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解了安全带,一把将她提过来,跨坐在腿上。
“沈听肆,你干什么?”
男人拥着她,脸埋在她柔软的脖颈,声音更暗了,“本来想到酒店的,但现在我想解锁新地图。”
“到底谁是狗?”
“我又没说过。”他抵赖。
他的吻很温柔,哪都吻了,就是不吻她的唇。
男人拉过她手在自己身子上游移,一脸风情的样子。
男人长得好看,这波动作足以撩她动情。
男人很有一套,肆意的伸手探着,要弄不弄的吊着她,让她主动。
真狗啊。
她有些折磨,又有些期待。
他们还没有在车上来过,最终她勾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下颌。
沈听肆指着自己深色西裤上那块带着靡靡之色让白幼微看。
他笑看她,“要不要?”
白幼微推开他坚硬的胸膛,起身就要走,她不喜欢这种逗弄。
沈听肆一把拉回她,强势入侵她的唇。
...
沈清棠离开海岛,知道大姐沈镜之在京城,他在医院呆了一晚,就匆匆跟上来。
帮沈镜之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沈镜之对他态度好了一些。
也有意将沈氏的事务交一些给她打理。
他忙完路过电影院门口,就看见两道熟悉的身影,他鬼使神差的开车跟了上来。
摩挲着手中的丝绒盒子,里面是迷人的珍珠耳钉。
他只想远远再看她一眼。
前面停在花丛中的黑色奔驰节奏均匀的摇晃着。
沈清棠的手紧握成拳,又松开,又握住...
晚风吹得更大,车顶是一片花海,花枝被风吹得发出细碎的声响。
紫色的花瓣儿微微张开,随着风一瓣一瓣坠落。
白幼微伸手关掉阅读灯。
身体又被人拉着一把往下拽。
完全的黑暗中,车晃荡得更激烈了。
白幼微听到男人喉结滚动的声音。
视觉听觉触觉让她每一根神经都震颤着。
男人的强势让她无法动弹,她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爱意。
...
沈清棠眉头紧蹙,声音粗重长出了一口气,他的手扶在车窗上,慢慢地吸着烟。
车里很快就烟熏雾缭起来,熏得他咳嗽。
他将车窗开得大些,新鲜空气进来,他拧着眉骨抬眼看着前面晃动的车。
两片紫色的花瓣飘入车窗,他伸手抓住,将花瓣揉的粉碎才扔出窗外。
约莫四十分钟,前面的车子重新启动,驶出繁花大道。
白幼微侧身坐在副驾驶,闭目靠着,眼眸带着几滴珠泪,沈听肆一手将泪轻轻抹掉。
第一次在车里,他看着白幼微小脸慢慢涨红,白皙双腿颤颤发抖。
他没控制住分寸。
她的头撞在车顶有多疼,她痛喊的叫声就有多大。
白幼微侧头看窗外不理他,她觉得羞耻愤怒。
在车里做这种事,被人看到她还活不活。
她伸手揉着腰,好疼。
沈听肆的车在路上。
后视镜里一辆熟悉的宾利不近不远的跟着。
他淡笑,打了两下双闪,沈清棠的车才从另一个路口驶离。
地下室的时候,白幼微半眸微睁,身子几乎是挂在男人身上回去的。
“我不喜欢。”她说。
沈听肆微不可察的皱眉,放慢了脚步,夜深人静的地下室,声音清晰。
“不喜欢这辆车,下次换一辆。”
她哭哑着,“你无耻。”
她没力气和他争辩什么,当晚,他们几乎将电影里的动作都尝试了。
白幼微很累,全程迷迷糊糊的。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想抱身边的男人。
手伸过去,什么也没摸到。
白幼微掀开被子,晨光已经洒进来。
时间是早晨七点。
她洗漱了一番去找沈听肆。
总统套房里有一间很大的书房,书房里铺着暖暖的晨曦。
沈听肆坐在宽大的落地窗的案桌前,冷白修长的手指握着毛笔,安安静静的在米黄色的宣纸上抄佛经。
他的脸近乎苍白,带着点疲惫颓废的状态。
就算这样,他还是好看。
但他似乎情绪很低落。
她看了很久没出声,沈听肆专注于抄写佛经没有发现她。
他换了一页纸,揉了揉眼,继续抄。
他想多抄一些,这样地下的亡魂就能早日超度。
他的准姐夫唐城,在他二十岁生日那天,独自开他的车去实验室给自己带生日礼物。
唐城说,那是他研究了好久的机器人。
雨下了好久,唐城出去再也没回来。
他去实验室里找,有人说,唐城早就带着那个还在研究阶段的智能机器人走了。
他接到顾希月的电话,说唐城开车冲进江里。
他连夜赶过去。
顾希月正在水里挣扎。
救完顾希月后,只打捞出自己的车和一个泡水的机器人。
唐城不见了。
后来查出那辆车刹车是坏的。
本来这个车是他自己开的,结果是唐城开了,是唐城替了他去死。
过了五天,有人在江边的不同地方打捞出八块人体组织,通过DNA检测,正是唐城。
姐姐揪着他的衣领质问,“为什么?下这么大的雨,你还要让他出去。”
“我才答应他的求婚,我就永远失去他了。”
“是你害死了他,他们在你的车上动了手脚,是想让你死,为什么不拦着他?”
