栀宕机几秒,忽然反应过来,“你看到了?”
梁锦墨说:“毛衣针以后放的时候小心一些,在沙发上要是不留意可能会伤人。”
许栀放下袋子,抬手拍脑门,“唉,我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那是要织给你的,我爸今天来得太突然,我放下就下楼了,忘记收起来。”
梁锦墨在餐桌边坐下,闻言也生出几分好奇,“织给我?是什么?”
“围巾,”许栀噘着嘴,在对面坐下,“我们宿舍里有个女生,就是靠织手套,织围巾,织毛衣,追到了我们系的学生会主席,我就想效仿。”
杨雪是失败案例,但那个姑娘是成功案例,她也是今天想起这茬,立刻就去商场买来东西,只是人家每次给心仪的男生都是惊喜,到了她这儿,才起针要学习呢,就被梁锦墨看到了。
她多少有点儿计划被打乱的感觉。
梁锦墨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非常怪异的字眼,他重复了下:“追?”
许栀低头,一边打开餐盒,一边说:“我在追你啊。”
两个人现在看起来是挺好的,但是她心里没底,他这人缺乏安全感又不善于表达,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怀疑她的心意,他又总是不说。
而她能为他做得很少,到目前为止也只是口头功夫,她想要一切都变得更确切一些,就要更加努力,除了拼命表忠心以外,也要让他看到她的诚意。
梁锦墨不太能理解,他们都已经订婚了,而且……都睡一张床上了,为什么还要追。
不过……
短暂的思忖过后,他保持了沉默,以手攥拳,抵着唇角,垂下的眼睑遮去眸底无法压抑的笑意。
他想……算了。
追就追吧。
第153章 他的小栀子,也被抢走了。
许何平这趟去酒店,非但没能如梁牧之所愿棒打鸳鸯,回来后还灰头土脸,整个人都非常消沉。
梁牧之特意去许家问了问情况,得知一切,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许何平这边看来也是靠不住的,他绞尽脑汁地想还能有什么方法,现在不求许栀能立刻原谅他,她能先和梁锦墨分开就好。
一想到她和梁锦墨现在每天在酒店也许同床共枕,他就觉得自己接受不了。
他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脾气也越发暴躁,虽然不再刻意绝食,食欲却很糟糕。
付婉雯看在眼中很着急,不止一次劝说他将心思放在工作上,但他都左耳进右耳出。
工作的事情被付婉雯推到了年后,但他现在丝毫提不起劲儿,一想到等自己去了公司还要屈居梁锦墨之下,他就打从心底排斥,他不要面子的吗?梁正国怎么能让梁锦墨骑在他头上呢。
或许是过去的人生太过于顺风顺水了,这段日子遭遇的一系列挫折,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变化。
他越来越瘦,不再像从前那样阳光,恣意嚣张,更多时候,他整个人都很安静,眼神晦暗,显得十分消沉。
这天梁牧之凌晨就醒了,他被失眠折磨出黑眼圈,起床洗过脸,想下楼吃饭时,途经书房,听见梁正国在里面打电话,提到梁锦墨的名字。
他顿住脚步,站了会儿,从梁正国的只言片语中听明白,原来今天是梁氏的年会,会议上要给今年对公司做出杰出贡献的人颁奖,其中就有梁锦墨。
难怪梁正国今天起这么早,他想着,下了楼。
梁正国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现在不光要笼络锦墨这个人,还有他的团队,你知不知道国内多少公司都想和他们团队合作……对,我们现在占据优势,团队是我们梁氏的,一定要让每个人都能在公司有归属感,如果现在他们在处理的这几个项目到明年第二季度状况顺利,我应该会再提一下锦墨……对,董事会也很重视他,我肯定要把公司交给可靠的人,我年龄也大了……”
家里保姆起床准备早饭,见着他喊少爷,问他吃不吃饭。
梁牧之没有说话,一脸阴郁,直接走了出去。
他来到了猴子的赛车场。
猴子见着他,表情复杂,毕竟订婚那事儿闹得太大了,北城就没几个人不知道。
猴子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问:“到底怎么个情况?栀子不是你的未婚妻吗,怎么订婚的时候换人上了?订婚那天你也不在现场,出事了吗?”
梁牧之正戴头盔,闻言冷冷道:“不是她换人,是我走了,是我先走的。”
猴子愣住了,心说这也太不厚道了,却没敢开口。
梁牧之上了车,踩下油门。
猴子那个表情,他一眼就看出,大概在心里嘀咕他,但猴子不会说的,因为他是梁家少爷。
他除了梁家少爷,什么也不是。
梁锦墨只是个私生子,现在拥有的却比他这个所谓的正统继承人还要多,看样子梁正国已经将梁锦墨也当成继承人看。
原本属于他的一切,都在他浑然不觉的时候,被梁锦墨夺走了,而他就连防备都没有过一分,他从来没有将那个私生子放在眼中。
还有许栀,他的小栀子,也被抢走了……
梁锦墨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她在一起,可以抱她,吻她,占有她,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而他……
他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想挑拨离间,想利用许何平,想着各种不入流的手段,可哪怕他已经如此卑劣,仍然找不到一线希望。
他攥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
心底涌起滔天的恨意,他发泄般地将油门一踩到底。
猴子正在车道起点和别人说着梁家的闲话,就听见了一声重响。
那是车子冲破防护栏的声音。
一群人惊慌失措地开车赶过去。
梁牧之的车确实在过弯时冲破了防护栏,好在外场有防护的石柱做路障,他的车头撞在石柱上,歪倒下去,但幸而气囊弹开了,人没有受到重伤。
梁牧之被猴子从车里扶着出来,皮肉伤不可避免,头盔变了形,他额头有一道深深的伤口流着血,赛车服被擦破的地方也露出几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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