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话引来只有宋三那些牢狱。
“还没哄好啊?”宋三小声地朝她问道。
白姣姣立刻变成柔弱小女修人设,还抽出小帕子擦了擦眼角:“嗯,不给他亲亲就生气。”
宋三一群人也是理解:“男人都这样,你下次给他亲,主动一点亲。”
“他太凶了,不亲,怕咬破嘴。”白姣姣垂头丧气地坐回去,宋三一群人也是无奈地走了。
等人一走,她自己重新舒服地躺好,妄淮这个大魔头怎么这么烦啊,要见个人都磨磨唧唧的。
自己都说那么多好话哄他了。
她翻来覆去地想了会,再次拿出自己的纸笔,打算为自己谋划谋划一下。
她飞快地在纸上写上:先搞清楚妄淮对自己镯子的目的,想办法离开地牢,回到合欢宗。
把目的想清楚了,白姣姣看着自己现阶段三个目标。
指腹指上第一个,她感觉妄淮现在也没看出镯子的作用,要不然总是盯着她的镯子看。
正想着就听到靠近的脚步声,她困惑地抬头,就看到地牢外走进来一个人,她眼睛瞬间就亮了。
“师姐!”白姣姣兴奋不已跑过去,“师姐!我好想你!”
秋葵看着好完好微损的小师妹,心里满是担心:“姣姣你没事吧?”
“没事的,师姐你别担心。”她伸手去握师姐的手,“你呢?还有师尊呢?大家都安全吗?”
“我们都很好,魔尊给我们单独一座山不允许魔界的人欺负我们,魔修想跟我们修炼还要交文书。”
“啊?”白姣姣有点好奇文书是什么,“这是什么?”
秋葵给她递了封,看的她笑的不行:“这谁想出来的?”
“据说是魔尊大人亲自规定的。”
白姣姣笑的更大声了,心想妄淮这什么脑回路啊。
“他不会真的没睡过女人吧?”她小声地朝秋葵哔哔,“谁能把修炼的事情写的这么清楚啊。”
秋葵轻咳了声:“不清楚,只是魔尊的人突然带我来找你,是*七*七*整*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我就想见你啊。”白姣姣委屈了,“师姐你都不来救我了。”
秋葵摸摸她的脑袋:“师姐也是人微言轻,哎。”
“哼,没事,我就想你惦记着我就好。”白姣姣觉得自己特重要,只想有人记得自己,也没真想她能救自己出去,毕竟这是自己和妄淮的腹肌之仇。
她伸手将自己的镯子露出来朝秋葵问道:“师姐,这个镯子你知道吗?”
秋葵握着她的手认真地看了下:“这是你从小就带着的镯子啊,你被师尊带回来就有了,随着你长大这个镯子也会长大。”
“还有什么特别的吗?”白姣姣继续问道。
“特别的?我只记得小时候莫离觉得你的镯子好看,从你手里抢走了,第二天莫离就死了,而那镯子却重新回到你的手中。”秋葵回忆着。
白姣姣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完全是愣住了,这镯子这么古怪?还能杀人?
秋葵摩挲着她的镯子:“从那之后没人敢抢你的镯子,你自己反倒每次都乱丢,好像特别不喜欢这个镯子。”
师姐不会骗她,看来这镯子真的有点东西,只是她还没办法发觉。
“但是我看它没有任何灵力啊,一般灵器不都看有灵力吗?”这是白姣姣最困惑的地方。
“也不全是,灵器也分三六九等啊,最上好的灵器有灵性,反而灵力不外泄都藏在里面,使用时才会迸发出强大的力量。”
秋葵说完见她深思的样子,反问了句:“是这个镯子怎么了吗?”
“没事啊,就是想着用什么贿赂一下妄淮让他放我出去啊。”她不正经地说着。
秋葵倒是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难道你真的帮他给睡了?人恼羞成怒要杀了你?”
“没呢,我们可清白了,反正我说句想他都不可以,都要生气。”白姣姣嗔了声,余光已经看到了宋三那几个人听八卦的脑袋。
“哎,毕竟魔界之主的心思难以琢磨。”秋葵再次安慰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又从怀里掏出一些书还有吃的,“师姐也会努力救你出来的。”
话到这里秋葵也该走了,临走前还不放心地看她。
白姣姣朝她挥挥手:“放心啦,师姐我会回去找你的。”
秋葵回头看她,眼底有点泪光,也是挥了挥手就走了出去。
白姣姣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又把脑袋卡在缝里,美滋滋的。
她没想到妄淮嘴上说着不行,转眼就把师姐带来了。
看来大魔头还是敌不过柔情攻势,以后变本加利了那离开地牢岂不是轻而易举。
*
妄淮此刻正在自己宫殿,躺在软椅之上,掌心之下是大黑蛇的脑袋。
脑海正是刚才秋葵和白娇娇说话的场景,两人的神情的语气都显露无疑。
等看完他抬手将大黑蛇的脑袋打开,自己坐起来,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至今也没明白,为什么白姣姣会把想他,喜欢他挂在嘴边?
