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说,“在说你们两个谁更厉害呢。”
谭叙京看一眼傅云臣,说,“比一比不就知道了。各自带着女伴怎么样?”
白苏刚要开口婉拒,傅云臣已经开口,“男人之间的比试,何必带上女人?”
谭叙京笑说,“我看你是怕伤着自家太太。”
“难道你舍得?”
谭叙京失笑,“安安,我倒是成坏人了。”
沈安安仰起小脸,“我又不怕。我本来也喜欢冒险。不过苏苏就别冒险了,她没骑过,不适应的。但苏苏其实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说的可不是让你们直接骑马比试的意思。”
白苏茫然。
谭叙京却十分了然,宠溺的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调皮。”
这两个人简直没眼看。
傅云臣对白苏说,“这里太阳大,你去遮阳伞下等。”
“还有茶点,傅云臣,你就放心吧。”
谭叙京和傅云臣一人一马便比试去了。
他们俩都速度惊人,展现出惊人的臂力和腰腹力量。
白苏原本只是欣赏的眼光看着,毕竟展现雄性雄姿的场景,大家都是乐于看的。
沈安安却在一边感叹,“这腰简直绝了,我都有点忍不住了。这要是骑着……”
白苏终于后知后觉,脸瞬间就红了,“沈安安,你说的是那个骑马啊?”
沈安安笑嘻嘻,“我老实纯真的苏苏,你和傅云臣结婚都几年了,怎么还转不过弯来啊。他把你保护的太好,还是你们俩太正经了?”
白苏咽一口唾沫,“我懒得搭理你。你学坏了,坏的透透的。”
“这才哪到哪?要不要我给你说说我和叙京之间怎么骑马的?”
“你滚一边去。”
白苏叫她滚,自己却先站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两个男人策马而来。
但白苏已经不能正式骑马这件事了。
更不能单纯欣赏的去看傅云臣紧实有力的腰腹。
她脑海里甚至能出现傅云臣赤裸身体,透过淡黄光纤描摹出来的肌肉线条,以及滚落的汗液。
傅云臣走到跟前时,见白苏神情不对。
她甚至心虚的不敢和傅云臣对视。
“怎么了?”傅云臣问。
走近一步,竟然看到她颈后有细密的汗珠。
只是在遮阳伞下站了站,竟也出了这么多汗?
今天也不是什么热天啊。
沈安安笑意不明,“苏苏单纯就是燥热。只能傅云臣你去败败火。”
这话已经很明了,白苏有一种被拆穿的赧然。
她瞪着沈安安呵斥一声,“沈安安,你胡说什么?”
沈安安举手投降,“我胡说的。”
谭叙京毫不避讳的搂了沈安安的腰,“怎么样,我们之间的胜负有结果了吗?”
沈安安笑着去看一眼白苏,“这个我不好说,毕竟傅总那里,我没法知道。”
白苏已经不敢再说话了,沈安安完全学坏了,现在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她要是再说她,估计沈安安更过分的话都能说出来。到时候丢脸的还是她。
“不用分了,我觉得都挺厉害的。”白苏说。
她表情很认真,好像在极力证明,她说的厉害,就是真的字面上的厉害。
谭叙京轻笑一声,捏了一把沈安安的腰,“陪我去洗澡,换身衣服。毕竟一会儿还要骑马。”
这之间该是没有因果关系的,偏偏白苏一下子就听懂了。
谭叙京搂着沈安安走了几步,又停下,扭头说,“我这里休息室好几间,傅总尽管自便。”
“多谢。”
等两个人走远了,白苏的脸还红着。
傅云臣问,“怎么脸还这么红?”
说完,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倒不烫。
“跟我去休息室,用毛巾擦一下,后颈全是汗。”
不由分说,捉了她的手腕,便往休息室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隔音效果不好,还是沈安安太过放浪,从门口过去的时候,便听到了沈安安半叫半呻吟的声音。
白苏小声嘀咕,“大白天,也不知道避讳一下。”
“避讳什么?”谁知道傅云臣耳朵灵得很。
“啊?没什么。”
“没什么可避讳的,这地方是谭总的。”
“也对。不是,你都听到了,还问我?”
傅云臣看着她笑一声,带着她进了一间休息室。
“我看我还是……”连休息室也不能正式了。
谭叙京说那话,分明就是明示。
她刚准备走,被傅云臣一拉,整个人直接跌坐在床上。
白色的床单和被子,叠的十分整齐。
傅云臣双手撑在她两侧,身体前倾。白苏身体后仰,掌心死死压在床单上。
“傅云臣……”
“脸红成这样,是沈安安和你说了什么?”
