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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鸢情深——夕籽夕【完结】

时间:2024-11-25 17:15:42  作者:夕籽夕【完结】
阮鸢深感无奈,她浅浅一笑:“谢谢你的喜欢,很抱歉不能回应你的情感,希望你以后能遇到一个同样喜欢你的人。”
她说完便准备继续往前走,可楚星辞却抱有希望地继续问道:“你和男朋友分手了吗?”
“没有,只是选择了去理想中的学校而已。”阮鸢脱口而出,她并不想给楚星辞任何期望。
说完这些话后,没给对方继续说话的机会,她便朝着学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就算和季柯分开,自已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去接受别人。
阮鸢对自已的追求者向来拎得清,她从不与任何一个喜欢她的男生暧昧。
所以,学校里向来有传言:珠宝设计系有位拥有顶级美貌的高冷女神,据说已经名花有主。
阮鸢从学校出来后,直接搭乘地铁去往初心珠宝集团总部。
苏总监拿到这两个系列的设计方案简直惊叹不已。
一套中式黄金嫁娶系列,另一套则是时尚独特的流行系列。
苏黎简直抑制不住自已欣赏的神情,她知道阮鸢现在重在筹集留学费用,直接拍板给她十万的定稿费。
以苏黎的从业经验,这两套系列就算不会爆火,也必定很有市场。
阮鸢简直是欣喜不已,不仅仅是因为得到了一笔高额稿费,更是对她的一种肯定。
她觉得自已真是幸运至极,能在最为困难的时候遇见苏黎,这个知遇之恩,注定是终身难忘的。
还有林玖儿这个福宝宝,若不是她推荐自已去兼职手模拍片,阮鸢哪有机会认识苏黎。
出了初心总部,阮鸢立马打电话给林玖儿,并让她带上钟妈妈,一起去吃大餐。
这一晚,在粤州人均两千的法式餐厅里,是阮鸢有史以来花钱最痛快的一回。
今天除了得到了肯定,她对自已的未来更有信心,同时也多了一些规划。
吃饭时,阮鸢还点了一支红酒,三人平均分配着喝完这支酒。
她开心地向钟月说:“钟妈妈,下次拿稿费,我继续带您吃大餐。”
钟月笑得合不拢嘴:“你可千万别乱花钱了,这种高价饭,我体验一次就够了,你得把钱攒起来买个自已的房子。”
老人们都觉得有个自已的房子才是生活的保障和安心的依靠。
正是这样,林玖儿才在手头刚刚富裕了一些,就分期买了套自已的房子。
这话不假,放在之前阮鸢也会认同。可现在,她对粤州算是避之不及了。
她笑着回应钟月:“哪里是乱花,下次还要带上许墨和姑姑一起。”
林玖儿才不和她客气,她咯咯笑道:“我们阿鸢是未来的大设计师,前途一片光明。妈,您可千万别跟她省!”
回到公寓时,已经十点。辛巴极为不满地在门口徘徊,它正为今天没出门溜达而闹着脾气。
看到阮鸢进门,它冲着她汪汪直叫,爪子不停地扒拉着她的裤腿。
阮鸢无奈地笑了笑,弯腰摸了摸辛巴的头,哄着它道:“今天太晚啦,明天一定带你出去。”
然而辛巴并不买账,依然叫个不停。阮鸢叹了口气,实在不想下楼,只好哄着它说:“辛巴乖,不出去溜达了,给你洗个香喷喷的澡。”
辛巴似乎听懂了“洗澡”两个字,稍微安静了些,但眼神中仍透露出一丝不情愿。
阮鸢赶紧去准备洗澡水和沐浴用品,将辛巴抱进了浴室。𝚇Ꮣ
洗澡的过程中,辛巴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溅了阮鸢一身水。
但阮鸢耐心地安抚着它,轻轻揉搓着它的毛发,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好话。慢慢地,辛巴也享受起了洗澡的过程,乖乖地任由阮鸢摆布。
洗完澡后,阮鸢用毛巾将辛巴包裹起来,然后用吹风机耐心地给它吹干。
辛巴洗香香后,终于恢复了欢快的模样,在客厅里蹦蹦跳跳,还不停地舔着阮鸢的手,似乎已经忘记了没出门溜达的不快。
阮鸢却看着辛巴,却沉思起来:不知季柯能不能把辛巴给她带去英国,反正他现在也不稀罕它。
第22章 季柯回国
这一晚,阮鸢的梦里出现了季柯。
他带着与她同款的沐浴香味钻进了她的被窝。
当他全身的重量压在阮鸢身上时,她便已经清醒,既然无法抗拒,那就暂且沉沦吧!
