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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又杀疯了——无事小C【完结】

时间:2024-12-08 14:42:47  作者:无事小C【完结】
  兵符已经掌握在手中,如今皇军和崔家军暂时合并,一切事宜都由萧玉融做主。
  但是萧玉融还是尊称崔辞安一句主帅,这让崔氏之人都心怀叹服。
  来来回回连夜商议了好几天,文王的夜袭也来了几次。
  还好萧玉融有备无患,都挡了回去,并没有出大问题。
  多日筹备,他们终于决定要出击与文王会战。
  “如今,便全军在今日养精蓄锐,明日整装待发。”萧玉融道。
  底下一片应是声。
  萧玉融走出营帐,本应该相随的李尧止却晚了一步,留了下来。
  军中如今的明眼人都看出来崔辞宁和萧玉融疏远了,他们都以为崔辞宁是跟萧玉融吵架了。
  崔辞安本不该管这些,可看着李尧止和萧玉融同进同出,崔辞宁却跟萧玉融不冷不热,不温不火,心里也着急。
  他撞了一下崔辞宁的手肘,“你们到底吵什么了?不管是什么,你去跟公主服个软。”
  “大哥,你在说什么啊?”崔辞宁有嘴说不出,气恼道。
  崔辞安给他一个我都懂的眼神,“年轻儿女,一时意气用事吵吵架也是正常的,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崔辞宁气急,“我们没吵架!”
  “别不好意思,我是你亲大哥,有什么不能跟大哥说的?”崔辞安啧了一声,“像你大哥先前成亲,三叔三婶还事先教导了我房中之术呢。”
  崔辞宁震惊,“大哥!”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哥?我也没想到三叔是那种三叔三婶!
  “这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崔辞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照我说,男儿郎顶天立地,跟小女娘低个头服个软怎么了?”
  崔辞宁脸都黑了,“我都说了,我没跟人家吵架!”
  崔辞安嘴上说着,表情却依然不信,“好好好,没吵就没吵吧。”
  他瞟了一眼不远处的李尧止,“你看看人家啊,人家对公主一直低眉顺眼,温声软语的,你学学。女孩子嘛,肯定喜欢温柔的,别老那么五大三粗!”
  说曹操曹操就到。
  李尧止走到崔辞宁面前,“少将军。”
  “公子有事吗?”崔辞宁问。
  李尧止略一颔首,“是有事,不知道少将军是否愿意同我一叙?”
  崔辞宁点头,“好。”
  在自家大哥那种弟弟我看好你,别输给情敌的眼神里,崔辞宁黑着脸同李尧止一起走了出去。
  “少将军,我无意指摘。”李尧止说,“只是近来流言蜚语颇多,说少将军与殿下离心。”
  “什么意思?”已经到了僻静处,崔辞宁便停下了脚步。
  他紧盯着李尧止那张永远清隽温和的脸,问:“就许你跟昭阳你侬我侬,相亲相爱,不允许君臣之间稍有距离吗?”
  鬼使神差的,崔辞宁想到前世萧玉融跟婢女的那番言论。
  他目光闪烁,“难道非要我爬上公主的床榻,做个面首不成?”
  “……”李尧止沉默地看着崔辞宁。
  崔辞宁“哈”地笑了,“同吃同住,同进同出,营地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李尧止脸上虽然笑容依旧,目光却冷了下来,“少将军此番言论若是含有侮辱之意,那便过了。”
  “我并不在意世人如何评说我,只是少将军不该如此议论殿下。”他说。
  李尧止稍稍一顿,“君臣离心,乃是大忌。”
  “所以呢?”崔辞宁问。
  “此战乃是重中之重,殿下要上阵,必然是少将军来护她。我希望少将军能做好分内之事,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李尧止道。
  这就是警告了。
  崔辞宁有些想笑。
  还真不愧是李绍兖,短短这么些时日里,仅凭如此虚无缥缈的氛围、眼神、表情乃至于只言片语,就能觉察到其中的与众不同和牵扯到的利害关系。
  李尧止说:“我并不清楚少将军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并不是很关心,并不会深入探究,这一点少将军大可放心。”
  崔辞宁瞥了他一眼,“所以你所图所谋,只为了让我不对你家殿下做出有任何不利的举动。”
  李尧止笑而不语。
  “哈哈哈哈!”崔辞宁没忍住笑出了声,“还真是算无遗策李绍兖。”
  “少将军真是谬赞。”李尧止笑,“一力破万会,尧止布下天罗地网,也抵不住千骑卷平冈啊。”
  “哈,一力破万会。”崔辞宁念了一遍这句话,兀自笑了。
  他蓦然发难,抽刀朝李尧止斩去。不用长兵偃月刀,用贴身佩刀。
  李尧止反应迅敏,侧身躲过长刀,抽出佩剑。
  兵戈相撞,一片铮然之声。
  李尧止借助巧劲错开崔辞宁的长刀,退后一步,与崔辞宁保持距离。
  “承让了。”李尧止微笑。
  他本就不欲激化矛盾和事端,也不想在这种马上要出征的紧要关头跟崔辞宁刀剑相向打起来。
  崔辞宁收回刀,讽刺道:“看来公子不仅仅是万会,也是这力啊。”
  李尧止是真真正正全面发展的世家子,文韬武略。他一剑一人,能抵百骑。
  “坊间传闻,崔氏次子崔明阳虽悍勇,但心思不深。如今一见,少将军喜怒不形于色,神思深藏,果然传言不实。”李尧止笑道。
  “呵,那坊间还传闻公子秉性纯良,行善积德呢。”崔辞宁冷笑。
  李尧止并没有跟崔辞宁争论,而是笑着说:“虽不知事出何因,但少将军此时看着像是……偶尔对殿下怀有杀意?”
