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无法和她产生这样的利益纠葛。
“周知夏.........”
男人的幡然醒悟不再是先前的一些小手段了。
是他真的看开了。
“亲亲我,阿渔。”
江问渔直起身,盯着男人。
周知夏真的好看,江问渔真的很会挑男人。
“亲亲我,说不定就是最后一次了。”
江问渔碰了碰他的唇。
“认真点,宝贝。”
江问渔吻的动情。
他让江问渔回去了,说这十多天的回忆已经足够了。
他从始至终都只是想要一段关于只有他和江问渔的一段的回忆,至于共度一生,完全只是他的奢求了。
江问渔走的时候周知夏能够自由活动一些了。
“你还会回到燕市么?知夏?”
“等我好了,我就回来看你了。”
“你是想要断了这段联系了?”
这件事反反复复折腾了很久了。
如果周知夏累了想要断了这段关系,江问渔会选择放手。
不要长久的去纠结了。
周知夏吻了吻她的侧脸:“回家去吧,阿渔,等我好了,我就回来了。”
等他好了,他就回来了。
江问渔走出去几步又走了回去。
“你是不是又想跑了?又想自己一个人去很远的地方了?然后一点消息也没有?”
第258章 婚戒
燕市的气温降低了更多,江问渔和尹志杰一起回去的。
江问渔没有从电梯上去,直接是从大门口进去的。
沙发上的男人浅浅的睡着了,江问渔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人不去楼上睡,家里虽然常年供了暖气,但是这样子也是容易感冒的。
她轻手轻脚的拿着毯子给他盖上了。
谁知道这么轻柔的动作还是让男人醒了。
他并没有睡眼惺忪,只是稍微换了姿态,低沉的说道:“你回来了。”
江问渔坐在了旁边。
“嗯,是要回来啊,生意上还有事情呢,还有公司要管呢。”
她知道洛淮想听什么答案,但是江问渔从来不会为了谁想听什么而去违背自己的心。
“爸妈想要见见我们,过几天出去一趟吧,你知道的,我妈现在很容易焦虑。”
这个事情江问渔并没有拒绝,洛太太从丁小惠离开以后就回去了,洛淮也是被她的人盯得死死的。
但是人一旦产生了怀疑,那么就没办法放下了。
“好,我知道了。”
江问渔起身准备上去,洛淮握住了她的手腕让她坐了回去。
他的神情有些疲倦,“你身上有很重的,野男人的的味道。”
明明知道她跟周知夏在一起,为什么还说这些?
“不要明知故问了,洛淮。”
他像一个豪门怨妇。
他以前回家才是浑身上下都是野女人的味道。
怎么好意思说她。
“既然到了我家,就不要再把外面的,别的男人的味道带回来了。”
他吻了吻江问渔的手背,江问渔淡淡的看了一眼,把手收回来了。
“我去洗澡。”
男人无理取闹起来的时候,是更加的让人无语。
她仔细地闻了闻,明明就是他自己的心理作祟,自己身上只有自己的淡淡的香水味道,哪里有什么周知夏的味道啊。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洛淮站在他的玻璃窗前看着对面的小洋楼。
在对面的男人曾经一直窥视着他的妻子。
“你怎么进来了?”
江问渔擦着头发。
洛淮说:“进来看看。”
江问渔坐在梳妆镜准备吹头发,洛淮却拿起来了吹风机,给江问渔吹头发。
这是这么多年来这个男人第一次给自己吹头发。
他手法很娴熟,看得出来以前经常给丁小惠吹头发。
丁小惠真是有着最好的金主啊。
把洛淮训练的这么好。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居然做这些事情了。
真是少见啊。
江问渔打趣道:“今天怎么有这个闲心了,洛少爷?”
洛淮不说话,江问渔的头发长得很好,像是绸缎一样。
他觉得江问渔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以至于他现在跟她纠缠了起来。
他说:“以前是我对你不好,江问渔。”
吹风机的轰鸣声里面,夹杂着洛淮的这句话。
“江问渔,我不喜欢那些分得你目光的人。”
江问渔含笑的眼里面笑意消减。
他没在继续说下去,仔仔细细的给江问渔吹着头发。
江问渔看着镜子里面的他和自己。
愣愣的有些出神。
洛淮在说什么?
