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点了点头,那点头的幅度微不可见。
怎么…这个都要问她,她都快羞死了。他粗粝的指尖还刮着她,让她好难受…
“说话。”他低声命令她,要她亲口承认,她“愿意”。
这个时刻太慎重了,慎重到她不能用点头来敷衍,慎重到,他必须一而再、再而三确认她的心意,确认她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在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策。
“愿意的。”她低声。
她如何能不愿意?见到他的第一面,她坠入爱河,而在往后这短短的几个月里,她更深地了解他,触碰到更为立体的他。
她越来越觉得,上天对她眷顾良多,明明是一份“形式婚姻”,却让她收获了真正的爱情。
还有什么比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恰好那个男人也深深爱着自己更好的事情吗?
裴止同她十指相扣,同时慢慢地游走着,一寸寸地感应着她。年轻的肌体,饱满的,丰盈的,柔软的,无一处不美好。
当她小小的胖次被脱掉,放到一边时,迎上他黯然的、燃烧着簇簇火星的双眸,下意识地,她拧了拧双tui。
“宝宝,好嫩。”
他不急着下一步,而是用眼睛去享受她,轻轻地拨弄。
许柠心跳若擂鼓,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触碰,被她的丈夫如此触碰,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她心底淌出,说不出舒服,但也不是舒服。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裴止那句“好嫩”是什么意思,是说她那处么…她其实也没怎么仔细瞧过的,只是每次洗澡时会游移下去,用清水淋着洗干净,她自己也不敢多碰。
许柠霎时脸红得比苹果还要红,他居然夸她“好嫩”,她还以为他很正气、很正经,正经到好像不需要女人,没想到竟然也会…
她挣扎了两下,想要躲避他看向她某处的目光,可他掌将她胯骨握得那么紧,几乎挣脱不开,反而她的挣脱,让那窄窄的一道隙扯了扯,几乎可以看见雪白之下内里的嫩红,让男人一瞬之间呼吸急促。
恨不得…狠狠地要她。
“…别看了…不要再看了。”她声音嫩得好像要哭出来,皓腕挪下去,想要遮住那一隙,却被他紧紧箍住了手腕,坚实有力的膝盖压住了她的膝盖。
“不许遮,让我看清楚。”
他在她下巴上轻捏,语气淡然,好似这一切都尽在他掌控之中。
掌控的,命令的,支配的…许柠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用目光描摹她,就已经让她受不住。她渴望强烈的、将她蹂躏般的、摧毁般的力量,也会从裴止身上爆发出来么…
“老婆,害羞什么。”他低声,伸手在她脸蛋儿上轻轻刮了刮,附声在她耳畔,低声,喑哑的嗓音里带上调笑的意味。
“脸都发烫了。”他慢条斯地,不仅将她此时此刻的反应尽收眼底,还要复述给她听。
“别说了,不许再说了。”
“你再不快点,我就、我就、”她羞愤欲死,纤掌在蚕丝被上拧了拧,却说不出任何有力的威胁话语。
“宝宝想让我快点吗?”他哑声。
她眼泪几乎都要被激出来了,胡乱地点着头,想让他狠狠地…
“还不行。宝宝,放轻松,你这儿…还不行。”
她迷惑又纯真的目光看向他,为什么不行?
“会弄伤你的。”他哑声,眼眸里是化不开的、浓重的雾气。
看她双眼如小鹿般懵懂,他带着她的指尖向下移去。在触碰到自己的那瞬,许柠手指颤了颤,霎时明白裴止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她那儿温暖,但干燥,根本不是能进入的状态。
裴止咽喉克制地动了动,移开了眼眸。他不能再看着,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会伤害到她。她那儿,这么嫩,他连一根指头都不舍得破进去。
这种状态,是根本进不去的,就算强行,她也会很疼。
他不想让她太疼。
许柠又羞又澹她最不想让这种情况发生,结果还是发生了…她和裴止忙活半天,结果还是零进展。当她发现自己睡衣被脱掉,几近赤luo地躺在蚕丝被上,而裴止依旧穿着完整的家居服时,这种羞窘更甚。
除却羞窘外,还有生气。
生气于他到了这地步还能忍,难道是她、是她没有魅力吗?光是想到这点,就让她觉得无地自容。他会不会觉得她太嫩了,他不感兴趣?
还是生气于她自己,竟然还没有进入状态吗,一定是那个破恐怖电影,影响了她…还有那个破便利店,竟然好意思开在高档小区门口,结果连润/滑剂这么常用的东西没有了,都不及时补货。
“怎么,宝宝很急了?”他凑过来,揽住她,让她头枕在他肩膀上。
“…我才没有。”
“不急怎么带着我去便利店,还在放用品的货架前站了这么久…嗯?宝宝想买润/滑剂”
他轻声的调笑,招来了她的轻轻锤打。她以为自己做得已经足够隐蔽,没想到都被他尽收眼底,还在这时说出来嘲笑她。
“…闭嘴,闭嘴。”她轻轻地叫了起来,恨不得用手捂住他的嘴,不给他再说下去。
“宝宝,我们已经跨出很大一步了,接下来的,不急于一时,顺其自然,好不好?”