“没,没有。”
傅云臣脸凑得更近,鼻息间全是他成熟压迫的气息。
“我和谭叙京,谁的马术更厉害?”
“我,我不知道。”
“怎么能不知道?”傅云臣慢条斯理的说,“你不是都看到了?没有分出胜负?”
白苏咽了一口唾沫,天知道她现在满脑子里是什么。
“你们俩差不多,不分伯仲。”
“是吗?”傅云臣语调玩味,“还是如沈安安所说,没有亲自体验一下?可我怎么记得,在那之前,我带你……”
他凑得更近,嘴唇几乎擦过她的耳廓,“骑过马。”
白苏脸刷的一下红了。
重要的是,被他这一说,好像把以前的回忆给勾起来了。
她不算害羞,但也决计算不上放浪。只有在十分愉悦的时候,偶尔会有一些超出认知的话语。但事后也不觉得有多羞耻。
那种姿势,的确试过。
但太累了。
她小腿肚子都打颤,不愿再多。
傅云臣便配合她。
“想到了什么?”
他就是故意的。知道这能勾起她的回忆。
“想着安安的话,谭总骑马技术一流,肯定比你厉害。”
全身上下最硬的就是嘴了。
傅云臣将她一推,她直接仰倒在床上。
傅云臣上前,两条腿分开,几乎是跨坐在她身上。
“傅云臣,你做什么?”
“身体力行给自己正名,也给你一个改口的机会。”
“神经!”白苏伸手去推他,手腕被他一捉,直接压在了脸颊两边。
他俯身下来,盯着她。
她因为害羞,脸上染上的胭脂色格外迷人。
“要改正吗?”
白苏别过脸,不理会他。
傅云臣低下头,要开了她衬衣的一渴纽扣。
白苏瞬间觉得胸口松了松,隐约可见里面蕾丝文胸。
她懊恼自己今天穿了件什么真丝衬衣。
傅云臣抬眼,魅惑性感的神情,带着不言而喻的压迫感,“要改口吗?”
白苏看到他锋利的喉结,已经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她犹豫之间,傅云臣又垂首,眼见着第二颗纽扣被他咬开的话,内衣就清晰可见了。
“我改。”白苏闭了闭眼,只能妥协。
“什么?”他故意问。
“你的马术,比谭总厉害。”
“哪里厉害?”
白苏脸红的更厉害,瞪他,“傅云臣,你别太过分。”
傅云臣淡淡的威胁,“嘴还是硬。”
白苏被他欺负的,险些逼出生理性的泪水。
傅云臣看出不对劲,从她身上移开。
他转过身,进浴室的片刻,偏头说,“少跟她玩,把你带坏了。”
“……”明明更坏的是他。
中午四个人就在一家餐厅吃饭。
言谈之间,白苏才知道,这餐厅也是谭叙京的。
马场,餐厅,投资影视业,可见谭叙京其实很懂得享受生活,玩的总会花一点的。
白苏对谭叙京就是不能放心。
四个人吃完饭,正好遇到了一个人是的老总。
谭叙京和傅云臣过去打个招呼,对沈安安说,“对面有个咖啡馆,你们去那里等吧。”
沈安安点个头,说,“你忙你的,我正好苏苏说说话。”
谭叙京在她额头亲吻一下,就和傅云臣离开。
沈安安眼神还拉丝的追着人家的背影。
白苏碰了她一下,“你要是甜腻了,咖啡就不喝了。”
沈安安嘿嘿一笑,“你就是嫉妒我。怎么我恋爱,你不高兴啊。”
“高兴,怎么能不高兴?你现在这样,谁不知道你恋爱了?”
“是吗?”沈安安摸了摸自己的脸,“前两天关姐来看我,也说我最近气色好好。果然还是男人能养人。那方面和谐的功劳哦。”
白苏不想搭理她。
沈安安挽住她的手臂,边走边问,“歪个楼,你和傅云臣现在婚也没离,性生活还有吗?”
白苏摇头,“没有。”
被他强吻当然不算。
至少这一点上,傅云臣还是遵循了协议,没有强迫和她发生那件事。
“多久了?”
“三,四个月吧。”
沈安安瞪大了眼睛,“那么久了?不是,你们俩怎么能忍住的?傅云臣估计能去外面找,你呢?怪不得气色看着没以前红润了。还有,你额头是不是有颗豆?”
白苏十分无语,“沈安安,你现在是不是没有性生活会死?”
