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小鸭子们也不怕他了。
“皇上,要不我们给它们取个名字吧?”
林悠忽然来了兴致。
她喜欢的东西或者动物,都会取个名字。
身后宫女太监,以及暗中的飞烟等人,听到这句话时,嘴角不禁就浮上了笑意。
给动物取名字,她们还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在宫里养动物,她们也是第一次见。
所以对此也很是新奇,便也很喜欢照顾小鸭子,这下,倒也是很好奇娘娘会给它们取什么名字。
“爱妃来取便好。”沈景安看着她眼里的光,清冷的琥珀眸悄然浮上宠溺笑意。
林悠红唇弯起, “那母的叫小哟,公的叫小景,皇上觉得如何?”
沈景安……
小景?
这女人该不会是用他字里的景吧?
当听到这个名的时候,后边候着的洪公公和炎智大丫,头皮一紧,慢慢的就渗出了冷汗。
他们娘娘真的好大胆啊,竟然敢用皇上的字,来给一只小鸭子取名,脑袋是不想用了吗?
这时,他们听见自家皇上,吐出了三个含着咬音的字,“不太好。”
林悠眨了眨眼,“锦,是前程似锦的锦,寓意多好。”
沈景安, “……”
原来不是他字里的景。
那就还行。
大丫几人闻言,暗暗松了口气。
不是皇上字里的景,就好,就不算太大胆。
不过,这要是换做其他人,用这么敏感的字,给小动物取名字,也是要掉脑袋的。
“小景,小景。”
林悠逗着沈景安怀里的小鸭子,笑的乐不可支。
【哈哈,小景小景,一身毛茸茸的黄毛,跟某皇上简直搭的不行,不叫小景叫什么?哈哈!】
完了。
他们娘娘这下是真的完了。
大丫和炎智,还有洪公公偷偷地看了眼他们黑脸的皇上。
那脸已经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来了,能将他们娘娘淹死的那种。
这个女人,果然是表里不一。
骗人精。
他就知道。
“朕觉得你怀里的叫小哟不太好,不如叫悠鸭来的好。”
就在众人冷汗涔涔之时,便听得他们皇上幽幽地来了这么一句。
“悠,悠鸭?”
林悠愕然的舌头都打颤了。
【这这,不是在变相的叫她悠鸭子吗?】
【狗皇帝!】
“怎么,爱妃不乐意?”
沈景安低哑的声音微沉,林悠忙笑了笑, “乐意,乐意,这可是皇上取的,怎么会不乐意呢。”
“是吧,景鸭鸭。”
林悠咬牙揉了揉某皇帝怀里的鸭子。
沈景安嘴角狠狠一抽。
后边众人,鸡皮掉了一地。
原本以为是屠宰场,没想到是狗粮场。
晚上,沈景安就批了姜尚书的奏折,让刑部侍郎亲自去黎州一趟,治黎州知府的罪,罪行自是与朱尚书的一样,斩其首,抄家流放。
再换一位明官上位,让百姓们恢复正常生活。
并且他还给千柱封了个当地的县令,给他赏赐。
收到圣旨的千柱,激动得人差点晕了过去,有赏赐就已经够让他激动了,没想到还当上了官,他怎么能不晕?
这可是他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皇上见你有勇有谋,又十分爱戴百姓,方才给此机会,你可不要辜负了皇上的信任。”
洪公公见他接下圣旨,幽幽地说了一句。
千柱对上他的目光,神色坚定无比, “草民……”
“嗯?”
洪公公冷哼了一声。
千柱忙改口, “臣无父无母,吃百家饭长大,百家人皆为臣父母,臣定当爱戴百姓,与他们同甘同苦,绝不会为一己私利害百姓,也绝不会辜负皇上圣恩,否则天打雷劈。”
洪公公点了点头,这才回宫复命。
彼时,煜王府。
沈煜将家里的东西,打翻了遍地,全府的人匍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好一个德妃,好一个大义灭亲,还有林悠那个女人,竟然是她将千柱给救了,她究竟在做什么,她是不是疯了!”
“为什么要处处针对本王?”
“说啊,为什么?她以前明明爱本王爱的无法自拔,说啊为什么?”
沈煜朝跪着的一众下人,大吼质问着。
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回答他的问题,他气得抬脚将几个下人给踹了。
丫鬟们害怕的瑟瑟发抖,就连盘梅梅,都怕得大气也不敢出。
这时,伺候盘雪的丫鬟硬着头皮进屋,颤颤巍巍的道: “王爷,姑娘说她有个法子,能让那个女人,重新喜欢上您。”
第176章 有瓜哦,细讲细讲
盘雪房中。
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到现在也只能趴着,可是她的王爷一直都没来看她,这一点比身上的伤,还要让她疼。
她不能失去沈煜。
“姑娘,王爷来了。”
守在门口的丫鬟见沈煜来了之后,就忙跑进来。
盘雪的眼眶顿时就红了。
沈煜来到榻前时,就已是梨花带雨的模样,但她抿着唇,也没有开口,就那样委屈地望着沈煜。
“说吧,什么法子?”
