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划过他紧绷的腰腹,炙热、紧绷,薄肌分明,何初喃低声道:“身材怎么比以前更好一些了?你偷偷锻炼啊。”
陈靳言任由她乱摸着,沙哑开口:“定期规律锻炼有利于身心健康,这是医生建议的合理体育锻炼。”
何初喃轻轻笑着,她朝陈靳言靠得更近了些,缓缓仰头,对他说:“我觉得我们两个对彼此了解的程度还不够。”
陈靳言呼吸已经很炙热,“嗯?”
何初喃吻上他唇角,长驱直入,唇舌交缠,偶尔喘息的间隙才露出些许言语:“我们应该更深入了了解一下对方。”
…………
陈靳言的喘息是这个世界上最性感的存在,薄汗溢出,呼吸交织,何初喃沿着他手臂肌肉的纹路,一点点吻过他曾经的疤痕。
身与身的靠近。
心与心的交汇。
疼痛与欢愉并存。
爱是世界上最美好而难言的密语。
第121章 兜兜转转,可她身边还是陈靳言。
何初喃再醒来时,浑身上下都不太对劲。
她枕着陈靳言的臂弯,缓缓动了一下,酸涩感便随之而来。
泛着丝丝疼痛。
她忍不住蹙眉,却没太睁开眼睛。
昨晚也不知道几点才能休息,现在眼睛也很酸涩,睁不开,她只想再吃点安眠药,一觉睡到晚上。
不过身体异常干爽。后来自己已经沉沉睡去,大概是陈靳言抱着她去清理,现在也不太记得了。
陈靳言的手臂微微动了动,何初喃感受到他的手放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按压着,缓解了酸胀的感觉。
他靠在她耳边低声问:“还困吗?”
何初喃没睁眼,缓缓点头:“嗯。”
陈靳言微微低下头,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何初喃有些鼻音,躺在他怀里,开口问着:“现在几点啦?”
陈靳言低头看了一下手机,“十一点多了,想再睡一会吗?还是想吃点东西?”
他想了想,时间也确实不早了,从昨晚到现在十几个小时了,何初喃什么也没有吃,于是半劝半哄着:“稍微吃点东西,好吗?”
何初喃勉强点头,陈靳言安心不少,找了客房服务,点了些粥和清淡点的菜,然后又躺回床上,抱着何初喃。
陈靳言轻轻按着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那……还疼吗?”
何初喃缓缓皱眉,半睁开眼眸看着陈靳言,“好一点了。”
比昨晚好多了。
她要知道陈靳言是那样拉不回来的强弓,一定不会和他住一间大床房。
何初喃指着陈靳言,低声道:“下次你不能这样了,我让你停你就停,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陈靳言无奈皱眉,最终也只能开口:“抱歉喃喃,比起让我说停就停,可能你杀了我会比较简单。”
他实事求是,没有半分谎言。
何初喃伸出手,掐住他脖颈,虚虚晃了几下。
陈靳言任由她掐着,把她抱到卫生间,耐心看着她梳洗,替她挤好牙膏,帮她擦脸。
何初喃逐渐清醒,想起昨晚陈靳言的放纵,决定给他泼点冷水,让他怀疑一下人生。
在漱口后,她渐渐转过身,对陈靳言说:“其实我觉得这种事情经验还是很重要的,技术层面的事情,你可以去学习一下,毕竟,你还很稚嫩懵懂,没什么经验。”
陈靳言却没有她想象中的被堵得无话可说。
他显得格外赖皮,缓缓挑起眉:“显然这不是我一个人研究就能弄明白的,如果一定要得到两个人的和谐相处和配合,显然我们需要协力合作。”
陈靳言缓缓俯身,把她压在洗手台上:“或许……今晚可以继续?”