“死倒不会,会疯。我空窗期也有大半年了,你不知道,叙京多会。”
白苏根本不想听。
就因为沈安安上午的话,她险些被傅云臣吃干抹净。
白苏强行让她闭麦,“你们俩那点事儿,你们俩留在在床上慢慢回味,我不想听。咖啡喝不喝?不喝我可就走了。”
“瞧你火气这么大,还以为在马场,傅云臣已经给你降火了。”
“安安……”白苏拧着脸。
沈安安忙哄她,“不说了,真的不说了。”
两个人进了咖啡厅,半杯咖啡的功夫,傅云臣和谭叙京就回来了。
两个人远远走过来,像两个超模,惹了旁边的异性纷纷侧目。
还有大着胆子的直接上去要微信号。
不过谭叙京和傅云臣都拒绝了。
沈安安说,“还挺自觉。”
白苏说,“男人要偷腥,还会给你看到?真要让你看到,说明关系已经结束了。”
沈安安忙说,“苏苏,你那里感情不顺,可不能咒我。至少目前为止,我和叙京还是十分稳定的。”
白苏没好气的说,“我祝你们两个幸福,白头偕老。”
谭叙京坐下来,沈安安便搂着他的手臂靠过去。
谭叙京问,“老傅,接下来有安排吗?”
“没有。”
“那去会所打牌?两位也可以一起。”
白苏说,“我不去了。”
谭叙京说,“别担心,我们都不抽烟。怕被老傅揍。”
傅云臣不动神色的瞥了一眼谭叙京。
“什么不抽烟?”白苏问。
傅云臣没回答她。
喝了一口咖啡,说,“晚上就不过去了。你们玩。”
“宝贝,你要过去吗?”谭叙京问沈安安。
“我当然要过去啊。不然你们一群大男人在一起,不知道玩什么花样。”
谭叙京失笑,“我花样都用在你身上了。你难道还嫌少?”
“你好讨厌。”
白苏简直没眼看。
傅云臣淡淡说,“请注意一下场合。你那点纨绔做派,请避着一点我家苏苏,她单纯。”
谭叙京正喝咖啡呢,被呛了一下,“老傅,你摸着良心,你们两个结婚四年了吧?单纯?”
“不然呢?别拿你浅薄的认知去评判别人。”
谭叙京被他噎住。这场合,竟然对他一点也不留情面。
沈安安暗地里鞋尖踢一下白苏,嘴型模仿,“我们家苏苏……”
白苏没理她。
方才傅云臣说的太自然了,宠溺的意味很浓郁。
为何她还会觉得心动。
第65章 受伤
画廊有些忙,大约是新签约作家的号召力。
南枝还专门召集那些画家搞了两次沙龙,期间都叫了白苏陪同。
不过南枝前夫那边的事情还是很棘手。离婚官司长则能打几年。
尤其现在牵扯到财产分配不均的问题。
南枝说起前夫那边的人就咬牙切齿。他们现在就到处造谣,找证据,势必要把孩子和财产都拿走。
白苏每次听,都有些咋舌。
也是曾经同床共枕的两个人,还共同养育了一个孩子。闹成这样,以后孩子到底还如何自处,这些那些人都考虑不到吗?
南枝不能提到儿子,一提到就会掉眼泪。
这是她的软肋。
她儿子最近状态也不好,成绩下滑的很厉害。南枝便带他出去旅游。这几天,白苏都是和另一个小姑娘小曹一起在画廊。
两个人正在对库存,外面有人过来。
小曹探头去看了一眼,刚准备出去。
白苏先认出来那个人是翟青云。
他性子古怪,怕小曹应付不来。
“你继续整理,我去接待。那是翟老师。”
小曹点头。
白苏带着微笑和翟青云打了招呼。
“翟老师,你又亲自来送画了?应该打个电话过来,我们亲自上门去取的。”
“我正好路过。”
“辛苦老师了。您请坐,我给您泡茶。”
“好。”
翟青云坐了下来,十分不自在的整理一下衣摆,又去弄了一下裤管。
“这个翟老师,怎么像社恐啊?”小曹年轻,到白苏跟前小声说。
白苏赶紧示意她别说,被听到就实在是太不礼貌了。
白苏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翟老师专注做一件事,难免就在人际交往不会花费精力。你自己想想,大部分的大家,其实都是不被世人所理解的。”
小曹点点头,“好像是这样。这位翟老师的画,是咱们店里最贵的了吧?我记得有一幅画,卖到了七位数。”
“这几年翟老师作品不算多,所以市场上价格还是有些高的。不过我来了之后,感觉翟老师也算高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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