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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东起丹暮【完结】

时间:2024-11-24 14:44:03  作者:东起丹暮【完结】
  阿紫扶起不省人事迷迷糊糊的张师兄,“有什么好盯的,他们又跑不了,走了去屋里玩。”
  这师弟被丢在原地,倒头睡了。
  宋安等他们走远后,这才离开此地,去找鹤承渊。
  ……
  大厅地上躺了几个醉晕的弟子,红帘中喝成烂泥的人被那小女子架了出来,拖着人往二楼去。
  位于后门的柱子后,刀光闪过,双刃刀挑开垂乱的红帘,远远“注视”着他们的方向,直到二楼雅房门关上,那女子手里抛着一满袋偷来的银两,拎好滑落的肩纱步履声走远。
  一只黑靴从黑暗之地跨出,半挂的红纱垂在他的肩膀,烛光照亮赤红,半身明暗交错,他抬步前去,跨过“横尸”踩上阶梯直往二楼。
  二层角落的门推开,细长的红光透过门隙随着开门逐渐拉长,照到垂地的红纱,红纱摆动床上衣衫不整躺着一人。
  门前的人走进寝室,挡住长廊上的红光,反手关上,微弱的月光丝丝缕缕翻进窗。
  他停在朦胧的纱幔前,挑开纱幔看清床榻之人时,屋外传来一声女子尖叫。
  “啊啊啊啊啊!!!死人了死人了!!!”
  血味!
  鹤承渊一把扯掉眼上黑纱,床榻上的人,断气了!!!脖颈一道皮肉外翻的刀口!
  脚步声随之在外响起,急匆匆朝他的方向来。
  他扭头看见那扇透光的窗,翻了出去!
  与此同时,屋门被打开,手上的灯笼将屋子点亮!窗户摇晃!
  步伐停在床榻前,扯开纱幔一瞧。
  “大师兄!!!快去追!!!”
  青楼乱成一锅粥。
  鹤承渊手绕黑纱,一双褐眸在夜里十分明亮,他身手矫捷磨灭痕迹,不动声色融进黑暗之中,然而血味却没褪去,自一座瀑布流淌的假山后而来,红衣纱裙露出一角,他颦眉走上前,是早先扶那邪宗西山大弟子入房的女子尸体!
  死于,一刀毙命!这入刀手法……不像普通杀法,先断了气喊不出来,悄无声息死了……她手里死攥着染血钱袋,而钱已经被取走。
  若不是杀法存疑,因是会被误判贪财误杀。
  他现在也无法沉思,只能简单断定这是一场栽赃,并且早有预谋!
  “咔嚓!”
  又一道黑影在夜里闪过,鹤承渊转过眸,与宋安撞上视线。
  追兵靠近,宋安顾不得其他急忙躲过来,低头就见那具女尸,满脸惊恐与震惊瞪着鹤承渊,一副发现他秘密要上告的模样,下一刻双刃刀在他出声前抵在他的喉咙处。
  鹤承渊耷下眼皮,眸沉如夜,他用脚尖收起露出在外的那一角红纱,随后压着宋安背抵假山凹凸不平的石面,躲在假山的阴影里。
  追兵提着灯笼去向另一个方向,逐渐走远。
  宋安低声道:“收刀。”
  鹤承渊冷哼一声,收起刀来,宋安眉目凝起蹲下身查看那具女尸。
  他边遮起眼睛,边问:“看明白没有?”
  宋安一时半会没抬头,“你那眼睛能看见了?”
  鹤承渊也没想隐瞒,慵懒依在假山上,“夜里勉强。”
  “你把她杀了?”
  “呵,我与她素不相识,杀她做什么。”
  宋安:“你杀人还要理由?”
  “为什么不要。”
  “理由一般是什么?”
  “想是什么是什么。”
  宋安对他翻了个白眼,将女子凌乱的衣服整理严实,“没看出来啊,杀奴还喜欢来青楼这种地方,沈小姐若是知道了,怕是要心灰意冷,弃你不顾了,你那靠个女子往上爬的计谋怕是要泡汤了!”