季柯感受到她的回应,愈发卖力地“欺负”着她。
一声声的“鸢宝……”“鸢宝……”
喊得阮鸢有种丢盔弃甲的冲动,那一刻她脑海里浮出:要是能永远在一起该有多好。
可惜……
第一回合结束后,两人洗净全身的黏腻躺在床上。
季柯靠在床头搂着她,用力捏了一下阮鸢的脸颊,看着她脸上即刻显现出的红痕,又心疼地亲了上去,声音低沉又嘶哑:“我好想你……”
阮鸢睁着那双美眸看着他,心中甜中泛苦。
她故意揶揄道:“想睡我吧!”
季柯看着她这张日思夜想的脸,顿觉胸口被塞得满满的。
这大半个月的烦闷,早在抱着阮鸢的那一刻便已经消散了。
他恢复往日的霸道:“不睡你睡谁?”
没等那张粉唇回应,季柯已经再次覆上。
这次他没再着急,而是掌握着阮鸢的敏感点,极尽挑逗和诱惑。
阮鸢从未经人事,被他培养得能够独当一面。
撩季柯,向来容易……
季柯灼热的呼吸尽数洒在她的颈窝,喘着粗气:“妖精……”
季柯迷迷糊糊快睡着时,阮鸢反而清醒了。
她在季柯怀里,小声说了一句:“阿辞,我们结婚吧!”
阮鸢抬眸,借着纱窗外的月光看着季柯的脸部轮廓。
他的睫毛在话音刚落后闪动过,可并未睁开眼睛……
阮鸢明明知道答案,心中还是有种冷透彻底的感觉,她安慰着自已:就当我们这两年各取所需吧!
季柯当然是听到了,他又怎么可能给她满意的答复。
那声从她口中叫出的“阿辞”格外动听又暖心,可偏偏说出了自已最反感的话题……
阮鸢这一晚基本上熬到眼皮实在没力了,才沉沉睡去。
季柯醒来时,她依旧熟睡着。
季柯看着她宁静的睡颜,精致的眉眼五官,唇边泛起柔软的浅笑。
他心中暗叹:鸢宝,婚姻给不了,但所有的宠爱我只给你。
于是,从未进过厨房的季公子开火煎了蛋,还热了两杯牛奶和几片吐司。
只是,那煎蛋颜值不佳就算了,还糊了半面。
他将失败的好几个鸡蛋丢进辛巴的碗里。
没想到,连狗都嫌弃。
辛巴看到碗里糊了半面的煎蛋,只是上前嗅了嗅,然后轻蔑地瞥了季柯一眼,便转过头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那模样好像在无声地抗议:“这种东西怎么能入本汪的口!”
阮鸢推开卧室的门出来时,辛巴第一时间蹭了过去,两只前爪搭在阮鸢的腿上,嘴里呜呜咽咽地哼唧着,像是在撒娇抱怨:“阿鸢,季太子做的糊鸡蛋太难吃啦!”
阮鸢宠溺地摸摸辛巴的头,往外走去。
她路过辛巴的狗粮碗,定眼看了看,转头对着辛巴,笑着说:“辛巴,你是第一个能尝到季公子手艺的狗狗哟!”
说罢,阮鸢抬起那明亮的眼眸,瞥了一眼季柯,娇嗔道:“不知道我能不能幸运地吃到没糊的鸡蛋呢?”
