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蕙见状,知道自己话说太过,有心想要说句软化,可是她从来没有跟人低下身段,跟不会同白绮恩这个骗子低身段。于是她也闭嘴不说话。
花开两枝,各说一边。白府金戈楼。
小橙子看着一身休闲服的打扮得俊美飘逸对着衣装镜臭美的将军,“将军,你这病好得太突然了吧小姐估计不信。”
在白绮恩假意答应时候,他就知道她留有后手,果不其然,小橙子来报,她抱自己的衣物全都丢去洗了。
陈长川对白绮恩既爱恋又恨得痒痒,命小橙子火速在成衣店买了套上佳的蓝色绸缎休闲服。
把自己打扮跟花孔雀似,他知道白绮恩是个颜控,不信这样迷不倒她,他对自己的姿容很有自信。他对着衣装镜子整理整理衣领子道,“信不信在其次,重要她迷恋上本将军我。”
小橙子翻了个白眼,他跟随在将军身边多年,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将军对姑娘的意思,偏生姑娘自己看不出,将军又非要她自己明白,不能明明白白的说清楚,这让谁着急啊,接近姑娘的公子他是一一阻拦掉了,这要阻拦到什么时候啊,“将军,卑职觉得你还是跟白姑娘明说了吧,要不然老耽搁下去不是个事情。”
陈长川看着梳妆镜子里面如冠玉,俊朗不凡的自己,心中为自己竖起个大拇指,他伸出手道,“扇子。”
小橙子道,“没有。”
“怎么会没有”陈长川转过头看着他。
小橙子如实道,“将军,你向来只配剑,扇子香囊什么您是从来不带的。这一时半会儿让卑职上哪儿找去。再说也不符合你个人风格啊。”
陈长川看了看自己杀人无数的百战剑,他总不能带着这个上明月坊吧,那样会被以为来抓人,可是扇子坠子什么他真没有,而且确实不符合他一贯行事风格,他转过身子,“张权什么时候回来。”
小橙子算算日期,“大概后天吧。”
陈长川确认已经把自己打扮到可以迷倒众生后,转身朝门口龙行虎步走去,“走。”小橙子屁颠屁颠跟上。
白绮恩和嘉蕙原先是一路无话,但在到了明月坊后,里面灯红酒绿,人群混杂,白绮恩怕嘉蕙不懂事跑丢,只好放慢脚步带着她走。
嘉蕙也看出来了,心中有些感动,不了白绮恩道,“你这么笨,我都怕你走丢了,你别感动啊,我不是为你,你要是丢了,皇帝可是要着急,我哎呦”话没说话被嘉蕙搡了一把,差点儿摔在地上,幸好一旁的霜雪扶住了她。
嘉蕙气道,“小骗子,你嘴巴怎么那么损啊。出门漱口了吗。”
“我道是何人,原来是绮恩,这位姑娘不俗是何人绮恩,你不是介绍介绍。”在她们两个又要起争执时候米娅笑着出现了,她依旧是穿着露骨的衣裳,露肚子裸膀子的,做异域风情打扮。
白绮恩看着一脸惊奇的嘉蕙,知道她被对方的着装惊讶道,也是,谁会这么穿着,她拉过一旁惊讶的嘉蕙介绍道,“她,我乡下来的妹妹,没见识。”
嘉蕙一听白绮恩这么介绍她反驳道,“你才没见识呢。”
白绮恩靠进她在她耳朵低声道,“你私下出宫,你父皇母后知道吧,现在起,你算是我妹妹,不听话,信不信我卖了你。”说完扯开距离看着气得一脸紫红的嘉蕙。
嘉蕙不情不愿道,“我是绮恩的妹妹,不过我姐姐这儿有毛病,你们多多包容了。”说着指指脑袋笑嘻嘻看着白绮恩挑衅说道,好像这样出了口气。
白绮恩耸耸肩膀不以为然,懒得跟她计较,转而对米娅道,“米娅姐姐,我早想来看你,如果不是家里绊住了。”
米娅只是笑了笑,虽然她和白绮恩只不过是一面之缘,她对这个直率性子的女子还是很有好感,加上她是长川经常念起的绮恩,“外头乱糟糟,人多杂得很,你们姐妹两个跟我到包厢里去,你们两个真想,一看就是亲姐妹。”
“才不是呢。”
“上辈子造孽。”白绮恩看了眼公主。
在米娅的引领下,白绮恩同嘉蕙一起来到了三楼走廊最里间的包间里,白绮恩和嘉蕙两人跟着米娅进去,其余伺候的人在外头伺立。