  鹤承渊手里玩刀,刀面托起冷月之色,他微扬着下颚,棱角分明的轮廓冷冽几分。
  “跟踪我。说说你怎么被发现了。”
  宋安遇到关键时刻,会收起玩性,理性而又冷静分析周围情况,互换信息。
  “我看见一名身着紫衣的姑娘,将邪宗弟子扶进房后,没多久,出现了血味,等我回头去查时,那弟子挂在腰间的钱袋不见了,同时……不着一丝,死在床榻之上……这人是邪宗西山二弟子,他此次出山负责栽赃陷害,搅动各宗间内乱。”
  鹤承渊转刀的手指停住,“又死一人?”
  宋安:“又?!”
  “不错,我潜入大殿,就见这红衣女子搀扶西山大弟子上了二楼房间,没过多久,她从房中出来,手拿钱袋。”
  “又是钱袋!鹤承渊你莫不是在瞎说!”
  鹤承渊:“你不是在观察尸体?她手里攥着的东西你是看不到?”
  宋安鄙视他道:“看到了。”
  鹤承渊继续说:“待我进去后,大弟子卧躺在床,一刀抹喉,血尽而亡。”
  他仔细分析着,“大弟子与红衣女子死法不同。”
  宋安远观女衣女子伤口,不与她触碰,“她与二弟子死法相同,出自一人之手。”
  “一人之手……”鹤承渊若有所思,“这是一场栽赃陷害,你去邪宗被盯上了可知。”
  宋安无所谓道:“知道,入陈常山那刻就被盯上了。”
  鹤承渊:“意料之中?计划之中?”
  “皆是。”
  “为了分散邪宗注意力,让怪老头顺利抵达万剑宗。”
  宋安意外道:“聪明啊杀奴。”
  鹤承渊许久没说话,“红衣女子死了,刚刚是谁在叫死人了?”
  “是紫衣……我怎么知道她还会返回查看!”
  碰巧与查看尸体的他撞上了。
  “紫衣,引人查看,目的明确,两人的房都来了人。”
  若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栽赃陷害,那这其中……
  宋安眼神一暗,“还有一人……!!!”
  远处惊呼一声,“在这!!!别让他跑了!”
  两人朝声音方向看去,此人武功高强身裹夜行服,在屋檐跑出一段距离后,跳出青楼!
  宋安神色一变!
  “驿馆!”
  两人从另一头翻出去,远远与其并排跟踪,行在夜间。
  宋安生起怒气,咬牙低声道:“你既然盯着大弟子,就应该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鹤承渊跃上屋顶,宋安紧随其后。
  鹤承渊道:“目的,你不是也知道,不然怎么为怪老头分散注意力?”
  “你就是个祸害!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非要收你为徒!”宋安,“现在邪宗皆知你被药谷所救!因为你!药谷树敌了!”
