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煜王党则是因为要拉下姜尚书,也都安静了下来。
“近日微臣的府门前,有好几位百姓,前来告姜尚书的状,说是姜尚书判了好几桩冤案。”
“他们无权无势,且都是老弱妇孺,便恳求臣为他们讨个公道。”
姜尚书一脸的懵逼。
“哦?那你且展开来说说,都是什么事情?”
林悠支着下巴,媚眼幽幽地看着那瘦成竹竿似的京兆尹。
【啧啧,又是一个被女人吸干的男人啊!而且也是禁忌之恋。】
【这瓜是怎么吃都吃不完呐,还一个比一个刺激。】
【昨天是和尚之恋,今天是小叔子和寡嫂之恋!两个字:刺激!】
卧槽,卧槽……
京兆尹和他寡嫂?
他那寡小嫂的夫君,不是才死了一个月吗?
忠臣党们被这惊天大瓜,给震得瞳孔直地震。
而且有些大臣是见过那寡小嫂的,因为京兆尹他哥,是克妻相,娶一个,克死一个,所以他哥临死前半年,还娶了个冲喜,结果半年后,人就死了。
这件事情,在盛京传的很厉害,几乎人人皆知。
但没想到,这才死了一个月呢,那小寡嫂,竟然和京兆尹搞上了!
这,简直就是无敌炸裂的存在啊!
【而且这两个人的手段,可不比丽娘娘她们差。】
【这两个人,一个为了独吞横家家产,一个为了自己不被克死,从在小寡嫂新婚夜的时候,就搞在一起了。】
【之后就谋划着,慢慢将瘫痪的横家老大折磨而死,还想把那个看见她们苟且害人的老管家杀死,不过幸好那老管家被扔在乱葬岗后,意外被好心人遇见给救了下来,但手和脚被野狼啃噬,现在已经是个残疾人。】
轰--
忠臣党再次被狠狠震惊住。
横家老大,竟然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京兆尹和新媳妇害死的?
还害老管家,被野狼啃噬成了废人!
卧槽!
这可是活生生的两条人命啊,京兆尹可是朝堂命官,他怎么敢?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百姓找他告状诉苦!
与京兆尹对视的姜尚书听完,眼底翻涌上了股怒火。
弑兄夺家产,与寡嫂通奸,还害家仆,如此残忍,简直就是畜牲。
见姜尚书愤怒到全身颤抖,京兆尹勾着唇,回了林悠的话,“贵妃娘娘,这告状的百姓颇多,事情也比较杂,您还是看奏折吧。”
洪公公将奏折递给林悠,林悠大致扫了下,和系统所说的几乎一致。
【有大妈儿子被纨绔子弟子抽死的,但姜尚书却只给了他们儿子几锭银子安抚,那些纨绔子弟却只是被罚了几杖刑。】
【有老太婆被年轻人撞倒摔死的,姜尚书却没有给惩戒年轻人。】
【还有,嫁了女儿,被婆家打死,姜尚书却反冤枉是他们自己打的女儿。】
【……】
大约五六件事情。
听完林悠这心声,忠臣堂面面相觑。
这,怎么听都不像是姜尚书会做出来的事情吧?
林悠看奏折,姜尚书看,之后是大理寺看。
“这些事情,不过都是颠倒黑白罢了,我姜何行得正坐得端,若是要翻案,大可让大理寺重审。”
“好啊,那就让大理寺重审。”
京兆尹应的爽快。
沈煜听着,心底闪过抹得逞的精光。
只要经过大理寺手中,那姜尚书便如同被摁在砧板上的鱼肉,难逃一劫。
“嗯,那此事就由大理寺少卿上官杰英接手吧。”
林悠也顺着他们的意。
瞧京兆尹那奸计得逞的样子。
呵呵!
姜尚书被查,刑部的事情,便只能先由何侍郎暂代。
林悠想着,要不要给何侍郎透露京兆尹的事情,但转念一想,还不如将这事一并交给上官杰应,这样也能免去刑部诬陷的言论。
沈景安知道这件事情后,也同意了林悠的办法,让飞烟去跟上官杰英交代,而他们则是乔装打扮出了宫。
第210章 想白月光想到头痛了?
这次约的地方还是之前的茶肆。
那卖画的男子早已经在等着他们。
“又见面了小公子。”
林悠是率先进门的,正在喝酒的腾皮就立即朝她挥手。
“几月不见,你好像变沧桑了啊!”
