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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成熟时——雨后红袍【完结】

时间:2024-11-28 17:18:28  作者:雨后红袍【完结】
  许柏安神色不显:“抱歉,我刚好有点事。”
  他回头朝业务员递个眼神:“给曾经理叫个车。”
  方新秋有人来接,早溜了,温杭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后往地铁站的方向走。
  今天高温,地面被烤得火烫,她刚从空调房里出来,走不到两步,感觉后背湿透,热得大脑昏胀。
  头顶的细叶榕忽然抖了两下,倏然而至的,温杭感觉眼前掠过什么东西,一抬头,许柏安的车停在她面前。
  车窗打下来,他胳膊半倚在窗边,散漫看过来:“上来。”
第29章 扬汤止沸
  温杭停了两秒, 走过去微躬身问:“许总,您不是有事吗?”
  “是有事,”许柏安眼尾上挑看她:“要我说第二遍, 自己上来。”
  温杭没到他说上就上的地步, 背脊直起来, 警惕道:“去哪?”
  许柏安视线移回前方, 没好气:“你家,要不要?”
  僵持不到三秒, 外面实在太热, 温杭没骨气地上了他的车。
  刚才房东说停水了, 她打算回去拿了衣服,到附近找家酒店冲凉。
  车子往前开,许柏安中途手机响了,他瞥了一眼没接,这里离白云不远,不到半个钟到了小区楼下。
  温杭拿包下车:“谢谢许总。”
  她走得急,被地上碎石子绊了下脚, 尴尬地往回看时, 刚好跟许柏安视线相撞, 背脊一僵,窘迫得加快脚步。
  许柏安手掌搭在方向盘上, 眉头微拢,偏头看她局促慌急的背影,舌头往内腮抵了一下,倏忽轻扯嘴角笑了笑。
  正想开车走, 接到通电话。
  接起来,张耀不耐烦:“你刚怎么没接?”
  许柏安:“在开车。”
  张耀声音压低说:“跟你说件事, 你自己平时多注意点,黄智楠最近在业内到处打听你,安汇这边我都封严了。”
  许柏安淡淡:“比我预料中要快。”
  张耀急了:“你收着点,小心玩过火了。”
  他敛神:“我有分寸,这是场持久战。”
  险棋不好走,张耀思索了会:“听说他一直在跟意向人接触,想卖了百航,你就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许柏安四两拨千斤:“你放心,等分红进账,他想卖都舍不得。”
  张耀不禁莞尔:“你就那么有把握?”
  许柏安目视前方:“我想扶起来的高楼,没有不成功的。”
  “行。”张耀不替他操心,转念又说:“安汇上半年财报你也看看,我都发你私人邮箱了,说到底这公司还是你的,你自己多少上心。”
  许柏安:“你也有份。”
  对面不爽,声音大起来:“那你也不能什么都不管吧,你不知道你一走,背地多少人跟我闹。”
  正说着,许柏安抬眼,看小区闸门里走出个身影。
  温杭看了一圈,脚步微顿,意外发现他的车还停在门口。
  看那道身影迫近,许柏安微眯了眯眼:“知道了,先这样,挂了,有空再说。”
  车窗被人敲了两下,温杭靠近问:“许总怎么还没走?”
  “接了个电话,”许柏安视线往下,扫到她拿个行李袋:“大晚上的,你准备要去哪?”
  温杭热得脑门冒汗,解释:“家里停水了,我找个酒店洗澡。”
  许柏安问:“你这附近有酒店?”
  温杭愣了下:“好像六公里外有一家。”
  所以刚才不会直接说,许柏安皱了皱眉:“先上车。”
  温杭拉开车门坐上去,车一掉头,听见许柏安淡声:“去我家洗。”
  温杭没想太多,下意识问了句:“方便吗?”
  “方不方便你不清楚?”他停顿了两秒,面无表情地看过来:“你难道没有在我家洗过?”