  “因为我?怪老头想要什么,目的又是什么?他自己清楚,邪宗是你们要处理之人。药谷虽避世不出,但奇药对外售卖的可不少,是毒是药。各大宗门敬你们一分,也畏你们一分,此次不正是找个理由联合各宗,一举歼灭邪宗?陈常山意外出现的禁药,加快了你们的计划,而我至少有半分是为他所用的棋子。”
  两人拐进巷子口,那群人未朝着他们所在的驿馆来,而是去向了隔壁。
  宋安亮剑架在鹤承渊脖颈,而鹤承渊同样横刀抵住他的侧颈,二人互不相让。
  宋安道:“邪宗是各大仙门的一大毒瘤,他一日不除,各宗提心吊胆,现在场面混乱了。”
  鹤承渊手腕一转,弹开他的剑,“早乱了。”
  突然,他们驿馆某间暗处的房窗开了。
  宋安:“今日入住,你可有感到一丝诡异的视线。”
  鹤承渊在他话音落下刹那,就已朝那方而去,脚下身风,略显急迫,没了什么耐心,一刀劈了窗,冲了进去。
  “喂!”宋安慌忙跟上。
  这间房,正是他们房的对门。
  
第42章 淬毒(7)
  鹤承渊与宋安立于窗前,屋中安静,月光从破碎的窗洒入一地银霜,纱幔飘舞引走宋安的目光。
  宋安握紧腰侧的剑,轻手轻脚靠近。
  而鹤承渊却嗅到了另一股味道,朝他反方向的柜子处去……
  他手往柜面摸索,冰冷的瓷瓶触及指尖,握入手心的时候,身后传来“咯吱”一声。
  宋安在一扇百鸟花屏前顿住脚,手指顶出剑悄然无声出鞘,屏风后明显有个人影,在剑剐鞘而出时侧身转过头,两人几乎隔着屏幕四目相对,气氛紧绷到冰点。
  宋安聚精会神,冷汗冒出,此人内力高深,他恐怕不是对手。
  “铮――!”
  对方先一步出手!
  百鸟花屏在眼前轰然炸开,剑尖直对他的双眼而来,银光晃过,宋安及时出手横剑拦下这一击,对面剑光压制,他退了两步,忽然脚上一疼,花屏爆裂的碎片刮伤他的脸,木尖深入他的大腿。
  他扬手挥剑,将那逼近的剑挑走,宋安借着间隙,低头拔出腿部的木块。
  黑衣人脚步轻盈飞身袭上,半途接剑,手腕翻转,剑对他的心口。宋安眸光骤变抡臂一挥,甩出木块,为自己争来短暂的反抗时间,然而,剑势凶猛将尖锐木块从中斩断,他凝起眉,躲不及,拦力不够,这时出剑已晚,怕是难逃一截。
  危急时刻,他的肩膀被人从后抓住,甩向一旁,一把双刃刀,刀风凌厉。
  “当――!”
  不退半步,迎面而上,直截锋剑!
  鹤承渊在银锋中挑起嘴角,“好久不见。”
  宋安心中一惊,难以置信瞪着双眼。
  少年墨发垂肩,玄袍银风滚边,神秘且具压迫,他单手持刀拦住肩侧压下的剑……
  宋安立即起身,抬剑架在黑衣人脖子处,困惑不解转头,“好久不见?”
  鹤承渊拦住黑衣人的剑,抽不出手来,便对宋安道:“杀人,下手要快,没人教你吗?”
  “要你说?!不得审问一番,他是何目的!从今日我们入门开始就盯上了!”宋安剑往黑衣人脖子上压进一分,“还不快说!哑巴了?!”
  黑衣人遮面,漆黑的眼睛如毒蛇捕猎,转动盯住他。
  宋安:“看什么看!快说!你去招惹邪宗又是何目的,将人引到旁店,再调转回来盯住我们!”
  “还有……”他侧首看向鹤承渊,“你们两个认识啊?好久不见?”
  鹤承渊再次提醒,“废话太多,杀了他。”
  “呵,现在他的命在我手上。”
  “……”
  若不是怕宋安死了,鹤承渊扯不清,这一剑他必然不会为这蠢货拦下。
  “你觉得能审出什么来?”
  宋安抬手去抓黑衣肩膀,“我想审出什么,就审出什么!”
  “砰!”
  雾弹砸地,登时,屋内浓烟滚滚!
