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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赖着你——杜诗若【完结】

时间:2024-11-11 17:14:11  作者:杜诗若【完结】
  宋芸歇觉得他们的行为实在透着古怪,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她看着打从见面至今一言不发的父亲。
  宋大力沉着脸,一张嘴好像被钉子给牢牢钉住般,就是不说话。
  而凌月如虽是一脸的笑容,装着自认优雅的模样,但宋芸歇看得出来,母亲一直在打量这间房子,就像是侦探在找什么蛛丝马迹一般。
  除了母亲奇怪的行为,她知道父亲平日虽然正经严肃,但却从未像现在这样……
  不对,一定有事。
  她啜饮着热茶,表面上像是在细细品味,心里其实像万马奔腾一般。
  三人都没有说话,偌大的客厅里只有电视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突然,门开了。
  宋家人像是训练有素般,一致的放下茶杯,整齐地看着门口--
  易行朗脱掉外套和鞋子,满脸倦容的走进来;他还没开口叫宋芸歇,就先看到客厅里的人……
  他呆了一下,但随即反应很快的打招呼:
  「伯父伯母好,我是易行朗,是芸歇公司的总经理。」
  宋芸歇还在想着要怎么跟父母交代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宋大力忽然站起来,对着宋芸歇就是火辣辣的一巴掌--
  啪!
  大伙全傻住,尤其是宋芸歇。
  打她出娘胎以来,虽然常常因调皮而挨打,但都是极轻微的惩罚,从来就不曾像这样……
  「爸……」呜,嘴角好痛!她是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呀,惹得爸爸这样打她?
  凌月如抓住丈夫的手,深怕他再出手。
  「大力,别这样,好歹听他们解释……」
  宋大力怒气冲冲的看着护住女儿的易行朗。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就像谢于婷讲的那样……妳自己也看到了,我们的女儿在当人家的小老婆!」
  什么?!
  小老婆?!
  易行朗和宋芸歇都觉得莫名其妙。
  「伯父,您误会了。」
  「是啊,爸,我不是他的小老婆!」
  宋大力还在气头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妳没做,那妳最要好的朋友又怎么会跟我们说……说妳……」
  凌月如看丈夫难以启齿,便接下去:
  「说妳为了交男朋友,把她赶出妳们合住的套房,然后妳还破坏人家的家庭。总之,照她的说法,妳是个私生活不检点的人。」
  「什么?!」宋芸歇暴怒!「是她赶我走的……」她冲进房间翻出谢于婷写给她的纸条交给父母看。
  「她给我的期限还只有一天!一天!叫我上哪去找房子?!」
  宋芸歇气到快冒烟了,易行朗试图安抚她,但她新仇旧恨一起算给父母听--
  「她和她男朋友一天到晚叫我帮他们洗衣服,吃我的、用我的,这她有没有说?!她男朋友每天都去我们的小套房洗澡,我一个女孩子家在那里有多不方便,这她有没有说?!我的上司……」她指指易行朗--
  「去他们大学演讲,她和她男朋友还巴上来,看都不看我,只顾着向他谄媚逢迎巴结……」她看着面色沉重的双亲--
  「为什么您们宁可相信一个外人,而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看完纸条,又听了女儿的控诉,宋大力已经不那么笃定了--
  「那么她说妳是小老婆……」宋大力比比易行朗。「我看他像是事业有成的人,应该已经成家了吧?」
  面对可能是未来岳父的疑惑,易行朗直接拿出证据:
  「这是我的身分证,请伯父伯母过目。」
  事已至此,宋家二老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
  但,不到二十秒,他们很快又恢复了活力--
  「既然误会已解开……」
  「那么我们在妳这儿住两天再走吧。」
  「什么?!」
  宋芸歇实在拿这两个厚脸皮的传家宝没辙,可这里又不是她家,虽然她跟易行朗有了肉体关系,却不代表他一定要将她父母当岳父母啊。
  她还在想要用什么理由打发他们时,易行朗说话了:
  「伯父和伯母不嫌弃,是我的荣幸。那么,请跟我来。」
  他将宋大力夫妻安置在客房,而宋云歇则趁这个机会把自己要用的棉被枕头等拿到另一间客房。
  她逮住要去厨房准备点心的易行朗。