米娅分别给两个人到了云山毛峰,白绮恩接过来抿了一口,很给面子道,“米娅姐姐泡茶功夫一流的,这普普通通的茶经过姐姐这样一泡,倒是比平日要好吃的多了。”
这点儿嘉蕙点点头,口中的茶水虽然清香如同往常,但好像多了些什么味道。她望着这个一声异域风情的装扮的漂亮女子。“这茶虽然普通,想必是泡茶的水特别制过的。”
米娅笑道,“这位妹妹口真尖,这泡茶的水是天山雪水融化的,特意运过来备用。一般人是没福气喝,说起来算上你们也就四位了。”
白绮恩听米娅说得这般仔细,在抿了口,“米娅姐姐这泡茶的手法很特别。”
嘉蕙认同点点头,感觉这熟悉的行云流水的动作在哪儿见过。
米娅似是回忆道,“一个故人所教。他说等冰山上的雪都融化了,他就回来喝我泡的茶水。”
白绮恩和嘉蕙有些感动,没想到这泡茶的功夫另有一段故事。倒像是戏台上绘本里的。
嘉蕙不解风情说,“那人是谁啊”
白绮恩私下给了她一手肘,眼神示意她别多问。
嘉蕙瞪了她一眼,不再问了。
米娅只是笑笑,给她们说些坊里近日来的趣事,她擅长说话谈天,每句话经过她的口好像很好听似的。从歌女舞女说到了名满名都的美男子画师宫南羽。
白绮恩想起宫南羽这个家伙可是把自己丢在郊外自生自灭呢。她把这事情一说。
嘉蕙道,“怪不得你跑郊外去,本,我就说你好端端跑郊外去做什么。宫南羽是出了名的怜香惜玉,哦,不过你,这样的怜惜不起来也是情有可原的。”说完不厚道的笑了。
米娅道,“绮恩,你想来是误会他了,宫南羽公子是个很好的人,断无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可能他没想到你会遇到那样的事情,幸好你们没事,要不然他得自责死了。”
白绮恩奇怪道,“宫南羽又不是你这儿什么人,米娅姐姐怎么偏着他说话呀。”
米娅给她续上一杯,“宫南羽公子是什么样的人,想必你心中自然有答案,他心思敏锐细腻,洞察事物人心,心怀善意。对我们这儿的舞女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甚是尊重,可以说他是风流公子,也可以说他是坐怀不乱君子。”
没待白绮恩反驳,嘉蕙先开口道,“这点我可以证明,他这个人风流不羁,性子洒脱,但真没坏心眼,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可不是嘛,一头闷棍。白绮恩回忆起当时她扮作柔软女子,结果那个家伙真得傻乎乎相信还想要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呃,他心地不坏。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嘉蕙推了她一把。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米娅已经起身去开门了,白绮恩和嘉蕙看过去,从门口走进来人不正式她们议论的宫南羽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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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洁:女主是传统桐油继承人,一朝失足穿越成落魄贵女,带弟妹开桐油坊发家致富,闲暇时撩拨下纯情男主为乐。小日子算是过得蛮滋润,蒸蒸日上,意外卷入男主朝廷争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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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画像