“你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去?你为什么不保护他?”
沈镜之哭成一个泪人。
从那之后对他的态度也变了。
直接将他赶到几千公里外的京城为唐城抄佛经。
他在寺庙的时候,姐姐也安排人对付他,他默默忍着。
有几次也差点丢掉了性命,姐姐要他偿命,他也是愿意的。
十年了,他以为他已经忘了痛苦,直到电影里女二亲手将男三的身体剁成几块。
他想起唐城当年是多么地绝望。
那场雨太大了,冲刷了所有的证据。
局子里抓到几个虾兵蟹将交了差,那些人的身上均有一个星星刺身。
他隐隐觉得主谋还逍遥法外,这十年他都在找证据,相信马上就能一网打尽。
他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冷的汗,手也不自觉的颤抖。
佛经是没法抄了,他将笔搁回去,扶了扶眼镜,歪斜着身子倚在案桌上。
伸手解开黑色衬衫的两粒扣子。
衬衫的下摆齐齐整整的收进裤腰里,双腿很随意地叠在一起,
身侧是垂下的冷白手指,一颗一颗的捻着佛珠。
白幼微看着他情绪低落,有些心疼喊他,“沈听肆。”
第113章 失魂:小狼最喜欢吃小狐狸
她走进去低头看他脸,“累了,你休息会,我帮你抄。”
她蹲下身子从后拥着他,他很痛苦,看上去是在怀念某个很重要的人。
男人抬起睫毛,眸子幽幽的看着她,“你会?”
“写的不是很好,你别嫌弃。”白幼微声音很甜。
沈听肆没阻止,往边上挪了挪,拉着白幼微坐在自己身侧的蒲团上。
白幼微将沈听肆抄的佛经放在前面,又拿了一张宣纸,纤细的手指拿着毛笔开始写了起来。
她写的端正的楷体,十分娟秀。
沈听肆手撑着脑袋,半倚在案几上看着她。
她今天穿的月白色古法旗袍,头发由黑色的发簪挽起,一缕长发随意地散落下来,衬得她的脸越发的好看。
他心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
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才能开阔起来。
沈听肆一夜未睡,此刻隐隐有了些困意。
淡淡的香墨从笔尖流出,他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最后趴在案几上睡了。
白幼微没吵醒他。
一遍一遍地抄着。
她抄了五个小时。
沈听肆睡了五个小时。
等男人睁开眼发觉自己躺在地毯上,头下还放了枕头。
他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看着小女人趴在他身前,心中的阴霾也尽数消去。
小女人热此刻拿着毛笔正看着他。
沈听肆手肘撑着身子起身,声音发哑,“你...在做什么?”
“阿肆,你长得真好看。”
“我写的字也好看,宣纸用完了,我就抄你身上了。”
白幼微笑着看了男人,“别动。”
说着,小女人就伸手压着他的肩膀往下按。
“还剩几个字。”
白幼微撩了撩他的黑衬衫,继续在他胸前挥洒笔墨。
淡淡的墨香和女人香充斥鼻尖,柔软冰凉的笔尖扫过胸膛。
男人手肘撑着地,手指紧紧捏着佛珠,双腿也不经意的绷直,又微微弯曲。
女人的呼吸一起一伏,手指也软若无骨在他身上游移。
在无数个激烈的夜晚,他都握着她的手,沉溺于她的美。
刚才她叫他阿肆,他的心剧烈地震动。
他闭眼又睁开,性感的喉结滚了又滚。
喘息声也慢慢的加重。
“白幼微,好了吗?”
“你这样,我...难受。”
“别玩了...”