  「喂,你有收到我的留言吗?不是说明天才回来?虽然我很感激你收留他们,但你其实没必要这么做的……唔……」
  他瞬间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把她吻得七荤八素后才饶过她。
  「傻瓜,我偏偏想对他们好,要不然妳咬我啊!」
  她用丁香小舌轻舔他的下巴,引来他一阵情欲……
  他习惯性的将手伸进她上衣里,就打算要开始每天必做的功课。哪知他才刚罩上她羞涩敏感的前端……就听见客房的门打开的声音。
  吓得两人原本黏在一起的身体立即分得远远的,她改道去客房,而他则转身去厨房。
  其实易行朗在收到她的留言后,就立即赶回台北,因为他想见宋芸歇的父母。
  一方面,是他好奇,能生出像宋芸歇这样古灵精怪又教人怜爱的女儿的,会是怎样的父母?另一方面……
  以他的年纪,是该成家了。
  「痛死人了!老爸的掌劲真不是盖的,难怪以前那些放牛班的小坏蛋会被他治得服服贴贴。」
  「妳爸是冲动了点,可是谁叫放消息的是妳最好的朋友?这也不能全怪他。若换作别人敢在我们跟前乱嚼舌根,不要说妳爸,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宋芸歇坐在客房的床上,看着行李大包小包、有备而来的母亲。
  「我的天!请问您们要住多久啊?」
  凌月如无视女儿的无礼,微笑道:
  「住到我女儿不耐烦为止喽!呵呵!」
  「妈……」
  「好啦好啦!一开始,其实是妳爸他担心妳,因为于婷跟我们说……」
  她看到女儿垮下来的脸,便转移话题:
  「但是呢,现在我们只是想随处观光,看看罢了,不会打扰人家太久的啦!」
  「最好是。」
  「对了,妈很好奇,妳跟他……是什么关系啊?」
  她翻翻白眼。
  「很好的朋友。」和每天来几回床上运动的情人呗。
  「少来!我看他看妳的眼神哦,就是不一样啦!」
  仅零点零零一秒,她俏脸就变得嫣红--
  「厚,没有那--回事啦!」
  凌月如一脸不信。
  「光从外表看,他长得算是上品。看到妳爸七窍生烟的模样,还不怕死的维护妳,有点妳爸当年的英雄气势。」
  爸?妈是不是老花太严重了……
  「妈,我先跟妳声明哦,他是我公司的上上上司,妳和爸可别对人家乱说,拿我的光明未来开玩笑!」
  「是,我们顶多问他什么时候要娶妳而己。呵呵!」
  「妈,够了!」
  同一时间,宋大力走到厨房想倒杯水喝,没想到竟遇上在准备点心的易行朗。
  宋大力想跟他示好,却又拉不下脸来,只得端着水僵在那儿。
  幸好易行朗善体人意,一开口就先道歉:
  「是我太疏忽了,应该在芸歇来我家时,就要她先跟您知会一声,免得您担心。」
  人家都已经放下身段了,曾为人师表的宋大力又岂会再为难他。
  「是芸歇太粗心了,跟你没有关系。你在弄什么?」好香哪……
  只见易行朗迅速的起锅、盛盘。
  「几样下酒的小菜,弄得不是很好,还请您不要介意。」
  嗜酒的宋大力一听到有酒喝、有小菜配:心情更好了!
  「你有什么酒?」
  易行朗微笑带着宋大力进入一问储藏室,当他灯一打开,只见宋大力惊喜的上前--
  「这……这不是金门产五年的上等高粱吗?」他提起一个大瓮,喜孜孜的看了又看,然后很快地又被旁边的小瓶子给吸引--
  「哦,正港的茅台!这边这个是云南二窝头……」
  他一一把玩后,更开心的指着一堆私酿的水果酒大叫:
  「这些是几扒?」
  「五十到六十。」
  「哦……」宋大力一脸已经把它们全喝下肚般笑得好不开怀。他问易行朗:「我想先喝荔枝酒,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
  宋芸歇和凌月如被宋大力爽朗的笑声给好奇吸引到客厅,当她们看到易行朗和宋大力把酒言欢的模样,甚至开始称兄道弟时……
  不禁赞叹:男人这种生物真是奇妙。
  有宋大力和凌月如这两颗如太阳般耀眼的超大电灯泡在场,宋芸歇和易行朗想亲热都难。
  而且宋家二老像是彼此约好了似的--
  当一个进入房间,另一个就会留在外面,或是从房间出来;等到宋芸歇去睡了,他们才放心的进房间。
  若是半夜易行朗想去偷袭宋芸歇,又或者宋芸歇想偷偷去找易行朗,在两人尚未爬上对方的床之前,就极容易被频尿的凌月如逮着。
  凌月如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上完厕所后就会顺道去女儿房间看看,帮她盖盖被子什么的。
  度过几次心惊胆跳的危机之后,两人决定暂时放弃享受鱼水之欢。
  宋芸歇虽然相当不情愿,但当她看到易行朗那副凝重的神色时,也不得不妥协。
  她哪会知道,易行朗这个大火炉其实要比她难受千倍万倍;对他来说,每天看得到,却又吃不到……
  这不是要让胃口被她养习的他活活「饿」死吗?