他将她的脑袋更深地揽进他的颈窝中,享受两人交颈的时刻。
的确是很大的一步,她已经愿意接纳他了,不再只是将他看成是长辈、师长,而是将他视为她的丈夫。
这如何让人不欣喜快慰?得到她的心,比得到她的人更重要。
裴止:“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时间。”
足够他对她慢慢探索,慢慢开发。
许柠窝在他颈侧,因为方才的动情,男人身上荷尔蒙的气息和凛冽清爽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她轻轻张嘴,咬在他肩侧,牙齿嵌入他肌肤,莫名喜欢这种感觉。
她后知后觉地想到一点关键处:“咦,你怎么知道,那样进不去呀…”
裴止深深看她一样,黯声。“专业医学期刊上有论证过。”
也并非完全进不去,只是女方会不大舒服,会疼。他不想给她那么糟糕的第一次,他要他给她的,都是最好的。
“那你这样…不会难受吗?”她低头,看到他家居服下,近乎狰狞的轮廓。那一瞬间,她这才深切地明白到他说的,她会疼的意思。
真的会疼死的…联想到自己要容纳“异物”,许柠心尖泛起奇异的感觉。
“难受,但是还能忍着。”他手指轻轻捏着她耳珠,低声。“宝宝,要不我们睡觉吧。”
他时刻觉得,自己在智崩溃的边缘。
许柠深深吸了口气,有种不管不顾的意味,纤掌覆上去,wo住,灼着她掌心,她几乎五指都圈不住。
“宝宝…”裴止哑声唤她。
“我帮你。”她低声。
她就是这般,一直把别人的快乐看得比自己的快乐更重要。特别是裴止,裴止是她放在心尖上的人,她要他快乐,快慰,要他即刻就满足,连延迟满足他都舍不得。
“…”
这一刻,裴止觉得自己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又好像打开了一瓶罂粟毒酒,哪怕将酒喝尽,将他毒死,他也是乐意的。这一刻,什么智都放下了,在女孩那双天真又妩媚的双眸的注视下,只想要彻底地沉沦。
偏偏她动作生疏,磕磕绊绊,好几次正中爽处,她挪动了下,那种爽感也跟着消失了…裴止不耐,大掌带动她的,越发激烈。
…许柠咬着唇,莹白的小脸上泛上几丝无措。掌心的灼re和狰狞越发明显,烙着她,贴着她,让她想要哭出来。
好可怕…原来男人的进攻性如此之强么。
不止是她的动作刺激着他,她的一切都在刺激着他,她柑橘调的体香,她看向他时懵懂的,乌黑的双眸,含着不自知的媚色,抑或是她不自觉的,轻咬着的樱唇。
不知过了多久,久得许柠觉得足足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闻到淡淡的石楠花气味,溅洒在她细嫩的指背。
男人的呼吸也渐渐由粗重转为原先的清明,胸肌下的心室壁震动着,连她也被带起阵阵心颤。
下一秒,他握住她的手,拿过纸巾,替她轻柔地擦拭,哑声落在她耳畔。
“宝宝,我来帮你,嗯?”
【作者有话说】
好漫长qaq开柠檬尊嘟hin漫长不过小柠檬的故事也准备进入收尾啦,大家还有什么想看的情节和我说,我争取写一写ww感谢在2024-04-22 23:21:34~2024-04-24 18:33: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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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驯养
◎“你好坏。”◎
许柠隐隐约约弄懂他话语里的“帮”是什么意思,心若擂鼓。
想说“要”,却羞于开口。
“不要碰那里…”
她细嫩的嗓音里带上了哭腔。
…
许柠起床的时候,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随后是裴止推门而出,拉开衣帽间柜门翻找的声音。
“换一条。”裴止穿着浴袍走出来,将一条小裤放到床上给许柠。
许是昨夜纵情的缘故,他眼角浮着一层淡淡的红,古典淡颜沾染的一层欲。色尚未退却。
待许柠看清他抛来的是一条纯白,印有小碎花,还系有一只小蝴蝶结的少女胖次时,猛地咬住了唇,昨夜狂乱的回忆重新回到脑中。
他游走着,让她只剩下小小声的哭叫和拒绝,不让他再进一步。她自小受到的观念束缚,让她自然而然地排斥这样悦己的行为,她甚至自厌般觉得,要是真的让他再这样下去,自己就是坏女孩儿了。
偏生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鼻息相闻间,轻轻地挑逗她。“宝宝,真的不要?”