何初喃抿唇笑起来,从陈靳言臂弯下溜走,“不和你说了,我饿了。”
陈靳言笑着看她离开卫生间,又渐渐追上去。
他站在何初喃身后,轻声开口:“喃喃。”
何初喃转过身去看他。
陈靳言笑着说:“我很爱你。”
何初喃笑着看他:“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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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悦府的房子他们已经是混在一起住,偶尔何初喃就睡在陈靳言那里,偶尔也会倒过来,两个人的东西交杂在一起,生活完全被另一个人充满着。
感情一点点加深,工作也没有落在一边。
他们公私很分明,工作归工作,感情归感情,他们所致力的,是两者兼得,两者俱进。
某个飘雪的日子,陈靳言和何初喃一起去见了她爷爷奶奶。
兜兜转转,她还是带着陈靳言来了那里。
何万域和徐静如早早知晓,陈靳言又和她在了一起,他们那样坚定而深情地走在了一起。
最后何万域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拉着两个孩子坐下来,安安静静地吃了一顿饭,长辈温和开口:“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好好在一起,你们觉得开心幸福,那就够了。”
他们从家里离开的时候,不知道谁家放了一桶烟花,绚丽的烟花在天空绽放,与漫天飞舞的雪花交相辉映,何初喃渐渐转过身,回望着烟花。
与记忆里都别无二致的模样。
那年的春节,那年的雪夜,那年的烟花。
与今日重叠。
兜兜转转,可她身边还是陈靳言。
第122章 他在月下喃喃,诉说心意(完)
意欢的孩子降临在某个夏夜。
也许是在肚子里就感受到了爸爸妈妈溢出来的爱,和这个世界对她的良善。
她迫不及待地便要出来。
比预期早产了两周,但格外健康,很快就出来,小姑娘白白嫩嫩的,即使刚生出来,也显得可爱许多。
江奕给她起名小汤圆。
原因是冬日里意欢格外爱吃汤圆,那时孕吐反应严重,她唯一吃得下的,就是汤圆 名字是早早定好了的,无论男孩女孩,小名都叫这个。
小姑娘白白胖胖,圆滚滚的一团,也很贴合。
何初喃和陈靳言三天两头地去看她,给她买了一大堆的衣服和奶粉之类,起初还不太敢抱,总觉得孩子太小,后来抱得得心应手,根本不愿松开。
特别是陈靳言,他比何初喃想象中,更喜欢小孩子些。
偶尔她和意欢聊着天,陈靳言能抱着孩子一两个小时不松手,小汤圆就睡在他怀里。
江奕偶尔见到也格外不爽,走到他面前去问:“咱俩谁是她的爹?”
陈靳言笑着让出孩子,毕竟那个真的是亲爹。
江奕凑在他耳边,低声说:“喜欢就自己生一个,生八个,反正你们都养的起。”
陈靳言缓缓看向何初喃,笑了笑:“还没有到那一步。”
孕育从来是女性的自由。
她可以自己权衡,也可以自己选择。
陈靳言永远不会逼她什么。
从江奕家离开,夏夜里热浪阵阵,星空下他们缓缓走着。
陈靳言着些别的话题,何初喃听了一个又一个,始终没有听到她想要的答案。
良久,她忍不住打断陈靳言,轻声问:“你想和我建立一个从法律和伦理上都具有同样效力、相互陪伴、相互依赖的异性共存关系吗?”
陈靳言抬眸看她,良久才缓缓开口:“我当然想,无时无刻不在想。”
“所以……”何初喃静静看着他,“你就打算这么一直想下去?”
“如果妄想能变成现实,那我现在应该统领了全世界,并且在征服全宇宙。”
陈靳言顿了顿,脑子从来没有转得这么快过,他冷静开口:“今晚回去,我会整理我所有的资产、股票、期权,把这些全部透明化,然后明天都给你看,我们可以签婚前协议,如果分开,那些都会是你的,我还可以……”
何初喃笑着看他,见他越来越慌,轻吻了他的唇。
她说:“这些都不要紧,真正重要的东西,你已经给我了。”
爱情和自由,承诺和责任。
陈靳言都给她看了。
陈靳言渐渐红了眼,在夏夜里握紧她的手,轻声说:“喃喃,能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何初喃笑着抱住他。
“那就珍惜我,深爱我,好好和我在一起。”
“我们永远,永远也不要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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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靳言终其一生都在渴求爱。
渴求何初喃的爱和关心,渴求她的眼神与呼吸。
他曾经为爱而死,后又为爱而生。
爱是什么。
爱是自由意志的沉沦。
爱是希望延续的支撑。
爱是他看向何初喃的每一眼。
爱是那年,他在月下喃喃,诉说的心意。
茫茫人海,相爱的人,总能走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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