他垂眸看着堆在地面的书,这两天他一直在寻找关于灵族的事情。
曾经最繁盛的一族却没多少记录,因此很多人也说灵族可能没有消失,而是隐居了。
但是大部分还是觉得这一族已经彻底消失。
他从未开的书堆之中拿过一本,心不在蔫地翻开第一页,思绪却在回味她们两的对话。
其实没多少可用的消息,但是妄淮却从莫离的死感觉到蹊跷了。
那镯子的力量并不伤人,甚至是进入体内的力量都是绵柔的,怎么会杀人呢?
他想了会收回思绪,重新翻看自己手中的书,指望白娇娇是不指望了,她那每天都想着怎么胡编他们两的事,哪有空琢磨这些。
妄淮垂眸认真地看着手中的书,他看书很快,大黑蛇就挂在一旁的窗台晒太阳。
最后觉得无聊,想从窗台想爬去地牢找香香姐姐玩。
“你敢去找她,晚上就喝蛇汤。”
大黑蛇:“?”主人又疯啦?
大黑蛇不理解,但是为了不成为蛇汤,还是重新缩回去了。
妄淮之前从不管大黑蛇去哪里,但是现在它总是跑地牢,回来带一身奶味缩在他的脚边。
他总能想到小女修身上的气息,跟这一样,甜甜腻腻的,跟她那张嘴一样尽是些让人鬼迷心窍的哄人话。
妄淮将书翻到最后,正打算丢了,余光扫过熟悉的字。
他低头指腹碰上,垂着长睫,漆黑的瞳仁看着‘灵族情藤’四个字。
他摩挲着手腕,盯着最后一页上那句话。
月满之时,情藤会催发人的情欲,只有靠近情藤的主人才能缓解。
妄淮抬头看向窗外。
现在已经是下玄月了,离月满也没多久。
第09章 九条谣言
第二天妄淮就去找沈自寻说了这件事,沈自寻瞧着这个方法,脸上都是猥琐的笑。
“那要是情藤怎么办?”
妄淮从不觉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这些年又不是没有女人勾引他,但在他从未有任何反应。
他一直都无法理解沈自寻对男女之事的痴迷。
“想办法解除。”妄淮要的不过是解决方法。
沈自寻看着妄淮给自己的书,神情有些凝重:“如果真的是情藤,你要小心了。”
“小心什么?”妄淮不解。
“你如果太抵抗,它会控制你的意识,抵抗的越深控制的也越深。”沈自寻将书合上,望着他,显得有些忧心忡忡,“而且你也要到了要静心闭关的时候。”
这是妄淮河和沈自寻的秘密,事关妄淮身世。
妄淮倒是平静:“等把这件事解决再说。”
他说完直接离开,沈自寻嘴贱兮兮的:“离满月也就三天了吧,嘿嘿嘿,你到时候控制不住可就失身了啊。”
妄淮懒的说了,脚步一迈就没了人影。
沈自寻啧了几声:“还是提前给尊主准备一些东西。”
毕竟是个从来没碰过女人的老处男。
这要是莽撞地伤了小女修可如何是好。
想着就去自己的书架上找了很多春.宫,连自己珍藏地拿了下来,要人直接给送去妄淮。
妄淮起初以为是送过来关于情藤的书,翻开一本,看到书页上的画面,无语地直接丢出去。
砸在正在睡觉的大黑蛇脑袋上。
大黑蛇懵逼地睁开眼,看着摊在地上的书页上,黑豆大的眼睛都睁大了几分。
尾巴都害羞地卷成一团,咻的一下就从窗台爬出去了。
这一会妄淮倒是没喊它,冷着脸将那些书随便丢一个角落,迟早有一天他要将这些书都烧了干净。
抬眸看向刚才它溜出去的窗口,不用想肯定是去地牢了。
妄淮眉心微蹙,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大黑蛇会这么喜欢她。
很怪异。
他没有搭理那条蛇,地牢不能再去了,每次去他都感觉自己手腕上的藤枝收的越紧。
只等三天后的满月去地牢验证一下是否是情藤即可,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找到相应的解决之法。
而地牢之内白姣姣正百般无聊地看师姐送给自己的书。
心里还分心琢磨着今天妄淮会不会来,不过他来了,白姣姣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放自己出去。
昨天晚上她想的是用镯子,但是想着妄淮之前就拿走过她的镯子,后来也还回来了。
他不想杀她,她能感受出来,但是原因猜不出来,反正不是喜欢她。
正想着就感觉身边爬上来一个滑溜溜的东西,蛇信子还嘶嘶地吐着。
不用看她也知道是大黑来了。
伸手摸了摸大黑的脑袋:“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大黑疯狂用脑袋蹭她的手,白姣姣脑袋立刻冒出大黑蛇的声音:“姐姐,主人羞羞。”
“嗯?”白姣姣是第一次听到大黑蛇说它的主人,之前大黑蛇都是直奔主题,找香乳喝没有说过它主人的事情。
“你主人是谁?”她好奇地问道。
“是大淮。”大黑乖乖地蹭着她的手,“姐姐喜欢他。”
“难道是妄淮?”她有点不确定地问道。
大黑蛇立刻点头:“他看羞羞的书,羞羞脸。”
说着蛇尾巴就缩成一团,看起来是在替妄淮害羞。
白姣姣听它说羞羞的书,不确定地问:“妄淮一个人在房间看春.宫啊?”