他慢条斯地叫她名字,一声一声的,蛊惑她。
他在浅淡的月色里变成了邀她堕落的魔。他亲手为她打开诱人的蜜糖罐,而她是春天里那只追随着蜂蜜而来的小熊,舔了一勺羹的蜜,从此对蜜的滋味念念不忘。
而这也正是裴止的目的。他打定主意慢慢来,便是也要她进入到享受的状态,再由享受的状态,到容纳,接纳。
“这条还不脏的。”许柠小声为自己辩解。她才不承认昨夜把小裤给弄脏了。
“是吗?要不要脱下来看看?”裴止淡声,语气带着调侃。
“才、才不要!”她被他这个不要脸的提议给羞着了,不满地抗议。昨夜那么黑的情况都不给看的,大清晨就更不会了。
许柠被他瞅得恼起来,很没有威慑力地瞪她一眼,再十分没有信服力地躺进被窝,隔着棉被OO@@换上那条干净的小裤。
-
结束保研后,许柠要将更多的精力放到啦啦队排练上。
这不,两天后,就有一场江华大学和江华工大学两校足球队的终极对决。
“下午我去看台找你,顺便看看足球队踢球和你们拉拉队。”当裴止和许柠来到教学区和研究所的分叉口时,他这般对许柠说。
“咦,你怎么有时间来看我们呀。”许柠脚步顿住,抬眸看着裴止。
“看老婆的时间而已,都没有么。”裴止淡淡地笑。
他如今越来越明白《小王子》这则故事了。
小王子问,“什么叫‘驯养’呢。”
“这是一件经常被忽略的事情。”狐狸说,“‘驯养’的意思是‘建立感情联系’。”
“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个小男孩,跟成千上万别的小男孩毫无两样。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我对你来说,也不过是只狐狸,跟成千上万只狐狸毫无两样。但是,你要是驯养了我,我两就彼此需要对方了。你对我来说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我有点明白了,”小王子说,“有一朵玫瑰花,我想,她把我‘驯养’了。”*
小王子给他的玫瑰浇过水,捉过虫,是他为她花的时间,让她变成了独一无二的玫瑰花。
或许,放在他和许柠身上,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是人生中第一次,他感受到屋檐下有第二个人,从而屋子成了一个“家”的感觉。
也是从那时候起,他开始意识到,他将太多太多的时间花在研究上,以至于牺牲了生活本身。若是以往,他对这种牺牲生活本身而活着的方式毫无怨言。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有了许柠。
许柠是他的小玫瑰,他的小柠檬。
他要将更多的时间花在她身上,持续他们之间“驯化”的关系。
“老婆”这个称呼,被他叫得自然而然,许柠脸蛋有点儿发烫,心里却是甜滋滋的。他们现在,不是形式夫妻了呀。也不是形式婚姻,而是真的夫妻。
他们会做、爱,会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以后,还会一起生宝宝,会一直走过漫长的岁月,直到生命的尽头。
许柠拉着他的衣袖,恋恋不舍地抬眸望他。
“那好,我们下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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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安排的是一场两校在正式比赛之前的一场“友谊赛”。
绿茵场上,穿着红白球服和白金球服的两只球队各霸占了场地的一边,正在积极热身。说是友谊赛,可满场洋溢着青春荷尔蒙的足球少年们,哪里会把这当成一场“友谊赛?”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只是口号,少年们连喊都不会喊。
他们要的就是比赛第一!友谊第几他们才不管呢。
更何况,今天两个大学的拉拉队员们都来了。在美少女们的眼皮子底下,谁都不想吃瘪。
热身结束后,拉拉队员们也陆陆续续地进场。
足球队员的脖子不约而同地抻长了,往江华大学啦啦队那边看。大家都知道,江华大学啦啦队有个特别漂亮,跳得特别好的女孩子叫许柠。
前段时间,许柠队长因为个人学业的事情请了好几周的假,很多球员只在短视频上看过许柠跳啦啦操的cut,但光只是cut,就已经让这帮男大学生们心动不已。
这场友谊赛,听说会有许柠出场,来观看的人都变多了。
“卧槽,那个是不是许柠?站中间那个。”
“好像就是。丫挺的,待会把江华队的大门往死里破,他们有这么好看的女的给鼓掌热舞,真叫爷羡慕。”
“可不,羡慕死了。待会一定要好好破门让那啦啦队长好好看看,我们工的男生身体才倍儿好!”
少年正是荷尔蒙旺盛的年纪,开着的玩笑里也带着荷尔蒙的气息。
裴止恰在此时来到看台,只在足球场转了一圈,就听到众多议论,这帮毛头小伙子,无不将话题集中在许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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