◎议论谁谁到,嘉蕙满脸欢喜叫了宫南羽一声,“嘿,没想到,你也在这儿,……◎
议论谁谁到,嘉蕙满脸欢喜叫了宫南羽一声,“嘿,没想到,你也在这儿,对,你在这儿很正常。”
米娅看着嘉蕙很自来熟的样子,都不用自己介绍,嫣然笑道,“看来不用我来介绍,你们原先早认识啦,宫南羽公子,快快里面请。”一面说一面做出请人姿势。
“不熟也熟,我和他是”
“你们两个邻居家的,自然是不熟也熟悉,你说是吧,宫南羽。”白绮恩抢先说了,她怕嘉蕙口不择言乱说出什么。
米娅识言观色,看着屋里头三人心中略有分明,她不再绕着这个话题下去。宫南羽迈步进来打眼望过去见到了白绮恩,眼睛死死锁在白绮恩身上,心中一颤,面上自若。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这个机灵古怪的臭丫头,可是弄毁了自己精心绘制了一个多月的美人图,怎么现在见到人反而一点儿脾性没有。
他快步走到白绮恩她们身边,略微低着头俯视她们,“原来你们都在,我刚才还以为是心童看错人呢,怎么巧啊。”他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白绮恩,好像要把她看住了放在眼里,藏在心里。
白绮嗯有些不解。只当他是记仇了,挑了下眉毛,“可不是巧,嘉蕙想来,我自然跟着来看看。”
一旁的嘉蕙蹙眉反驳道,“喂,骗子,你满嘴胡说什么,你不是你自己偷着跑出来的,怎么赖上我啦。”
米娅不动声色给三人倒茶,暗中观察三位的神情变化,不言语。
被当众戳穿的白绮恩没有不好意思,她对嘉蕙亲切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我之间还分彼此嘛,我想去就是你想去,没必要分得这么清楚。”说着嘻嘻一笑。
宫南羽已经自行坐下,他对这儿好像很熟悉,米娅把茶杯推到他面前,他不客气的握在手中,看着白绮恩和嘉蕙争吵。
“怪不得你是骗子,你脸皮比城墙好厚,我真不明白,你争这点儿有意思吗”
“没有啊,我们是好姐妹啊,我实话实说而已。”说着白绮恩狡黠溜了一下眼珠子瞅了要气不气的嘉蕙一眼。
嘉蕙气笑了,伸手在她肉嘟嘟的腮帮子拧了一下,“你就瞎扯吧。”心里挺高兴,终于有一个不是因为她身份的人而怕她,敬她的,白绮恩这个骗子很合她脾性。
白绮恩由着她拧了下,她知道嘉蕙是跟自己玩笑,嘉蕙公主人不坏,其实性子跟自己差不多,但她生活在宫廷里面,规矩难免多了起来,不像自己这般自由随兴。她正欢喜不经意间看到宫南羽自从进屋以来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要自己赔他画作吧。
宫南羽看着她讪讪模样,心道她这是不好意思。他淡淡笑道,“看着你们玩乐我心中甚是欢喜,嘉蕙这儿不兴多礼了。”嘉蕙嗯了了一声,他有继续道,“绮恩,你上次毁掉了我一幅画,那可是我画了一个多月。”
这家伙果然心胸狭隘,找自己要画赔偿,白绮恩道,“要多少钱”
宫南羽还没开口,一旁的米娅嫣然笑道,“绮恩,宫南羽公子的画作可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你这种想法没地辱没了他。要知道爱画画的人可是最在乎灵感了。”
坐在她身边的嘉蕙幸灾乐祸溜了一脸倒霉相的白绮恩道,“在名都谁人不知宫南羽的画作是千金难买,骗子,你等着陪着个血亏吧。”说完嘻嘻一笑看着白绮恩,心情颇好的抿了口茶。
