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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又杀疯了——无事小C【完结】

时间:2024-12-08 14:42:47  作者:无事小C【完结】
  萧玉融六岁师从名师,这个名师便是柳品珏,当时做他关门弟子的,还有李尧止、王伏宣。
  王伏宣是萧玉融和李尧止的师兄,多年前便出师,而李尧止作为伴读一直相随左右。
  但即使是青梅竹马,相识相知这么多年,李尧止见了萧玉融也是叫殿下。
  萧玉融眸色微暗,回应盈盈一笑:“绍兖,好久不见。”
  实际上也没多久,小半月罢了。
  这小半月里李尧止足不出户,李家对外宣传是病了。但明眼人都知道,李家是为了尚公主一事。
  当时择伴读,本应该从世家贵女里选,但是给萧玉生选的伴读里,萧玉融挑中了李尧止的画卷。
  萧皇大手一挥,直接选了李尧止作伴读。李家家主推辞过几次,但这件事情还是板上钉钉。
  不久前萧皇透露萧玉融要择婿的事情,次日李家就说李尧止病了,让萧皇心生不悦。
  这小半月,说久不久,只是对于萧玉融来说确实与李尧止许久未见了。
  前世她最信任的人便是李尧止,只是没有想到,李家也有推波助澜。
  会了这面,萧玉歇和萧玉融去见东道主王家的人。
  本该是要去寻王婉茹的,但是途经回廊前,萧玉融瞥见柳荫之下一抹熟悉的身影。
  这种无人的角落里,一人独自坐在轮椅上,垂着眸子坐那里,无波无绪,无欲无求,偶然看一眼不远处的人声鼎沸。
  他纤瘦又苍白,有着书香儒商世家特有的清贵。眉目留有郁色,尽管生得秀丽,却有些阴沉,无人胆敢上前攀谈。
  但凡是有人靠近了,立刻有他的侍从上前阻拦。
  王伏宣,王氏如今的家主。
  前两年他爹去世后,他便当上了家主。据说王氏有不少人不服他,他也是铁血手腕,一阵腥风血雨之后坐稳了位置,也没有人再敢瞧不起他是个瘸子。
  似乎是觉察到了萧玉融的目光,王伏宣敏锐地抬眸望过来。
  微风吹拂过柳条,初碧叶半开,树影斑驳,为他苍白的脸庞忽地镀上一层光华,下一刻又消失。
  他仿佛随时将腾云驾雾而起,被这清风载走了。
  四目相对。
  隔着花光树影,萧玉融弯了弯唇。
  “哥哥。”萧玉融拉了一下萧玉歇的袖子。
  萧玉歇停下脚步,“怎么了?”
  “王家主在那呢。”萧玉融就当着王伏宣的面,扯着萧玉歇袖子,对他扬了扬下巴,示意萧玉歇他在那个位置。
  萧玉歇顺着萧玉融的目光看过去,果然带着萧玉融上前去了。
  王伏宣性情孤僻阴郁,不喜与人交谈,跟萧玉歇也聊不来,不过是寒暄几句罢了。
  讲话的时候,因为坐着轮椅,王伏宣得抬着头跟人说话,而他偏偏又不喜欢这样。
  除了身份对等的,他说话都不正眼瞧人家。
  萧玉歇恰好是身份对等的那种,只是王伏宣跟他说话,目光却落在萧玉融身上。
  意思到了,萧玉歇就要带萧玉融走。
  王伏宣当然也不会留人,只是颔首示意。
  “那就一会再见了,王家主。”萧玉融把最后三个字咬得抑扬顿挫。
  王伏宣抬着眼眸看了萧玉融一眼,眉间微蹙,不语。
  她这话里有太多戏谑和挑衅的意思了。
  前世王伏宣这孙子跟崔辞宁沆瀣一气,置她于死地,萧玉融见了王伏宣就来气。
  若说起崔辞宁,那是她自己招惹崔辞宁,萧玉融还认了。
  李尧止,人家到底是没直接参与。
