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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了一个懒腰，感觉时间还早，于是决定去街头找点乐子。
比如伪装成保时捷与试图撬我轮胎的混混来一场速度与激情。
243、
我刚刚来到商业街附近，就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红枣头打断了计划。
“你好，”杰森煞有介事地敲了敲车窗，“介意捎我一程吗？”
我看着杰森直接打开车门的动作：“…挺自觉啊。”
红头罩一个挺身从后座跳到了副驾驶：“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摘下头盔，把座椅调整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在车上捣鼓了一阵，拿出了一罐可乐。
“你什么时候在我身上放的？”我震惊。
杰森打开了易拉罐，转移话题：“高达宝宝，介意送我到冰山餐厅吗？”
“你终于要对企鹅下手了吗？”我用谴责的目光看向他——虽然他看不到我的光学镜在哪。
杰森嘴里的可乐差点喷出来，他狠狠弹了一下我的方向盘，纠正道：“是企鹅人，不是企鹅，企鹅人利用冰山餐厅作掩护向卢瑟大批量采买氪石。”
“要不你去救护车那里检查检查你的cpu吧。”杰森真诚地建议。
我默默地加大了速度，并开始一步一急刹。
被晃到喝不了可乐的杰森：……
244、
大街上，一个小女孩指着一步一停的黑色保时捷，大声地对她的妈妈说道：“妈妈快看，这辆车蛄蛹的样子好像是一条黑色的蛆诶！”
她的妈妈歉意地笑笑，连忙捂住了这个小女孩的嘴把她拖走。
清晰听到小女孩说什么的杰森：“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饮料罐都要飞出去了。
我：……
我不管，反正坐在驾驶座的人是杰森陶德。
保时捷没有自主意识：）
245、
杰森答应了给我顺几只企鹅回来。
我决定暂且原谅杰森一分钟。
红头罩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了冰山餐厅。
不久，枪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我看着冰山餐厅华丽的外形：真可惜，修这个需要不少钱吧。
餐厅里的玻璃碎了一面又一面，宾客从里面仓皇地逃出来，然后拿出手机开始悠然自得地拍视频。
我甚至有几个人在当场解说红头罩的打斗画面。
我错了，我不该过于担心哥谭人的安危，我还是关心关心企鹅们吧。
246、
红头罩一手拎企鹅笼一手拎枪的场景其实挺喜感的。
红头罩的头罩在笑，冰山餐厅的火在烧，笼子里面的企鹅在尖叫，围成一圈的人群在拍照。
像一幕诙谐荒诞的剧场。
杰森甚至有心弯腰行一个谢幕礼。
他还是忘不了他的抓马，我哭死。
247、
杰森把企鹅笼放在了我的后座上。
在回蝙蝠洞的路上，我不知道是哪只聪明的企鹅啄开了笼子的锁，导致整个笼子的企鹅都扑了出来在车里乱撞。
众所周知，保时捷的车内空间比较小；众所周知，鸟类在受惊的时候极易…
我不能再说下去了。
我不干净了。
我恨企鹅。
248、
杰森难得没有吭声，在回到蝙蝠洞后，他第一时间去了卫生间接了一桶水。
留守在蝙蝠洞里的提姆询问他为什么这么做，杰森打开了我的后座车门。
企鹅争先恐后地下了车，留下了惨烈场景。
提姆瞳孔地震。
来到蝙蝠洞更换制服的布鲁斯也陷入沉默，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沉默地拍了拍我。
随后全家进行洗车大活动。
249、
杰森看起来有些内疚，我安慰他：“没事，其实往好处想，这些至少比泥脸身上的烂泥好太多了。”
“都是企鹅人的错。”我肯定道，“要不你再去揍一顿企鹅人吧。”
第025章 蝙蝠车与小丑
250、
还好清理的及时，我的车上没有留下什么奇怪的东西。
不过我已经把企鹅拉进了我心里的黑名单。
提姆多给我喷了几下空气清新剂：“至少这个味道比下水道好闻一点。”
杰森已经重新戴上他的头盔出门了。
“刚刚企鹅人扔了一个白眼给我”他跨上他的机车，“我去去就回。”
摩托车从蝙蝠洞中飞驰而出，我仍维持着保时捷的样子打开车门不肯变形。
还是先通风一会吧，我想。
其中有一只企鹅摇摇摆摆想要上车，它扑棱着短翅膀就要往车上跳。
