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咬牙切齿道:“你说的对,你爸是得好好管管了,公司我也不打算开了,反正这些年也是猫一天、狗一天,没准哪天就要亏钱,不如卖了钱也够我和你爸养老。”
徐溪溪听的松了口气,如今她有了空间和交易系统,倒是不怕没钱,可就怕老爸老妈还要继续创业。虽然他们抓住了时代的东风赚了一些钱,可这些年越来越感觉到他们的力不从心,还有老爸时常的不靠谱,他们能安安稳稳地把公司卖出去最好。
听着电话里头老妈又恨铁不成钢地痛揍老爸,徐溪溪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要说她这个老爸,之前就是她妈打的少了,这回知道疼了,看以后还敢不敢交那些狐朋狗友了。
徐溪溪带着玉简进入到空间里,按着树老头教的方法,将玉简抵在额头上。
立即有大量的讯息涌入脑中,徐溪溪终于明白树老头为什么让她拍下这块玉简,这里面竟然是一整套完整的丹方,小到辟谷丹,大到飞升丹,只要修为能力够,飞升成仙前的丹药都能用这里面的丹方炼出来。
只可惜,树老头早就断言徐溪溪是个没有灵根的普通人,更不可能有火系灵根,炼丹又不是炖菜,总不能拿个锅就煮吧?
锅?徐溪溪摸着下巴,其实也并非没有可能。
古代那么多炼丹士,难道都是有灵根的?反正炼不好,也未必就一定炼坏了,家里那么多锅,试试也无妨。
蒸锅、煎锅、平底锅、电饭煲、电饼铛、电压力锅……家里有的锅都被她用了一遍,最后发现不用加水,电压力锅压出来的东西更像那么回事儿。
凑齐了辟谷丹和回春丹的原料后,分别扔进两口电压力锅里,插上电,选好功能,之后就是不算太漫长的等待。
如果电压力锅炼丹真能成,那不就是一起想炼几炉就炼几炉?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连树老头给泼的冷水,她都全当放屁了。
时间一到,掀开锅盖,看到里面都是黑红黑红的粘稠液体,闻着挺香,尝一口,甜而不腻,还怪好吃哩。
于是,中午的时候,花忍冬就收到徐溪溪交易过来的几瓶小甜水,贴着辟谷丹标签的据说是用蜜枣、糯米、黑芝麻为主料,加上十几味中药材一起熬成的。
贴着回春丹的,就更珍贵了,什么人参黄芪何首乌……年份上还要求的挺高。
满满两大锅的主料和配料,最后每种药也才熬出这么小小的五瓶,先每种送两瓶给花忍冬尝尝鲜,剩下的她还要拿去化验一下。
这药是能随便尝鲜的吗?花忍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怎么说也是好姐妹的心意,看着辟谷丹的配方,应该问题不大,那就尝尝吧。
喝进嘴里,不想味道是相当的不错,最主要的是刚刚还咕咕叫的肚子,竟神奇地不饿了。
徐溪溪去准备需要的药材种子,等收集够了,让花忍冬在她的空间里找个地方种下,到时看看空间种出来的材料,和外面买的材料比起来差多少。
花忍冬表示一切OK,她空间那么大,正愁不知道种什么,溪溪这边的发明创造,她必须得大力支持!
第086章 小姑娘说话就是好听
中午,许铁柱让人满大队找人,终于在山脚下把两人找到。
彼此,两人正在向大队的老倔头学习怎么织网捕鱼,老倔头嘴里叨着根燃了一半儿的烟,向上飘的烟薰的老倔头一只眼睛微眯,手上的动作却缓慢又细致,连常年都阴沉沉的一张脸,此时也愉悦地笑成一朵花。
老倔头一向对村里来的知青不假辞色,不想对夏知青竟极为投缘,不但手把手教他织网,还把配制鱼饵的配方都教了。
这样没有网,用一根棍子和一个钩子也能钓鱼了。
夏宇学的认真,等被许铁柱找到,要带他们去吃饭时,夏宇把兜里剩下的半包烟扔给老倔头,“大爷,我不会抽烟,这半包烟你留着抽,等忙完了,我再来向你讨教打鱼方法。”
老倔头接过烟,脸上的褶子花开得更大了,“只要年轻人肯学,我老头子就肯教,回头大爷再教你几个编捕鱼篓的方法。”
“哎,说好了,回头我可真来学!”
“你大爷可没和你开玩笑,你真来,我就教!”