心情好,茶水自然就好。
白绮恩听到米娅和嘉蕙都这么说,嘉蕙这个家伙有可能因为报复胡乱说,米娅姐姐是断然不会,她在心中计算自己的私房小金库,出点儿血吧,谁让他那破画那么值钱呢,什么千金不卖。“我资金有限,宫南羽你开价别太高啊。”
宫南羽闻言扑哧笑了,“绮恩,你把我想成什么人啦。来,给你看样东西。”边说边从袖子里掏出一轴画卷。放在桌面上,摊开。
白绮恩等人身子均是前倾弯下凝视画,画中美人因为弄脏了画作神色慌乱手脚无处安放。
那美人模样正是白绮恩。画得很是栩栩如生,跃然纸上,神情样貌是分毫不差,脱脱画中美人。
白绮恩转头问宫南羽,“你凭空画出来的”他可是记得自己当时被赶出来的,宫南羽因为画作事情气恼着呢。
“非也。”宫南羽看着画中惊慌失措有些无助的美人再看看眼前活灵活现的白绮恩,嘴角上扬,“是灵感,在你走后,我脑海中一直浮现着你那时模样。”
“可这样子也不好看,你要是想画我,我可以摆个优雅的姿势你来画呀。你成心要我出丑吧。”白绮恩不解风情道。
米娅和嘉蕙闻言笑了,嘉蕙道,“我觉得宫南羽画的不错,这才是你最真是样子,要知道父,皇上要宫南羽出画图时候也是要看他灵感,你还不快些多谢。”
白绮恩摸不清宫南羽是在羞辱她还是纯粹是灵感而起作画,她半信半疑问米娅,“真得。”
米娅道,“嘉蕙说得没说,这画上人脱脱就是绮恩你本人吧。”
白绮恩望向了宫南羽,宫南羽正好含笑望着她,两人视线相对,白绮恩不觉有些紧张,不知道是为何,难得有点儿羞耻心低下头,“你干嘛不画画我跳舞时候,那个时候你也看到啦。”
宫南羽将桌子上的画卷拿起来,欣赏着画上的绮恩望着现在略微紧张的绮恩,“那个时候你,在我眼里和其他女子没有什么区别,只有这个看似张牙舞爪实则内心柔软无措的人才是你,绮恩,送给你。”说着将画作往白绮恩身前一送。
白绮恩双手无处安放,不知道是不是该接不该接,这时候嘉蕙替她接过来塞进白绮恩手里,“给你,你就拿着吧,这还是宫南羽头次主动送画作给人呢。”
米娅溜了屋里头三个人,白绮恩略显羞涩,嘉蕙粗枝大叶,宫南羽公子意有所指,她道,“我去外头看看,一时半会儿功夫不知道要出多少事。”说着抬步走了,长川的路又增添阻碍了。
米娅已经知情识趣的溜出去,宫南羽想着支开嘉蕙公主下,“嘉蕙,你来这儿不是喜欢看看舞娘跳舞,去外头看看也行,记得紧跟着米娅。”
嘉蕙没有米娅的识眼色,不解其意道,“我觉得呆在厢房里挺好的,宫南羽,你有空我画一副。”
“微臣已经给公主画过画像。”宫南羽此时想跟白绮恩独处,奈何某人不识趣,他还不能硬赶。
嘉蕙道,“那次是宫廷里每个公主皇子都有的,我意思是说你单画我一个人,我是什么样,你画出来呀,像画绮恩这个骗子一样画我。”
白绮恩这时候道,“喂,能不能张嘴闭嘴别叫我骗子,都说翻篇了,你没完是不。”
嘉蕙捂着嘴巴笑嘻嘻道,“说顺嘴了嘛。再说你每天都在说谎啊,好好我不说便是了。绮恩可以了吧。”
宫南羽委婉回答下,毕竟嘉蕙是公主,“微臣画画是需要灵感的。”
嘉蕙不明其意,睁着黑白分明清凉透澈的眼睛,盯着宫南羽道,“没灵感啊,那好办,你多进宫看看我不就有灵感了吗,绮恩,你拽我干嘛”她不满意扭头见白绮恩私底下用手扯她衣袖,不明白皱眉看她。
连自己都听出来宫南羽意思,这个笨蛋嘉蕙怎么不知道呀,她将画卷卷好收起来抱在胸前,对宫南羽道,“你这画是单给我一人”问出这话时候她心情居然是异常的平静,她想自己不是应该心跳加速渴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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