在黑市的时候,虽然这货也不咋地,但穿着打扮,都邋遢了不少。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落魄。
“哎,因为没画卖了呗。”
腾皮说罢,继续往嘴里灌着酒,结果倒半天,只出来了几滴。
“连酒也欺负老子了。”
“噗呲……”
林悠没忍住喷出了笑。
沈景安已经坐下,大丫上前来,帮三人都斟上了茶。
“正好茶可以解酒。”
林悠将茶杯推到腾皮跟前,腾皮摇了摇头, “这酒是我好不容易才凑到银子买的,解了不是浪费。”
“大丫。”
林悠唤了声,大丫就一袋鼓鼓的钱袋子放在腾皮跟前。
腾皮笑了笑,将其掂了掂,然后收进怀中, “在下也是囊中羞涩了些,否则看在你们和我并肩作战的份上,我是不会收这银子的。”
说完,他看向沈景安, “经过多方面打探,在下终于了解了那位画师的身份,据说这次三国大会,她也会来。”
林悠挑眉, “能前来赴三国大会的人,身份很不简单呐。”
“没错,她就是南羽国近几月战功累累的芳华女将。”
“女将?”
林悠清媚的眼眸浮上疑惑。
【系统,能查到她的身份吗?】
【回宿主,原剧情中,南羽国并没有出现女将。】
【啧,那就杀出来的一匹黑马咯!而且还是一名女黑马,看来此人不简单。】
“女将还会画画,这可是少有的女中豪杰。”林悠由衷的佩服。
“不过,她发现我们的人在查她后,那些画就不再卖了。”
说罢,腾皮继续道:“但她答应了与你见面。”
“当时那边的朋友问得紧,问若是来了,要在哪里见面,我就私自替公子定下了,就在这家茶肆。”
“嗯。”
沈景安听完只吐出了一个字。
把腾皮看得愣了愣。
“那……在下就先告退了,若两位还有需要在下的地方,随时可以再联系。”
腾皮走后,林悠这才喝起茶,清媚的眼眸一动不动地落在沈景安身上。
忽然眼睛亮了,【系统,你说这个画师加女将,该不会就是沈景安的白月光吧?】
【这,那白月光到最后也没有出现,也没有什么相关剧情,但在沈景安小时候,有这样的一段剧情。】
【就是沈景安和沈煜,在御花园里玩耍的时候,沈景安不小心落了水,被一位小姐姐给救了,那小姐姐很漂亮,沈景安只迷糊间看了一眼,就对其一往情深。】
【但那小姐姐在救下他后,就跑了,两人从此也没有见过,不过她的容貌两人记得很清楚。】
【后来沈景安登基时,沈煜问他要让谁做皇后,沈景安说若是非要有皇位,他想要救他的那位小姐姐。】
【也就是因为这句话,沈煜后来见到你与那位小姐姐有几分神似的脸时,就将你送进宫,沈景安也选择了你。】
听完,林悠嘴角抽了抽,【敢情我这是遇上替身玛丽苏剧情了?】
沈景安听闻一人一统的话,拧起了眉头。
他小时候被人救过?
为何他没有印像?
而且,在他的记忆里,也不曾记得,自己和沈煜说过那样的一段话。
当初他之所以选择林悠当贵妃,也只是因为她是护国将军的嫡女,不想驳了林战的面子。
并不是因为她长的像谁,也不是想让她当什么替身。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
沈景安的头忽然剧烈疼痛起来。
脑海闪过一些小时候的画面,可是很模糊。
“皇上!”
炎智忙上前扶住他。
林悠有些懵,【我滴天,这是想白月光想到痛了?】
【这么深情的么?】
“林……悠……”
沈景安伸出手,想要抓住林悠,但他眼前出现了重影,他看不清林悠。
他想说,他没有什么白月光,她也不是什么替身,可是那些话就像尖锐的刺般,堵在他的胸腔里,让他呼吸困难起来。
“皇上,臣妾在。”
听到他唤自己的名字,林悠还有些愣了愣。
她刚抓住他的手,他人就晕厥了。
林悠, “……”
【这又是哪一出?】
【以前沈景安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疑惑归疑惑,林悠还是给沈景安输入了异能源。
回宫的路上,林悠不由自主的就会去想这件事,心头便烦了。
【白月光就白月光呗,反正也不关我的事情,不想了不想了!】
将这股子烦恼抛之脑后,林悠倒头就睡了,也不管沈景安为何还没有醒。
反正只要不威胁到他的生命就行。
翌日,林悠幽幽转醒,闻到了股冷香,怀里的被褥,还比往日滑溜了不少,她不由舒服地蹭了蹭,蹭着蹭着,她发现感觉不太对劲,尤其是压着的腿部感觉,有点儿怪怪的。
她不由嘟囔,“唔,怎么这被褥还会自己顶起来呢?”