季柯单手插兜,端着盘子,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那你可真是幸运了。打了十个蛋,三个没糊,都是你的!”
阮鸢顿时走过去,看见灶台上那一盘子不忍直视的糊鸡蛋,咯咯笑出声:“真是太难为你了。”
季柯走上前,单手揽过阮鸢的肩膀,凑近她:“其实也不是很难,下次的成功比例应该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了。”
阮鸢秀眉微蹙,又看了一眼脚边的辛巴。她故意嗔怪地说道:“你练手艺别再祸害辛巴了,你看它委屈成什么样了,平常我都是给最好看的它吃。”
辛巴听到主人提到自已,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阮鸢,仿佛在附和着说自已真的受了委屈。
季柯皱了皱鼻子,一脸无奈的表情,嘴角撇了撇说:“它就是给你惯的。”
说着,季柯斜着眼瞪向辛巴。
阮鸢轻轻拍了一下季柯的胳膊,“谁叫它眼里只有我。”
季柯哼了一声,一脸傲娇地说道:“那我呢?在你心里难道还比不上这只狗?”
阮鸢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含着笑意,说道:“季公子,你竟然和狗狗比。”
季柯本就不满阮鸢过于疼爱这只没眼力见的狗。
他可不买账,向前凑近一步,提高了音量说道:“跟它比个屁,爷是介意你太溺爱它了。”
阮鸢无奈笑了,她看了眼辛巴:“你瞧瞧,你把季公子都惹生气了。”
说完,又转过头看向季柯,开始哄他:“好了,好了,真幼稚。辛巴怎么能跟你比,你永远都是我的no.1。”
季柯这才眉头舒展,拉她坐下,摆上自已的人生初体验:“给我吃完,你可是第一个品尝本少爷厨艺的人。”
阮鸢看着盘子里虽然卖相不好,却已经是他满满心意的三个鸡蛋。
她一口一个,吃完还给他竖起大拇指。
季柯手忙脚乱了大半个小时,见她一口一个,突觉成就感满满。
他顿了顿后,正色的交代她:“这几天会很忙,等公司里的事处理妥当,我们俩去云市玩一趟。晚上他们组了个局,到时候你先去,我忙完就来。”
阮鸢沉默了片刻,点点头:“你去忙吧!晚上见。”
这一天,阮鸢在家里写了一整天的论文,待到五点半,她才重新洗漱换衣服。
她特地磨磨唧唧到六点半才出门。粤州年后温度上升,阮鸢今天只穿着一条浅色牛仔裤,无Logo的白色短袖t恤。
简单的穿着,却丝毫掩盖不住她的好身材。修身的牛仔裤包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白色t恤贴合着她纤细的腰肢,那微微上翘的臀部曲线,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迷人又青春的气息。
她今日化了个浅淡的妆容,将本就高级美丽的容颜衬托得更加出众。
精致且立体的五官,流畅的下颌线,勾勒出优雅的弧度。
她是标准的鹅蛋脸,线条柔美而迷人,饱满的额头,似蕴藏着无尽的聪慧。
圆润的苹果肌,散发着青春少女的蓬勃朝气,让她看上去活力满满。
阮鸢属于浓颜系美女,长相还带着些许混血感,这也是她素颜都遮盖不住那张完美容貌的原因。
当她再次到达「好客斋」时,季柯以及他的一众好友已经聚齐。
屋内的众人瞬间将目光投向了她,季柯见她进入包房,笑着与她招手示意坐在自已身边。
第23章 安子沁
就在这时,一张陌生却漂亮的面孔陡然出现在阮鸢的眼前。
只见一位身着白色连衣裙、长发如瀑的女子正亲昵地站在季柯身旁。
她便是季柯的发小——安子沁。
安子沁客气而礼貌地朝着阮鸢微微颔首,然而那眼神之中却悄然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仿佛在无声地宣示着自已在季柯身边有着非同一般的存在。
她极为自然地呼唤着季柯:“阿辞,这位就是阮鸢吧!”