他在说什么软话?
直到吹风机的声音停滞。
洛淮又开始问道:“婚戒呢?”
“我们不是都很少戴婚戒么?”
她和洛淮的婚戒也就是在结婚的时候在手指上套了一下。
江问渔看向他的手上,才发现这个男人已经把婚戒重新套在了自己手上。
“放哪儿了?”
“床头柜那里。”
他走过去拉开了柜子,将盒子拿出来,价值不菲的戒指一直在这吃着灰。
他拉住了江问渔准备去拿梳子的手。
“既然都结婚了,婚戒怎么可以不戴?”
戒指再一次套了上来。
那种束缚感在江问渔的心里油然而生。
江问渔本能想要拒绝,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江问渔将自己的手急忙缩了回来。
洛淮这样子她真的很难适应。他很害怕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找丁小惠的影子。
“我想去看一下我父亲。”
“啊,好。”
江问渔急忙起身去了换衣间要换衣服。
洛淮坐在江问渔的床边,看着那个婚戒盒子。
第259章 成为自己
洛淮并没有陪同江问渔一起去监狱,是江问渔不让的。
裴元修看着一直定时定点来的江问渔。
“你真的是毅力强大的过头了,江问渔小江总。”
“他是我父亲,裴警官。”
裴元修先在外面抽了一根香烟。
“最近怎么样?”
“还好。”
“我师父说你前段时间在那边?”
其实警方应该是有合理的理由去怀疑江问渔为什么回到哪里?
会不会是想借机报复什么?
他们是需要保护证人的安全的。
“过去玩儿几天。”
裴元修笑了笑,将香烟踩灭,“走吧,进去。”
裴元修和监狱这边交涉了一会,这次又是裴元修亲自去当了说客。
江问渔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自己见不到父亲的心理准备。
现在来完全是已经养成了习惯了。
见不见都不重要了,她只是习惯性的回到这里。
谁知道裴元修急吼吼地出来,江问渔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
“江平愿意见你了。”
江问渔先是一愣。
“你说什么?”她抓住了裴元修的手,“你说什么?”
“别耽误时间了,快进去吧,探监是有时间限制的。”
江问渔的眼珠子乱转了一下“呵.........呵呵呵。”她急忙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问着裴元修:“你看我还好吗?状态还好吗?你帮我看看裴警官?”
她只想让自己的父亲看到的是自己最好的一面。
“好,很好,你永远是最漂亮的江问渔。”
她高兴极了,走路的时根本没注意台阶,踩空了一下,不过还是稳稳当当的站住了。
可是真的快到了的时候,她又有些不敢推开门了。
在里面的人是她好久好久没见过的父亲了。
她明明有很多话想要说的,可是要见面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狱警说道:“小姐时间是有限的,快进去吧。”
江问渔的手在门把手上扶了几下,最后才按了下去。
正对着的就是江平。
江平穿着囚服,头发依旧被剔得干干净净,他笑得慈爱,不像是蹲过监狱的人。
“渔宝来了啊。”
江问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只是觉得自己脚下虚浮。
“爸爸。”
江平瘦了很多,但是并不是因为艰苦生活,,而是自我的一种消耗。
江平说:“爸爸现在里面过地挺好的,无忧无虑的,也不用再掩藏什么,我还是缝纫组的组长了呢,还给我颁发了奖状呢。”他的语调轻松一点也不像是在坐牢,倒像是进了厂里了。
“爸........”
江问渔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江平爸爸。
只是泪水不自觉地划过脸庞。
死老头子,总是这么乐观。
“哎哟,我的小渔宝啊。”江平探出身子去给江问渔擦着泪水,“哭的像是个小泪人了,不哭了不哭了,哭了我的漂亮渔宝就不漂亮了。”
“为什么爸爸这么迟了,才肯见我,为什么?”
她可以没有任何人,但是就是不能没有江平
为什么这么迟才见自己。
“因为我知道我的渔宝已经不需要爸爸了,也可以茁壮的长啊长,我的女儿,我知道从来都不只是一朵鲜花。”
江问渔是一棵树。
她不需要别人再为她遮风挡雨了。
江问渔用手背揩着自己的泪水。
“但是小渔宝,爸爸给你铺的路,为什么不走呢?为什么要让自己辛苦呢?”