大黑点头,白姣姣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看不出来他一个人这么劲爆啊。”
大黑黑豆大的眼睛也是带着笑:“姐姐你想看吗?”
白姣姣摆摆手:“不看,我可是正经姑娘。”
然后继续看自己手里的小黄文,合欢宗出品的话本果真露骨又刺激,她还抽空朝大黑说:“这里的书你给你主人带一本,或许他会喜欢呢。”
大黑也没拒绝,尾巴卷了一本,就飞快地溜走了,等着给自己主人送礼物。
它从窗户溜进去的时候,发现主人不在屋内,转头又去了别处。
等到了一处高山之上,顶峰之处是一便深不见底的池,寒霜覆盖,唯一能遮风避雨的就是池中心的亭子。
大黑嘶嘶了两声,平静的水面立刻起了一阵波浪将它浇了彻底。
被浇的透心凉的大黑:“?”主人又疯了啊?
这里是妄淮闭关修炼的地方,除了它就连沈自寻也不能踏足。
现在大黑被水打湿也没再嘶嘶地叫,安静地盘踞在一侧等着主人从水底出来。
眼见天越来越黑,本来涌动的水在飞快地结着寒冰高空之下沸沸扬扬下着薄雪。
大黑已经冷的要冬眠了,水面翻涌,瞬间一个人影就从水底出来落到了岸边。
它黑豆大的眼睛瞬间就明亮起来,紧忙溜到主人的身边将尾巴卷着的书举到他的面前。
妄淮漫不经心地系着自己的衣服,看着大黑递过来的书,脸上是不解。
大黑蛇偶尔会去捕猎,带回来一些死物,这还是第一次带一本书回来。
他修长白皙的长指夹着书拿到手中:“这是什么?”
他翻开第一页看着密密麻麻的字,但是没一句是正经的,都是男女之间那点露骨的描写,他耳根一热,书在他掌心立刻就成了一团。
一天两次看到这些污秽的东西,妄淮眼神都变得冰冷起来:“谁给你的?”
正不知死活趴在自己肩膀上的大黑蛇,察觉到危险,咻的一下就跑了。
但是最后还是被大魔头拎住了尾巴。
“说。”妄淮面无表情。
“嘶嘶。”姐姐。
大黑说完就麻溜地滚成一个球溜走了,就害怕被殃及池蛇。
妄淮知道它口中的姐姐是谁,能跟它这么亲密的只有被关在地牢的小女修。
想着书中刚才那些赤裸裸的描写,甚至比图还让人印象深刻,他只觉得这人当真是不知羞。
但他也没去兴师问罪,一本书而已,没必要浪费时间。
反正也没多少时间了。
*
一连三天白姣姣都没看到妄淮,连大黑蛇都没来,但每天的饭菜倒是依旧不错。
她跟宋三几人已经很熟悉了,他们还允许她从地牢里出来溜达一下,再关回去。
“尊主已经三天没来看你了,你们吵的这么凶啊?”宋三担心地看着她。
“哎,那能怎么办呢?”白姣姣撑着下巴跟人玩五子棋,想着怎么赢。
“你哄哄啊,写信?哭着说想他了,上次很有用啊。”旁边牢狱也是出谋划策着。
“相爱的时候眼泪是最好的武器,但他好像不爱我了。”白姣姣装模作样地抿了抿唇,装成难过的模样。
妄淮这个狗男人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真的一次也没过来,不过她也没想到怎么做才能让他放自己出去。
想着轻叹了一口气:“他最近还好吗?”
“不清楚,尊主独居不怎么跟人亲近,这几天沈先生都没去找他。”他们只能通过沈自寻来猜测自己尊主的情况。
白姣姣也没听出什么将自己的白子落下,赢了对象,拍了拍手也不玩了。
“那你们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带我离开啊?”她自己都挺茫然的。
几个人之中宋三的脑子最灵活:“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嘿嘿,把尊主推到!”
白姣姣没听到这么猛的提议,差点被口水呛到。
妄淮是贞洁烈夫,摸他一下就把她关这里,自己要这睡了他,自己小命也要交代了。
她觉得还是不能这么莽:“我怕这么一勾引,几天都下不了床,除了这个还有点正经点的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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