我惊恐：“提姆——”
闻讯赶来的红罗宾救了我，他抱住那只企鹅把它放在了远处并关上了车门。
“我宣布，企鹅从此之后是我最讨厌的动物。”我虚弱道。
虽然在几个小时之前相当喜欢这种可爱的鸟类。
我看得出提姆在绞尽脑汁地安慰我，终于，他憋出一句话：“我和迪克在抓捕泥脸的过程中，迪克曾被从他身上脱落的一团泥巴裹住过。”
“后来迪克洗了一天的澡都没洗掉那股味道。”
我感觉我的心情稍微好上了那么一点。
252、
红头罩给我发了一条消息，定位显示他在冰山餐厅。
照片里，他正把企鹅人的脸按到了企鹅的饲料桶里。
杰森：高达宝宝，我帮你报仇了。
我：看得出来企鹅的饲料桶并不好闻，企鹅人一个这么爱企鹅的人都面容扭曲了。
254、
很好，我平衡了。
在伟大的管家侠把企鹅带走后，我重新变回了人型。
“话说达米安还没有回家吗？”我突然意识到达米安似乎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
提姆在忙着他的集团事务，头也没抬：“他说要去照顾乡下的动物。”
动物？大都会哪来的乡下动物？
提姆注意到了我的困惑，他停下办公，将一个u盘扔给了我，扬扬眉：“你可以看一下。”
我兴致勃勃打开结果发现是韦恩集团的财务报表：……
我：“提姆，今天上午我刚刚帮你处理了一个月的文件！”
红罗宾毫不心虚地直视着我的光学镜：“伟大的蝙蝠车终止符女士，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吧。”
我：……请你不要把文件甩给我后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换制服。
现在这个时间点，蝙蝠侠正在进行夜巡，他不在蝙蝠洞里。
我仔细思考了片刻，然后把提姆发给我的文件一股脑塞进了布鲁斯的邮箱里。
然后我夸张地向阿福述说了提姆的辛酸，在阿福愈加莫测的笑容中扬长而去。
蝙蝠侠即将迎来一周的苦瓜汁，以及去韦恩塔全勤签到的生涯。
斯密马赛蝙蝠侠，瓦达西不是故意的。
255、
今夜的哥谭甚是喧嚣啊。
阿卡姆疯人院又被炸一个大洞，具有行动能力的人才们全都跑出来了。
非常不巧。
我和红罗宾面对的是泥脸和杀人鳄。
他们真的好臭。
是下水道腌入味了吗？
256、
我真的怀疑红罗宾是乌鸦嘴，但是我没有证据。
如果我刚刚才擦干净的机体被糊上了一层臭泥，我是真的会哭的。
257、
提姆反应非常迅速，当泥脸和杀人鳄对他进行两面夹击的时候，他甩出钩锁枪跳起，然后从腰带里掏出麻醉枪。
非常精准地命中了张着大嘴扑上来的杀人鳄。
我静静地作为一辆蝙蝠车趴在道边，祈祷泥脸不会往我的身上扔泥巴。
提姆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多米诺面具都遮不住他的无奈。
泥脸扔的烂泥简直是毫无方向可言。
红罗宾在那坨散发不明气味的一坨触碰到我的车门之前掏出了冷冻枪。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258、
红罗宾接着去追逃犯去了，他让我自己拖着这两位去阿卡姆。
一个麻醉鳄鱼和一个泥巴冰块就这么绑在了我的车尾。
我：感谢他们的睡眠质量如此良好，这一路颠簸他们都没有醒。
259、
黑色的蝙蝠车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拖着两个人型物体狂奔的样子不要太美。
还好斯蒂芬妮在阿卡姆病院进行接应。
“你的速度好快！”她感叹。
我很纳闷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搅局者指了指杀人鳄：“这家伙的鳄鱼鳞片都被磨掉一层了。”
她又指了指泥脸，没有说话。
我看着半个身躯明显平了一块的冰块：……
“反派没有人权，更何况他们连人型都没有。”
我强行为自己解释。
“你说的都对。”搅局者耸肩。
260、
事实证明，我的运气不总是很好。
比如我离开阿卡姆准备找红罗宾汇合时遇到了小丑拦路。
我该庆幸他的身上至少没有下水道味吗？
“天气真好，我亲爱的机械鸟宝宝。”
“白脸绿发红唇的造型真的很辣眼睛。”我的虚拟光像反击道。
可惜我的窗户没开他听不到声音。
小丑拍了拍手，一大群被笑气控制的哥谭人围住了我，他拿起一把泰瑟.枪。
“亲爱的小机械鸟，”他直接用一条膝盖顶在了我的引擎盖上，他脸上的笑容诡异又可怖。
我的心情有些不美好了，布鲁斯红罗宾和阿福今天晚上辛辛苦苦给我擦干净的车身又要弄脏了。