  偶尔这个词用得精准。
  他们都心照不宣,却还是多少有点遮掩。
  崔辞宁似笑非笑,“你的错觉。”
  “如此,少将军不妨在此次战胜之后与殿下保持距离,最好是死生不复相见了。”李尧止没有管崔辞宁说什么,自顾自说。
  “凭什么?”崔辞宁问。
  他恨也恨李尧止这副永远稳坐钓鱼台的模样。
  好像无论萧玉融在外边五花八门的旗帜再怎么招摇再怎么飘,在家里头最中间竖着不倒的,还是李尧止这面旗子。
  “已有嫌隙隔阂,如何再并肩同行?”李尧止反问。
  崔辞宁哑口无言。
  李尧止浅笑,“既然这样,少将军应该也明白,长痛不如短痛。”
  李尧止这个人,谦卑混同杀伐。
  他笑意温润如玉,双手却沾满血腥,连杀意都来得礼貌得体。
  “尧止言尽于此,希望少将军好好思量尧止的话。”李尧止朝崔辞宁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萧玉融本人并不知道崔辞宁和李尧止这场私下的谈话。
  李尧止原本千般万般不赞同她上阵,毕竟她病还没好,只是有了起势。
  而且萧玉融答应过霍照不上阵,不过这点小事也没关系,先斩后奏,到时候哄哄霍照就好了。
  她亲自上阵,才能提升士气。
  这也是一回历练。
  “听说文王帐下有一个谋士。”萧玉融站在沙场上点兵点将。
  李尧止微笑,“是,扶阳卫花部的消息,先前那个故意放出的漏洞和饵食,诱敌深入,就是此人的主意。”
  萧玉融颔首,“嗯,用兵奇特,奇策频频献。据说此人还是天降异人,行为举止与众殊。”
  “殿下想要他?”李尧止一眼洞破萧玉融心思。
  “绍兖知我。”萧玉融笑了笑。
  李尧止笑道:“此人名为易厌。殿下想要,绍兖可以拿下。”
  “单名一个厌字,有趣。”萧玉融弯了弯唇角。
  她望向底下兵士气势如虹的兵士们,道:“出发。”
  所有人开始各自领命前往自己应去的岗位,兵戈相碰撞发出的声音声声入耳。
  崔氏人除了崔辞宁和崔家三叔以外,其余人留守。
  两军合并,直冲敌营。
  一方叫阵,另一边自然应战。
  萧玉融派遣了崔三叔绕后偷袭营帐,只要闹出点动静,扰文王后方军心即可。
  后院失火,前边又来叫阵。
  文王失了先手,黑着脸领兵应战。
  名义上说起来,文王虽然说是逆王,但还是萧玉融的叔父。
  不过他一直在封地,除了逢年宴会,萧玉融基本上没见过他几回,压根没什么感情可言。
  硬要说的话,文王倒是跟霍照很不对付,因为他一直看不上萧玉融的母后。
  早前霍氏族人作为来使传萧皇旨意,被文王安了个罪名斩杀,自此两边就开始势不两立。
  “哟呵,瞧瞧,是我那小侄女!”文王对自己身边的副将说,“难不成我萧氏当真没人了吗?竟无一个男儿郎,要个女娇娥来上阵?”
  副将连声应是,冲着萧玉融这边叫嚣:“是啊!昭阳公主,你父兄怎么不来呢?”
  “我说啊,我的好侄女!多年不见,没想到一见面就要兵戈相见!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见了我,你是不是也该尊重点下马来恭恭敬敬给行个礼,磕个头啊?”文王在马上大笑。
  崔辞宁脸色阴沉。
  崔三叔气道:“什么意思?简直欺人太甚!”
  “哦对,也是,你毕竟骨子里还流着霍氏的血呢。”文王哦了一声,“霍氏明面上是氏族,但也是草莽出身,跟着高祖打下江山过了这小几代,才算是世家。”
  李尧止拧眉,预感到文王要说出什么话来,正想要说什么,却被萧玉融拦了下来。
  萧玉融面不改色地看着文王。
  文王挑衅地笑:“怎么说来着?哦——杂种。”
  “你说什么!”崔三叔怒目圆瞪,“你居然敢说当朝公主是……你简直是大逆不道!”
  “三叔。”崔辞宁拦了一下险些冲出去的三叔,面色不善,“他都谋反了,还在乎什么大逆不道?”
