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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高甜年代文女主对照组[八零]——容黎【完结】

时间:2024-11-01 17:17:19  作者:容黎【完结】
  “梁梦对象接她放学了,长的挺好看的,好像家里条件不错。你说人怎么什么都好?”
  周婷捞起书在桌子上重重一磕塞到书桌里起身走了。
  “什么臭德行?跟在人家屁股后面晃了几天真以为自己也是个人物了,摆什么派头?有资格吗?”
  周婷出去正好看到梁梦坐在张倩倩的自行车上走了,刘宁安要去追,那副不值钱的样子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趁人走远之前,她快步跑过去叫住他:“我有话和你说,今晚老地方见。”
  刘宁安眼看梁梦她们走远了,急得很,丢下句没空就要走,却被周婷拉住了车子后座,绷着的脸上有孤注一掷的狠辣:“不听我的,梁梦一家明天就会知道我们俩的关系。”
  刘宁安看了一眼周围见没人注意他们,不屑地勾起嘴角:“你想威胁我?”
  “没那个意思,和你商量点事而已,咱们好了这么久,你不至于不答应吧?”
  八十年代,自行车是方便出行的主力工具,在现代繁华都市中时常看到机动车堵了很长的距离,而此时正值下班高峰期,非机动车道上自行车堵的很壮观。
  梁梦倒不觉得烦躁,眼睛不停歇的四处张望,这条街虽然堵,但开的店倒是不少,有人趁着堵的这个功夫买了不少东西。以至于靠外边的骂骂咧咧烦躁不已,靠里侧的慢慢挪动还能和店老板聊上两句。
  将来家里开店也得选在人流量大的地方,早中晚都得守着,自负盈亏的买卖相当于把人给绑起来了,远不如在钢铁厂按时上下班安逸舒服。但对许多人来说,这好像又是一次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赛跑的机会,有人成功打下底子,在经济大喷发时赚的合不拢嘴,有人仓皇入场又退场落下一地鸡毛。
  回到家,梁父梁母坐在一块择菜,嘴里聊着什么,看起来氛围怪严肃。梁梦一想厂长人选也到了定下来的时候了,放下书包,坐下来帮着干活。
  “原本选定了一个人,那人觉得厂子没什么前途不乐意接,奔别的出路去了。现在较劲的几个人我都不看好,好大喜功摆阔气,说实话我也觉得没什么指望。刚才我去了一趟老厂长家,他和我说了实话,撑不住了,倒闭是迟早的事。早点走人或许还能领到补偿金,晚了,谁顾得上谁呢?”
  梁母叹了口气:“想当初大家多喜气洋洋,这才多少年呢?算了,说这些也没用,就照着咱们之前商定的走吧。路是摸索出来的,等把事办完了咱们去外头看看能不能找个合适的地方,不行就买辆三轮方便装东西。”
  父母出去闯是一早定好的,而她不过是给予了支持。接下来要面临的辛苦,或许是她这个物质生活富足的穿越者无法想象的。
  梁梦感受到了父母对厂子的不舍还有对变化来临的无奈,更有一种在疾风骤浪中努力挺直腰板往前冲的劲头。也许这不过是这个时代的一个缩影。
  “爸妈,今年迎新晚会还是我主持,听说还有漂亮衣服穿。”
  梁梦的话冲散了屋子里的黯然,梁母笑道:“那得多拍几张好看的照片,校外的人也能去吗?”
  “不好说,找熟人通融一下应该还好吧?你们要来吗?”
  梁家饭菜香浓郁,其乐融融。而在一处大门紧闭的院子里,周婷靠着树望着头顶的天空,她在等刘宁安,也在等属于她的未来。
  陪他玩了这么久,刘宁安的好运也该借给她用了。
第009章 9
  “周婷,你疯了?”