  温杭哑口,不想跟他斗嘴,索性敷衍:“那就谢谢了。”
  话题终止,车内的空调温度舒适,温杭犯困想睡,但阖着眼没睡着,大概是工作太累了,她最近睡眠又变得艰难起来。
  出神的间隙,车开进地下停车场,温杭跟在他身后轻车熟路地坐电梯上楼。
  一进屋,许柏安先拿遥控开空调,温杭出了一身的汗,急着冲凉:“那我先去洗个澡。”
  许柏安看她一眼:“嗯。”
  拿衣服进洗手间,温杭不是第一次来了,没什么不自在的,用的是他上次买的洗漱用品,等出来的时候,汗腻洗净,感觉人都舒坦了。
  出来时听见雨声,阳台雨声嘈杂,雨滴砸落到窗台,也泼到桃花心木的地板,扑面的潮湿,消减白天暑热。
  温杭顺手关了窗,厨房有声响,她穿过客厅走进去。
  许柏安正在煮东西。
  他应该也洗过澡,鬓角碎发潮湿,换了件休闲衬衣,就站在柔和灯光下,眉眼低覆地往锅里下葱花,那股与生俱来的孤拔感削弱,看起来竟然意外居家。
  温杭盯着看了会,他倏忽转过身问:“饺子吃不吃?”
  温杭走过去,瞥一眼锅里:“你晚上没吃饱吗?”
  许柏安伸手抬锅,往餐桌的方向去:“应酬能吃多少?”
  温杭小步跟上去:“我就吃得不少啊。”
  又想到什么,看许柏安一眼。
  饭局上那位曾经理没少跟他搭话,他菜都没吃两口,应该是饿了。
  “所以?”许柏安拿碗盛上一碗,看着她仍问:“你到底吃不吃?”
  饺子跟上次她没能吃上的一样,应该是他婶婶包的,在灯光下卖相色泽都不错,温杭胃口大增:“我吃一点。”
  她伸手要接,许柏安没给,放到桌面自顾坐下:“自己拿碗盛。”
  原来不是给她,温杭讪讪去拿碗。
  饺子是玉米猪肉馅的,玉米很甜,一口咬下去馅香留汁。
  肚子没有过多空间,温杭只吃了一小碗,吃完后她主动收拾碗筷。
  从厨房忙完出来,许柏安坐在沙发上,翘着大长腿,手边端拿一杯茶。
  膝盖上他笔记本电脑开着,许柏安的指腹停在触控板上不时滑动,应该是在查阅邮件。
  温杭坐过去,不好意思打扰他。
  坐了会实在没忍住:“能给我一杯茶吗?”
  许柏安没给,放下手里茶杯说:“浓茶,喝了你晚上睡不着。”
  温杭点头作罢,低头的时候他的手机就摆在自己面前,屏幕一亮,弹出消息。
  她无意间瞥了眼,看见那位曾经理的名字。
  许柏安视线循她目光垂落在手机屏幕上:“看什么?”
  偷看被抓包,温杭解释一句:“我不是故意看到的。”
  手机离她那么近,想不注意都难,可明明该理直气壮,她却莫名心虚。
  屏幕暗下不到两秒,又再次亮起。
  那道亮色摆在一旁,格外显眼,温杭问:“可能找你有事,你不回吗?”
  他突然掀眸看过去:“你很希望我回?”
  温杭眼皮一跳:“你的消息,回不回还问我意见吗?”
  许柏安把电脑放到一边,神色散懒,伸手拿紫砂壶,指腹捻住杯盖倒出茶汤,修长匀称的骨节赏心悦目。
  “现在是下班时间。”
  下班时间也不见你就不工作啊。
  温杭舔了下唇,突然想试他泡的茶:“饺子有点咸,你给我喝一杯吧。”
  许柏安看她一眼,伸手把茶叶倒进茶渣桶:“厨房里有玫瑰花茶,你自己去拿。”
  温杭站起来:“好。”
  记得是放在厨房的吊柜上,温杭踮起脚打开,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塞满东西,温杭看了一圈没找到,又蹲下身在下面的柜子理翻找。
  大概是她找得太久,许柏安没耐心,走进厨房,看她人都快埋进柜子里。
  许柏安走过去,站在身后:“你在翻什么?”
