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白望着晴安的房间。
他也是真的舍不得送晴安走。
可是这次的事情太大了。
出现一次,就没办法姑且。
陆屿白站起身。
晴安又以为他要扔掉她,慌忙堵在门口,不让他离开。
满脸的惊恐。
陆屿白叹了口气。
“你让我静一静!”
……
……
……
整个晚上。
陆屿白都在三楼的书房。
晴安蹲在书房的门口,脚尖并拢,用手握住脚踝。
她真的好怕陆屿白突然冲出来,把她的行李打包,连她人一并扔出去。
如果他真的不要她了……
她也就不想活了!
悔恨洗刷着内心。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
书房的门终于从里面拉开了。
晴安瞬间站了起来。
紧张的搓着牛仔裤的边。
陆屿白恢复了镇静,平静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晴安。
开口,说道,
“你进来。”
晴安跟他进去。
陆屿白关了门。
他坐到书桌前,桌面上是一把纹身贴。晴安看了一眼,终于知道自己是怎样暴露的了。
她恨不得把那些纹身贴全都给扔掉!
陆屿白平静地坐着,双手搭在桌子边缘,就像是每一次他跟她讲题那样。
只是这一次手掌下,不再是红色批改圆珠笔。
而换成了一根黑色三指宽的皮带。
对折,握在掌心。
晴安看到那黑色的皮带。
脑袋瞬间懵白成一片。
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陆屿白抬起头来,看着她,缓慢地一字一句说道,
“你跟他上过床没?”
晴安心脏往下一坠。
生猛地,摇了摇头,
“我没有!”
陆屿白:“那好。”
他将那皮带抵在桌子边缘,皮带很厚实,表面打磨的光滑,看起来质地十分坚硬。
晴安突然就意识到了,陆屿白要干嘛。
她惊恐地抬头看着他,虽然刚刚她确实口不择言的时候,脱口而出过“你打我吧”。
但那真的也只是她求饶时胡乱说的!
陆屿白语气平静。
每一个音节里都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听不到生气还是愤怒,亦或者是失望。
嘴唇动着,每一个字都放的异常缓慢。
生怕她听不清。
“虽然我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也不是你的什么亲人家属。”
“但至少现在,你归我管。”
“这次的事情,如果没有惩罚,就这么草草了事。”
“你说对不起,我说没事地。”
“那么晴安,今后再遇到这些情况。”
“你依旧会走歪路。”
“你晴安一天归我管,我陆屿白一天就不能让你有走歪路的后患。”
“晴安,我陆屿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骨子里也比较传统。教育人,更倾向于能让她记住,深刻地记在骨子里。”
“如果你还愿意认我这个陆叔叔,最后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还愿意让我来管你。”
“接下来的惩罚,希望你能挺得住。”
晴安:“什……么?”
陆屿白表情平缓,
淡淡地道,
“去三楼卧室。”
“裤子脱下,”
“趴到床上。”
第49章
三楼的卧室,陆屿白睡觉起居的房间。
这不是晴安第一次来。
可这是第一次,她以这样耻辱的方式到这里。
晴安先过去的。
她的内心有无数的挣扎。
十八岁的少女,再喜欢一个人。
也是知道羞耻,知道脸面。
她都十八岁了啊……
被人要求,趴在床上。
打屁股。
晴安走的很慢,陆屿白的房间和书房,就几步路的距离。
她却像是,走了一辈子。
到了房间。
推开门。
雪松香在空气中清淡淡地飘荡。
晴安用手压着牛仔裤前的要带。
用力咬着下唇。
那一刻,莫大的羞耻感席卷着她的大脑。
要不算了吧。
算了吧。
她不想这样。