【不对,这感觉怎么貌似好像有点熟悉呢?】
【好像上次,在浴池的时候,病秧子皇上的那个……】
“啊……唔……”
林悠猛地睁开眼睛,一片冷白的胸膛就映入眼帘,她脑海里瞬间就闪过了某些画面,她正要脱离沈景安的怀抱,结果刚有所动作,就被沈景安给捏住了下巴,带着些许温热的唇就覆上了她的唇瓣。
“唔唔……”
林悠清媚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双手撑着沈景安的胸膛,但她的腰肢被他的手给禁锢着。
【系统,救命啊,病秧子疼坏脑子了,一大早就强吻良家妇女!】
系统捂着眼睛,弱弱地说了句,【宿主,你不就是病秧子皇上的妻子吗,不算是强吻。】
林悠, “……”
这次的吻,不是像之前那般温柔,而是带着丝霸道与占有,吻得林悠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听着林悠的心声,沈景安的吻,就愈发的霸道。
解释的话说不了,他的心里便有些慌了,他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心里有她,而不是那个什么白月光。
第211章 德妃无事献殷勤?
这一吻,吻得两人呼吸都粗重起来,浑身发烫,年轻的帝王才缓缓停下来。
怀里的人,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吐气如兰。
耳边是强有力的心跳声。
林悠清媚小脸娇艳绯红,如蝶羽般的长睫轻轻扇动着。
心也在有节奏地跳动着。
他们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而且离得很近很近。
“皇上,娘娘该上朝了。”
洪公公候在帐外,脚趾扣了好半响,见里头好似没动静了,才敢捏着嗓子,弱弱地开口。
他也不想开这个口打扰皇上的好事,可娘娘再不去上朝,煜王党又该拿这事挑娘娘的不是了。
沈景安低眸看着怀里的女人,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林悠从他怀里起身,绝美的小脸已经是绯红一片,她抬眸就对上他炙热的碎金色眼眸,每每他瞳仁染上碎金色时,侵略性和占有欲就非常的浓烈。
让人下意识的就怕了起来。
林悠迅速移开视线, “臣妾先去上朝了。”
说罢,她就下了龙榻,走到梳妆镜前坐下,早早候着的大丫,当即叫了几个宫女过来,给她洗漱添妆。
小宫女瞧着镜子里的娘娘,小脸绯红,唇瓣更是嫣红不已,不由在她耳边打趣了句, “娘娘今儿可真是美艳动人呢。”
林悠抬眼,见镜子里的小宫女们都笑着,脸上愈发的烫了。
她拍了拍脸颊,【明明才洗好脸,怎么还是这么烫呢?莫非是发热了吗?】
听得这心声,几个小宫女嘴角的笑越发深了。
“去,不许再笑娘娘了,再笑咱娘娘的脸都要变成樱桃了。”
大丫可不忍心自家娘娘,难受一丁点儿。
虽然这样看起来确实美艳得不可方物。
小宫女们被大丫这么横了一眼,便纷纷收起了笑。
不过她们也不怪大丫,毕竟大丫这人一向是护犊子,护得紧,瞧不得她们娘娘半点不适。
跨出云乾宫时,意外的,许些日子不见的德妃竟是在等着她, “姐姐是要上朝了吗?”
她说着上前来,笑的很温婉娴静。
“嗯,妹妹是有何事吗?怎么一大早就候在这。”
德妃靠近时,都带着股淡淡的寒气。
“妹妹这几日闲着无事,就动手做了些点心,想着姐姐每日上朝辛苦,便送点过来给姐姐吃。”
她说着接过旁边奴婢的食盒,递给林悠,林悠微微低头一看,一股子香甜味就钻入鼻间,清媚的眼眸顿时一亮,就伸手拿起一块吃。
“唔,好软糯,还带着清甜的花香味,妹妹好手艺。”
夸赞着,林悠还给德妃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姐姐若爱吃,那妹妹每日都给姐姐做。”
德妃眼底都是愉悦。
“这样岂不是很辛苦你?”
她是个比较喜欢新鲜事物的,御膳房那食物做来做去,也就那样,她都有些提不起兴趣了。
“姐姐每日上朝为皇上分忧,下朝后还要伺候皇上,妹妹为姐姐做这些是应当的。”
“好,那就麻烦妹妹了。”
云乾宫内。
“皇上,德妃娘娘在殿外候了许久。”
沈景安刚要批阅奏折,小太监走进来说了句。
俊美的男人微微蹙眉, “她来做甚?”
“是来给娘娘送点心的。”
闻言,沈景安怔然了下, “给悠贵妃送点心?你确定?”
“奴才亲眼在旁看着,而且那点心还是德妃亲手做的,娘娘很是喜欢吃,德妃还说以后每日都会给娘娘送来。”
沈景安眸光暗了暗。
无事献殷勤。
德妃是想要做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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