  烟呛入宋安眼中,失了阵脚,黑衣剑锋一转,朝他脖子而去,鹤承渊再次出手,左手拎开宋安,右手出刀快狠,在黑衣脖颈划了一道口,若不是黑衣闪躲够快,身法了得,这一刀能直取他命。
  宋安被甩飞,一屁股摔在地上,疼得他直嗷。
  黑衣破烟,捂住脖子向窗台奔去,遭鹤承渊追上,刀光剑影搅动浓烟,二人交锋……
  ……沈知梨今日总觉得睡得心慌,在床上辗转反侧,她蒙住头缩入被中,过了一会儿,门口响起压低的脚步声,她立即警惕翻身坐起,抱起枕头想了片刻,把枕头丢到被子里,随后自己小心离开床,躲到柜子后。
  这时,窗外砖瓦传来细微的碎裂声。
  “滋啦――”
  窗户被推开一角,沈知梨屏住呼吸,挨着柜子蹲下身,缩在暗角。
  一只手将窗支大,蹲在窗前朝屋里观察了一会儿,望见床上拱起之处,翻身入内,蹑手蹑脚的靠近。
  环境太暗,黑靴踩在地的瞬间,屋门“轰”撞开,一柄似棍长剑飞旋而出!
  ……
  对面的房间传来门被怒气撞开的巨大一声。
  黑衣借机跃上窗台,当着他们的面翻出窗外,甚至嚣张挥别。
  宋安:“糟了!”
  调虎离山?!!!
  鹤承渊飞刀而去,蓦地止住步子,收起踩上窗台的脚,拔出嵌入墙上的刀,不带丝毫犹豫,转身推门而出!
  开门瞬间,就望对面屋内场景,君辞单手护住沈知梨,捂住她眼的瞬间,细剑挥舞,杀了一人“咚!”倒在地上,血流满地。
  宋安赶过去,“大师兄!”
  鹤承渊遮光的黑绸早在与黑衣人交锋间,被斩断了,他们的一举一动就这样没有任何遮挡闯进他的眼中。
  浓烟自他身后溢出屋子,逐渐将定在原地的人包裹住。
  现在去追黑衣……或许……还能追上。
  过了片刻……衣袍晃动,长腿从烟里跨出,向对面的房走去。
  沈知梨吓得不轻,脑袋里杂乱又血猩的画面挥之不散,她埋起脑袋任由君辞护着她。
  血液向她脚下流来,君辞垂眸察觉,下意识单手托起她,然而有人抢先一步,把沈知梨拉走。
  鹤承渊阴沉着脸,扫了君辞一眼后,目光放在了尸体上。
  “邪宗。”
  沈知梨惊魂未定,宋安在她眼前挥手,“喂,沈小姐?吓傻了?!”
  位于前方的君辞与鹤承渊齐刷刷转过头来。
  她耸着肩,披散的发把她藏起来,肩膀细微颤抖。
  鹤承渊扯下纱幔盖住血腥的尸体。
  同时,其他药谷弟子也赶了过来。
  “大师兄,外头盯着我们的邪宗都敲晕了。”
  “这……师兄……杀人了。”
  二楼其他住客被吵醒,一个两个往外探头,却被药谷弟子围得严严实实,看不到丝毫。
  君辞冷声令道:“处理掉。”
  几名弟子手脚利索入屋收拾尸体,剩下的弟子则是打掩护,装做若无其事的模样。
  “哎哟……大晚上的吵什么架,散了散了。”
  浓烟的屋子在众人目光被沈知梨房间吸引之时,逐渐散了干净,等众人回过头来,已看不出异样。
  沈知梨被带到旁边房间,坐在床上,君辞倒了杯茶递给她缓神。
  “多……多谢。”
  君辞见她有所缓和,才移过目光看向斜靠在窗边,用刀尖抵开缝隙观察暗夜的鹤承渊,又扫向垂头一声不吭揪着袖口的宋安。
  他抽出一块布,擦去剑血,“是不是该和我解释。”
  宋安支支吾吾丢锅,“让……让他解释。”
  鹤承渊收刀,窗户关上,他注视喝热茶的沈知梨,却是对宋安道:“我解释?你不用解释?”
  “我……我是跟着你出去的!”宋安义正言辞道:“所以!当然是你解释!”
  他立马跑到君辞面前,在君辞抬眸的冷淡眼神下,立马收了步子,隔开距离。
  “大师兄……我和你说,今日我便觉得你对面的屋子不对劲,你猜刚刚我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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