他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盘雪,眼中没有丝毫的温柔。
甚至,只是这么几息的功夫,他的神色就已经不耐起来。
盘雪咬了咬唇, “不知王爷可听闻夺舍。”
沈煜神色微动, “你的意思是……”
“现在的林悠,根本就不是以前那个林悠,所以根本就不是林悠不爱王爷了,而是那个林悠已经换了俱魂。”
盘雪很坚定地说着,夺舍的事,是她在丽妃那无意间看到的书,里面记录的情况,与林悠如今的模样一般无二。
而且,她也找过好几个道士询问,道士们都说这种情况确实是被夺舍了。
“你确定?”
沈煜很是怀疑。
夺舍,只是佛道流传的说法罢了,并没有真实根据。
但,林悠的行为也确实奇怪。
“丽妃娘娘就是遁入佛门的人,王爷可去问一问娘娘。”
盘雪来了这么一句,沈煜便转身出了门。
看着他毫不留恋的背影,盘雪咬紧了唇。
林悠,这次,就算不一定要你的命,也要脱下你的一层皮。
……
闹钟一响,上朝时间到。
林悠浑浑噩噩地坐在轿辇上,【系统,以后的闹钟,你能不能换成一首歌啊,这机械的闹钟,会让我有种还在打工的苦逼感。】
系统【抱歉宿主,暂时没有这个功能。】
林悠……
辣鸡系统。
林悠一直碎碎念到了金銮殿,众大臣行礼起身。
河海就站了出来, “臣有本要参礼部侍郎黄远。”
听到是要参黄远的,林悠就来劲了。
强忍着膝盖的疼痛,来上朝的黄远,冷不丁听到河海忽然来了这么一句,痛苦的面色登时就凝固了,懵逼地看向河海。
不是,他又做什么了?
他什么也没做啊,他只是听到朱尚书被砍头,还被抄家流放,害怕被殃及,才强忍着剧痛来上朝,以表自己的忠心,没成想却还是被逮了。
河海这人有毛病吗,从前几天就一直对他冷嘲热讽的。
“呵呵,我黄远行得端做得正,你还参我!”
黄远十分的自信。
他虽然站在了煜王这边,但他还没有做任何手脚,所以,他不怕。
顶多就是,受了一点点贿而已。
“呵呵!”河海冷笑的声音比黄远还大, “我参你杀害我儿,却伪造成意外事件,让我儿死不瞑目!”
轰--
话一出,黄远自信无比的老脸,顿时煞白。
这件事情,他早就抛之脑后了,也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
难道是……
是何咏那残废!
但,这怎么可能,何咏那个残废,还要靠着他给银子生活呢,怎么可能会敢出卖他。
思及此,他煞白的神色,缓过来了些许,朝河海就怒道: “你儿子不是两年前就死了吗,而且大理寺也判了案,你儿子就是意外死亡的,当时我根本就不在场,你不要在这瞎扯!”
“你不要以为,我昨天和娘娘赌输了,我就是好欺负的,还想拉我给你儿子陪葬,你是不是有毛病。”
“有毛病就请太医去治,而不是在这跟只疯狗一样的叫嚣咬人。”
黄远一顿输出,河海却丝毫不为所动,盯着他看,等着他输出完了,才道: “我若是没有证据,也不会在金銮殿上叫嚣。”
“呵呵,你有什么证据,你拿出来啊。”
黄远还是很嚣张淡定。
“你以为你给何咏银子,就能将他的嘴永远堵住吗?”