  “呵。”萧玉融却轻笑一声。
  她手握崔辞宁赠与她的名弓朱厌,挽弓搭箭,瞄准文王。
  她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放箭,把文王的人全都吓了一跳。
  文王狼狈地矮身躲开箭矢,一阵兵荒马乱。
  萧玉融微笑,“叔父,我的箭是舅父教的。霍氏托我代为问好。”
  “鸣鼓。”她敛了笑。
  “是。”李尧止应声。
  黄沙漫天,卷起萧玉融血红的长袍。
  李尧止手持鼓锤,擂鼓声阵阵,战鼓惊山欲倾倒,声声急,声声催。
  底下整装待发的将士们声势浩大,气贯长虹。
  一声令下,直冲叛军。
  厮杀声里,萧玉融挽弓搭箭,一箭势如疾风直穿云霄,射穿敌军帅旗。
  “帅旗倒了!帅旗倒了!”
  叛军登时一片兵荒马乱。
  帅旗本就是激励本方士兵奋勇作战,于乱军之中号令集结方向,也对敌军起到震慑作用。
  一旦失去了帅旗,等于失去了战斗的意志,军心自然会荡然无存。
  而这一上来,帅旗就倒了。
  “护旗营呢?!”文王怒不可遏,大吼,“都是吃干饭的吗?帅旗都倒了!”
第48章 中计?
  那一箭能穿过帅旗,也得亏他们这些人瞧不起萧玉融是一个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公主。
  因为他们认为萧玉融只会些花拳绣腿,在战场上肯定会吓破了胆瑟瑟发抖,躲在人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们都看不起萧玉融,偏偏就是萧玉融一箭穿透带倒了他们的帅旗。
  两军混战,皇军势不可挡。
  “全部咬死!”萧玉融喊道。
  文王兵强马壮,所以才要深入腹地,跟他们咬死了,让他们不能大范围施展拳脚。
  刀尖从头顶掠过,萧玉融一矮身,躲开攻击。
  她擅骑射,距离近了,还真有些难以施展。
  在马上拉弓,射穿刚刚偷袭的那个人脑袋,血和脑浆就溅了她一身。
  文王迎面提枪冲来,“受死吧!”
  他想的是擒贼先擒王,既然此战主导的人是萧玉融,那自然先杀了她挫挫皇军的锐气。
  萧玉融在马上下了腰,拔剑抵挡那一枪,借力挑开文王的枪。
  作为保护主帅的将领,崔辞宁的职责除了杀敌,最重要的就是护在萧玉融左右,保证她不被杀。
  崔辞宁一刀砍断文王的马脖子,战马应声倒地,血涌如注。
  文王忙在地上翻了几个滚才爬起来,狼狈地躲掉崔辞宁从上而来的一刀。
  “竖子!”文王抬枪捅向崔辞宁。
  崔辞宁却硬生生接下了他这一枪,偃月刀迎面而至,一刀砍在文王身上。
  文王哀嚎一声,连连后退。
  刚才若非他当机立断往后退,现在怕是人都已经被崔辞宁砍成两半了。
  看着崔辞宁肩膀那被洞穿的血洞,文王气急:“疯子!”
  “我二叔二婶五弟都被你杀了,你也下去陪他们吧!”崔辞宁冷笑,提刀砍来。
  “你杀了我,他们也回不来!”文王狞笑,提枪格挡。
  话音刚落,一支箭从后袭来,洞穿了他的脑袋。
  他瞪圆了双眼,直愣愣地倒在地上,了无生息。
  文王自眼前倒下,崔辞宁才看到文王身后,马背上红色玄甲的少女。
  萧玉融放下拉弓的手,“叔父,霍氏向你问候。”
  崔辞宁望着萧玉融溅上了血,从而显得妖异的脸庞。
  他翻身上马,大喊道:“文王已死!”
  “文王已死!”皇军的将士们高声呼喊。
  震耳欲聋的声音传遍战场。
  主帅已死,帅旗已倒。
  登时叛军军心大乱,不少人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但仍有人负隅顽抗,仍然有将领嘶吼:“不许退!都不许退!逃兵一律斩杀!”
  叛军前方大败的急报传到了后方已经被文王占据的平南城里。
  人心惶惶。
  “军师!”底下人一片一筹莫展,“这该如何是好啊?王上已死,我们不若降了吧?”
  他们一群人平日里只对文王唯命是从,文王又只听这位谋士的话,不允许他们思考。
  一来二去,他们如今也把这谋士当成了主心骨。
  座上人闻言,难免笑出了声:“降?”
  他眉眼间颇为玩世不恭,却生得相当多情,桃花眼看人时似是薄情,又仿佛深情不肯道。
  “降了他们就放过你了?”易厌慢悠悠地说道,“听我的,让他们打进来,我自有方法应付。”
  刚刚死了主公,他却不见得有半分伤怀,仿佛本该如此。
  底下人面面相觑,长久以来被文王限制着不让动脑,也习惯了听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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