秘书会来这里和他说江问渔的情况。
哪怕不见面,对于自己女儿的情况他也一清二楚。
心疼啊,所以哪怕这里面的生活并不艰苦,他还是瘦了。
“我希望你茁壮成长,但是我不想你承担风雨。”
“没关系的爸爸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一句话带过了她所有的煎熬。
“你和周医生还有联系么?”
江问渔揩泪水的手顿住了。
江平像是早就看穿了一切。
“渔宝,你不是一个会困住自己的人,如果心里面已经有了答案选择,去勇敢的做自己的答案,不要为了父亲,为了家族,为了任何人而生活下去,爸爸希望你能做自己。”
爸爸说,他希望自己成为自己。
第260章 坦白
出国的事情在洛淮的安排之下几乎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到底是洛太太想要她这么快出去,还是洛淮自己的意思。
江问渔心里其实已经有数了。
机场的风吹得很大,洛淮给江问渔拖着行李箱。
以前这个男人才不会管她呢。
看着江问渔走几步回头看一眼,“我不是把你带出去卖了,江问渔。。”
江问渔笑了笑,“没有啊,我只是活动一下我的脖子,万一脖子僵硬了怎么办。”
“都快活动成螺旋桨了。”
两人之间像是恢复了以前大家都很毒舌的样子的时候了。
洛淮又催促了起来。
“走了,后边没有周知夏。”
当然不会有周知夏了。
他应该不会回来了吧。
其实在医院的时候周知夏好像就在给她表达了这个意思了。
他应该累了。
应该是想真的断了这些联系了。落地的时候刚好是这边的早上,江问渔其实很少来这边的家。
这边她更是不熟悉,她不爱出国玩的。
洛爸爸的管家来接他们的。
“好久不见了,少爷,小夫人。”
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慈眉善目。
绅士风度是自然而然的,而不是后天为了工作去学习的。
“安德列叔叔。”洛淮对于这个管家也是很有礼貌。
安德列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两人才上车。
这边已经快要进入下雪的时候了。
灰蒙蒙的天很像是江问渔看的哈利波特里的天气。
像是从来没有过阳光明媚的日子。
这边的天一直都是如此。
随时都会有一场暴雪来袭一样。
洛淮也和她一起看向窗户外。
忽然,他问道:“你喜欢这里吗?喜欢这个地方吗?”
他把江问渔的出神当作了她喜欢这里,才看的如此认真。
江问渔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我喜欢没看过的世界。”
管家忽然说道:“在城边上,有艺术家做的冰封玫瑰,少爷太太空了可以去看看,很漂亮,我想太太应该会很喜欢的。”
江问渔说了一声谢谢。
洛爸爸他们在这边的别墅是上世纪的一座建筑,非常浓厚的上世纪味。
看起来古朴又不失优雅。
洛妈妈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看到车进来了,喜上眉梢,江问渔从车上刚下来,就听见她说:“哎哟哟哟,我的渔宝你总算来了。”
她根本没有理会一起来的洛淮,拉着江问渔的手就进去了。
洛妈妈对于江问渔一直都是嘘寒问暖,生怕冬天冷到了,夏天热到了。
“有没有哪里不适应的,这边主要就是冷了一点,渔宝你要是觉得不适应一定要告诉我。”
江问渔摇着头,“没什么的妈妈,我也不是第一次来啦。”
其实江问渔真没有冬天来过。
洛淮很自觉的没有凑上去,自己提着箱子上楼去了。
见到洛淮进了屋子。
洛妈妈叹了口气:“渔宝,妈还是那句话,一切全凭你,妈不强迫你去原谅任何人任何事,孩子,你是自由的。”
江问渔看着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妈,丁小惠的离开,对洛淮的打击很大。”
说到这里洛妈妈脸色明显不好。
“那是他咎由自取,能怪的了谁。”
江问渔知道洛妈妈肯定会这么说,接着又问道:“丁小惠走的时候,有说什么么?或者有没有什么话是要给洛淮的?”
这是替洛淮问的。
洛淮想要知道这个答案,但是他这个人好强,他撑死都不会去开口问,或者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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