  刘宁安被酒意晕染猩红的眼大睁,惊讶意外可笑一起涌上来。
  “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当我是庙堂里的皇帝?让你爸当厂长,也亏你敢想。我也想当还不知道找谁去。”
  刘宁安说着坐起身捡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眉头锁的死死的,脸上混杂着欢愉后的餍足和对女人胃口大开的厌恶,只恨不得赶紧离开。
  周婷坐起来,冷眼看他迫不及待要逃窜的模样,终于明白,与几番拒绝他亲近的梁梦相比,她这种主动送上来的是最不值钱的。好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不好了说丢就丢。在刘宁安的眼里,梁梦永远是他放在心上供奉的珍宝。
  既然无情可谈,那就谈交易。
  她就算是张破纸丢出去照样能成全城的人看他们家的笑话。
  “如果梁叔知道你和我鬼混好几个月了,你觉得他还会让你进他家的门吗?如果给你爸知道了,他这个主任的脸往哪儿搁?”
  刘宁安扣皮带的手顿住,笑了下:“周婷,不带这么玩的,你来真的?”
  周婷耸耸肩:“在厂里给我爸随便安排个职位。”接着她伸出两根手指头:“帮我调到市里,我要顶梁梦的班。”
  刘宁安气得在屋里来回走动,咬牙切齿地指着周婷:“你一点情分都不讲,我要和梦梦结婚的,你却让我算计她的工作?真答应你,我还有什么脸面对她?”
  周婷翻了个白眼,边收拾自己边说:“情分?你我有吗?刚才我一个人在这里等了你两个小时,你却和人喝酒。梦梦,梦梦,开口闭口都是该死的梁梦。现在我的嫉妒用完了,我管你怎么面对她?不答应,我让你现在就不知道怎么面对。”
  这个晚上梁梦坐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圆月看,1986到2023中间隔了近四十年,整个世界都在经受着瞬息万变,唯独它无悲无喜地注视着这片大地。
  这是一个危机与机遇并存的时代,只是人们都被暴雨浇的失了方向。今夜悬在她心上的不是这个家的未来,也不是那个讨人厌的刘宁安,而是工作被顶替的事。
  张倩倩已经和她未来的同事打好关系了,一有空就去聊天交流感情,也套了不少有用的消息来。
  梁梦要去的这个单位进门门槛高,不是谁想进就进得来的。工作还算清闲又与重要单位打交道,据说有一点特别被人眼馋那就是比较容易往上走。所以工作定下来后,就连老师都鼓励她要好好工作。
  但梁梦自己对这个职业发展方向不太满意,除却本职之外还有人际圈中的复杂,能做到游刃有余和独善其身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所以终究还是落到那句甲之蜜糖彼之砒霜,她有心要将这份“砒霜”当做人情送出去。至于给谁,她暂时还无头绪。
  在家家户户都关灯睡觉的时候,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一处院子里走去,李成撇了撇嘴抱怨:“刘宁安那么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算什么啊,要给我进去揍他一顿,光屁股带去梁梦面前,一准散。”
  刘博嗤了声:“你怎么知道人家梁梦不是真喜欢这个人?再说了,人家男的家条件好,不说别的嫁过去肯定过好日子。我听人说了,他老子给他买了辆叫啥纳的小汽车,这多有面子。总比有些人不知死活非要撞钉子强。”
  李成没忍住笑的浑身直颤:“你也真是,这话一会儿别说了,戳人肺管子做什么?爱情哪儿有你说的那么俗?什么没有照样结婚做夫妻。”
  两人进了院子自此打住没再说,去屋里没人,借着月色踩着旁边的土坡爬到屋顶,四面八方的凉风吹来,在秋日的夜里有些凉。
  骆琛正一口一口的喝酒,由着两人坐到旁边抓起本就不多的花生,壳开裂的动静在夜里十分清晰。
  两人把听到的话一股脑儿倒出来:“那女的还挺狠的,要顶人工作。也不知道刘宁安的爹是哪头大蒜,有这么呛的本事吗?”