  温杭头还埋在里面,闷声说:“花茶,不是在这里吗?我找不到。”
  “起来,不在下面。”
  许柏安伸手重新打开吊柜,他身量高,视野广,一眼望过去可以看见被杂物堆在最里处的茶铁罐。
  温杭察觉头顶高大身影的笼罩,脑袋伸回站起来,而许柏安刚好伸手去拿茶罐。
  一瞬间,他低头,她仰面,呼吸杂糅时有波澜跃动。
  灯影憧憧,自上往下淌来汇聚,像无意间泄漏而出的月光,浅浅疏疏的,意外缱绻。
  温杭微愣,看见他手里的茶罐,回神:“真的在里面。”
  她伸手要接,却见许柏安反手丢回去。
  侧眸对上他带穿透力的视线,温杭刚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一股遒劲的力道桎梏腰侧,许柏安倏忽伸手揽腰,单手将人抱上灶台,一只手撑在桌侧。
  双脚腾空,她下意识攥他衣领,眸光轻轻晃了下,抬眼问:“干嘛。”
  视线持平那瞬,许柏安失去耐心,揽抱软腰的手掌辗转往上,捧住她的脸,俯身欺吻。
  关于天雷勾地火,温杭从前不信,可此刻,她就是受吸引的物体,彻底淹没在这股汹涌浪潮中。
  台面上的坚硬冷感没维持多久,被密集的酥麻代替,两瓣唇被一下下被碾得艳红,燥热感填充舌腔,来回扫荡。
  窗外不急不缓的雾雨成了对照,许柏安这场来势汹汹,无孔不入的侵略,将她当面浇个湿透。
  吮吻如磁铁吸物,对方唇舌追得很凶,她双手只能抵靠在他胸膛上支撑,连招架不住的软声哼唧,也只能引来舔舐愈凶。
  倏忽啪一声,外面狂风席卷,不远处虚掩的半扇窗户被风吹得闭合。
  晚风涌入驱走热燥,温杭被吓了一跳,伸手局促轻推。
  唇畔分离,雨声间断,室内一下静得落针可闻,她缓了缓气息低声,抬眼看许柏安:“外面雨停了吗?”
  “停了。”许柏安嗓音清哑,伸手摸了摸她热烫的耳根。
  余温缭绕,烫得温杭从台面滑下来,她大脑一阵空白,没有思考空间下的反应就是快速逃离犯罪现场。
  “许总,我先回去了。”
  许柏安没拦她,等走出厨房,听见被风带动的关门声,那抹身影已经消失不在。
  他重新坐回去,拿起桌上放凉的茶仰头灌入喉间,可惜治标不治本。
  旖旎心思退热不去,喝多少冷茶都是扬汤止沸。
  -
  温杭脚步匆急,门口的拦路雨有卷土重来的趋势,走到一半,零星几点砸到头顶,水花迸溅到地面。
  她脚步微顿,抬头看浓厚夜色时,突然厌倦这种谨小慎微,不断反复权衡的心理。
  深夜的蜿蜒走道上,一道纤薄身影转身回奔,裙裾蹁跹,温杭不清楚,但身体里有股叛逆的孤勇引得她往前跑。
  没关好的门再次被推开,温杭去而复返。
  客厅里的人面有意外,对视数秒,她热血上头,先开口问:“外面下雨了,我今晚能在你家睡吗?”
  “你确定?”