  但是柳品珏和王伏宣,她跟王伏宣说来勉强也算是从小一起长的,这家伙居然背刺她一刀。
  萧玉融是半点不想自己想着吞掉允州,夺取这兵家必争之地,还想把初原一并拿下的事情。
  跟着萧玉歇走了一路,萧玉融可算是见到最里头园林里其他的王氏族人了。
  远远看见他们来,一豆绿小衫的少女越众而出,“融公主来迟了,看来是不待见我。”
  萧玉融快几步走上去,“好哇,婉茹你这疯丫头,真是张嘴就来了。”
  世家子弟款步走出来,王婉茹便规矩下来一同给萧玉融那头见礼问候。
  王伏宣平日里不多交际,这一块都是王氏其余的嫡系子弟来负责。
  最前者是柳品珏,萧玉融还得规规矩矩喊先生。
  “玉融近来身子可还好?前些日子还在课上说身子不适。”柳品珏眉目矜贵,垂眸说话,一双眸子深邃又沉静,犹如幽幽深潭。
  他一出来,现场便噤若寒蝉,在场的世家子弟里头,拔尖的都是他弟子,其余的也畏惧他威名。
  “那是老样子,隔三差四得小病,前不久才好。”萧玉歇道。
  柳品珏说道:“让后厨备着参汤,小病初愈,当注意才是。”
  “多谢先生。”萧玉融道。
  柳品珏点头,跟萧玉歇说:“叫玉融先跟王三小姐去玩吧,要打马球的也要提前准备,太子不如同我先去上头坐坐。”
  “也好。”萧玉歇点点头,拍了拍萧玉融的后背,“融融,你跟着王三小姐一同去吧。”
  “好。”萧玉融一到玩乐时候,哪里还记得萧玉歇什么事情。
  在萧玉歇无奈的眼神下,萧玉融跟着王婉茹进了亭子里头。
  亭子里几个贵女正坐着,其中一个偏头问旁边的:“那是谁?柳先生竟那般青睐有加。”
  “妹妹出门少,萧氏女还不认得?正是那位名动四方的昭阳公主,就是爱痴狂的性子,不过却是赫赫有名的美人。”旁边的姑娘回答。
  问话的贵女定睛一看,萧玉融眉间点血,裙上灼华,雪肤花貌,容光绝色,当真是无愧盛名。
  王婉茹拉着萧玉融坐下,“既然公主来了,那便叫他们把花都送上来瞧瞧。”
  几个侍女应声而上,手捧珠光宝盒上前成一排,盒子里堆着几朵娇艳鲜嫩的花,显然是刚从园子里摘来的。
  “请贵主们簪花。”她们俯首低眉,柔声细语道。
  “你先挑。”王婉茹大大方方地叫萧玉融先挑选。
  王氏是东道主,主人家应该先选,或是礼让给座中最有地位的贵客。
  世家存于世间的时间长于皇族,难免对皇室没多少尊重,王婉茹让萧玉融先挑,也是奉为上座,以萧玉融为重的意思。
  萧玉融也没客气,随手挑了朵牡丹。
  “我来给公主戴上。”王婉茹拿起花戴在了萧玉融的鬓角,欣赏一下,满意地点头称赞,“真漂亮。”
  “那是我本身就漂亮。”萧玉融笑着,不动声色地瞥向安静的角落。
  宁家姑娘宁柔正坐在那头,悄无声息地攥紧了帕子。
  “宁小姐,怎么不来挑朵花?”萧玉融丢了一枝花回匣子,又选了朵绿萼递给王婉茹。
  王婉茹今日一身豆绿,这朵绿萼也合时宜。
  宁柔没想到萧玉融会主动意思她,愣了一下,站起身过来,“公主说的是。”
  她从中挑了一朵并不出挑的君子兰簪在鬓角,又坐了回去。
  其余的世家小姐们也你一朵我一朵挑了起来,好不热闹。
  王婉茹跟萧玉融咬耳朵,“你主动邀她作甚?你不是和她向来不对付吗?她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如此寡言少语。”
  “你是没听说吗?前不久她爹把她许给了个老翁。”萧玉融心不在焉地回应。前世头一个叛出楚乐,投敌柳氏的就是宁家。
  王婉茹登时皱起脸,“她不是喜欢李尧止吗?她爹不也一直撺掇她吗?”