  原以为骆琛会接话,不想人照旧喝酒,等喝的差不多了,才说:“我打算过阵子去南边转转,瞧瞧有没有什么机会。”
  刘博砸吧砸吧嘴:“不想小姑娘了?这感情好,人贵有自知之明。”
  骆琛笑着一脚踹过去,刘博摔了个人仰马翻,吱哇乱叫:“你干嘛踢我?”
  “狗屁,怎么就配不上了?”
  “你别嫌我说话难听,人家什么人家?爸妈正式工人,大哥在部队,人家还是大学毕业包分配。你呢?考上大学没上成,天天揍那个打这个,外人眼里就是个惹是生非的二流子。长的再好有什么用,要钱没钱,要靠没靠,就这么个破院子,我妹妹也不嫁你。”
  李成不上道,戳破刘博的小心思:“那不就是骆哥没看上你妹妹吗?不过这凉水也不算太凉,刘博说的也对,现在女娃们找对象要求高着呢,有钱有势最好,不济也得有个正式工作。我觉得骆哥你选人家可能不大,要人姑娘看上你了还差不多。”
  骆琛从不恼火哥几个拿他家里的事说笑,本来就是事实,没什么好掩藏的。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开始反思,如果当时没有那么冲动,咬牙吞下当时的委屈和羞辱,是不是今天就会不一样?
  那年高考他超常发挥有望到一座不错的城市读大学,但是左等右等眼看班里同学都收到录取通知书了,他才察觉到不对劲。
  被人冒名顶替虽不常见但不代表不存在,而他就是那个不幸的倒霉蛋。
  他不服气,四处奔波询问,绕了一圈问题出在他老子家那娘俩身上。那女人本想让她儿子顶替,奈何不是读书的料,所以找了个买主想换一笔钱用来娶媳妇。
  结果就是他当着交易人的面差点把那狗东西打死,人吓跑了,买卖自然也吹了。他盯着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的亲爸,突然没了问话的欲望。憋在胸口的一口气终究泄了个干净。
  他没有四处嚷嚷诉说委屈,所以没几个人知道真相,外人只知道他性情大变,差点打死人,不好惹。
  这几年也真没什么人惹他,甚至有混道上的想拉他入伙,他没什么兴趣,对方在他身上也抓不到什么能拿捏的把柄最后放弃了。
  “既然这样,就先赚钱。”
  他也不顾地上寒凉就这么躺下来,望着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他是个男人尚且如此,如果真给那个女人得逞了,看着就是被娇养大的女孩要怎么接受?
  “怎么赚?咱们这小地方除了下煤窑,到工地上搬砖,还有什么活给咱们干。”
  李成对小城生活充满了迷茫,不然也不会在街上四处游荡。
  “琛哥那可是准大学生,你懂什么?”
  正说着躺下的人突然跳起身一句话不说跑下去了,刘博嘟囔着:“这阵子他老是心事重重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骆琛跑了大半条街,一路上时不时有狗被惊到扯着喉咙狂吠,一口气跑到一户独立的院子前,屋里还亮着灯,他拍了拍门。
  没多久听到一道疑惑的声音传来:“谁呀?”还有几道脚步声紧随其后。
  开门的是程歌,她用手上推了推眼镜,看见他惊喜道:“哥哥,你怎么来了?快进来。我妈说你愿意和我们联系我还不信,不想是真的。”
  骆琛抓了抓头发,抓了一手的脏土,这才想起自己先前在地上又躺又坐的,尴尬的看了眼冲他笑得和蔼的中年夫妇:“姑姑,姑父。”
  “行了,先去洗洗,你大哥有留在这里的旧衣服先穿他的,天塌下来的事儿也晚点再说。”
  骆成兰是他二爷爷的女儿,在市电视台工作,丈夫也在政府部门任职,是整个骆家最有出息的。
  那年听到他遭遇的事还放弃上大学,气得对他又打又骂,骂他不分轻重,多少人指着靠读书改变命运却考不上,他考上了却放弃要走一条难数千倍的路。
  他换衣服的时候想起固执的自己和姑姑说了心底深处最真实的话:“被他们玷污过的梦脏了,我宁肯不要。”
  “运动会那天我跟着出任务,你们不知道,他一露面吸引了多少女孩子偷看他。我心道他见了我也不会理我,奇怪的是没多久他揪着那女人的小女儿过来找我,让我带那丫头去跟人道歉。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们猜我见到什么了?”