她那个时候嚎啕出来的让陆屿白打她,是想起来很多年前唯一一次惹怒父亲的时候。父亲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皮带就朝着她的身上抽。父亲抽的很疼,措不及防。晴安也没有准备,皮带抽下来那一瞬间,她躲了,然后就疼的大哭,拼命反抗。
完全没有思考的时间。
就是知道了,大人们的生气,是会发怒、会打人的。这样才能解气。
她以为的,是当她抱着陆屿白的腿,苦苦哀求那一刻,陆屿白会暴怒,然后惩罚她。这种突如其来的惩罚,他发怒了,她受着了,一切来的像电闪雷鸣那样的迅猛,让她不用去思考,丢脸还没开始,脸就已经丢尽了。
这样的方式,她是能接受。
可像现在,温水煮青蛙。
晴安知道自己太不应该,但还是犹豫着要不要去求求陆屿白。她都是大姑娘了,她不想被他这样。她觉得那样真的好丢脸……
正当晴安犹犹豫豫时,身后的门忽然被人吱呀一声推开。
晴安后背一僵硬。
开门时带起的阵阵旋风,扑簌簌吹在了她的腰肢间。她还穿着那身露脐吊带衫,包臀牛仔裤。风扫着她腰上的皮肤,似乎每一寸的感官都被放大。浑身都绷紧了。
陆屿白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晴安的上下牙齿开始打哆嗦。她想求饶,可是却张不开嘴,怎么开口都吐不出来一个字。
似乎现在每一个字说出,她都会被击溃。
每一句话,都彰显了她的恐惧与无颜面。
“咔哒。”
陆屿白关上了门。
她不敢抬头看他,只能低着头,手指掐着裤腰带。
她听到陆屿白走到靠近壁橱的那张沙发旁,坐了下来。
西服布料摩擦沙发垫子。
沙发距离床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陆屿白在安静地等她。
时间静默了很久。
陆屿白完全没有半分的不耐烦,充足了耐心,就仿佛是在跟晴安比谁更能耗的过谁。
晴安站在床边。
她都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办了。
真的……要趴下吗?
陆屿白的皮带,在眼尾掠过的光影里,那么沉重地垂着。
她咬着嘴唇。
最终将手指,按在了皮带扣上。
解开腰带。
抽出,掉落在地面上。
没了腰带的束缚,牛仔裤的裤腰就开始往下掉。
晴安屈辱地咬了咬下唇,嘴唇都快被她给咬烂了。
手指磕磕绊绊,解着牛仔裤的纽扣。
拉链。
每一秒钟仿佛都在煎熬。
牛仔裤贴身,
不像是校服运动裤那么松松垮垮。
她闭着眼睛,艰难地弯下腰。
她能感觉到陆屿白的目光,在看着她。
试问又有哪个女孩子能承受得了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脱裤子。
不是欢爱前的协奏曲。
是要被惩罚的凌迟。
羞耻、没颜面,委屈、钻心的酸涩。这些最最令女孩子感到无地自容的情绪,此时此刻就全部涌上了晴安的心头。说真的,但凡现在坐在旁边的人换一个男人,哪怕是杨博。
她都不会感觉到如此的难熬。
可更加恐惧的,还在后面。
晴安将牛仔裤堪堪压到膝盖弯,紧紧箍在细腻的皮肤间。
她小步往前走了两下,膝盖贴着床沿。这张床是陆屿白每天晚上睡觉的,马上她却要趴在上面,被他惩罚。风吹着大腿,每一根汗毛下的神经脉络都滋生出比平日里敏感数十倍的触觉。那真的是无尽的羞耻感,晴安已经找不到更好的词语来形容她现在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无颜。
陆屿白阖了阖眼皮。
晴安弯腰,每一秒钟都煎熬难忍。就在她即将趴下去那一刻,她突然想到了一件更加羞耻的事情。
“那个……”
她的声音比蚊子还小,可因为房间太过于寂静了,也可能是她身体上每一处感官细胞都被无限度放大。
声音振动着耳郭和胸腔,听起来却是那样的清晰。
“陆叔叔……”
晴安闭了闭眼。
一字一句,无比困苦道,
“内裤……也。”
……
……
……
有那么一瞬间,晴安几乎都快要晕厥,脸往上烧,上下牙齿都在打颤。她问了什么啊,她究竟在说什么!还嫌不够丢脸吗?她……
陆屿白睁开了眼。
没有动。
“什么?”