白幼微写下佛经最后一笔。
她撩开他的黑色衬衫,整个胸腹上十六个小楷整齐漂亮。
“我希望你开心啊,你皱着眉头不好看。”
白幼微伸手抚平他的眉,女人的手软软的,像轻柔的羽毛划过。
沈听肆低头看自己的胸腹,除了十六字佛经,靠近心脏位置她还画了一只小狼。
还有白幼微三个字正在他心脏上方跳动。
男人狭长的眉眼漾着几分笑意,脖颈的喉结剧烈滚动,带着男性的性感和魅力。
他心中似乎有一簇火苗,马上就要破体而出。
这小女人怎么这么能撩,他快受不了了。
他吐着热气,呼吸伴随着胸骨剧烈起伏,“画得真丑。”
“...”
“哪里丑啦,明明很好看,像你一样好看。”
白幼微很不服气的说。
她的语调很柔,完全是在跟他撒娇的模样。
但是她又一脸认真样子,仰着可爱的脸盯着他看。
男人抿着薄唇,一把抓过前面的女人,低头一颗一颗咬着他旗袍的盘扣。
“沈听肆,现在是中午。”白幼微拒绝着。
“我饿了,我要吃中午饭。”
“撩完就想跑?”
沈听肆将女人禁锢在怀中,吻着他的耳垂,声音又沙又哑,“这些小手段都是在哪儿学的?”
男人撕了她的衣服,白幼微雪白细嫩的香肩露了一片。
挽起的黑色长发也散落了下来,顺着双肩铺开,朦朦胧胧的娇肌晃得男人眯起眼睛。
沈听肆伸手揽住她的腰,她后背抵在桌上,身子微微后仰。
男人从上俯视她,从她的锁骨吻到纤长的脖颈,“成心勾我?”
“不是,真没纸了,你看我写了多少。”
男人看着桌上一摞佛经,地上白茫茫一片,有的墨迹还没干。
他含笑,“有你真好,辛苦了。”
沈听肆黑眸打量着眼前的小女人,从缠着他手腕的长发,到白皙的肩颈,到胸前鼓起的幅度。
没有一处不诱人。
他前几十年可以禁欲,忍受孤独。
自从两人有过欢愉,他才知道他其实是重欲,甚至是纵欲的。
他冷白的手拿起毛笔在白幼微左侧锁骨下画了一只小狐狸。
“小狼最喜欢吃小狐狸。”
他倾身靠近她,低喘道,“正好饿了。”
他又挥动笔端,带着檀香的柔软轻轻在左侧锁骨往下滑到心脏,他写下三个字——沈听肆。
之后,他便扔了笔,起身拉了窗帘。
中午的阳光被挡住,书房光线昏昏暗暗。
男人隐匿在黑暗中,白皙的脸虚虚沉沉,只窥得他一个结实的轮廓。
白幼微呼吸紊乱,被动贴着男人健硕的胸膛。
情动之时,嗓音破碎,“沈听肆!”
“刚才叫我什么?”
男人抿着唇凝视她的眼睛,“重叫。”
白幼微身躯卧在蒲团里,乌黑的长发铺在地板的佛经上。
画面暧昧入骨。
她双手完全埋在毯中,脚踝被捉住,头皮也阵阵发麻。
她断断续续的喊了一声,“沈...总。”
窗外的风吹起窗帘的一角,星点光线照出男人性感的面孔。
她纤细的手慢慢攀在一旁的书柜上,圆圆的珠子一寸寸磋磨着她的肌肤。
白幼微被颠得浑身发抖,“阿肆。”
“嗯,我在。”
沈听肆撩开她沾了细汗的发丝。
滚落到脖颈的汗珠也被他含去,她慢慢失魂。
“宝贝儿,我永远在你身后。”
白幼微听到他细碎的声音,身体的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她靠着男人,手也没劲儿了,身子一软往地上滑。
他竟然叫她宝贝...
许久,小宝贝趴在男人肩上。
“去买药。”她声音小的可怜。
她红着脸,“你没戴,昨晚在车上也没戴。”
沈听肆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不吃也行。”
“不行,不想当单亲妈妈。”
沈听肆目光深邃,“我又不是死了,怎么就单亲了。”
白幼微表情严肃推开男人,穿好衣服收拾地上的佛经。
还好,都还干干净净的。
她似乎有点生气,“我自己去买。”
她还没有想过,有一个小生命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沈听肆从身后拥着她,下巴抵在她肩上,“我去买,你休息。”
沈听肆出去了大概十五分钟,带了一盒药回来。
白幼微拧开水瓶将药吃了。
沈听肆看着挺心疼,这种药对身体不好,他伸手搂着她,“是我不好,以后不让你吃。”
白幼微表情也不好,她第一次吃这种药。
两人吃完午饭,白幼微休息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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