  程歌的八卦欲被妈妈勾起了,兴奋地催促:“妈,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
  “是个和明星一样漂亮的女孩,在咱们市那长相都是拔尖的,怪不得能让心里有洁癖的小祖宗这么紧张。那姜淼也是不争气,我看她考上中专还以为是个有出息的,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程歌看着从外面进来的骆琛一脸坏笑:“哥哥长大了,有心事了。”
  骆琛瞪了她一眼,不过也猜到姑姑说了什么,自己忍不住先笑了。真好,当他从泥泞中爬出来,还有亲人愿意接纳他。
  “你要帮她,她认你的情吗?你不说,光在后面闷头忙活有什么用?我那天可瞧出来了,人家压根不认识你,还想离你这个混混远远的。”
  骆琛不在意姑姑调侃:“我只是不想旧事重演,无论读大学还是工作都事关一辈子。我是男人,换条道也能走。她一个女孩子,人生大好,不该栽这个跟头。姑父如果方便也请多留意一下,免得别人冒名顶替。”
  姑父点了点头:“这种行为本就令人不齿,你放心。只是阿琛,你姑姑不敢问怕惹你生气,姑父帮她问,你未来有什么打算?人不论栽什么跟头,都要往前看,你还年轻……”
  骆琛笑得认真:“我打算去南方一趟,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机会。”
  这一夜星辰格外明亮,轻抚着侧卧酣睡的娇颜。
  梁梦要和大三的男生同台主持,所以放学后会在学校花坛边排练,熟悉以后配合默契不少,一个对视一抹笑意自然流畅。
  这一幕看得刘宁安抓心挠肝,这两人越看越像看对眼了,尤其他要载梁梦回家,梁梦总说两人还有事要商量把他支开。
  这让他原本坚定拒绝周婷威胁的心产生了一丝负气的动摇,女人总是要经过教训才会听话,不能太惯着。
  没几天钢铁厂内议论纷纷的管理班子终于定下来了,伴随而来的还有裁减一部分工人的沉重决定,不过可以领取一笔数额尚算可观的补偿金。
  大家伙对于厂长人选并不好奇,奇怪的是向来没个正经的周大伟竟然得了个人事主任的职位,专门负责裁减人员和留厂职工的统计。
  一时间厂子里众人的“生死”被这么个瞧不上眼的人拿捏了。
  再看周大伟虽然没当上厂长,但一路上往日里那些拿鼻孔看他的人都讨好的和他打招呼,别提有多神清气爽了。
  回家路上碰到说着话从外面回来的梁家两口子,他背着手咳嗽一声:“上次我家婷婷和你家梁梦闹了点不愉快,你们做大人的不劝就算了,还一块欺负我女儿。”
第010章 10
  梁家两口子挑着清闲的时候去城里转悠一圈看有没有适合开店的场地,这不看不知道真上手了才发现也是个愁人的事儿。
  改开后的头几年大家还在观望,瞧着没什么后店就雨后春笋的开了一大片,人流量大的好地方早给人占了,倒是有几户买卖不好想转手的,可是坑着人的要,恨不得将这几年没赚到的钱靠这一回给捞回来。
  大家都是出来搏生路的,哪儿有不赚钱狠劲往里贴的?倒是有个空着的小房子,地段好,大小也合适,但放了那么多年无人问津肯定有什么门道。两人也就没去打听,决定还是选个地方支个摊先做着。
  梁父听着不高兴:“我们一家子欺负周婷?你自己品品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从跟前路过的笑着接了句话:“这不能吧,两孩子好的跟亲姐妹似的,大家在一个大院里住了这么多年了,人两口子也没无缘无故和人红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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