  “哦——”她恍然大悟,“陛下要给你和李尧止指婚,所以她爹自觉无望了?”
  萧玉融递给她一个眼神。
  王婉茹叹气:“怎么不嫁来我们家?我还想日日与你做伴呢。我三哥虽然不良于行,但论相貌才华也不差李家儿郎的。”
  “谁家尚公主,我不是同你要好?”萧玉融笑了笑,三言两语又哄得王婉茹回心转意。
  王婉茹悄悄跟萧玉融咬耳朵,“那也还真是,李尧止品性好,我家三哥那脾气跟你撞上,有得闹了。”
  “请贵主们移步丹须楼。”
  有侍者许是被那位贵人遣来的,请这一处的小姐们去看马戏。
  萧玉融起身,“今日我几位哥哥和崔辞宁一队,定能杀个片甲不留。”
  王婉茹的立场才没那么坚定,“那可说不好,李尧止那一队都是擅马球的,你表兄也在里头,球技也不差啊。”
  旁边有贵女搭话,“皇子们跟崔少将军都是人中龙凤,李氏公子一队经验丰富,鹿死谁手真不好说。”
  萧玉融道:“他们马球水平半斤八两,我能不知道?绍兖确实厉害,我表兄也不赖,队里余下的可就略逊一筹了。”
  那几个酒囊饭袋,骑射连她都不如。萧玉融在心底冷嗤。
  “不得了了,我的好公主。”王婉茹笑语,“你这话被那群轻薄儿听了去,非得找上你证明一番自己的水准。”
  萧玉融道:“那就叫他们来,玉京里真能与我比试骑射的世家子弟,能有几个?”
  这还真是,萧玉融虽然羸弱多病,但弯弩三百步,是穿杨的人物。
第4章 可怜
  一群人笑闹着登上丹须楼,屋檐楼角全都系着彩绸,迎风飘扬,翠屏金屈曲。
  底下官员命妇,世家子弟,皇亲国戚全部聚集一堂,衣香鬓影,珠翠华服,好不热闹。
  楼上更是个个金贵的人物,擦着点油皮都得兵荒马乱上一阵子。
  萧玉融瞧见李王柳那几个家主在顶头饮茶观球,自家哥哥也在里头。
  说到底还是李柳萧三家在聊,王伏宣这个人阴晴不定,没点好脸色,话也少得可怜,逐渐便冷了场子。
  更何况他在这群家主里头年轻得引人瞩目,还坐着轮椅。
  王伏宣不喜与人为伍,到后头就告了罪,坐到栏前的最边上去了。
  崔家家主要镇守边疆,不常露面,一般都是崔辞宁代劳。不过如今这小子还在底下打马球呢。
  李尧止他们队伍前一把赢了,进了决赛,如今是崔辞宁和几个皇子的队伍跟另一支世家队伍在打。
  那支队伍完全不是对手,被连连进了球。
  萧玉融知道这把必定能赢,也没多看。
  她的目光落在了孑然一身的王伏宣身上,王伏宣眉眼阴沉,郁色难除,纵使是周围绿树红花,春光融融,也暖不了他半分。
  王伏宣沉沉地看着底下那群纵马打球的意气风发少年,似乎跟周围热闹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萧玉融还没看上两眼,就被王婉茹拉着去赌球了,“来来来,还不快交出彩头来?”
