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褚凌君没打算让他去,却还是愿意陪着他聊。若是小孩犟起来非闹着去,挑些老实的,单独设个班派人看着也不是不可以。
褚凌君:“为什么?”
“他们不喜欢我,会说我没有母亲,没人要。”
他身边常陪伴的只有一个同龄人,褚灵君自然想到了花如榆身上:“洋洋虽然没有了母亲,但是你有主人啊,谁敢乱说主人帮你出气,割了他的舌头喂狗。”
小团子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往褚凌君的怀里缩,想起主子告诉他的男孩子不可以做胆小鬼,坐直了身体撞着胆子说道:“还是喂给小黑吧”
小黑是褚凌君送给陆知洋的宠物,一只白狮宝宝,血统纯正通体散发着高贵的白,小团子却非要执着的叫人家小黑。
“好。”褚凌君宠他,却不会让他不问世事,懵懂无知只会把他推上绝路,唯有能力者才能掌握生杀大权。小孩是冥冥中她选择的孩子,要站在她身边的人。
陪着小团子吃了晚餐,又在院子里和小黑玩了一会,搂着他睡了。小孩子忘性大况且有褚凌君陪着,完全忘记自己还有任务,直到睡熟也没想起来他还在等着花花回来陪他玩的事儿。
番外2
花如榆才到岛上一个多月,有些懵懵懂懂,还带着家里给他的任务,获得少主的宠爱。
可他才六岁,哪里知道具体怎么做,只能回忆母亲的教导,听话的小孩才能被人喜欢。
现在无依无靠,少主好像也并不喜欢他。刘管事告诉他,他需要做的就是陪陆知洋玩耍,哄他开心就好了。
他在花家也有弟弟,与他不亲近,见比他小一岁的陆知洋那么热情可爱,也很开心,两个漂亮的小孩子玩的很好。
从训练营出来的小孩,已是一身疲惫,他每天需要上各种课,比在本家的时候要学的东西多好多,有点应接不暇。
不等他去找陆知洋,就被刘管事拦下带到惩戒室,责了十下手板,眼睁睁的看着白嫩的小手肿的起,手上被放了一本内侍守则,命令他举着,跪在这里反省。
惩戒室就剩他一个人,周围黑黑的,他不知道反省什么,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花如榆有些委屈,自小的教育让他不敢表现出来,守着本分安安静静的等着。
惩戒室隔离很好,屋里很静,他不怕黑,但待久了渐渐害怕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惩戒室的地板又冷又硬,膝盖酸疼不已,支撑不住的直打摆子。
手臂酸痛,支持不住了,就一遍遍默背内侍守则来转移注意力。
就在他即将支撑不住地时候,惩戒室的灯终于亮起,灯光刺得的他眼睛睁不开,晕乎乎的差点倒下。
褚凌君坐在惩戒室唯一的一把靠椅上:“想明白了吗?”
“少主赎罪,奴不知犯了什么错,劳烦少主费心赐教。”他是真的不知,只能规矩的答话。
“伸手。“褚凌君拿过戒尺,对着花如榆举好的小手就是十下,刚降温的双手又热了起来,比刘管事打的还要重许多。
花如榆鼻尖微微有些出汗,他在训练营也有熬邢的课程,他年龄小程度也轻些,心中不免感谢那些教官,虽然严厉,好在如今在少主面前,不至于失了规矩。
“还没想清楚?“褚凌君又一次问道。
她对这个孩子没什么耐心,见到这张脸的时候,褚凌君就明白了花家的心思,这孩子长得完全在她的审美上,若不是陆知洋和他玩得来,她不会放任他在身边这么久。
“奴愚钝,少主赎罪。”他现在还没资格叫主子,褚凌君肯亲自动手责罚他,他都很感激,这是少主的恩典,他不会怨怼。
这次褚凌君瞄着他的手指尖打下,几乎是兜风砸下来的,花如榆忍不住的想要躲,这种看着自己挨打的感觉太可怕了,强迫着自己把手一次次的送到戒尺下面,方便少主责打。
又是十下,戒尺厚重,一双小手已经肿的像馒头似的。
毕竟是个孩子,褚凌君放下戒尺:“花家教了你什么,我不管,但是你管好自己的嘴。这次算是个教训,若是再把心思打到陆知洋身上去,下次就没这么轻松了。”
看着花如榆一脸的茫然,褚凌君心中厌烦:“陆知洋喜欢与你玩,你便安生陪着,把不该有的心思都收好,安分守己一些,我便留下你。”
“是,谢少主责罚”花如榆虽然不明白错在何处,但是少主愿以留下他,就是好的,他不能被退回去,否则他和母亲都难逃一死。
褚凌君出了惩戒室,便命人去掉了监控,花如榆的反应不像是假的。
小团子不藏事,情绪的波动是今天才有的,翻了一上午二人在一起玩的视频,并没有听见花如榆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室内的所有监控都有音频,只有陆知洋在花园玩的时候,一个女婢接近过。
褚凌君看着视频,那女婢眼生,问刘管事:“这人哪来的?”
刘管事答道:“之前伺候的女婢生病了,怕过了病气给陆少爷,临时换了这个。”
这么巧的事情怕是算计好的:“两个女婢都处理掉,查出背后的人。以后陆知洋身边的人定岗定位,叫训练营送过来几个没根基的,我亲自选。”
“是”一直以来都知道陆知洋的得宠,现在更是不敢怠慢,这次没有责怪到他头上,已经是少主恩待了。
“去惩戒室叫花如榆起来,找个医奴给看一下。”误会了那个孩子,也算是弥补,但花家她不得不防。
刘管事奉命走进惩戒室,有些怜惜的看着小孩,他接触的多些,这孩子寡言少语实际很善良,可主子的事儿哪轮得到他置喙,不讨喜就是不讨喜。
“起来吧,少主恩准,回去歇着吧”
“谢谢刘管事。”花如榆害羞的笑着说道
“你该谢谢少主。”刘管事提示到。
“是,奴铭记少主的恩典。”
回到房间后的花如榆躺在床上,莫名觉得自己很幸福,虽然还是不明白少主为什么责罚,但肯亲自管束就算是接纳他了,还给找了医奴医治,都是他的福气。
摸摸自己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响,这个时间早过了近侍的用餐时间,今晚只能饿肚子了。
花如榆闭着眼睛强迫着自己快点入睡,这样就不觉得饿了,梦里包子、蒸饺、糖饼,牛排、巧克力...一个个排着队进入自己的嘴巴里,吃了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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