河海幽幽地说了这么一句,黄远话语登时噎了噎, “什么银子,什么何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却出卖了他。
众大臣开始议论纷纷。
站在最前面的沈煜,眼眸可以说是沉的能将将人给吸进去搅碎。
他还未从朱尚书的事出来,这会黄远又有岔子,着实让他摸不着头脑,血气翻涌。
这老天爷就好像在作对似的,三天两头的,手下的人,一个个都被人抓住了把柄。
这些可都是他笼络了很久,才笼络到自己麾下的。
不知费了多少人力物力脑力。
朱尚书倒了,他刚想着重用黄远这个礼部侍郎,将他送上尚书的位置,结果……
废物,全都是废物。
“你不知道,那就见见他就知道了。”
何海说罢,就有两个护卫押着何咏进来了,何咏都没敢抬起头来。
他有六指,没能入仕途,便只能捣腾点生意,可他不是做生意的料,开赌场,却把自己弄成赌鬼,开酒楼把自己喝成了酒鬼,开青楼,把自己给榨干,还染上了花柳。
为了治病,最终把自己的财产给嚯了个精光,走投无路后,就请求自己的大哥,河海收留他,给他一个偏院,供他吃喝,还请人治好了他的花柳病。
河海好心,没成想,何咏是个白眼狼,明知道他儿子是被害死的,却选择了要银子而隐瞒。
一隐瞒就是这么多年,让他的儿子死不瞑目,成了孤魂野鬼,未能投胎。
何海眼眸猩红,上前一脚,就将何咏给踹跪。
“说,黄远是怎么杀我儿子的。”
何咏颤颤巍巍的,谁也不敢看,林悠不由好奇了,【系统,像何咏这种老赖,是怎么会招的?河海他可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
系统查了一下,【也没用什么手段,是何咏自己做了对不起黄远的事,被河海发现了,用此事威胁他,他就招了。】
【啧,有瓜哦!细讲细讲!】
林悠眼睛亮了。
【咳咳,何咏的花柳病未好之前,他上黄府要封口费,恰好碰上从后门偷溜出来的小妾,那时他又喝了酒,见小妾一人,以为她是府中的丫鬟,就拉着进了胡同里玷污,完事后才发现她是黄远的小妾,领了银子就逃之夭夭。】
【而那小妾却是因此爱上了他,还染上了花柳病。】
卧槽,这么炸裂的么。
【那黄远怎么没有染上花柳?】
林悠疑惑。
听到心声的部分大臣,听到这已经默默远离了黄远。
第177章 选择题
【有染上的,只不过是才刚刚染上。】
系统幽幽地说了一句。
【之前没染上,是因为那小妾一直没有和黄远同房,因为她要为何咏守身,但最近何咏被何海发现这档子事,就让小妾和黄远同房了,何咏想着既然要撕破脸皮,那就撕个彻底,将黄远直接拉入深渊,永无翻身之日。】
【他每一次要封口费时,都要受到黄远的各种侮辱,这次便也下了狠心。】
林悠闻言挑眉,【难怪了。】
疑惑的大臣也了然了。
说白了,这两个人,都是自作自受。
“黄远他偷了何修侄子的臭袜子被发现,就趁着没人的时候,将何修从楼上丢了下来,造成了意外死亡。”
“而当时我正好要去找何修要银子,就碰见了这么一幕,当时我,我想着侄子已经死了,我也没有人可以借银子,就就,头脑一热,就提出了封口费的事,加上那时已经有人陆陆续续赶过来,黄远就答应了我。”
“但被推楼前,黄远已经杀死了何修的,死后还要将他从楼上丢下来,简直是罪大恶极,你们可不能放过他啊。”
何咏说完,怕众人会放过黄远,补了一句。
“呵呵,何海何咏,你们兄弟两个,是家底败光了,所有就一同合谋来讹我吗?”
黄远努力镇定了下来。
何咏说的是事实又如何,他有证据吗?
呵呵。
而且盛京人人皆知,何家有个好赌好色好酒的败家子,何咏,所以,他这话也不是没有依据。
“黄远,你别想狡辩,我可是有证据的。”
黄远嚣张的想法刚落下,就听到何咏来了这么一句,顿时懵逼了。
何咏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破了的玉扳指,那一瞬,黄远瞪大了眼珠子。
众人纷纷眯起了眼眸看,姜尚书凑近了看。
何修死的那天,他也去了现场,只是他当时还不是尚书,也不是案件的负责人,便只能在外围观看,学习。
那时调查此案的是大理寺,当时他看见何修手心上有一个月牙形的印痕,他就提出过疑问,大理寺的人说,是仵作不小心压到的。
当时,他虽然疑惑,但事务繁忙,他就渐渐淡忘了这事情。
现在想来,这碎掉的扳指不就是月牙形的吗,如此说来,是何修当时拽下了黄远的扳指,掉下楼时碎了,被在场的何咏发现,就捡了起来,至于那丢失的小碎块,应当是被大理寺的人藏了起来,消灭了证据。
“一个子虚乌有的扳指,就污蔑我,真是太好笑了。”黄远辩驳着,嘴角已经有些僵硬了。
“大家都知道黄大人你,自小就喜欢戴扳指,而最爱戴的便是玉扳指,其中有一块红色瑕疵的白玉扳指,你很是喜欢,还戴了好几年,大家嘲笑你居然戴着有瑕疵的玉时,你还说因为有瑕疵才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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