  在楼上的公子小姐们纷纷摘下首饰配饰,有什么稀奇玩意儿的,也一并交了出去来作赌戏。
  捧着盘子的侍者们在贵主里头转了一圈,捧着满盘子珠光宝气到了萧玉融和王婉茹面前。
  王婉茹也大气,直接拔了头上那名贵的金钗下来当做彩头。
  “不知昭阳公主要拿什么作赌?”宁柔问,她刚刚拿了一个镶金玉镯作赌。
  萧玉融解下腰间两枚青玉坠子中的一枚,“我自然赌兄长们赢。”
  她的手指白皙细长,握着蝴蝶形状的青玉坠子,丢进了盘中,“如此,这便当做彩头了。”
  她这蝴蝶青玉栩栩如生,闪烁透亮,实属稀世美玉,宝玉之佳品,怕是价值连城。
  “公主平日里封赏不断,出手的果然并非凡品。”宁柔勉强笑了笑。
  “宁小姐既然名作宁柔,那么宁大人必定是希望你温宁柔顺。”萧玉融慢条斯理地解下第二枚青玉坠子。
  常人见了都轻拿轻放,小心翼翼的宝玉,她“咚”地一声随手丢进了盘子里。
  萧玉融转头正眼看她,似笑非笑,“本宫就不一样了,骄奢淫逸,睚眦必报,所以恶名在外。凡是惹了本宫不开心的,本宫就要所有人都不高兴。”
  说罢,她就丢下了脸色惨白的宁柔,趴在栏杆上朝着底下打马球的少年们喊道:“哥哥!明阳!我把青玉坠子做了彩头,你们若是输了,叫我光着腰带回去,我定不饶你们!”
  萧氏几个少年跟崔辞宁闻声抬头看过来,萧玉融在楼上朝着他们挥袖,灿若朝阳,双眸噙着笑意,分外动人。
  春光灿烂,暖和的日光穿透过层层叠叠的繁茂枝叶,落在这群锦绣少年的肩头。
  艳阳高照下,少年们策马,袖袍飞扬,身姿如松如竹。鲜衣怒马少年郎,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总是惹人注目。
  “嘿,听见没有?我们小妹喊我们努力呢。”皇四子萧玉成笑着拿手肘撞了一下旁边的萧玉生。
  被萧玉生推了回去,“又没聋,你还是注意些吧,若是真输了,融融饶不了你。”
  萧玉成笑道:“这么看来,可不能输啊,不然连妹妹的坠子都输了,萧氏牌匾都丢了。”
  崔辞宁更是心神激荡,要知道,他虽然让萧玉融唤他表字,可萧玉融自始至终都是恭恭敬敬一句少将军。
  这还是萧玉融头一回喊他明阳,还是在那么多人都见着的情况下。
  崔辞宁笑道:“昭阳,你只管择你喜欢的彩头,坠子我给你赢回来。”
  他这一幕,落进旁人的眼底,纷纷笑叹这年少的模样到底是令人心生欢喜,瞧着就赏心悦目。
  “融公主这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真是……”李丞相摇摇头,琢磨不出个确切评价来。
  说到底人们对于漂亮的事物总会多几分宽容,萧玉融纵使是再怎么娇纵恶劣,生得那张漂亮的脸蛋,粉面桃腮,任谁也硬不起心肠。
  萧玉歇低垂眸子,轻抿唇角笑了一下,眼眸锐利明亮,“丞相是对孤的妹妹有什么异议?”
  “太子言重了。”丞相回道,“臣岂敢。”
  萧玉歇聪明雄断,威灵杰立。他这个太子还是相当有威压的。
  柳品珏倒是气定神闲,抿了一口茶汤,“陛下就这一个女儿,掌上明珠,自然要是娇惯些的。”
  萧玉融见自家队伍打得猛烈,对面几乎是没有还手之力,便彻底放下心来,也不再理睬宁柔,凑到王伏宣旁边去了。
  王婉茹瞥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宁柔,嘱咐旁边恭候的那些侍者:“府上今日往来者多,叫家丁侍卫仔细着。这人多呐,是非也多,哪个不长眼睛的冲撞了贵主,岂不是麻烦?”
  宁柔听得出王婉茹这是指桑骂槐,更是怄气。
  王伏宣看了一出闹剧,见萧玉融还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齿,勾唇不冷不热地笑了一下。
  不料到萧玉融喊完话,转头就朝着他这里来了。
  “王家主可是在笑话我?”萧玉融站到王伏宣身侧,负手而立。
  王伏宣扯动嘴角,“萧卿卿其人睚眦必报,手段狠毒,在下岂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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