“好勒,咱爷俩可说好了!”夏宇跟着许铁柱走出老远,还依依不舍地回头和老倔头挥手。
许铁柱心里啧啧:这个小知青看着倒是比之前见过的知青强,不过太会讨好人了,不但要让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防着点儿,他平日也得多留意些。
午饭在许铁柱家吃的,用土豆干和几片咸肉炖的一锅咸菜,一个酱炒鸡蛋,还有一个炒辣豆腐,虽然只有两个菜,但有肉有菜,可见许铁柱也是用了心准备的。
刚上炕坐好,许铁柱的媳妇刘春花就倚在门上说话,“二花,婶子做菜的手艺也就一般,别嫌弃啊。”
花忍冬笑,“这手艺还一般啊?闻着就要把人香迷糊了。”
刘春花被花忍冬说的笑容灿烂,“还香迷糊了,小姑娘说话就是好听,不像我家那几个小子,说句话能把人噎死。爱吃就多吃,婶子去给你捞两个咸鸭蛋带回去就饭吃。”
“婶子,不用了,我在城里也能买到。”花忍冬忙出声阻止。
刘春花却已经跑去正屋旁的偏厦子,“那能一样吗?自己家养的鸭子,都是自个儿去河里捞鱼吃的。你别管了,陪你叔喝两口,鸭蛋一会儿就煮好了。”
咸鸭蛋放到锅里煮,十几分钟就煮好了,一共给煮了八个,煮好后捞出来放到旁边晾着。
花忍冬喊她进来也吃一口,刘春花却挎着个篮子出门了,“你们吃,我去地里给你们挖点大脑崩!”
说完,一溜烟儿地跑了。
花忍冬知道刘春花说的大脑崩,长在地里,大大的脑袋,细细的身子,吃起来还有点葱味。
蘸酱吃,炒鸡蛋吃,拌咸菜吃都不错,只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就能挖了。
“叔,地里的大脑崩多不?”
许铁柱吱溜一口酒,辣的一呲牙,满足地放下酒杯,“多啊,咋不多?尤其是苞米地里,一撅子下去就是一堆。咋地?也想去挖点?”
“嗯嗯,等会儿叔借我点工具,我也去挖挖。”
许铁柱当然不会拒绝,“那行,一会儿你再拎个土篮子,挖回去剁碎了塌鸡蛋才好吃呢。”
花忍冬和夏宇赶紧扒饭,许铁柱连着说不着急,俩人还是快速地把碗里的饭都消灭干净。
许铁柱看看自己的酒盅,这才没喝上两盅呢,咋就吃完了?平常他们这些老爷们喝起酒,那可都是要喝上半下午的。
见俩人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许铁柱也喝不下去了,叹口气,把酒盅里的那点酒底给闷了。
花忍冬在桌上放下两块钱和二斤肉票,许铁柱看在眼里也没说什么,市里领导下到村子里,吃饭也都是要给钱给票的,想来二花回去也能报账,不过两块钱和二斤肉票,给的也是真多。
许铁柱再看花忍冬时,眼神比看自家孩子还亲切。
去偏厦子拿了两把用长条铁块打磨的撅子和两个土篮子,“走,叔带你们挖大脑崩去。”
杏子沟大队和桃花湾大队挨着,也是平地少,山地多。
还没到春耕时,来地里挖大脑崩的人还真不少,刘春花就和几个婶子蹲在地上用力地撅着,有拿和他们一样的撅子的,也有拿短刀的,实在都没有的,也有用锹、镐,甚至木头棍子的。
看到花忍冬和夏宇也过来挖大脑崩,还朝两人招呼,“二花,来婶儿这儿挖,婶儿这儿都是大脑袋。”
许铁柱看了一眼,那边地里蹲的都是大姑娘小媳妇,悄悄看了眼身后盯着地面找菜的夏宇,没好气儿地道:“去啥去?都是人,有也让你们这帮老娘们挖没了,走,叔带你去那边没人的地儿挖!”
已经要迈步过去的花忍冬也不好再往刘春花那边过去,就和夏宇一起跟在许铁柱身后去了没人的地方。
许铁柱指着这块一个人影都没有的苞米地,“你俩就在这儿挖,这边地里没人,想怎么挖就怎么挖!”