  许柏安抬眼从上往下盯住她,压着声:“我说过,我家只有一张床能睡。”
  “跟上一次一样不行吗?”温杭扑簌眼睫,黑亮瞳仁里水汽未散:“我上次睡得很好。”
  这是实话,她失眠了好些天,想睡个好觉。
  许柏安轻点头,从沙发上站起来,单手慢条斯理解着衬衣纽扣,露出精壮的肌理,一股野欲在他身体里呼之欲出。
  衬衣被他狠狠丢在沙发上,他大步迈来,急不可耐,气势仿佛要跟人干架。
  温杭有小小退缩,咽了咽嗓,一颗心快跳出胸腔:“不是,我是说跟上次……”
  话被吻淹没,许柏安扣住她后脑勺,俯身压了过来。
  吻比刚才还要再凶一点,像对她逃走表达不满,温杭承不住他的力道往后稍退,腰肢被锢住,再次强硬扯回。
  “温杭,你想清楚了。”
  唇舌交缠间,她听见冷欲音腔拖长警告:“要跟我睡,只能这样睡。”
第30章 脸红心跳
  感官里全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她圆眸半睁半阖,也在他眼中看见,绯红轻喘的自己。
  “也不是, 不可以。”
  情.欲冲头, 搂住他脖颈轻吻的瞬间, 温杭想到一句话。
  真爱的第一个征兆, 在男孩身上是胆怯,在女孩身上是大胆。[1]
  她不知道算不算爱, 但破天荒的, 想在他身上验证这种大胆。
  衣衫剥落丢甩在地, 除解尽浑身束缚外,更像一种精彩预告,从客厅转战卧室,是不再有遮掩的坦露交付。
  感知玫瑰蕊被用手催熟,似被掐住命门。
  温杭手搭在他后背,指尖按耐不住紧拢,胸前柔白拱起来瞬间, 那片弹软被温热的唇覆盖, 而另一侧被灼热掌心牢牢桎梏, 揉搓着,捏出变化。
  游弋的啄吻下, 身体被反复煎煮、扪弄,翻起惊涛的浪,温杭紧张,可对方还要她表达感受, 她答不上来。
  “不说话?”
  许柏安有耐心,唇舌流连在她耳边, 确认:“不喊停?”
  想让他闭嘴,但开口的声音变了调,哑得不像自己,索性握住他手臂借力,仰面咬上他的肩。
  外面雷声骤雨,闪电划破的同时,大腿腿根刮过强健腹部,刹那间震颤,低头看连接处,是脸红心跳的画面。
  可温杭顾不得,身体里的拦截代码,正被以最猛烈的攻势破解,有人手握密钥摸索,入侵最里端,窥探她所有。
  潮热难耐,她大汗淋漓想分开些,可足尖被揽起,他动莽劲,再次探入,起势循环往复,又不厌其烦问她,躲什么?
  他鬓角有热汗,低头融进雪腻脖颈里,汗津津的。
  温杭咬紧唇,眼眶潮湿眼尾浸红,以呜咽反馈时,是最鲜活的靡丽模样。
  他低头,眸色微变,力道失控,一下逼得她颤颤巍巍地吞纳、再释放。
  她在颠簸中到了,可他还没有。
  于是,只能任由他急进缓出,来验证彼此身心上的如胶似漆。
  一次温柔,却换来凶悍的第二次,是被揽抱浴室清洗时进行,被水汽迷蒙的眼,看不清交缠进出的缱绻姿态。
  那高高低低的冲撞,唯有热雾洇湿的镜面,窥得见这份活色生香。
  -
  到最后温杭累极了,在滚烫不退的怀里倒头就睡,依偎不到片刻,眼皮上有束光照来。
  澄黄昏暗的光线,照清她红晕面颊,温杭眼皮动了动,拿手挡光,身侧的人倚在床头,拿遥控器调高温度。
  滴滴的调控声入耳,温杭软软趴在枕头上,眼睛睁开半条缝,哑声:“灯关了行吗?我想睡觉。”
  许柏安看过去,她身上的毯子紧拢在胸前,掩不住几个重叠的绯红印记,腿下倒是光溜溜,莹白的小腿内侧有一道狭长的瘢痕,在灯光下鲜明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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