包房里的其它人都看清了刚刚安子沁的表情,只是季柯的眼神一直关注着阮鸢。
安子沁的闺蜜宋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看好戏的神情,眼神在阮鸢和安子沁之间来回流转。
整个桌子多数人都有种正主站在季柯身边,而阮鸢只是上不了台面的存在。
大家都以一种看笑话似的眼神时不时地瞥向阮鸢,仿佛在等着看她出丑。
阮鸢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些异样的目光,她微微垂下眼眸,努力压抑着心中的不适。
顾宴礼则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大家的反应感到有些不适。
阮鸢暗自思忖:想必这就是那位季柯唯一交好的女性发小了。
她缓缓迈步走了过去。
季柯并未察觉到安子沁的神情表现。
他只是弯着唇,轻轻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阮鸢赶紧过来坐下。
待阮鸢走近,季柯起身搂住她一同坐下,看向安子沁道:“我女朋友阮鸢。”
阮鸢此刻的神情已经镇定自若,而安子沁心中虽极为不适,却依旧表现得大方得体。
安子沁轻轻撩起耳边的发丝,微笑着对阮鸢说:“阮鸢,很高兴认识你。”可那笑容却并未抵达眼底。
阮鸢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没做回答。
女人之间的磁场的确很奇妙,当她从进入包房看见季柯身边的安子沁时,一眼便能够准确地对号入座这位大小姐的身份。
而且,早在没见过安子沁的时候,她便几次三番地从那堆大小姐口中,拼凑出安子沁已经暗恋季柯多年的事实。
季柯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他之后便和其他人热络地聊着天来。
安子沁却一直故意和季柯搭话,还时不时地用手碰碰季柯的胳膊,眼神里满是亲昵。
阮鸢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虽然有些不快,但依然保持着平静,只是偶尔端起杯子轻抿一口水,以此掩饰自已的情绪。
这时,季柯的高中同学齐潇儿凑过来对阮鸢说:“别介意啊,子沁和季柯一直都这么熟络,他俩从出生起就认识了。”
阮鸢只是淡定地浅笑回应:“没事。”
宴席间,安子沁不断地展示着自已和季柯的默契。
每当季柯的眼神刚刚流露出一丝对某道菜的兴趣,安子沁便能不动声色地将那道菜转到他面前,而季柯也会自然而然地夹起那道菜。
季柯只需一个细微的手势,安子沁便能准确无误地理解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比如对某件事的认同,或是对某个话题的厌倦。
甚至在大家讨论一个复杂的问题时,安子沁和季柯竟能在同一瞬间想到同样的解决方案,然后彼此自然地对视。
安子沁就这样眉飞色舞地分享着他们小时候的趣事,试图让阮鸢感到被排斥在外。
然而阮鸢始终神色淡然,偶尔附和几句,让人完全看不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若换成以往的心态,阮鸢觉得,今天自已必然会当场失了仪态。
然而,今天这样不是很好吗?她刚决定好放弃,便已经来了接盘侠!
这时,季柯才察觉到了阮鸢的情绪变化,他轻轻握住阮鸢的手,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怎么了?”
阮鸢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心中的不快稍稍缓解了一些。
其实,席间的旁观者都看出了安子沁今日的刻意。
顾宴礼皱起眉头,专注地注视着三人,他决定等宴席结束后,找个机会和季柯单独聊聊,提点一下他,别让原本单纯的关系变得复杂了。
饭局结束,大家转场前往「海岸线」。
「海岸线」也是郁斯言的私人产业,是一家极具奢华与格调的ktv会所。
郁斯言与季柯是高中学长,在剑桥上大学时又意外相遇。
同样身处一个圈子,又在他乡重逢故友。在国外的那几年中,他们二人的情谊迅猛升温,直到现在成为彼此交心的哥们。
只是郁斯言向来低调且性子内敛,他向来言简意赅,从不废话连篇。
郁斯言生来便有一双极为深邃的眼睛,他那沉静的眼神给人一种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万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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