尤其是小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撬棍开始一下一下砸我的挡风玻璃。
尽管我的挡风玻璃是防弹玻璃，但是在小丑的动作下，饶是防弹玻璃也被砸出了裂痕。
我真的要生气了。
小丑看着我的光学拟态，手下的动作更用力了：“蝙蝠和他的小鸟们已经被其他东西缠住啦，这里没有其他人，和小丑叔叔玩一玩又怎么样呢？”
天杀的小丑，我倒是想拿炮轰你，但你别让这些被控制的人离我太近啊！
见我没有理他，小丑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了，他掏出被改装后的泰瑟.枪指向我。
两枚细细的飞镖钩在我的引擎盖边缘。
我：……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终于，我的光学拟像向他开口：
“你脸上卡粉了。”
看着小丑瞬间僵住的脸，我冷笑：你在等什么，等我求饶吗？
“小丑叔叔很伤心——因为我们的机械小鸟现在还在嘴硬。”他扣下了泰瑟.枪的板机。
我等的就是这个瞬间。
既然变形拿炮轰会打到平民，那我不如变形成蝙蝠战机把他拽上天。
泰瑟.枪的工作原理是通过发射“飞镖”勾住命中目标后进行放电的，小丑用泰瑟.枪命中我的时候也意味着他也被固定住了。
于是在他按下扳机的同一秒，我迅速变形把他拽上了高空！
虽然垂直起飞的气流把那些被控制的哥谭人吹倒了，但是我相信他们没有什么大碍。
…大概。
261、
起飞后我把机舱打开，用安全带把小丑固定在我的机翼上，随后我调转方向就往阿卡姆飞。
小丑现在大笑着并疯狂地按动泰瑟.枪的板机。
嗯，我理解那些被高压电电倒的霸天虎的感受了。
262、
我几乎是迫降到阿卡姆精神病院里的，机头正正好好地撞上了刚刚修好的围墙。
我本意并不想破坏哥谭的城市建设，但是我有点控制不了自己飞的方向。
被我绑在翅膀上的小丑一边电我一边还有心思拿着手机向我实时播报蝙蝠们的去向。
我：……fine
小丑仰躺在机翼上动弹不得：“今天是一个热闹无比的夜晚，蝙蝠和小鸟们忙着抓人，你说等他们找到你时，可怜的机械小鸟会不会已经被我电傻啦？”
“你还真错了。”我强撑着反驳道，“你以为我会乖乖被你电吗？”
我看着从远处射来的灯光，安心下线。
神金，在天上的时候我就联系汽车人了。
哥谭港距离阿卡姆精神病院对于塞伯坦人来说还是很近的。
263、
我再次上线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蝙蝠洞。
我：“……你们是怎么进到蝙蝠洞里面的。”
拿着扳手的救护车深吸一口气，对着一旁的红头罩说：“这家伙的cpu已经被电糊了。”
杰森目露怜悯：“要不放弃治疗吧。”
我眯起光学镜，起身从充电床上下来：“亲爱的红头罩先生，患者本人精神状态很正常。”
“正常？”提姆和夜翼推门而入，“如果不是布鲁斯有先见之明给你的机身涂上绝缘涂层，你现在就是一坨废铁。”
“看来我们的高达鸟宝宝不太清楚什么叫做‘打不过就跑’，某人非要硬刚着高压电拖着小丑，结果中途被电晕从天上栽下来。”杰森语气嘲讽。
斯蒂芬妮和布鲁斯也走了进来，对我露出不赞同的目光。
要被全家人目光杀死的我：……
我缓慢地，躲进了救护车身后，但是救护车没有丝毫为我掩护的想法。
“你这种行为就是作死。”他冷笑。
救护车亮出工具：“既然醒了那就继续治疗吧。”
看着一大堆锯子扳手的我：……
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
264、
我一定会珍爱生命，我发誓。
我不想再体会一次救护车的物理麻醉了，真的。
265、
“对了，小丑现在怎么样了？”我突然好奇。
“目前还没醒。”见没有人说话，斯蒂芬妮向我解释道。
我满意了。
266、
飞毛腿为我复述当晚的场景：
汽车人赶到之后，飞毛腿把□□钩在我引擎盖上的钩子切断。
当他想把小丑扯下来的时候，杰森骑着机车怒气冲冲地赶了过来。
他看了看大头朝下栽在地上的终止符，又看看冲他胡言乱语的小丑。
杰森当机立断给了小丑的脸上一拳。
红头罩粗暴地把小丑从终止符机翼上拽下来，把他按在地上揍。
接着赶来的是提姆和夜翼，二人赶到后先是感谢救护车医治终止符，随后加入了揍小丑的队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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