  他屏气凝神……
  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得一步一步来。
  宋大力夫妇就这样待了一个多月。
  某个周末,易行朗主动邀请雷子雍、季容樱、俞以宽、宋芸歇和她的父母一同去宜兰踏青。
  扣掉宋芸歇不谈,并非这些长龙的台柱都闲闲无事,而是易行朗早在两个礼拜前就先告知要出游的事,好让大伙将时间挪出来。
  他们开九人座的小巴,从台北一路玩到宜兰。
  为了爱爬山的宋大力和凌月如,许久没运动的台北人都舍命陪君子,一同气喘吁吁的走草岭古道。
  第一名,不用说,当然是宋大力;第二名的,自然是凌月如了;雷子雍和季容樱则在俞以宽之后到达。
  至于易行朗……
  他绝对称得上是本次最歹命的人。因为被他伺候得宛如太后的宋芸歇根本就追不上大家,所以他在和宋大力一起到达之后,又折回去陪宋芸歇,等于是走了两趟。
  就在大家休息得差不多的时候,宋芸歇在易行朗的鼓励下,终于看到草岭古道上的--
  「呼……呼……呼……呼……这、这就是虎字碑啊……」
  啧!一块石埤也值得这么多人千里跋涉吗?真是把她给累惨了!
  石阶像是永远没尽头似的,她以龟速前进,边走边嘀嘀咕咕……
  「仙迹岩」之后,过了像几亿光年才看到「雄镇蛮烟」。
  站在那巨大的石埤前,她觉得自己好渺小,她静静的听着芒草随风起舞的美妙音乐……来台北好些年了,几乎要忘记这登山的乐趣……
  她看着山岚弥漫的山头,彷若置身在云雾缥缈的人间仙境里,几乎快忘了先前因体力耗尽的不满。
  望着苍劲有力、虎虎生风的「虎」字草书,她默念名闻遐迩的虎字碑介绍文。
  「唔,原来这碑还真大有来头。」
  正在替她擦汗的易行朗回她:
  「是啊,不然妳以为我为什么要大家千辛万苦来这儿?」
  「小歇,妳还好吧?」
  「以宽,谢谢你,我只是觉得大家都走好哎唷……快!」
  易行朗这个醋坛子,竟趁机偷捏她!
  若不是看在他一路嘘寒问暖的份上,哼……
  待大伙拜过了福德祠的土地公和土地婆,也见识到浩瀚的海洋和龟山岛,于是准备下山--
  「女儿啊,该起程了吧?」
  凌月如念在母女之情,好心的问她;宋大力则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这、这她老爸未免也太不给她面子了!
  八成是为了要争一口气,宋芸歇一反来时的乌龟速度,脚程快得像是后头有人在追杀她似,竟第二个抵达!
  但也因她一再的抗议,易行朗后来遂将行程改为较文明且轻松的。
  宜兰的新鲜空气让人忘却一切烦恼,她和易行朗漫步在美丽的冬山河河畔。夕阳的余晖少了白昼的炎热,淡淡的映照在每个心满意足的人脸上;伴着草香的晚风徐徐吹来,教人只想贪婪的多吸几口。
  河岸独特又创意非凡的造型,及每年举办的大型国际活动,让冬山河变成远近驰名的观光景点。
  天边挂着晕开的红蛋,碧草如茵,百花盛开,父母带着孩子在河边嬉闹,偶尔还会看到有人来溜狗……
  不论从什么角度看去,此时的冬山河都美得像是一幅摆在咖啡厅里的油画。
  如此醉人心弦的美景,宋芸歇和易行朗却碍于二大三小一共五个菲利浦在,只能手牵着手,仅守「朋友」的分寸。
  但他们其实已欲火焚身……
  忍到濒临溃堤边缘的,除了宋芸歇和易行朗,当然还有好不容易才和季大美人一同出游的雷子雍。
  雷子雍受不了美人在前却只能当个柳下惠,所以提议要骑脚踏车。果然,热锅上的易行朗和宋芸歇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季容樱和宋芸歇共骑一辆,易行朗和雷子雍共骑,其他三人则分开来。
  宋芸歇提议大家来比赛,但是哨音响起后,她和季容樱那辆便很有默契的等其他人超车过去,然后再掉头……
  不一会儿,只见宋芸歇和雷子雍互换车,然后各自消失。
  「呼、呼……到这里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易行朗气喘吁吁的问着。是他的错觉吗?近来没机会抱她,怎么今天突然觉得她变重了……
  「是啊,哦!我好想你!」
  宋芸歇已迫不及待,所以用跳的下来,易行朗想抓住她,却为时已晚,且连带的也害他重心顿失差点翻车。
  他发出一声怒吼:
  「妳在干什么啊?!妳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呜……」他居然为了她的「性急」而骂她。「没办法,人家好想你嘛!」
  易行朗简直快被她气死,为了要跟他温存,她竟然不顾危险,害他担心得要命!
  但是当看到她那泪眼汪汪、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的心又揪得发疼……真被她打败了。
  「过来!」阴騺的眼神充满着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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