晴安掉下来一滴眼泪,快要被屈辱淹没。
重复了一遍,
“内……”
陆屿白看着她。
时间在墙面上的钟表里流过去。
“陆叔叔……”
陆屿白没说话。
没有说,不用。
她太了解陆屿白了。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是惩罚。
既然是惩罚,那就要最大限度让她知错。
晴安的心像是被揉烂了。
她感到害怕。
终于滋生出来想要跪地求饶的痛楚。
“陆叔叔……”晴安乞求。
依旧不敢看他。
能不能,给她、留最后意一丝、颜面……
“陆叔叔……”
陆屿白依旧不说话。
重新阖上眼皮。
像是在静静地极为有耐心地等待着。
等待她把所有能遮羞的东西,全部褪去。
让羞耻全部暴露。
少女柔软的隐私
晴安都不知道自己手指勾上去的时候,她是怎样将它卷下。
只觉得时间是那样的缓慢。
每一秒,都如同钢针。
扎着她每一寸的肌肤。
她贴紧了双腿。
用最屈辱的姿势,趴在了床上。
脸像是被火烧着。
都快要崩溃了。
翘起的角度,敏感的皮肤,暴露在外面的耻辱。
晴安死死咬着牙。
什么都还没开始。
她就已经,溃不成军。
陆屿白终于站起了身。
听到西裤布料摩擦的声音。
他一步一步,向着晴安走了过来。
……
“抬腰。”陆屿白忽然开口。
晴安内心那根紧绷着的弦崩断了一下。
她抬了抬头,愣了一下,眼神迷茫。
陆屿白站在她旁边的床边。
手里拿着深黑色的枕头。
晴安怔怔地看着他。
陆屿白停下动作,低头望着晴安。
再一次,不带任何情绪地重复了一遍,
“抬腰。”
晴安懵了。
“腰……”
陆屿白突然轻叹一声。
走到晴安身后。
晴安瞬间紧张了起来,那样去面对他,那样去面对!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感觉到腰肢上忽然抚摸过来一只大手。
温凉。
从下方伸入。
轻轻将她的腰抬高了一节。
下面瞬间空虚,再然后,一块柔软的东西,被塞了进来。
陆屿白松开手,往后退去。
晴安只感觉到腰被垫着什么东西,应该是枕头。
可她却欣慰不起来。
因为。
晴安又一次羞红了脸,牙齿都咬在被子里了。陆屿白深知如何调节,会让她最大尺度地没颜面。枕头虽然柔软。但是这也让她被迫抬高了臀部。
原本可以压住地面的脚趾,已然戳不到地面了。双腿悬空在床沿边,软软地耷拉着。这种悬空最能让人深感无力,无论怎样羞耻,浑身的劲儿都没有一丁点儿的办法使出。
像是被丢进了大海里,你根本控制不了你的身体。
任凭身后的人引导、掌控。
这无疑更加放大了羞辱,晴安都快要挣扎了,还没开始惩罚,她就已经受不了。她扭过头,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往下流,呜咽着,哀求道,
“陆叔叔,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陆屿白拿起一并带过来的领带。
将她的手腕和脚腕,都给绑紧了。
晴安彻底爆发了恐惧,陆屿白终于抬起了手,一只手食指中指并拢,压在晴安的后腰线上。
另一只手,攥着了皮带。
“十下。”
他说道,
*
空气中响起一声清脆的声音,又快又狠,没有一丝的犹豫
晴安都还没反应过来。
还沉浸在,陆屿白让她报数的迟缓中。
后背冷不丁就是一阵炸裂,她直接都懵了,双眼放空脑袋一片空白。那一刻,其实并没有感觉到多么大的疼痛,因为肾上腺素的分泌让全身都处于一种自我保护的状态,全身都绷紧了。
就像是一下子被摁进水中,试图着大口去呼吸。
但是眼泪却不听话地从眼角迸发了出来。
生理性的。
她都忘记了如何去呼吸,直到身后的感官终于回来,疼痛终于如泉涌般漫延,从那道刹那间肿起来的痕迹,往四处扩散。火辣辣的针刺瞬间席卷了全身,她开始张开嘴,张大了口,喉咙急促地扑出一段段气,越来越多的酸涩往脸上、眼睑上涌。
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
跟刚刚羞耻交迫的哭不同,这就是疼痛带出来的。
陆屿白垂下手,站在旁边。
冷风吹拂着那火烧般的疼痛。
“说。”他提醒道。
晴安泪眼花花,抬着头,看向前方床头的皮革垫。
大口大口喘着气。
顺着他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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