说完,许铁柱示范着撅了两撅子。
这时候除草都是靠人工,没有用乱七八糟的除草剂,地里的野菜品种多样。
只是这时候还都没长出来,就是大脑崩也还没露头,或是只露出一点点尖尖的红苗,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挖大脑崩全凭经验。挑那些枯掉的老叶子,一挖一个准。
教会俩人怎么挖后,就把撅子给了夏宇和花忍冬。
二人按着他教的方法也找到好几处,越挖越兴奋,别看上面看不出来苗,下面的脑袋真不少,密密匝匝的看着就喜人,简直就像是捡宝一样。
尤其是挖到那种像小蒜一样大的脑袋时,俩人都要单独拿出来放到一边。
许铁柱看了摇头,“挖的时候都爱挖大的,吃起来还是小脑袋好吃。”
俩人抽空朝他嘿嘿笑笑,实在是头回挖野菜,有瘾。
许铁柱看了一会儿,说了声有事,背着手就走了。
挖着挖着,两人就和村里那些来挖野菜的妇女们分别汇合了,一边挖一边聊闲天,不一会儿就打到群众内部。
第087章 白瞎了,真是白瞎了
挖到后来,分散的两人越挖越近,越挖越近……对视一眼,便朝着山里的方向挖去了。
花忍冬给夏宇汇报她刚刚得到的消息,“上午,知青楚明先去牛棚看了安老爷子,之后就进了山。随后柳婶儿和她儿子张为也跟着进了山,差不多过去三个小时了。”
夏宇也道:“昨天有人看到楚明去邮局,取了一个来自京市的大包裹,今天去安老爷子住的牛棚,应该就是送寄过来的物资。柳婶儿最近总往牛棚那边去,说是去挖野菜,可牛棚那边我上午去过,并没有太多能挖的野菜。但差不多她每次从牛棚那边回来,张为都要往市里跑一趟,回来后家里就能闻到肉香。怀疑是有人收买他们盯着安老爷子,目的不明。”
“安老爷子到底是啥身份?咋还要人盯着?”
夏宇将之前搜集到的关于安老爷子的资料说了出来:“安老爷子本名安文曜,是航空方面的科技人才,年轻时在外留学,因为与海外有信件往来被人举报了。下放到杏子沟大队,也是上面出于对他的安全考虑,我猜楚明应该是上面派来明面上保护老爷子的人。至于柳婶儿母子,就算不是敌特,也是被想对安老爷子不利之人收买了。”
“这么说老爷子的处境不妙啊?楚明进山了,也不知暗中有没有保护老爷子。”
夏宇道:“倒也不必担心,之前看资料时,除了楚明在明,还有两位同志在暗中保护老爷子,只是这二人的资料保密,我之前也没有太细致地调查,并不知道那两位同志的身份,能被派过来,想来应该不差。”
“这还好,像老爷子这样的人才,真是国家正紧缺的,可不能被坏人给害了。说不定咱们顺着之前举报老爷子那条线往上查,也能查出一些什么来。”
夏宇嗯了声,没有再对这个话题深入的意思,花忍冬猜,或许这样的查访早已经进行了。
说着话,进到山里,花忍冬放开异能感应,虽然她的异能强大了许多,但能感应的范围也还是有限,最多不能超过二百米。又连着换了几个地方,走出两里多地,绕过一大片桃树林,花忍冬才感应到前面有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她没见过楚明,也没见过柳婶儿母子,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和夏宇描述了一下男人的相貌,“二十多岁,皮肤有点黑,头发有点长,个子大概比你矮一点……”
“你这描述也太笼统了,大队里十个男人得有九个是这模样。”
“那好吧,咱们过去看看。”
见夏宇也分析不出来她说的这个人应该是楚明还是张为,花忍冬就提议直接过去,反正也没几步路了,见到人直接从身上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如果是楚明的话,是不是已经被人害了?那么害他的人呢?
如果是张为的话,柳婶儿去哪了?难道是去追楚明了?
但不管怎样,楚明的处境应该都不太好。花忍冬已经将他划到自己人范围,怎么也不能看着他出事。于是二人便随着花忍冬的感应找过去。
又走了几分钟,赶到那人躲着的石砬子时,那人真像花忍冬说的那样奄奄一息,就剩一口气还吊着了,肚子上好大一个刀口,血流了一地。
从他身上搜出一封来自京城的信,信中写了楚明竟是安老爷子的亲外孙,让张为想办法除去楚明,这样不但能让京市的楚家元气大伤,也能让安老爷子悲痛欲绝,以他的身体情况,没准自己就熬不过去了,到时也不用自己这边再煞费苦心地下手了。
知道这人是张为,花忍冬和夏宇都放下心来。
人救不救倒是无所谓,但想要查出他背后指使之人,还是要把人弄醒了审问才行。
花忍冬空间里倒是有些徐溪溪给备下的伤药,但上面来自现代的商标还没拆,夏宇还在身旁,不方便拿出来。
突然想到上午徐溪溪和辟谷药水一起交易来的回春药水,出于对好姐妹的信任,她就是觉得溪溪送过来的药水一定是好东西,喂给这么个败类喝真是白瞎了!、
可想要从他嘴里问出背后之人,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就当是试药了。
于是,花忍冬从空间里拿出药水瓶,往张为嘴里倒了两滴。
夏宇好奇,“你给他喂了啥?”
花忍冬叹气,“好东西,能救命的。”
夏宇不赞同地摇头,“那白瞎了。”
说着话,张为眼皮动了动,人真就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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